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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我就看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2024-09-30 12:26:05 作者: 狐晚

  原本清辭對於這種事情興趣不大,可當她聽到那個人是搞藥品研發的,頓時就來了點興致。

  她想起下午孟顯景給她打電話時也提到了藥業集團的事,她覺得如果是知名藥企,那行業之間的事情肯定多少都有耳聞,不如就去見見這個人,要是能問出一點相關的信息呢?那也就算是不白去了。

  想到這兒,清辭謝過金玉嬋,讓她先過去跟那位客人說一聲,她換身衣服稍後就到。

  會所的更衣室里其實有很多不同風格的裙子,性感的,可愛的,特別的……只要是客人有一些指定的視覺需求,大部分是可以得到滿足的,只是會指定服裝的客人其實並不多。

  今天小芝身上穿的那身JK制服就是在這邊找的。

  清辭找了一條黑色的超短皮裙,換了一條長筒靴,打算去跳一段女團舞給客人看。

  她也沒把握人家吃不吃這一套,反正試試唄,就算不行又不虧什麼。

  去到了1006包間,清辭敲了敲門,得到准許後,推門走了進去。

  這邊的包間不大,最低消費的要求也不高,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相貌很普通。人過中年,頭髮稀疏,有些發福的模樣。

  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豎藍條紋的襯衫,認不出牌子,看上去也不是很合身,臉上的棕色框架眼鏡顯得整個人的雙眼都有些無神,狀態看上去也很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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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不管怎麼說,他看起來都不像是會時常出入這種高檔會所的群體,怪不得沒有女孩子願意到這屋來。

  但金玉嬋也不算是騙她,他的面前的確放著一摞現金,看上去七八萬塊是有的。

  「先生您好,我叫韓念。聽說您想看跳舞是嗎?有什麼喜好或者指定的舞蹈嗎?」

  清辭的臉上掛著職業性的溫柔淺笑,耐心的詢問著男人。

  男人的眼睛在清辭身上來回打量著,最終定格在她修長的腿上,短裙和長靴之間裸露的皮膚並不多,但在燈光和酒精的影響下,足以令他心跳加速。

  他回憶著記憶里老闆們酒後的模樣,說他叫「李益年」,要清辭叫他「益哥」。

  「跳什麼都行,你覺得我會喜歡什麼就跳什麼,跳的好了,桌子上這些錢都是你的。」

  清辭笑笑沒說話,在顯示屏上調了幾首女團舞的曲子,加上室內的燈光特效,就這麼跳了起來。

  在她跳舞的過程中,李益年起身靠近清辭,伸手想要在她腰上摸一把,卻被清辭退後一步躲了過去。

  「益哥,這樣是不可以的。」清辭輕笑,用手在身前擋了一下,禮貌的拒絕了。

  李益年愣了一下,忽然像是一場好夢被冷水潑醒了一般,掃了興致似的讓清辭別再跳了。自己轉身將茶几上那杯雞尾酒端起來,一飲而盡。

  清辭懂他那種狀態,他心裡一定是憋著天大的事走不出來,所以才會刻意來到這種他其實並不適應的場所想要宣洩。

  「益哥,您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清辭說完這話,直接出房間讓服務員拎了一提啤酒進來。

  「這是幹什麼?我也沒再點酒啊。你們難不成還要強買強賣嗎?」李益年看到這個陣勢心裡有點慌,一瞬間腦子裡就想起新聞上看到的那些關於夜總會、歌廳的套路詐騙,覺得很有可能面前這個女人看他想要動手動腳,就開始胡亂編排他,強迫他消費,以此坑他一筆錢。

  清辭招招手讓服務員下去,將門關上,轉過身來拿起一瓶酒起開放在他面前,又起了一瓶酒給自己,舉著酒對他說:「益哥,您不用這麼緊張,這些啤酒算是我請客,不要您的錢。」

  她說著這話,用酒碰了一下李益年面前的酒瓶,算是敬意,然後仰頭喝了一口。

  「喝吧,益哥,酒是當著您的面兒起開的,沒下毒,您不需要這麼戒備我。」清辭笑著輕輕搖晃手裡的酒瓶,又用手機進入房間的屏幕控制系統放了幾首爛大街的DJ歌曲,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讓李益年放鬆一點。

  李益年聽見這話,雖然身子往前探了探,伸手拿起了啤酒,可眼神卻依舊警惕的看著清辭,問她,「你為什麼要請我喝酒?」

  「我覺得您……」

  當清辭剛開了個頭,李益年忽然伸手攔了一下說:「別對我用敬語了,好像在工作環境裡似的,太不自在。想說什麼直接說就行了,我想聽真話,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好的,益哥,那我就不跟你用敬語了,這樣也好,顯得我們親近一些。我是看你心情不太好,應該是憋著什麼心事沒有人可以講,真的用對其他客人的那些話術來勸你買酒,我覺得你也不舒服,我也不自在。倒不如喝點啤酒,一起聊會兒天,你有什麼心事直接跟我講就行,說出來不是就開心了嘛?雖然我到這裡來工作是為了賺錢的,可我看你總覺得和看其他客人不太一樣。」

  說到這兒,清辭喝了一口酒,停頓了一下,沒再接著說下去。

  可這沒說完的半句話頓時惹來了李益年的好奇,他猛地灌了一大口啤酒,有些語氣不悅地問清辭,「你倒是說說,我哪裡和其他客人不一樣?」

  他總覺得,清辭想說的可能不是好話。

  他之前就聽說來這家會所的人都特別有錢,甚至有錢的圈層會把能夠固定到這兒來消費的人當成是一種階級門檻兒似的象徵。所以面前這個叫韓念的漂亮女人也一定見過很多有錢人,應該看不上他吧?

  他就知道是這樣的,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他,所有的人都忽略他的能力,他的抱負,他能等來的就只有輕視與欺瞞。

  韓念一定也是這樣的人,漂亮的女人嘴裡都沒實話,不是嗎?

  想到這兒,李益年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

  「其他客人的眼睛裡透露著麻木的虛偽,但你的眼神卻很真誠。我願意請你喝酒,願意傾聽你的心思,是覺得你的嘴裡會說真話,我的傾聽對你來說應該是有意義的。但是對於其他的客人,他們說的話,真真假假不過是酒後放縱的一場夢,我不敢當真,也不會當真。」

  清辭說的情真意切,李益年聽的也有點動容。

  坦白講,他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高端不高端的且不講,總之他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他喝不慣洋酒,也不太能夠接受這樣的消費習慣,他只是想要學著那些有錢的惡人放縱一回,也體驗體驗做有錢的惡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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