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2024-09-26 06:14:01 作者: 魯迅

  [1]托爾斯泰伯的著作集。最近的作品。墨斯科,一八九八年,七八頁。

  [2]上揭書,七七頁。

  [3]上揭書,八五頁。

  [4]希臘在聖西門的眼中,是有特別的意義的。因為據他的意見,是「C『est chez les Grecs que I』esprit humain a commence à s』occuper sérieusement de I』organisation sociale。」

  [5]看他的Mémeoire sur la science de L』homme.

  [6]Cours de philosophie positive, Paris 1869, T.I,P.P.40—41.

  [7]數年之前,在巴黎,A·藹思披那斯的著作,Histoire de la Technologie,想將古代希臘人的世界觀的發展,由他們的生產力的發展來說明的嘗試,出版了。這是很重要,而且有興味的嘗試,對於這,縱使他的研究在許多之點有錯誤,我們也應該很感謝藹思披那斯的。

  [8]達爾文,《人類的起源》。第一卷,四五頁。(綏契育諾夫教授所編纂的俄譯本。)

  [9]據迦萊斯的意見,則達爾文在動物的雌雄淘汰的問題上,非常地誇張著美底感情的意義的。迦萊斯正當到什麼程度的決定,一任之生物學家,我則從達爾文的思想是絕對地對的這一個假定出發,而你,敬愛的先生,大約贊成這於我是最為不利的假定的罷。

  

  [10]達爾文,《人類的起源》。第一章,四五頁。

  [11]The Descent of Man, Londen 1883,P.92. 這些句子,在新版的達爾文的俄譯本里恐怕已經加入了罷,但我這裡,現在手頭沒有這本子。

  [12]Schoolcraft, Historical and statistical information respecting the history,condition and prospects of the Indian Tribes of the United States, T.Ⅲ,P.216.

  [13]同一種類的對象,也有單因為那顏色而被愛好的時候的,但關於這事,後來再說。

  [14]看Schweinfurth, Au coeur de I』Afrique, Paris 1875, T.I,P.148. 並看Du Chaillu, voyage et aven-tures dans I』Afrique équatoriale, Paris 1863,P.II.

  [15]Schweinfurth, T,I.P.148.

  [16]在後段,我想將原始社會裡的生產力的發展,放在思慮里,一面試行說明。

  [17]《人類的起源》,第一卷,五二頁。

  [18]這之際,我應該聲明於此。據我的意見,即使生物學者,達爾文主義者的研究,算是給社會學底研究豫備著地盤,那也只可以解釋為下面那樣的意思。就是,生物學的進步——只要這是以有機體發達的歷程為問題,——對於社會學上的科學底方法的完成,只要這是以社會組織及其所產,人類的思想和感情的發達作為問題的,便不能協力。但是,我決非贊成赫開爾似的達爾文主義者的社會觀的人,在我們學界裡,他們生物學者,達爾文主義者在關於人類社會的自己的議論之中,也已經毫不蹈襲達爾文的方法,且將不過是將在偉大的生物學者僅是研究對象的動物底(尤其是肉食動物的)本能,加以理想化的事,指摘出來了。達爾文之於社會問題,決不是「sattelfest」(熟手)。但作為從他的學說而出的結論,顯現在他那裡的那社會觀,卻和許多達爾文主義者正在從此造成的結論,毫不相象。達爾文以為社會底本能的發達,「於種的發展非常地有益」。正在宣傳著一切人們對一切人們的社會底鬥爭的達爾文主義者們,是不會分得這見解的。誠然,達爾文說過,「競爭應該為一切的人們開放,法律和習慣,都不應該來妨礙有最大的成功和最多的子孫的有最大的能力者。」(there should be open competition for all men;and the most able should not be prevented by laws and customs from scceeding best and reaching the largest number of offspring.) ——然而,一切人們對一切人們的市民戰的贊同者們,卻徒然引用著他的這些話。使他們記起聖西門主義者們來罷。這些人們,也和達爾文一樣,談到競爭,然而他們以競爭之名,要求了恐怕赫開爾和他的同意見者們也不會贊成的那樣社會改革了。「Competition」又「Competition」借了思哈那萊爾的話來說,則這和fagot et fagot 恰恰相同。

  [19]看Alerandre Beljame Le Public et les Hommes de lettres en Angleterre du dix—huitième Siècle, Paris 1881,p.p.1—10,並且看Taine, Histoire de la littérature anglaise,T.Ⅱ.p.443及以下。

  [20]上揭書,七至八頁。

  [21]《論人類和動物的感覺(情緒)表現》,俄譯本,聖彼得堡,一八七二年,四三頁。

  [22]Voyage aux grands lacs de I』Afrique orientale, Paris 1862,p.610.

