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江秘書,你好香……
2024-09-28 15:40:53
作者: 山山遠
江琳眼珠微微一轉,狡黠地笑了。
「我就欺負她又怎麼樣?誰讓你在背後編排我?」
話說完,江琳直接抓起車邊的林微雨,將她朝跑過來的陸見明懷裡一推。
「啊!」
林微雨發出一聲驚呼,額頭撞在陸見明硬邦邦的胸膛上,墨鏡被擠到額角,又摔落在地上。
「你怎麼樣?」陸見明慌亂地伸出長臂,將林微雨往懷裡一撈,卻被她急急推開。
「讓開,別碰我……」林微雨低低道,頭朝下垂著,轉身往外跑去。
「林微雨,我知道是你!」陸見明邁開雙腿,追了上去。
坐實惡人這個名頭之後,江琳愉悅地吹了一聲口哨,鑽進車內,倒出停車位,朝外開去。
只是陸見明不爭氣,她還沒將車開出幾米,便見陸見明居然被一個減速帶絆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哈哈哈……」江琳很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她發現,林微雨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陸見明,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回去將陸見明扶起來。
江琳沒有猶豫,將車朝外再開出幾米遠,又倒車停在陸見明抬起的腦袋前,熄火,又再次啟動,那冒出的一縷汽車尾氣加上鳴笛聲,就像是對陸見明放了一個屁。
江琳未理會目瞪口呆的林微雨,開著寶馬離開了停車場。
能幫陸見明的,她已經做了,接下來,就看兩人的緣分了。
她還忙著去見嚴紀良呢。
偷偷摸摸的約會,已成習慣。這一次,他們見面的地方,是在嚴紀良表白的古鎮。
古鎮旁邊又圈了一塊地在動工,嚴紀良早已經等在辦公室里。
江琳推開門,便笑問坐在皮椅上的嚴紀良。
「大興土木,又打算做點兒什麼?」
「古鎮遊樂項目太少,我打算做一個跑馬場。」
嚴紀良起身,迎著江琳走來,外面的夕陽透過乾淨的玻璃窗照射進房間,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
「走吧。」
嚴紀良牽著江琳,來到許願樹下,問她:「你之前許了什麼願望?」
江琳和嚴紀良一樣,仰著頭,答道:「願我媽和你健康。」
「那是我狹隘了。」嚴紀良轉過頭,看著江琳俏麗的側臉,黑亮的雙眸多了溫柔繾綣:「我許的願望,是和你在一起,與健康無關。」
「那你的願望成真了。」江琳沖他嬌笑道:「希望我的願望也能成真。」
「好,我一直很健康。」
嚴紀良親吻江琳的手背,拉著她去買了一對同心鎖,上面的紅字是他們的名字:
江琳、嚴紀良
鐵橋上是密密麻麻的鎖,嚴紀良特地挑了一個最顯眼的位置,就在他們上橋的橋頭。
「鎖在橋頭,我一眼就能看見了。」
此刻的他並不會想到,在許久之後,在他忘記一切,連江琳都不記得的時候,真的一眼就看到了橋頭的鎖,寫著他們的名字。
回到五星級酒店,天已經漆黑一片。
明明兩個人在帝都都有住所,但想在一起,還得偷偷摸摸來酒店。
「真憋屈。江琳,你得補償我。」
關上總統套房的門,嚴紀良的手便不安分地落在了江琳柔軟的細腰上。
他低下頭,嘴唇朝江琳湊近,卻被她伸手擋住了。
嚴紀良不滿地皺起眉,悶悶地盯著她,活像一隻被拋棄的大狗狗,可憐又無助。
江琳回望著嚴紀良,認真道:「明天你生日,我打算送一份禮物給你。」
「不耽誤我親你。」嚴紀良在她額頭上輕啄了一口,這才不情願地放開她。
江琳退後了一步,將裹在身上的黑色短款風衣脫下來。
嚴紀良這才發現,江琳裡面穿著一件及臀的古典透視旗袍,那薄薄的一層黑色布料,仿佛一手就可以輕易撕碎。
他眼神不由得逐漸幽暗起來,喉結上下滑動著,已經是按捺不住。
「今夜,把我送給你。」
江琳輕咬著紅唇,笑得羞澀,比滴著露珠的嬌花還好看。
嚴紀良立馬撲上去,一把將人抱住,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肆意摸索。
「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江秘書,你好香……」
「唔……先去洗澡。」
「好。」
還不等江琳反應,嚴紀良便一把將人抱起,邁開長腿朝浴室走去。
「我們一起洗。」
沙啞的嗓音似乎預兆了一場激烈的浴池運動,水花四濺著,嬌聲恰如鶯啼,起伏不定的勁腰,混著水面散開的紅血絲,激盪了愛意。
水霧瀰漫中回頭,是一雙含淚的美目。
「輕一點啊……」
嚴紀良已然控制不住自己。
什麼時候結束的,二人都不清楚。
等嚴紀良先一步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懷裡嬌媚的人兒發出均勻的呼吸,仍陷在香甜的美夢中。
含著一絲血痕的飽滿紅唇,嬌軟的鼻頭,又嫩又滑的臉頰,長而卷翹的睫毛,都讓嚴紀良愛不釋手,一遍又一遍描摹著她的模樣,粗糲的指腹忍不住在紅唇上輕輕按壓,又低頭送上一個吻。
「唔……」
江琳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望著嚴紀良稜角分明的臉,嗓音帶著剛睡醒的軟糯:「幾點了?」
嚴紀良未回頭,長臂朝床邊探索,手很快就摸到了長方的手機,拿起來,隨意瞟了一眼。
「8點25分,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
「不行了,我今天得去出差。」
江琳揉了揉眼睛,緩緩地坐起來,腰上軟軟軟軟,身上掐出的青紫印記還未退去。
她氣得哼了一聲,一手輕捶在嚴紀良身上。
「都怪你,害得我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那就晚一點兒再走?嗯?」嚴紀良一手穿過她的小腹,握住她的纖腰,將人一把按倒在了床上。
「不行!」
江琳嚴詞拒絕,再一次掙扎著爬了起來,懊惱道:「因為今天不能陪你生日,昨晚不是已經給你了嗎?別拉著我了,我得去工作。」
嚴紀良眸色漸沉,突然多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所以,你覺得昨晚的事情,只是安撫我的手段?」
「別多想了,我還得去趕飛機呢。」
江琳掀開被子,爬起來,穿衣洗漱,又親了嚴紀良一口,這才匆匆離開。
只給了一句不算解釋的解釋,多麼的敷衍。
嚴紀良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陪床的男人,昨晚的幸福和美妙,都淡了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