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今晚怎麼解決
2024-10-01 21:39:11
作者: 春又曉
「……」
江晚梓身體僵住,任由他抱著。
察覺到她僵硬的身體,沈鬱寒薄唇開始沿著她鎖骨往下。
「放輕鬆。」
想要徹底放輕鬆是不可能的。
以前他們每一次做,男人都是關掉室內所有燈,就連床頭的小檯燈都要關掉,讓整個臥室內都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起初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以為這只是他的一些怪癖。
後來才知道,那不過是因為男人恨她,不想在做這種事上看見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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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室內已經關了大燈,但床頭的燈還亮著。
這是他們第一次亮著燈這麼面對面地做這種事,江晚梓不太習慣。
也不知是被男人親到了敏感點還是不舒服,江晚梓不舒服地嚶嚀一聲。
這一聲,讓男人停下了動作。
江晚梓被親得有點動情,察覺到他停下,睜開氤氳著霧氣的眸子。
聲音裡帶著小小不滿後的嬌嗔:「還、還沒關燈。」
以為她拒絕,男人暗鬆了一口氣。
他笑了聲,傾身欺在她身上,手勢往下,開始往她衣服里探去。
沈鬱寒一邊親她一邊回得含糊:「不用。」
「不、不行。」江晚梓推他。
見她堅持,男人還是關掉了床頭燈。
室內陷入黑暗,四周寂靜。
許是又黑又驚,人類的聽覺和觸覺出奇靈敏,江晚梓感覺到男人再次壓下唇,開始親她身體。
男人體溫高得嚇人,壓在身上,仿佛一座火爐。
江晚梓只是現在不能來真的,只能小聲提醒:「沈鬱寒,只、只能親……」
她意思很明顯,不能做。
沈鬱寒聽明白了,但這會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有點生氣,聲音微沉,抱她更緊:「我忍得難受。」
江晚梓微愣,下意識問:「親也不能緩解?」
「不能。」
「那怎麼辦?」
「……」
這話是問住他了。
他縱使忍得難受,但也不是禽獸,在得知她胎象不穩的情況下還強要。
但他屬實忍得難受,額際青筋突突,身體硬得跟快磚頭一樣。
男人長手撈她,把她抱得更緊,身體幾乎與她零距離接觸。
沈鬱寒下巴抵在她發頂,輕輕的笑聲傳來,聲調喑啞中透著慵懶。
「你說吧,今晚怎麼解決?」
是真的燙。
江晚梓感覺自己置身在火爐中,緊貼的身體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
她瞳仁微睜,微微後退:「我哪、哪兒知道怎麼解決?」
「打個商量。」男人突然說。
「嗯?」
「我不進去。」
「……」
「但你得給我用腿。」
「……」
黑暗中,女人沉默。
半晌也不見她回個話,男人語氣專制霸道:「不說話就是默認。」
「?不是……」江晚梓話還未落下,嘴巴便被堵得嚴嚴實實。
炙熱強制的吻再次壓下來,江晚梓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炙熱的吻。
在這種事上,沈鬱寒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吃虧。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變的只是他對她的態度,在這種事上他專制和霸道,每次都以強勢的占有把他深深嵌進她身體裡,讓她身體、體溫甚至是呼吸,都沾染他的氣息。
王一旦在欲望上沉淪,那便是至死不渝的眷戀。
江晚梓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雙腿處隱隱發疼,男人才徹底放過她。
第一次,沈鬱寒把她抱進浴室,一起淋了一次浴。
當然,床上那次不足以讓他徹底瀉火,男人又在浴室來了一次。
相比在床上,浴室里有水的潤滑後,痛感減輕許多。
那會兒江晚梓腦袋昏昏沉沉,眼睛困得睜不開了。
最後,男人才把蓮蓬水澆在她身上,把她身體擦拭乾淨後才抱著她走出來,輕輕放在床上。
兩人平躺,沈鬱寒從她身後摟住她腰肢,下巴抵在她細肩上,掌心似有若無地撫著她肚子。
這裡有他的種。
會隨著時間,他在裡面生根發芽,慢慢長大,直至最後呱呱落地。
以前他從未想過有屬於自己的孩子,更沒有想過這個孩子的母親是江晚梓。
可現在幻想一下,竟還覺得不錯。
江晚梓實在困,睡得渾渾噩噩中,她好像聽到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很輕——
「從今以後,會有人在意你。」
這句話聽得模糊又真切。
模糊到不像是從男人口中說出來的,可又真切地蕩漾在她耳邊。
讓她這二十多年來了無牽掛、黑暗的前半生,在那瞬間,亮起萬千燈火。
-
江晚梓翌日醒來,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
沈鬱寒早已離開,估計去了公司。
不知是身邊睡了一個人,還是因為沈鬱寒抱著她,讓她感覺到了安全感,這一晚,江晚梓睡得極其熟。
一夜無夢,很是舒暢。
結婚後,沈鬱寒厭惡她,從來不會跟她平躺在一張床上過夜。
每次在華府居的別墅里做完,男人便回鑽進浴室洗澡,再套上自己的衣服回自己的房間睡。
全程,沒有一句話交流。
無情又冷漠。
本以為這樣的夫妻生活會延續到他們離婚,沒想到現在他們不僅沒有離婚,還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這讓她還是有點不適應。
江晚梓打算起床死洗漱吃個午飯,沒想到起猛了,雙腿一陣酸疼。
她重新跌回床上,擰著眉無聲痛罵那狗男人。
也不知道他精力是怎麼來的,怎麼那麼好,折騰了她好幾次才放過她,這就導致她雙腿處的皮膚已經擦紅了。
緩了一會兒,江晚梓慢慢起床去洗漱。
洗完出去吃了午飯,她本來還想著去後院給花澆澆水,但她現在每走一步路,雙腿就摩擦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張姨。」江晚梓喊道。
張姨走過來:「怎麼了,夫人?」
江晚梓臉色有點紅,有點尷尬地問:「那個……家裡有沒有什麼擦傷的藥?」
張姨一緊張,上下掃了她一眼:「您怎麼了?」
「……」
她總不能實說吧?
江晚梓臉色更紅:「沒、沒什麼,就是跌了一嬌,擦破了點皮,想搽點藥。」
張姨這才放鬆下來:「有的,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拿。」
江晚梓取了藥急速回臥室了。
想到擦傷的地方有點尷尬,她這會兒穿的又是長褲,思前想後,只能把長褲脫了,坐在床上自己擦。
她正擦著,門把手突然傳來一陣「咔嚓」聲。
江晚梓雙眼大睜!
她連忙找褲子穿上,結果還來不及穿上,門就已經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