  [23]Exploration du Zambèze et de ses affluents, Paris 1866,P.109.

  [24]Schweinfurth, Au ceuer de I』Afrique,T.Ⅱ.p.33.

  [25]Voyage et aventues á I』Afrique équatoriale,p.263.

  [26]Ratzel, V?lkerkunde,B.I.Einleitung,S.65.

  [27]Ratzel,L.c.,B.Ⅱ,S.347.

  [28]Au coeur de I』 Afrique, T.I, P.151.]

  [29]L. J. B.Bérenger—Ferand, Les peuplades de la Sénégambie, Paris 1879, P.11.

  [30]Beljame,L.c,p.p.40—41. Taine,L.c,p.p.508—512.

  [31]關於這,可看J.J.Jusserand的有興味的研究,Shakespeare en France sous I』ancien régime,Paris 1898,p.p.247—248.

  [32]Geschichte der englischen Literatur,3 Auflage, Leipzig 1837,S.264.

  [33]塔爾特在一八九七年所印的L』 opposition universelle,essai d』une Théorie des Contraires這著作上,幸而遇到了可以研究這根原的心理作用的絕好的機會。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利用這機會,關於上述的根原,只述說了一些極少的意見。塔爾特說(二四五頁),這書並非社會學底論策。於專門地供獻給社會學的論策,只要他不拋掉自己的觀念論底的立場,恐怕是什麼也做不出來的罷。

  [34]不要忘記對話是就披萊納山脈而言的。

  [35]Voyage aux Pyrénées,cinquième édition,Paris,nyp.p.190 —193.

  [36]在文化的最低的階段上,對立的根原的心理底作用,也已經為男女之間的分業所喚起了。據V.I.育海理生說,「在游卡計爾人的原始底構造上,典型底的,是作為兩個各別底的集團的那男女間的對立。這事情,在男子和女子分為友仇的遊戲之中,在女子們所發的有些音,和男子們不同的言語之中,在女子們以母係為較重要,男子們以父係為較重要的事之中,在因此而對於他們男女,終至於創造出活動的特殊的,各自獨立的範圍來了的兩性間的職務的專門化之中,都可以見到。」(在耶薩契那耶和呵爾特庚兩河流域的古代游卡計爾人的生活和文獻。聖彼得堡,一八九八年。五頁。)

  育海理生似乎沒有覺得,當此之際,在兩性間的職務的專門化,就是他所指摘了的對立的真原因。

  關於這對立之反映在兩性的裝飾上的事,許多旅行家都證明著。例如「在這裡,也如到處都是如此一樣,強的男女,竭力要仔細地將自己和別人區別,所以男性的打扮,和女性的很不同(Schweinfurth,Au coeur de I』Afrique.I,p.281),又,男人們(粘粘族的)費許多勞力於自己的頭髮的裝飾上,而女人們的梳發反是,全然簡單而質樸。」(L.C.Ⅱ,p.5)。關於男女間的分業對於跳舞的影響,可看Von den Steinen的Unter den Natuv ?lkern Zentral—Brasiliens,Berlin 1894,S.293.可以用確信來說,在男人們那裡,使自己和女人們相對立的衝動,是發現在使自己和下等動物來對立的衝動之前的。這之際,人類的心理底本性的基本底特質,豈不是頗領受似反而正底的表現的麼?

  [37]「In diser Idealisirung der Natur liess sich die Sculptur von Fingerzeigen der Natur selbst leiten; sie übersch?zte hauptsachlich Merkmale,die den Menschen von Thiere unterscheiden. Die auchrechte Stellung führte zu gr?sserer Schlankheit und L?nge der Beine,die zunehmende Steile des Sch?delwinkels in dem Thierreiche zur Bildung des griechischen Profils, der allgemeine Schon von winkelmann ausgesprochene Gr undstaz, dass die Natur, wo sie Fl?chen unterbrech dies nicht stumpf, sondern mit Entschiedenheit thue, liess die schaifin R?nder der Augenh?hle und der Nasenbeine, so wie den ebenso scharfgerandeten Schnitt der Lippen vorziehm.」Lotze,Geschichte der Aesthetik in Deutschland, München 1868, S.568.

