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半夜更直系孫女曼莎
2024-09-26 13:12:42
作者: 擺爛吧阿斗
我燻黑這一張臉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廚房。在廚房門上拍了拍,發出小動作的聲音。
顧畫晚和符淮書同時看過來。
顧畫晚趕緊把手裡的雞腿藏起來,叫了我一聲「先生」
而符淮書因為吃不到雞腿,眼眶紅紅,委屈巴巴地看著我。
「爹爹,我想吃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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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神默不作聲在他圓鼓鼓,都快成球的肚子上停留了好久,嘴角一抽。
蹲下身子,雙手握住他的肩膀,輕聲說道。
「寶貝,你看看你的肚子,看看你的小腿,再看看你的臉。都快胖成豬了,還吃,以後想做肥豬」
符淮書的眼眶更紅了:哪有這麼安慰人的爹爹。
他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
「可爹爹,淮淮餓」
我彎腰抱起他「來,爹爹給你上香,吃香就不餓了」
符淮書還是委屈,他又不是爸爸失去味覺,為什麼吸香,這東西一點營養都沒有,還不如飯菜香。
可爹爹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一直鬧下去。
只好撅嘴「好吧」
我給符淮書上香後,讓這小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自己則是去找顧畫晚,因為這些天。爺爺都在棺材鋪住著,我也就沒問顧畫晚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棺材鋪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顧畫晚手裡啃著剛才的雞腿,看著我。
「先生,這半年來棺材鋪沒發生什麼異樣。不過,有個瞎子找你」
我一愣「瞎子!」
顧畫晚「對,就是瞎子。這個瞎子看起來很年輕,道行也不低,手中老是拿著一個烏龜盒」
我「我不認識什麼瞎子」
顧畫晚「那個瞎子也是這麼說的,他說你不認識他,但他認識你。他算到自己跟你有緣,就想過來給你卜算一下」
我怎麼越聽越覺得這個瞎子像個騙子。
我拍拍手「等他下次來,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顧畫晚「好,我不知道。還有一件事,我給你簽了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在冰雪地帶」
我瞪大眼球「你……你個憨批,這麼遠的任務都接,想凍死我」
顧畫晚非但沒有半分愧疚,還一本正經地說到「先生,我看你每次都在京師成或者距離京師成很近的地帶完成任務,都沒有好好去更遠的地方。我這也是為了先生你,能出去走走」
我「……」這孩子難不成以為,我沒見過世面,想讓我出去看看。
真的謝謝你啊!
任務一旦接了,就要完成,更何況還是這麼遠的地方。
在棺材鋪又呆了幾天,我帶著獨眼貓,還有安隨上路了。
符淮書太小了,我怕他受不住北寒地帶。
堅決不帶他上路。
經歷了三天波折,終於到了北寒地帶,這裡涉及了很多小村莊,這些小村莊上覆蓋這皚皚白雪,房子前面還有一顆柿子樹,柿子樹上還掛著橙黃的柿子。
我和安隨尋了一戶酒店住下,順便打聽這一帶有沒有一個叫曼莎的少女。
我和安隨吃了飯,裹著厚厚的棉襖走到前台,猶豫片刻詢問到。
「我想問問,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做曼莎的女孩來過」
問出這個問題後,我明銳地注意到。收銀員的臉色變了變,她抿著嘴唇,一臉戒備地看著我。
「你們是她什麼人」
我一聽,立刻發覺這件事肯定有貓咪,我半眯著眼。
「我是她請來的委託人,我也不跟你拐著彎說話,她在北寒地區死了」
收銀員戒備的小臉瞬間慌了。
「什麼……什麼鬼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這裡沒有一個叫曼莎的女生住過」
我還想繼續用激將法問她,安隨卻拉了拉我。
「走了,先去吃飯」
不滿地跟著安隨走了,在距離酒店有一定距離後,我才開口。
「拉我做什麼」
安隨解釋「夫人!你這麼激怒她也沒用。曼莎不是被她害死的,不過,這個酒店有問題是真的」
我一怔「說說看」
安隨立刻分析道「夫人,難道你就沒注意到,這偌大的酒店。每個地方都有一張很大的八卦圖,而我們住的屋子裡,又隱晦這符紙,還有微弱的捆陣法」
雖然安隨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但我一點影響都沒有。只想快點把這件事給處理完,好回去休息。
沒辦法,這地方實在是太冷了。
還是京師成那種一年四季暖和比較適合我。
安隨知道我沒有印象,只好先帶我去吃飯。
等吃完飯,我和安隨回到酒店。
發現酒店內多了許多穿著黑衣服的人,他們眼神如同蛇蠍一樣死死盯著我們。
我往安隨這邊靠了靠,壓低聲音。
「這是什麼情況」
安隨也跟著壓低聲音「大概是你今天下午問的事驚動某些人,他想殺人滅口了」
我一驚「咦!沒這麼嚴重吧」
安隨「夫人,你來時,沒有好好調查曼莎的身份」
我搖頭,我只關心她怎麼死的,有什麼未了心事,好解決,再送人去地府報導。
安隨一手攬住我的腰,讓我與他的距離又進了一步。
我不滿地打掉他落在我腰上的手。
「幹嘛」
安隨沒立刻鬆開,只是一味的解釋。
「夫人,這樣我才能好好保護你。一會曼莎的身份我再給你說,先回酒店」
雖然這個姿勢令人不舒服,我也沒執著地繼續拍掉他的手。
等回了房間,安隨在房間內下了隔絕陣,確保外面的人聽不到,他這才開口。
「曼莎,半夜更的孫女。在以前,半夜更是替人消災。掙不到幾個錢,可現在不一樣,他們開了屬於自己的店鋪,每天的客人絡繹不絕,又加上家族裡有個會做生意的祖宗,經歷了百年的風吹日曬,曼家的實力在北寒地帶數一數二的存在。
然而這樣一個財權橫溢的曼家,竟然連一個孫女保不住,這件事要是被傳出去,多丟人」
我大概聽懂了安隨的意思「所以他們在找曼莎」
安隨「嗯,所以夫人。你想見見嗎?雖然,我們並不需要依靠曼家的勢力,也能在兩天內找到曼莎。不過夫人,多條朋友多條路,這樣,我不在京師成時,也有人能護你平安」
安隨不愧是生意人,這時候還能考慮這些,要是我,早就忘到腦後面去了。
我坐在床邊上,低著頭冥想了好一會,覺得安隨的話很有道理。
「阿隨,我覺得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手中沒有任何關於曼莎的消息,他們會相信我嗎」
安隨嘴角一勾「誰說沒有」
他彎腰,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老公來自地府,想要知道一個人的消息還不簡單」
「也是」
「那夫人你先去洗澡,我打個電話」
我沒興趣聽安隨跟手底下的人對話,果斷點頭。
「好」
我走進浴室,安隨也拿出手機,給地府的屬下打去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忙著說知道了,立刻去找曼莎的卷宗。
安隨閒來無事,又給兒子打視頻。這才剛入夜,符淮書肯定還沒睡覺。
視頻接通!
