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晚晚,給我點甜頭嘗嘗
2024-10-03 15:12:24
作者: 繆牧蓉
溫晚無法掙脫賀瀾琛的鉗制,又怕扯到他的傷口,索性不再亂動。
「你想親手給我綁上嗎?」賀瀾琛湊近她耳邊輕聲問道。
大手扣住她手腕的動作卻沒有鬆開,五指攥著很緊。
面對賀瀾琛的強勢,溫晚妥協了,「現在是白天,綁什麼綁。我要出門,開你的會去吧。」
她不敢去招惹賀瀾琛,這個男人現在和發情的動物似的,不知道多久沒開過葷。
要是被他逮住機會,恐怕她會被拆吃得連渣都不剩。
賀瀾琛一聽有希望,他抱住溫晚,「那晚上可以綁對嗎?」
溫晚冷笑,「你今天還不回醫院嗎?這傷要是養不好,你的身體以後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
聞言,他笑得胸腔震動,「你是在關心我嗎?」
她抿了抿唇角,對賀瀾琛的自戀表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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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溫晚不想再解釋。
就在賀瀾琛要說話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什麼事?」他嗓音冷厲地問道。
門外的傭人渾身一抖,聽到賀瀾琛的聲音,聯想到可能是自己的突然出現破壞了他的好事。
「少爺,喬家來人了,說是想見少夫人。」
傭人恭敬地匯報著。
溫晚微微蹙眉,喬家人來得太快了。
賀瀾琛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得緊繃,緊張地問道,「想見嗎?要是你不想見他們,我讓傭人去打發了。」
溫晚想著她和喬家人遲早要碰面的,既然他們主動找上門來了,見一面也無妨。
「不必,我去洗漱,你去開會。」
她正好可以藉助喬家人避開和賀瀾琛之間正在討論的羞恥話題。
賀瀾琛拉住她的手腕,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既然絲帶不綁,那你總該給我一點甜頭先過過癮吧!」他勉為其難的語氣帶著幽怨。
溫晚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眸,這賀瀾琛是傷到了腦袋嗎?
現在說話的歪理一套又一套的。
「你想吃甜的,我讓傭人給你送蛋糕上來。」溫晚拉開賀瀾琛的大手,翻身下床。
賀瀾琛側躺在大床上,目送著她走進洗手間,「真沒良心。」
溫晚聽到他的吐槽,忍俊不禁的噗嗤笑出了聲。
賀瀾琛起身拉開了客房的門,站在門外的傭人見他出來,趕忙低下頭,不敢抬頭去看。
「下去告訴喬家人,晚晚洗漱完就下去。」
他冷冷地說道。
傭人如釋重負,低著頭恭敬地應了一聲,「是,少爺。」
賀瀾琛朝著書房走去,一大早和溫晚打打鬧鬧使他心情變得極好。
樓下客廳,喬建國和喬夫人坐在沙發上,喝著傭人泡的茶。
「建國,你說囡囡會我們嗎?」喬夫人擔心極了。
喬建國握住妻子的手,低聲安撫她,「別擔心,當年我們不是拋棄了囡囡,是有人從醫院把她給偷走了。」
喬夫人想過無數次的相認版本,每一次只要想到溫晚被人偷走,她忍不住難過。
「當年,我們要是再小心一點,說不定囡囡不會丟失。」她仍然責備自己當年不夠小心謹慎。
下樓的溫晚恰好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自從知道自己不是溫家夫婦所生,無數次地提醒自己是被拋棄的。
原來,喬家人並不是拋棄的她,是她被偷走的。
「喬先生,喬太太,聽說你們想見我。」溫晚走進客廳,打斷了夫妻倆的談話。
喬建國看到許久不見的溫晚,激動地站起身。
「許久不見,溫小姐。」他望著溫晚的目光依舊和當初一樣。
自從知道溫晚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每次望著她的眼神十分炙熱又充滿了寵溺。
除了第一次見面時鬧得不愉快,後面幾次見面溫晚很明顯能感受到喬建國對她的態度有所轉變。
起初,她不懂喬建國為什麼用這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自己,現在她終於懂了。
這是父親看女兒的眼神。
和溫家夫婦不同,喬建國是真的想認她。
「喬先生,請坐。」溫晚極力穩住內心的激動,儘量不讓自己過於情緒化。
他眼底湧起了失落,溫晚的客套讓他很難過,喬夫人怕他惹出不愉快。趕忙拉著他的西裝下擺,示意他先坐下再慢慢聊。
喬建國坐下後,他對溫晚指了指不遠處的單人沙發,「溫小姐,你也坐。」
溫晚輕輕頷首,跟著坐下。
喬夫人打開包,從裡面掏出幾張內存卡。
「囡囡,這裡是你的出生日記,當年建國陪著我去做產檢,當醫生告訴我們懷的是女寶時,他每天走路的腳步都是輕快的。祈禱肚子裡的你能夠健康的出生,那段日子是我們倆最幸福的時光。」喬夫人說到動情處眼淚從眼淚滑落,她吸了吸鼻子接著說道,「原本我的預產期還沒有到,那天我過馬路時被人推了一下,導致你提前出生……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待在保溫箱裡的你被人偷走了。當年的事鬧得很大,在整個江城只要你出去打聽,沒有人能忘記那陣子的喬家為了找一個剛出生的寶寶有多瘋狂,甚至你外公也不惜一切代價,動用了很多關係尋找你的下落。」
溫晚聽到喬夫人追憶當年從有了她,再到孕育的過程以及出生被偷,一系列的細節中,只有一個訊息是貫穿全程的。
她被偷走也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算計。
喬建國見溫晚面無表情,他舉起手做出發誓狀,「我真的沒有重男輕女,我是喜歡女兒的,十分喜歡。你絕對不是因為家裡想要男孩,而被無情地拋棄。」
溫晚看著喬建國夫婦,腦海中溫家夫婦的兩張面孔和他們重疊在一起。
原來這才是親生父母的疼愛。
「我沒有不信你們的話,只不過,當年有人偷走了我,這件事你們到今天還沒查清楚嗎?」溫晚儘量保持冷靜,從源頭出發尋找問題的答案。
喬建國抬頭,臉色灰敗,「不知道為什麼,我和你媽媽想了無數遍,我們從來沒得罪過誰。把當年能想的仇人,能監視的商業衝突的對手都找遍了,就是沒有得到確定的人選。」
「因為,你們被人算計了,那個人恰好是你們身邊最親近的。」
客廳外面傳來一道清冷的磁性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