  [38]教士海克威理兌爾說,他曾於訪問一個知己的印第安人的時候,遇見了正在做那,如大家所知道,在原始民族,是有重要的社會底意義的跳舞的準備。印第安人用了下面似的意趣,描摹著自己的臉相,「我從一面望他的側臉時,他的鼻子顯著仿造得很好的老鷹的嘴巴,我從別一面望去時,這鼻子是象豬鼻。……印第安人好象很滿足於自己的工作,為什麼呢,因為他拿了鏡子來,以滿足和一種誇耀,在注視自己的臉了。」Histoire,moeurs et coutumes des nations indiennes, qui habitaient autrefois la Pensylvanie et Les états voisins, par le révérend Jean Heckewelder, missionaire morave, trad. de

  L』anglais par le chevalier Du Pouceau.A Paris 1822,p.324,我全鈔了這書的標題,是因為其中含有許多有興味的報告,想將它紹介給讀者的緣故,我也還將引用本書,不止一次的罷。

  [39]可看J.O. Frazer,Le Totemisme,Paris 1898,p.39和那以下。Schweinfurth,Au Coeur de I』Afrique,I,p.381.

  [40]前揭書,二○一頁。

  [41]Die Aufange der kunst,S.149.

  [42]可看斐力特立克·克理思德黎的著作,Au sud de I』Afrique,Paris1897上的保羅·亞綏留的有興味的序文。

  [43]上揭書,六○二頁。這之際,是作為手推水車的意思的。

  [44]Les Bassoutos par E.Gasalis, ancten missionaire, Paris 1863,p.150.

  [45]上揭書,一四一頁。

  [46]上揭書,一五七頁。

  [47]上揭書,一五八頁。

  [48]Von—den—steinen,L.C.,S.326.

  [49]可看E.J. Eyre, Manners and Customs of the Aborigenes of Australia, in Journal of Expeditions of Discovery into Central Australia and Overland, Londen 1847,T.Ⅱ,p.229. 並看格羅綏的Anfange der kunst,S.271.

  [50]《人類的起源》,第二卷,二五二頁。

  [51]Karl Bücher, Arbeit Und Rhythmus, Leipzig 1896,S.S.21,22,23,35,50,53,54;Burton,L.c,p.641.

  [52]Bücher, ibid.,s.29.

  [53]上揭書,七八頁。

  [54]上揭書,九一頁。

  [55]上揭書,九一至九二頁。

  [56]上揭書,八○頁。

  [57]很早以來——雲者,因為在原始民族,孩子的遊戲,同時也是養育他們的藝術底才能的學校的緣故。就是,看教士克理思德黎的話(Au sud de I』Afrique,p.95及以下),則巴蘇多族的兒童,自己用粘土給自己來做玩具的牛,馬,等等。自然,這孩子的雕刻,是留著非常之多的缺陷之處的,但開化的孩子們,在這一點,還是未必能和小小的非洲的「野蠻人」相上下罷。在原始社會中,兒童的遊戲,最緊密地和成年者的生產底的勞作相聯繫。這事情,照明著「遊戲」的對於社會生活的關係的問題,我將在其次的信札之一里來指示。

  [58]可看格羅綏的Anfange der Kunst,S.145 非洲土人盾上的圖畫。

  [59]De la littérature etc.,Paris,an Ⅷ,p.8.

  [60]De la littérature,Ⅱ., p.p.1—2.