符淮書一手拿著棒棒糖出現在屏幕中,他激動地叫了一聲。
「爸爸」
安隨輕笑「淮淮,我記得你爹爹不准許你吃糖果,會長蛀牙」
安隨已經去地府拿回他的一魂一魄,會笑是正常的。
符淮書撇嘴,默不作聲地把糖果藏在身後,很是無辜地開口。
「爸爸你看錯了。我沒吃,你看我,雙手空空」
安隨沒有符晟那麼嚴厲,他覺得小孩子吃個糖果怎麼了。
況且符淮書又不是人,怎麼會有蛀牙這中東西。
「別藏了,我又不會說你。把糖果吃完,叫紙人帶你去刷牙」
「我知道了,爸爸。你和爹爹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這件事看起來很難解決」
「需要我幫忙嗎?爸爸」
「不需要,寶貝你還是好好學習吧,過幾天爸爸回去抽查」
「爸爸,我又不是人,讀這麼多書做什麼」
「你爹爹希望你做個有文化的鬼」
符淮書:他爸爸說得好有道理,他竟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好吧,我先去刷牙了」
「嗯」
安隨掛了電話,我也從浴室里出來了。浴室的隔音不好,符淮書又偷吃糖果這件事被我聽到了。
我問「電話掛了」
安隨點頭「掛了」
「他又偷吃糖果」
「偶爾的事,夫人,你別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這小子越大越皮」
「是是是」
我和安隨又閒聊了幾句,後睡覺了。
這些天,都在奔波。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一碰床沒多久就睡覺了。
安隨睡不著,他是鬼。不需要睡覺,他就怎麼靜靜地看著符晟。
他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誰家媳婦這麼好看。
他正看得入迷,聽到窗戶傳來扣扣扣的聲音,他不悅地站起身開了落地窗。
一個燻黑,帶著面具的男子畢恭畢敬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他。
「大王,這是你要的卷宗」
「嗯,你可以走了」
燻黑的男子一直很好奇,是誰把他家大王迷的神魂顛倒,連地府都不願意回去了。
奈何他伸長了脖子,還是只能看清一個腦門。
安隨看燻黑的男人沒動,眉頭瞬間擰成麻花。
「還不走」
「走走走,這就走」燻黑男人在走之前,還不忘八卦地詢問
「大王,啥時候把王后帶回去給大夥瞅瞅」
安隨不滿地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腳「那這麼多廢話,快滾」
燻黑男子揉著小腿走了。
安隨把卷宗放在桌上,走過來從新把我攬入懷裡。
我不安分地在他懷裡尋了一塊舒服的地方繼續睡覺。
等我醒來時,安隨已經出去把早餐買回來了。
安隨「這是曼莎的卷宗」
我吃著早餐,看著安隨遞過來的卷宗,翻開一看。
裡頭都是曼莎從出生到死亡的具體時間,分別在什麼地方幹了什麼事。
明明只是一張薄如紙的卷宗,卻記錄了將近二十年的人生。
我大為震驚「這小小的卷宗記載的可真詳細,一點秘密都沒有」
安隨「嗯,大多沒我的許可。地府的人也不會偷看別人的卷宗」
我好奇地詢問「那我的卷宗在哪裡」
安隨老實回答「夫人你沒有卷宗」
「為什麼」
「卷宗的作用就是記載人們在這一生中做了幾件好事,又做了幾件見不得人的事。這樣,才好判定這個人是入地獄還是去投胎,該投胎都誰家去。而夫人死後就跟我去地府了,卷宗這東西也用不上」
我鬆了口氣。
幸好,自己的那些醜事不會被人知道。
「所以,曼莎最後的死亡時間是三個月前,屍體在北寒頂端」
「嗯,所以夫人你要多吃點暖暖胃,進入北寒頂端,我沒法生火給你做飯」
聽到安隨這麼說,我又給自己塞了幾口飯。
去了酒店前台把房子退了,我和安隨走出去,那些人又假裝普通人跟上來。
我撇了一眼,湊到安隨身邊。
「這些人真煩怎麼一直在跟著我們」
安隨摸了摸我的腦瓜子「沒事,找個沒人的地方打暈就好」
「嗯」
我和安隨磨磨唧唧地走出去,在一塊偏僻的小巷子停下。我走進去,在我身後的牆上貼了一張符紙。
很快,那些人也跟著進來。為首的人帶著黑眼鏡,看不清他的長相。
他說「兩位,你們認識曼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