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賣雞蛋

2024-10-09 21:45:36 作者: 君子如珩珩

  一說到洗澡。

  「洗澡.…」眼眸瞬間放大,這山頂上可沒有水井啊!他們晚上要怎麼洗澡?

  王月崩潰:「難怪這屋子裡有股臭臭的味兒散不出去,原來是以前的主人都不洗澡的。」

  白羽羨到不關心洗澡不洗澡的,反而覺得不洗澡還能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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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頭埋在媳婦兒的後頸處,白羽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王月微微一怔,他發現這小子是越來越粘她了。

  感受到後頸傳來的濕潤感,王月僵值了身體,就和當初在川凌鎮上一樣,這小子又在親她的脖子。

  上一次生氣是因為他一點招呼也不打,就當著白羽羨的面這樣做,可這次他們在自己家中,還坐在床上,夫妻之間該做的事都做過了,偶爾親親抱抱啥的,也不過分。/王月微微羞紅了臉,轉過身,與白羽羨面對面坐著,慌忙的眨了兩下眼睛,薄唇微啟:「阿城,你我在一起生活也有一年了,有些事情你原先不懂我能理解,現在咱們與白家分家,以後的生活還得繼續,我們是夫妻,我畢生所求的就是日子安穩......你......」說到後面,王月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都有些說不下去了。

  完蛋完蛋,白羽羨懂什麼根本不會想到這事,明明是自己多戲,這下好了硬要提起,已經開頭了收不住啦!

  也好在她與白羽羨都不受重視,換做其他家庭,媳婦嫁入一年了肚子還沒動靜,這屬於不正常現象啊。

  上一次樹林之事已過去許久,王月在當時還特別注意了一下,結果第二月葵水如期而至,在那之後他們便沒有行事。

  短短几秒,王月的腦子裡已經飄過了無數黃色廢料,並且將這些內容拼湊附身,她感覺自己腦子都快炸了。

  怎麼辦怎麼辦?已經開這個口了?下面還要繼續說嗎?

  看著自家媳婦兒一系列羞赧表情,白羽羨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柔的說:「你是說生小娃子的事嗎?」

  砰的一下,王月呆呆的抬頭,盯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結巴著說:「你,你聽懂了呀?」

  白羽羨點頭,沒有任何語言。

  剛剛淡下去的臉以肉眼可見速度迅速的紅了起來,這種感覺比自己說出來好羞澀,看著男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她是在無法面對他。

  長長的羽睫微微垂下,深邃的眼眶下留下了一抹陰影,白羽羨低頭深思,這樣的氣氛反倒讓王月緊張。

  這小子不會真的在想如何生孩子吧?

  過了半響,白羽羨怔怔的抬頭,湊上前來,認真詢問:「那媳婦兒想生小娃子嗎?」

  「這個......」不知怎的,王月有些心虛,背部直冒冷汗,不敢正色這個問題。

  白羽羨眉間一松,琢磨了兩下,喃喃道:「難道不想?」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王月剛要解釋。

  白羽羨再次抱住她,打斷了她的話:「不想就不想吧,阿城只要媳婦兒。」

  王月嘆了口氣,她還是不能和村里其他的女人一樣,嫁做人婦之後只想著相夫教子,白羽羨很好,他們能一起生活,但一想到要生孩子她就有些後怕。

  更何況他們還住在這山頂上,一朝臨盆,連個產婆都請不到,她要是死在山上可怎麼辦。

  那就先不著急要孩子吧。

  王月在心中這樣想著。

  看著懷裡的白羽羨,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推開這個壯碩的大漢,王月黑著臉道:「你剛才是摸我頭了嗎?」

  白羽羨:「???」傻漢子歪歪頭,試圖敷衍過去。

  王月鼓起腮幫,插著腰,喝道:「只有我摸你頭的份,你不許摸我的頭!」

  看著傲嬌的媳婦兒,白羽羨委屈巴巴:「為什麼呀?」媳婦兒的頭髮很軟,人也嬌小,每每這種時刻,他都有種想把人兒摟入懷中撫摸的感覺,今天只是初次嘗試,沒想到竟遭到嫌棄。

  「大金毛」開始耷拉耳朵了,王月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立場。

  「好吧好吧。」白羽羨服軟,討好似的趴在她的腿上,他最不願看見的就是媳婦兒不高興了,「我再也不摸了。」

  「這還差不多。」王月跳下床,已經到中午了,拍拍手,「那我去做飯啦,你先在床上坐著。」

  剛要走,白羽羨在後面哎了一聲又拉住她。

  王月疑惑:「又怎麼了?」

  只見傻漢子跪在在床上,傾斜著上身,衝著她撅了撅嘴,說著不得體的話:「要親親。」

  王月:「???」這傻子知道啥是親親嗎?

  「你真是。」王月扶額,白羽羨每時每刻都在給她帶來驚喜。

  淺嘗即止,王月的唇輕輕的湊上前,只是碰了一下立刻鬆開了。

  做完一切,王月頭也不回的走開了,也不看白羽羨的反應,因為她再不走,鼻血就要噴出來了!

  這就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思上的接吻,雖然只有一剎,可意義非凡,她就像追到校草一般的羞澀,明明每晚都同床共眠,可在唇齒相碰的一瞬間,王月竟有一種終於得到他了的感覺。

  咳咳,她是不是把性別弄混了。

  不算豐盛的午飯終於出鍋了,她用的是木屋內本就有的一口鍋,王月看了一下,使用率並不高,基本屬於放在牆角落灰的狀態,她用刷子刷了一下就乾淨了。

  吃過午飯,王月開始般正事了,木屋後方又一處小隔間,裡面放了一些原主人不常用的工具,王月很開心,因為她發現了働頭。

  有了働頭便可以耕地,她早晨特意買了些蔬菜種子回來,還有白爍給的西紅柿。

  「生在農鄉里,哪兒能不種地呢。」

  王月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直接開荒了木屋後方的一小片空地,再往後走就是森林了。

  夕陽西下,白天的溫暖正在悄然流逝,王月早早的就點起了蠟燭,將門窗關好幫白羽羨換藥。

  沒有縫針,兩邊的皮肉只能自行連接,這個過程是緩慢的,而且一旦牽扯到傷口,好不容易癒合的地方又會撕裂開。

  這也是王月一直不讓他亂動的原因,起碼熬過這個過程,絕對不能再次撕裂。

  昏暗的木屋內有了燈火,蚊蟲愛光,定會前來,不過王月早有準備。

  白羽羨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驟然間聞到了一股清涼的味道,有些刺鼻,皺眉道:「媳婦兒,你在灑什麼呢?」

  「是驅蚊粉。」王月仔細的將粉末灑在任何會漏風的角落,這驅蚊粉聞起來清涼,不亞於風油精的味道,其實天氣變涼以後蚊子不常出沒,王月為了防範於未然,還是做了措施。

  回到床上,王月壓了壓蓬鬆鬆的枕頭,心情不錯:飛進來了,畢竟在山上,我聽說這裡的蟲子有手指那麼長,王月作為南方人,對會飛的蟑螂有深深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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