  [61]上揭書,第二卷,一五頁。

  [62]基梭的文學底見解,雖是順便說及,卻將值得指摘出來的燦爛的光,投給了法蘭西的歷史底觀念的發達的。在那著作Vies des poétes francais du siècle Louis XIV,Paris 1813中,基梭這樣地說著:希臘文學在它的歷史上,反映著人類的知識之發達的自然底行程。但在近代的民族,事態卻複雜得遠了,就是,在這裡,有顧及「第二義底的原因的全集積」的必要。他移到法蘭西文學史,開始研究這些「第二義底的」原因的時候,一切這些,生根於在那影響之下,各社會階級和社會層的趣味和習慣至於形成了的法蘭西的社會關係上的事,就分明了。在 Essai sur Shakespeare 里,基梭將法蘭西的悲劇,作為階級心理的反映,而加以觀察。據他的意見,則戲曲的運命,一般地和社會關係的發達是嚴密地相關聯的。然而將希臘文學,作為人類底知識的「自然底的」發達的出產這一種見解,基梭卻在Essai sur Shakespeare出版的時代也還沒有拋棄。豈只如此呢,這見解,在他的自然底歷史觀里,還遇見它的合致的東西,在一八二一年出版的 Essais sur I』histoire de France上,基梭發表著這樣的思想,以為所與的國度的政治底構造,是為那國度的「市民底生活」所決定的,但市民底生活——至少,在近代世界的諸民族——則因果底地聯繫於土地私有。這「至少」,是非常意味深長的。其所表示,是基梭之所理解者,並非以古代諸民族的市民底生活,為和近代世界諸民族的市民的生活相反——是土地所有和一般地經濟關係的歷史的結果,而以為是「人類底知識的自然底發達」的出產的。在這裡,和對於希臘文學的例外底的發達的見解,有完全的相似。倘使於此再添上他的 Essais sur I』histoire de France 出版那時,基梭在自己的政治底諸論文中,最熱烈地而且決定底地,發表了法蘭西是「由階級鬥爭而被創造了的」這種思想的事,則近代社會的階級鬥爭,會比古代諸國家內的這種鬥爭更早地就映在近代歷史家的眼裡,該是毫不容疑的了。古代的歷史家,例如斯吉兌亞斯和波里比亞斯,將和他們同時代的社會的階級鬥爭,作為什麼全然自然底,因而也是自明的東西,而加以觀察,略如我們的農民土地所有者,在觀察共同體內的多有土地的成員和少有土地的成員之間的鬥爭一樣,也是頗有興味的事。

  [63]「Comme en Italie la race est précoce et que la cro?te germanique ne I』a recouverte qu』à demi,I』age moderne s』y développe plus t?t qu』 ailleurs」云云。Voyage en Italie, Paris 1872, T.I,p.273.

  [64]上揭書,第一卷,三三○頁。

  [65]上揭書,第一卷,三三一頁。

  [66]《共同體的土地所有,那崩壞的原因,過程及結果》。二六至二七頁。

  [67]同上,二九頁。

  [68]《概要》第一版的五至六頁。

  [69]可看《國民經濟的領域內的四概要,國民經濟的起源》中的論文,聖彼得堡,一八九八年,九一頁。

  [70]可看《國民經濟的領域內的四概要,國民經濟的起源》中的論文,聖彼得堡,九一至九二頁。

  [71]可看Die Buschum?nner. Ein Beitrag zur südafrikanischen V?lkerkunde von Theophil Hahn. Globus,1870, No.7,S.105.

  [72]上揭書,第八號一二○頁。

  [73]同上,第八號,一二○及一三○頁。

  [74]同上,第八號,一三○頁。

  [75]Lichtenstein, Reise im südlichen Afrika in den Jahren 1803,1804,1805, und 1806. zweiter Teil,S.74.

  [76]《四概要》七五頁。注。

  [77]上揭書,第二卷,四七二頁。火島的土人,也一樣地知道借火之助以互相通信,可看Darwin,Journal of Researches, ect, London 1839,p.238.

  [78]Sarrasin, Die Weddahs von Ceylcon und die sie umgebenden V?lkerschaften, Wiesbaden 1892—1893.

  [79]Ceylon, an Account of The Island etc.London 1880, Vol.Ⅱ,p.440.

  [80]丁南德,上揭書,第二卷,四四一頁。

  [81]丁南德,上揭書,第二卷,四四五頁。在韋陀族之間,行著單婚俗,是人所知道的事。

  [82]丁南德,上揭書,第二卷,四四○頁。

  [83]Histoire de I』isle de ceylon, écrite par le Capitaine J.Ribeiro et présentée anroi de Portugal en 1685, trad. par Mr.I』ablé Legrand, Amsterdam MDCC XIX,P.179.

  [84]倫敦的Nature雜誌上,曾經發表過一篇論文,主張著有時以稱安大曼島的土人的「明可皮」這名目,毫無根據,在土人們,在他們的鄰人們,都所不用雲。

  [85]C. H.Man, On the Aboriginal inhabitants of the Andaman Islands,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iland, vol,XⅡ,p.363.

  [86]Ueber die Negritos der philippinen in Zeitschrift für Ethnologie,B.XⅡ.

  [87]據夏甸培克的話,則——二十至三十人;據特·略·什羅涅爾的話,則——六十至八十人。(可看George Windsen Earle, The Native Races of the Indian Archipe lago,Londen 1853,p.133.)

