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殺死肖祥的原因
2024-09-26 03:31:07
作者: 薄荷奶糖
徐白微微皺眉,肖天陽帶肖祥的骨灰過來做什麼?他隱隱約約有著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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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陸韶正坐在徐白身邊,自然能看到他臉上的變化。
「沒什麼。」徐白垂下眼眸,但願是他多想了。
見他沒有回答,陸韶正也不追問,只是看向他之前看的地方,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並沒什麼特殊的。
唯一特殊的,就是他手裡牢牢抱著一個盒子。
陸韶正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那是什麼盒子,總不能裡面裝著武器吧?
要是武器估計從門口就進不來,陸韶正瞬間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過他並沒想多久,法官和裁判員進來了。
隨後,孟秋霜帶著手銬走了進來。
肖天陽死死地盯著孟秋霜,誰知道孟秋霜根本不看她。
幾日功夫,孟秋霜的頭髮變短了,面色看上去還是很平靜,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被抓捕而有半點變化。
庭審開得很順利,孟秋霜對自己的罪行並沒有什麼反駁的,承認自己殺了兒子。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很多人知道抓到了兇手,並不知道兇手是孩子的親生母親。
「為什麼!孟秋霜你到底為什麼要殺害小祥!」肖天陽控制不住地對孟秋霜大吼,「肖祥才剛剛十歲,他才十歲!你怎麼忍心下手!」
法官趕緊敲了敲錘子,讓肖天陽安靜,臉上很嚴肅,「不要在廳上喧鬧,不然會被趕出去。」
孟秋霜看著肖天陽狀若瘋狂的模樣,神色也漸漸有了變化,她冷笑一聲,「為什麼?因為他妨礙我啊。」
所有人都是一怔,孟秋霜呵呵地笑了半天,一張秀麗的臉上全是瘋狂的意味。
孟秋霜為什麼會殺了肖祥,就是因為她覺得都是因為肖祥,她才會和社會脫節。
她以前也是工作精英,是職場白領。
但是有了肖祥之後,她就必須在家帶孩子。
肖天陽父親身體不好,母親一直在家照顧父親,她從坐月子開始就一直都是自己帶孩子,更加為了肖祥沒辦法再出去工作。
而肖天陽工作也忙,就算他回家之後能夠幫忙,但是這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這也就導致孟秋霜脾氣越來越好,時不時還會和肖天陽爭吵。
最後好不容易等到肖祥長大,孟秋霜自認為孩子有她沒她都可以,她提出了離婚。
離婚在她來看,是一種解脫,是一種她迎接新生命的體現。
但是偏偏肖天陽恬不知恥,說他沒辦法帶孩子。
她的心瞬間就扭曲了,難道她就活該帶孩子麼?
孟秋霜很想唾肖天陽一口,但是當時兩人鬧離婚法院也因為這個事情,判定孩子給了她。
她好嘔,她一點都不想要孩子。
她已經為了孩子葬送了自己的青春,她不想再為孩子葬送下半輩子。
後來她找了現在的男人,和他結婚,像養狗一樣給小祥一個住的地方。
長時間的不工作,已經讓她喪失了去外面找工作的勇氣。
好在後來找的這個男人也不用她去上班,對待肖祥其實也好。
只是她當著男人的面對肖祥態度還算的上和藹,等男人走了立刻變臉。
生活中遇到任何不開心的事情都要發泄在肖祥身上,更是不允許肖天陽探視肖祥。
之後,她發現肖祥居然想離開她。
孟秋霜就覺得,我可以不要你,但是你主動離開我,那必須不能忍。
不是想離開嗎?那就讓你永遠都離不開。
男人正好要去出差,孟秋霜就找到了這次機會。
她在肖祥的水杯和飯食中間放了安眠藥讓他睡死過去。
最後又活生生地用砍刀將他亂刀砍死,四肢、軀幹全部剁成一塊塊地用黑色垃圾袋裝起來。
她還開車帶著肖祥的屍體去不同的景點玩,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還進行打卡。
每到一處,就扔一個袋子。
肖祥的屍體就這樣,被散布在雲城不同的景點裡面。
孟秋霜忍不住嘲諷地笑,「小賤人,天天跟我說爸爸帶他去哪玩了。」
「是要跟我炫耀嗎?真是可笑,既然這麼想玩,那我就幫幫他。」
孟秋霜臉上的瘋狂之色讓聽審的神汗毛豎起。
這個女人是個瘋子!誰都不能理解為什麼她會有這種心理。
肖天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因為這個,孟秋霜就把肖祥殺了。
他不明白,如果孟秋霜不想要肖祥,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為什麼說把撫養權給她的時候,她不拒絕?
肖天陽渾身在顫抖,他緊緊抱著肖祥的骨灰,心中就像是被破了一塊大洞裡面呼呼地刮著風。
「孟秋霜,你簡直就不是人!」肖天陽一下子站起來就往孟秋霜身邊衝過去。
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當場和孟秋霜同歸於盡。
他手裡死死抱住骨灰盒,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何時拿出一把錐子,往孟秋霜刺去。
「不好!」徐白蹭的也站起來,臉色變得特別難看。
陸韶正也被場上的情況驚呆,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在庭審的時候進行行兇。
旁邊旁聽的人都嚇得高聲尖叫。
肖天陽哪裡能衝到孟秋霜面前去,雖然他是在第一排,離得比較近,但是孟秋霜身邊坐了三個法警。
他們反應很迅速,第一時間就把肖天陽按住,而肖天陽還要護著懷裡的骨灰,自然更不是他們的對手。
因為肖天陽被按倒在地,懷裡的骨灰盒咕嚕咕嚕滾了出去。
「不,肖祥!」肖天陽想掙扎著拿骨灰盒,但是卻被法警死死壓住。
孟秋霜原本淡漠的坐在位置上,對肖天陽對自己衝過來根本無動於衷。
等看到肖天陽想要拿那個骨灰盒,嘴裡還叫著肖祥的名字,這才微微變了臉色。
目光也隨之落在那滾落的骨灰盒上。
她身子微微顫動了下,死死地盯住滾落在地上的骨灰盒。
已經有別的法警快速疏通旁聽的人群快點散出去,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犯罪同夥,會不會對其他人造成傷害。
匆匆往外跑的眾人中,只有徐白和陸韶正站在原位置一動不動,顯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