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蜀國的軍隊

  話本中寫——

  商淵怒氣沖沖朝著權傾朝野的沈竹的府邸走去，帶著所有的禁軍，可剛剛出了玄武門，便遇到了蜀國的小郡主趙美麗。

  她身著翠綠的衣裳，像一隻鮮艷的翠鳥，盛氣凌人地站在路中央，絲毫不畏懼這位威嚴的商王。

  她的面容嬌美如花，卻帶著一絲妖嬈的冷漠，仿佛是冬日裡的一朵冰花，冷傲而神秘。

  她依舊囂張跋扈的樣子，絲毫沒把蜀國的商王放在眼裡，反而將他看作一件玩物，似乎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商淵心中怒火中燒，卻也不想在此時與她起衝突。他克制住怒氣，準備繞過她繼續前行。然而，趙美麗卻狡黠地一笑，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時候的商淵早就被花語的離去沖昏了頭腦，現在誰攔著他都不管用。

  

  趙美麗還沒走近，商淵便叫人拿下了趙美麗，還順便搜了她住的宮殿，這一搜還搜出了不少「好東西」。

  都是一些巫術的小道具，上面寫著花語的生辰八字，一些編排王后的話本子，最重要的，還有一些對人身體有害的秘藥，甚至還有一瓶可以讓婦女落胎的宮廷秘藥。

  聽到下人回稟，商淵身子一顫，眼中閃過一絲疼痛。

  依著這條線索，很快就在花語住的昭陽宮殿發現了不少用藥的痕跡。

  他頓時悔恨上了心頭，他竟然這麼粗心大意，讓有心之人傷害到她。

  商淵怒上心頭，親自拔出玉劍，手起刀落，趙美麗的頭顱就掉了下來。

  直到她的頭顱掉了下來，商淵才終於看清了這個女子長得什麼模樣。

  翠綠衣裳如春天的嫩葉，眉目如畫，紅唇白齒，她的面容嬌美如花，絲毫不輸給宮中的任何一個女子。只是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妖嬈的冷漠，仿佛是冬日裡的一朵冰花，冷傲而神秘。

  花語聽到這裡，心中不免震撼，蓋上讀到一半的話本，抬眸去看他。

  見他一直凝視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話本里總能帶動她的情緒，好像是真實發生過的，可若說它是預言，可與實際發生的又大相逕庭，令她完全抓不住頭腦。

  算了。

  拿開擋住的手，示意他繼續往後讀。

  商淵幾乎把整個皇宮都翻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去到沈府，沈竹看起來比商王還著急，一時間，商王分不清他是真心還是做戲。

  他的神情看起來無比的悲痛，商淵卻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心虛。

  畫面轉至蜀國，蜀君坐落在高高的龍座上，眼神空洞，喪子之痛讓他面容枯槁，憔悴不堪。他用力抓著手中的瓷杯，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突然，他重重地咳嗽起來，聲音在空蕩的宮殿中迴蕩。他揮舞著手中的羽毛扇，命令旁邊的侍從：「宣旨，舉兵討伐商王！」

  蜀國的軍隊，疲憊的士兵們在聽到這一命令時，臉上露出了恐懼和無助。

  他們已經經歷了上次的戰爭，如今再次面對強大的商朝軍隊，他們顯得力不從心。但是，軍令如山，他們不得不挺起胸膛，向著商朝的領地進發。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最重要的關卡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被蜀國給破了，商王派去守城的將士沒有一人生還。

  歷史重演，這一次只是輪到了蜀國的軍隊直達商朝的京都。

  不懂是何方神聖，竟然能一路直達，仿佛沒有任何障礙，商淵派出的暗探皆無一生還。

  「報——」一個身著盔甲的士兵闖進大殿，跪在商淵面前，聲音顫抖，「陛下，蜀國的軍隊已經攻破了商都的大門，眼下已直逼王宮，舉國上下一片混亂，百姓們聞風喪膽，四處奔逃。」

  「什麼！」商淵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摔得粉碎。他緊鎖眉頭，神情凝重，「怎麼可能，蜀國是何時出兵的？暗探沒有傳回消息嗎？」

  「暗探……暗探早已被蜀國軍隊斬殺殆盡，我們根本無法得知對方的行動。」士兵低下頭，不敢直視商淵的眼睛。

  商淵心中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疼痛。他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知道了。你退下吧。」士兵恭敬地行禮退下。

  這一支蜀國的軍隊極其殘忍，所到之處婦孺都不放過，屠殺乾淨一切，所到之處，堪稱人間地獄，一個活口都沒有了。

  從戰場的種種跡象來看，不難看出，蜀國是懷著報復的心態來屠殺所有的商國人。

  在這一支軍隊的眼裡，人可能連牲畜都不如。

  蜀國的士兵們一個個如同虎狼般猛衝，他們砍殺起人來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輕鬆，毫無任何感情色彩。

  那些試圖反抗的百姓，一個個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

  在這個血腥屠殺的戰場之中，商淵的心情沉重如鉛。他看著那些曾經對他忠心耿耿的士兵們一個個倒下，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不出半個月，蜀軍的攻勢極其可怕，便是商淵也沒有見識過，便也沒能做出正確的反應。

  ……

  看到這裡，花語聽不下去了，不禁再一次掩上了話本子，抬眸看向商淵，

  這一次話本里的氣氛截然不同，這次再也沒有吹他的英勇神武，反而處處都能感受到下筆的人的低落。

  正如此刻的他。

  花語心中的波動，商淵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緩緩抬起頭，與花語對視。那一刻，他們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仿佛時間都停止了。

  商淵看到花語那雙清澈的眼睛裡，自己的倒影在輕輕搖曳。他心中一痛，轉過頭去，不願讓花語看到他的眼神。

  「這不是陛下的錯？」花語輕聲安慰。

  商淵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前方，仿佛在回憶著什麼。他的心像被一把鋒利的刀割開，疼痛如潮水般湧出。

  花語抿了抿唇，還是柔聲對他說：「陛下就是天神下凡，肯定能有辦法應對的。」

  「這次不一樣。」商淵目光陰森，「他們沒有底線，牽連無辜。」

  花語也認同地點了點頭。

  商淵雖然是暴君，可他打仗卻很有原則，從不牽連無辜，也不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