  [88]Earle, Op. cit,p.131.

  [89]Earle, ibid.,p.134.

  [90]Caetano Casati, Dix Années en Equatoria, Paris 1892,p.116.

  [91]關於澳洲的土人,聲明下列的一件事在這裡。就是,依畢海爾的觀點,則他們的社會關係,是幾乎不配稱社會底結合這個名目的,然而不為先入之見所祟的研究者,卻說著全然別樣的事。例如「An Australian tribe is an onganized seciety, governed by strict customary laws, which are administered by the headman or rulers of the Various sections of the Community who exercise their authority after consultation among themselves.」etc.The Kamilarai class system of the Australian Aborgines, by R. H. Mathews in Proceedings and Transactions of the Queensland Branch of Royal Geographical Society of Australasia, Vol.X, Brisbone 1895.

  [92]關於驅逐出族的事,可看波惠勒的Wyandos Govevnment in First Annual Report of the Bureau of Ethnology to 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s,p.p.67—68.

  [93]參照Lafitan, Les Moeurs des Sauvages Américains, T.2.p.163並參照波惠勒的第一章六八頁。關於遏斯吉摩人的招贅,可看Franz Boas, The Central Eskimo in sixth Report of the Bureau of Ethnology,p.580.

  [94]M·M·珂瓦列夫斯基指出了在斯瓦內得族之間,贅婿制度的微弱的發達之後,說道,這事實,是可以由氏族制度之鞏固來說明的。(《高加索的法律與習慣》,第二卷,四二五頁)。但在北美洲的印地安和遏斯吉摩人那裡,則血族結合的無疑的鞏固,並不妨礙招贅的強有力的發達。(關於遏斯吉摩人,可看John Mordoch:Ethnological Results of the Point Barrom—Expedition in Ninth Annual Repert of the Bureau of Ethnology,p.417.)由此不能不說,倘若斯瓦內得族並不很行招贅,則這說明還當求之什麼別的事,而決不能尋求於民族的鞏固之中的。

  [95]參照O·J·凱忒林的為了野牛的社會底狩獵的敘述罷,Letters and Notes on the Manners and condition of the North American Indians, London 1842.T.I,p,199及以下。

  [96]Unter den Naturv?lkern Zentral—Brasiliens,Berlin1894,S.481:「Der Lebensunterhaft konnte nur erhalten werden durch die geschlossene Gemeinsamkeit der Mehrheit der M?nner die vielfach lange Zeit miteinander auf Jagd abwesende sein musste, was für den Einzelner undurchführbarn gewese, w?re.」

  [97]Moeurs des Sauvages Ⅱ,77,參照海克威理兌爾的——Histoire des Indiens,etc.p.233.

  [98]土地並非成為個別底的家族的財產,不過為他們所利用而已,這是由氏族會議分給他們的,將這事附說於此,恐怕已是多事了罷,順便說一句,那會議,是由女人們所成立的。Powell,ibid.p.65。

  [99]Manners and Customs of the New—Zealanders, vol, Ⅱ. p.107.

  [100]《四概要》七九頁。

  [101]可參照 Ratzel ·V?lkerkunde,I Band,S.320—321.

  [102]Ueber die Botocudos der brasilischen Provinzen Espiritu Santo und Monos Geaes, Zeitschrift für Ethnologie.Band XIX, S.31.

  [103]Als Eskimo unter den Eskimos von H.Klutschak.Wien Pest, Leipzig 1881, S,233.

  [104]Kranz, Historie von Gr?nland,1770, B·I, S.222.

  [105]L.C.,B.I,S.291.

  [106]Franz Boas. The Central Eskimo, Sixth Annual Repert of the Bureau of Ethnology. p.564,582.

  [107]L』 Evolution de la Propriété, Paris1889, p.p.36,49.

  [108]L.C.,p.p.41—46.

  [109]Lichtenstein Reisen,Ⅱ,338.

  [110]Indian Linguistic Families, Seventh Annual Report of the Bureau of Ethnology,p.34. 在這裡,再附記一件事,據瑪蒂爾達·司提芬生的意見,則在美洲印第安那裡,當分配獲物之際,強者是並不比弱者有什麼優越的。

  [111]Powell. Op. cit.,p.34.

  [112]Omaha Soliology,by Owen Dorsey,Third Annual Report of the Bureau of Ethnology,p.274.

