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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我家主子對女子過敏

2024-10-03 16:14:33 作者: 無憂小鹹魚

  說著,沈瑤端起謝乘淵面前的酒壺,要給他倒酒。

  若是從前,礙於江文瑛和沈廷,她絕不敢這麼做,可如今她已經不是平陽侯府的養女,不是沈鈺的妹妹,謝乘淵也不是她的姐夫。

  公平競爭,最後到誰手上才是真本事。

  不曾想身體剛剛前傾,手腕驟然麻痛,似是有千萬根針刺在肌膚上。

  沈瑤手一斜,整壺酒盡數潑到了自己身上。

  謝乘淵連看都沒看一眼,淡淡吩咐:「桌子髒了,撤掉。」

  趙子凡面有不悅,卻不敢發作,強忍道:「世子好歹給個面子,二妹只是想給你敬酒,並無其他意思。」

  「抱歉。」鬼狐抬起劍柄,直接將二人攔住,笑意盈盈:「我們家主子對女子過敏。」

  趙子凡微微一怔,而後臉上帶著幾分慍怒。

  在場半數人都喝了,這是公主府,還沒人敢貿然下毒下藥,謝乘淵的藉口未免太過敷衍,也太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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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瑤只覺得渾身愈來愈痛,尤其是雙腿,像是突發急疹,癢的她險些站不住。

  女子嬌弱地抬頭,柔弱無骨地看向謝乘淵。

  從這個角度望去,剛好能將她白皙的脖頸以及胸前若隱若現的溝壑收入眼中。

  趙子凡慌忙別過臉去,周邊的一眾男子則是瞧的有些熱火難平。

  謝乘淵卻連個目光都吝於分來。

  沈瑤實在遭不住,忙叫人將她扶進內室。

  女醫來的時候,一掀開她的裙擺,只見雙腿已經險些搔刮破了。

  沈瑤蹙起眉:「這是為什麼?」

  她嚇得幾乎花容失色,突然想起謝乘淵的態度,拉著趙子凡的袖子道:「哥,有人想害我……」

  「世子定是察覺出酒里有毒,以為我要害他才會這般模樣。」

  「我第一次以趙家女兒的身份露面,又得罪了世子,這人是要限我於不義之地啊。」她顫抖地抱著雙肩,瑟瑟地縮在椅子上:「究竟是誰會這麼做?」

  趙子凡的臉頓時陰沉下來,二妹是日後相府與皇子們之間的緊密紐帶,萬不可出一點差錯,尤其那張臉。

  家裡已經有一個醜八怪了,絕不能再多一個。

  突然有人輕叩了叩門,福安公主笑著拿了一個瓷瓶走近,溫聲細語道:「聽聞趙小姐身子有恙,試試這個膏藥?」

  沈瑤打開蓋子,一股清涼之感直衝鼻尖,聞著舒服許多。

  她用了後,不過半盞茶,那癢意便服了下去。

  與此同時,後花園中。

  福安公主從沈瑤那處回來,身後伺候的人手中便捧著兩隻花簽桶上來。

  「今日大家聚首在此,是給本宮面子,本宮也想沾沾諸位小姐公子的光,玩些輕鬆的玩意打發解悶。」

  話落,底下便有人道:「公主好雅趣,我等自願奉陪。」

  一聲起,眾人皆附和。

  負責抽花簽桶的侍女開口道:「男女賓席各一隻,按照抽取到的紙簽序號,請諸位貴客分別表演上邊的才藝。」

  筵席過半,大家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即便是江文瑛今日也尋了幫沈崇說親的心思,打量著一眾女眷。

  半晌,尚書左丞家的小姐上去吹了一首蕭,蕭聲悠揚,唱盡邊塞將士點兵之景,身為女子心系邊關,得了眾人滿口稱讚。

  宣德使之孫緊隨其後,舞了一出利劍,他步履輕盈,身姿挺拔,每一刀每一劍都帶著一股凌厲的氣勢,引得福安公主連連點頭。

  而後眾人彈曲填詞不亦樂乎,漸漸衝散了沈瑤帶起的躁動。

  江文瑛側頭笑問:「鈺兒抽到的是什麼?」

  沈鈺展開指尖,赫然是一片空白。

  這便是花簽桶的另一層規矩,若中白簽,便要由第一位表演的人即興出題。

  她渾身一震,當即想帶沈鈺離開。

  沈瑤與他們之間如開弓之箭,已然無法回頭,她既搭上相府,日後的日子怕是難以清淨,衝著她來可以,衝著沈鈺來不行。

  沈鈺偏頭,嗓音淡淡,甚至微微揚起唇:「女兒吉人自有天相,娘親不必擔心。」

  正說著,一蒙著面紗的女子突然被人推了上台。

  她一襲淺粉色長裙,裙裾上繡著精緻的蓮花圖樣,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飄蕩,如同婀娜的花蕾,清麗靈動。

  少女頭上僅一根蓮花玉簪為綴,身段窈窕,若非熟識,怕就要忽略那雙受驚般的小鹿眸。

  有人啞然,也有人微微蹙眉,更甚者掩帕輕笑起來。

  沈鈺眸色微凝,趙允禾?

  趙允禾的生母是江州赫赫有名的美人,她承襲了生母的清韻,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若非那場大火,怎會落得今日眾口紛紛的下場。

  沈瑤頭次以趙家二小姐的身份出現,看來要打壓的不僅是她,還要將趙允禾推向深淵。

  女子皆薄面,她向來關在後院,並不曾正式的學過什麼,要是失態,這些口水怕是要一口一口地吞了趙允禾。

  一旁的絲竹管弦不知聽了誰的吩咐,停在原地,似是也要摻和進這場好戲。

  無樂聲,無妙言,趙允禾不知所措地站在台上,急的眼尾通紅。

  「小姐是何等國色?怎麼也學趙家二小姐遮著面紗示人?」

  「怕是東施效顰罷,有本事掀開來我們瞧瞧?」

  「對啊,不是說跳舞麼?怎麼站著像塊木頭?」

  「公主府好雅趣,竟請人專門演啞戲給咱門看呢!」

  男賓席的鬨笑聲越來越大,趙允禾愈發驚慌,她剛想走,卻發現周圍不知何時被侍女圍的水泄不通,想逃都尋不到出口。

  一旁的侍女淺笑盈盈:「小姐,既然抽了這隻花簽,便要遵守規矩。」

  說著她展開紙簽,「請做蓮步舞一曲。」

  趙允禾被催促著,身姿僵硬地踮起腳,舞姿不堪入目。

  她渾身像被一簇簇烈火燒著,手臂曲著根本放不開。

  席位上有人冷嗤:「好端端將這人放出來做什麼?真是丟人現眼。」

  忽然,一聲悠揚的笛聲自人群中傳來,猶如一泓清泉,流淌在嘈雜的聲音中。

  眾人心神一振,看向笛聲之處,只見一位仙姿玉立的女子,手執短笛,注視著台上受驚的趙允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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