  [113]Lafitan, Moeurs des Sauvages,T.Ⅱ,p.91.

  [114]Von—den—Steinen, Unter den Naturvolkern Zentral—Brasiliens,S.67—68. Marzius, Von den Rechtzustande unter Ureinwohnern—Brasiliens,S.35.

  [115]Ven—den—Steinen,ibid.,S.491.

  [116]Lichtenstein, Reisen,Ⅰ.444.

  [117]L. c,Ⅰ,450.

  [118]Journal of Researches, etc, p.242.

  [119]Reisen, Ⅰ. S.450.

  [120]Die Weddas von Ceylon, S.560.

  [121]Lichtensteinibid, Ⅱ, S. S.479—480.

  [122]Die Umsegelung Asiens and der vega, Leipzig 1882, Ⅱ Band, S.139.

  [123]Les société Animals,deuxiéme édition, Paris 1878, p.502.

  [124]L』Anthropologie et la Sciences Sociale, Paris 1900, p.p.122—123.

  [125]The Descent of Man,1883,p.502.

  [126]「Das Sammelvolk und nicht das J?gervelk müsste danach an den untern Ende einer wirtschaftlichen Stufenleiter der Menschheit stehen」——般柯夫正當地在Zeitschrift der Gesellschaft für Erdkunde zu Berlin,Band XXX, No.3.S.162上說。薩拉辛也有同樣的見解。據他們的意見,則狩獵是惟在比較地高的發達階段上,作為重要的食料獲得的手段而出現的。Die weddas,s.401.

  [127]經濟底活動的特徵,同樣地在澳洲土人的或一種習慣之中,也可以看見。這也證明著他們也在想到未來。在他們那裡,將那果實為他們所食的植物,連根拔取;蛋為他們所食的鳥巢,加以毀壞,是都被禁止的。Ratzel,Anthropo—Geographie,I,348.

  [128]《四概要》九二至九三頁。

  [129]《四概要》九三至九四頁。

  [130]可參照《心理學的基礎》,聖彼得堡,一八七六年,第四卷,三三○頁及以下。

  [131]可參照《心理學的基礎》,聖彼得堡,一八七六年,第四卷,三三頁。

  [132]同上,同頁。

  [133]Ethik, Stuttgart 1886,S.145.

  [134]「So sprachen sie von einem Affentanz, einem Faultiertanz, einem Vogeltanz u.s.w.」Schomburg, Reisen in British Guiana, Leipzig 1847, erster Teil S.154.

  [135]參照克朗支的Historie von Gr?nland,I,207.

  [136]Unter den Naturv?lkern Brasiliens, S.324.

  [137]「The Indian never hunted game for spert.」 Dorsey, Omaha Sociology, Third annual Repert, p.267. 海爾瓦勒特的 「Die Jagd ist aber zugleich an und für sich Arbeit eine Anspannung physischer Kr?fte und dass sie als Arbeit nicht etwas als vergnüger von den wirklichen Jagdst?mmen aufgefasst wird, darüber sind wire rst kürzlich belehrt worden.」 Kulturgeschichte, Augsburg 1876,Ⅰ, S.109.

  [138]Die Bewohner von Süd—Mindanao und der Insel Samal; ron Al. Schadenberg—Zeitschrift für Ethnologie, Band ⅩⅦ, S.19.

  [139]Arbeit und Rhythmus,s.79.

  [140]在 Die spiele der Tiere 這著作里。Jena 1896.

  [141]Die spiele der Tiere,S.18.

  [142]上揭書,一九至二○頁。

  [143]上揭書,一二五頁。

  [144]Manners and Customs of the Aborigines of Australia,P.228.

  [145]Geo. Catlin, Letters and notes on the Manners, Customs and Condition of the North American Indians,I,131.

  [146]L,evourneau, L』evolution littéraire dans les diverses races humaines, Paris,1894,P.34.

  [147]「Another favourite amusement among the children is to practise the dances and songs of the adults.」Eyre, Op.cit.p.227.

  [148]「Les jeux des petits sont l』imitation du travail des grands.」Dernier Journal du docteur David Livingston,T.Ⅱ,p.267。「少女們最喜歡模仿母親的勞動而遊戲。他們的兄弟的玩具……是小小的弓箭。」(大辟特及查理斯·理文斯敦的山培什研究。)「The amusements of the natives are various but they generally have a reference to their future occupations.」Eyre,P.227.

  [149]「這些遊戲,是作為後來的勞動的精確的模仿而顯現著的。」Klutschak, op. cit,S.222.

  [150]《四概要》七七頁。

  [151]Catlin. Op. cit.,Ⅰ,127.

  [152]在畢海爾,以為原始人是能不勞動而生活了的。「無疑地,——他說,——人類在不能測知的時代的經過中,能夠不勞動而生活了,而且如果他願意,則雖是現在,在這地球上,也還不難尋到從他這面支出極少的努力,而西谷米,香蕉,麵包果樹,科科,椰子和棗椰子就會許他生存的地方。」(《四概要》七二至七三頁。)倘若畢海爾在不能測知的時代之下,是「人類」剛被組織化為特殊的動物種(或是科)的時代的意思,那麼,我要說,當時我們的祖先,是不下於類人猿地「勞動了」的,關於這事,我們毫無什麼權利,可以說在他們的生活上,遊戲比維持生存所必要的活動,占著更大的地位。倘就僅支出最小的努力,便可保人類的生存似的或種特殊的地理底條件而言,則在這裡也決不應當誇張的。熱帶地方的華麗的自然,要求人類的勞力,決不較溫帶的自然為少。藹連賴息還至於說,這樣的勞力的量,在熱帶地方,更大於溫帶地方雲。(Ueber die Botocudos,Zeitschrift für Ethnologie,B.XIX,S.27.)不消說,在栽培食用植物之際,則熱帶地方的肥沃的土壤,是很能輕減人類的勞動的,然而這樣的栽培,惟在文化底發展的比較地高的階段上,這才開始起來。

  [153]「The principal occupation of the women in this village consists in procuring wood and water,in cooking,dressing robes and other skins, in drying meat and wild fruit and raising corn.」Catlin, op.cit.,I,121.

  [154]Schoolcraft, Historical etc. Information, partⅢ,p.235.

  [155]《四概要》八七頁及以下。

  [156]同上,九一頁。

  [157]《四概要》八八頁。

  [158]Ratzel,V?lkerkunbe,zweite Ausgabe,I Band,s.339. 夏甸培克關於飛獵濱的內格黎多,也說著相同的事,Zeitschrift für Ethnologie,B.XⅡ,S.136. 關於安大曼群島居民的兒童養育,可看眉安的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vol.Ⅶ,p.94. 倘相信愛彌耳 · 迭襄的話,則韋陀族是在這一般底的規則的例外的,他們似乎並不將使用武器的事,教給自己的孩子們(Carnet d』un voyageur. Au pays des Veddas,1892,p.p.369—370)。這是極難相信的證言。迭襄大抵不給人以那是周到的研究的印象。

  [159]Powell,Indian Linguistic Families, Eleventh Annual Repert,p.35.

  [160]Lichtenstein, Reisen,I,425.

  [161]非常多數之中的一例,「Der J?ger darf sich keiner fremden Waffen bedienen; besonders behaupten diejenigen wilden, die mit dem Blasrohr schiessen, dass dieses Geschoss durch den Gebrauch eines Fremden verderben werde und geben es micht aus ihren H?nden.」nartius, op.cit.,S.50.

  [162]可看烈多爾諾的 L』evolution de la propriété,p.418及以下。

  [163]《四概要》八一至八二頁。

  [164]Eyre, Op. cit.p.241.

  [165]Tennant, Ceylon,Ⅱ,445.(可參照Die Weddas von ceylon, von P. und F. Sarrasin,S.469.

  [166]D.Cranz, Historie von Gr?nland,B.I,S.213.可參照克柳卻克的Als Eskimo unter den Eskimos,S.234.及波亞斯的上揭書,五六六頁。

  [167]Historie naturelle, civile et geographique de I』Orénoque, T.I,p.211.

  [168]Die Indianer Nordomericas, Leipzig 1865,S.101.可參照瑪蒂爾達·司提芬生的研究,給斯密司學會的亞美利加人種學會第十一回報告的The Siou。據司提芬生所說,則當食料不足之際,成年者是自己忍著飢餓,以養孩子們的。

  [169]例如,可看錫瓦因孚德的關於野蠻人的所說之處,Au coeur de I』Afrique. T.I,p.210.

  [170]Ratzel, V?lkerunder,I,338—339.

  [171]V?lkerunde,I,524.

  [172]Native races of the Indian Archipelago,p.133.

  [173]Ueber die Botokudos etc, Zeitshrift für Ethnologie, XIX,S.32.

  [174]L.c.,S.251.

  [175]Au coeur de I』Afrique,T.I,p.210.

  [176]Dans les ténèbres de I』Afrique,Ⅱ,361.

  [177]《四概要》八二頁。並參照八五頁。

  [178]Waitz, Anthropologie der Naturv?lker, dritter Teil』 S.446.

  [179]Im australischen Eüche und an den Kusten des korallen meers, Leipzig 1896,S 223.

  [180]Die Weddas von ceylon,s.395.

  [181]關於澳洲土人的繪畫,可看輝忒的Anthropologie der Naturv?lker, sechster Teil,s.759.及以下,並看有興味的L·G·瑪喬斯的論文,The rock Pictures of the Australian Aborigines in Proceedings and Transactions of the Queensland Branch of the Royal Geographical Society of Australia, vv.X and XI.關於薄墟曼的美術,則可看已曾由我引用了的茀立修的關於南美洲土人的著述,第一卷,四二五至四二七頁。

  [182]可看Die Umsegelung Asiens und Europas auf der Vega von A.E.Nordenskiold, Lepzig 1880,B.I,S.463及B.Ⅱ,S.125,127,129,135,141,231.

  [183]可參照Die Urgeschichte des Menschen nach dem heutigen Stande der Wissenschaft, von Dr. M. H?rnes, erster Halbband,S.191及以下,213及以下。和這相關聯的許多事實,由Mortillet指示在他的Le Préhistorique中。

  [184]Nordenskiold, Ⅱ Band, S.123,133,135.

  [185]Fritsch, Die Eingeborene Süd—Africas,Ⅰ,436.

  [186]他竟連從我的文學底論文裡,引一條例子來確證自己的言論的事,也忘掉了。然而這是自然明白的。

  [187]在對於我們的論爭底論文之一里,密哈羅夫斯基將社會的經濟底構成,名之為「經濟弦」。

  [188]《星》,一九二四年第三號,一五四頁。

  [189]Menshevism意雲較少主義,也譯少數主義,原是指Plekhanov 一派的社會民主勞動黨少數派的指導原理而言,但也用以稱社會民主主義,Kautzky等的正統派馬克斯主義,Kautzky主義等。——重譯者

  [190]許多空字,是原譯本如此的,現在姑且約略譯出,極希望看見原文或法文原信的讀者,加以指示,俾後來能夠修正。——重譯者

  [191]Baal et Astarte,斐尼基的男女兩神,代表懷孕和生殖力的。——重譯者

  [192]Shenshin是一八○○年代的有名的詩人斐德(Fet)的本名。一八六○年的農奴解放反對者。——譯者

  [193]Shchedrin,有名的諷刺作家,描寫農奴制度的黑暗面的。Gogol的直系弟子。一八二六年生,八九年卒。——譯者

  [194]大約是指羅曼 · 羅蘭。——重譯者

  [195]這裡應該是凱襄,但不知道是原文誤,還是譯本誤的。——重譯者

  [196]無產者藝術委員會,是革命藝術的指導機關,附屬於國立學術委員會。——譯者

  [197]從說了這些話以來,這問題愈加進展,而且鞏固起來了,這有賴於同志托羅茲基的顯著的論文之處,尤為不少。

  [198]現在一句不漏掉地,將拉孛理烏拉對於那些使馬克斯的理論變質,成為紙版和無所不合鑰匙的單純的頭腦的人們,所下的精力底的警告,引在這裡:「怠惰的頭的所有者們——馬克斯主義的優秀的義大利的哲學者寫著——高高興興滿足於這樣的宣言,將一切科學,都嵌進那由數個命題所成的要領中,而且有隻借一個鑰匙之助,便可透徹了生活的一切秘密的可能;將倫理,美學,言語學,歷史底批評和哲學的一切問題,歸在僅僅一個的問題里,以逃避所有的困難,這在一切穩當而且因而恬淡無欲的人們,是怎樣的歡喜,怎樣的慰樂啊!蠢才們用了這樣的方法,可以將一切的歷史弄低到商業算術的程度,而結局,則但丁的悲劇的新研究,將會給我們以這樣的觀念,說是《神曲》不過是狡猾的弗羅連斯的商人們為自己的厚利而賣掉的羽紗帳單了!」實在是寫得好極的!


關閉
📢 更多更快連載小說:點擊訪問思兔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