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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小癟三!

2024-09-26 01:02:24 作者: 微草田田

  道真:

  「我可就曹尼瑪了,林陽,你知道我吃下去的是什麼嘛?那可是溫柔鄉!」

  「尼瑪的,我吃個小廣場都害怕,你讓我吃神技。」

  「你不得好死啊!」

  

  道真嘟嘟囔囔的,說得含糊不清。

  林陽眉毛一挑:

  「放什麼屁呢?道真。」

  「今天你就給我一直吃!」

  「真氣不夠,我給你頂著!」

  道真心裡一萬頭曹尼瑪飛過。

  雲台終於鬆了口氣,說實話,這種場面,著實讓人捏一把汗。

  歡愉算是西域最弱的神,可這些溫柔鄉卻是最難對付。

  全盛時期的自己,都是靠著激將法讓合歡解了這溫柔鄉的,不然,估計這一輩子,都得呆在裡面了。

  兩人終於有了時間,可以短暫交流。

  傳音進入腦海,雲台率先開口了:

  「我……」

  「我回來了。」

  林陽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雲台。

  「我,我只是想找回靈魂,沒有叛變的意思。」

  林陽皺起眉頭來:

  「你是不是覺得,你拿回了靈魂,就是完整的自己了?」

  「你覺得自己一直殘缺?」

  「我告訴你,你現在才算是真正的殘缺。」

  「你少了一個兄弟,少了一個朋友。」

  林陽差點就罵出髒話來。

  雲台沉默一瞬,低下頭來:

  「是,我這舉動是很沒良心,可是這結果是好的呀。」

  「我這不是,完整了嗎?」

  林陽眯起眼睛來:

  「你和道真在雲層之上的對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靈魂,是你自己虛構出來的吧。」

  雲台點了點頭。

  「沒錯,另一半靈魂早就被我吸收煉化,那一縷不過是虛像,用來騙道真的。」

  林陽嗤笑一聲:

  「真的是這樣嗎?」

  「那你告訴我,你是如何煉化那具靈魂的,又是如何能夠成為主人格的。」

  雲台嘆出一口氣來:

  「這……我沒法開口。」

  「我有難言之隱。」

  林陽搖了搖頭:

  「算了,就算你說,我現在也不會立馬相信你。」

  「我現在要去檢查雲兒和魚兒她們倆的情況,如果真像你所說,安全,那我會信你一成。」

  「如若不是,我這把龍吟劍不介意把你再次一分為二,或者,讓你身死道消。」

  林陽把劍身一橫,腳下一踏,一飛沖天,鑽進了血池之上。

  雲台看著林陽的背影,眼神落寞。

  「怎麼就這麼喜歡刨根問底,我怎麼回來的,那我能說嗎?」

  「我還要不要臉了?」

  ……

  半個時辰前,就在林陽一腳踢飛道真附身的黃狗時,雲台的身體裡,一正一邪兩個雲台正打得不可開交。

  銀袍雲台拋出一個血池,歇斯底里大叫:

  「你踏馬就不能歇一會兒?你是永動機啊?」

  「老子快被你累死了!」

  「當年西域討伐大戰,你怎麼沒這麼牛掰?」

  「你要是像現在這麼出手,什麼牛鬼蛇神都得怕你三分,血醫派更不會一夜之間被屠戮殆盡!」

  「尼瑪的你就是個懦夫!就會窩裡橫!」

  黑袍雲台面無表情,手上動作不停。

  「當年我心思不在門裡,我一心想要將醫術開遍華夏大地,我的志向並不是什麼門主。」

  「那都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還有,血醫派被屠戮,你應該比我清楚,那是那個壞道真的一番作為!」

  「你竟然還和他一起苟活,狼狽為奸了三百多年!」

  「血醫派上上下下兩百多條人命!全都白死了!」

  黑袍雲台一聲怒吼,手上暴起一陣煞氣,對準自己胸口,猛地一拍。

  「來啊,我們看看到底誰更不怕死。」

  說話間,他瞬間被煞氣包裹,變成一團黑氣。

  兩個血紅的眼睛如同兩個大燈籠一樣,上下跳動。

  銀袍雲台一聲冷哼,旋身同樣變成一團一模一樣的黑氣。

  「這不是你最討厭的功法麼?怎麼,你現在不討厭了?」

  他嘲諷道。

  黑袍雲台話不多說,直接開干。

  兩團黑氣糾纏在一起,黑氣裡面滿滿的都是血紅色光芒閃爍,還有黑氣在四散而出。

  打了數十個回合,兩人氣喘吁吁地恢復了人形,一個坐在地上大口喘氣,一個扶著膝蓋滿頭大汗。

  「我,我說,有意思嗎?」

  「您的威能,真就傷害不了我一點,我也是,奈何不了你一分。」

  「就這麼幹耗,一輩子也沒個勝負。」

  「現在只有分出一個主體,才能出去。」

  「不如我們我玩點新鮮的。」

  銀袍雲台站起身來,大手一揮,內景裡面瞬間出現了一個酒桌。

  「來,上座。」

  他盛情邀請黑袍雲台入座。

  黑袍雲台也不見外,你要我坐,我就坐。

  兩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黑袍雲台眉毛一抖,連思考都不用思考,他就知道對面放的什麼屁。

  這還要喝酒啊。

  手一翻,一個酒葫蘆就出現在他手裡。

  「呦,真有存貨。」

  「不賴呢。」

  銀袍雲台拍了拍手,摩拳擦掌,饞得要死。

  黑袍雲台翻了個大白眼,變出兩個酒杯來,一邊一個,拔開酒壺的蓋子,挨個倒滿。

  銀袍雲台好像一條見到了屎的狗,提起鼻子來瘋狂吸入酒香。

  「媽呀,女兒紅,真絕啊!」

  「就這年份,起碼六十年!」

  他舉起酒杯就要一飲而盡,卻被對面的黑袍雲台一把按住。

  「你不會是,要騙酒吧。」

  「說,怎麼玩,怎麼玩能分出個勝負來。」

  「我已經沒什麼耐心了,我怕我馬上就忍不住弄死你。」

  銀袍雲台嘴角微微抽搐,眼神裡帶著笑意:

  「吹踏馬什麼牛鼻呢?能不能打得贏我,你心裡沒點數麼?」

  「我告訴你,給你三輩子,也沒個勝負。」

  「還是我機智,想出好主意。」

  「你等不起就一邊涼快去。」

  說著,他大手在空中一攬,變出一個篩盅來。

  接著,他手一攤,三個骰子就出現在他手裡。

  黑袍雲台臉都綠了。

  他一拍桌子: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你個地痞賴子,小癟三!」

  「就你還仙醫呢?你竟然敢學賭博!」

  「老門主的教誨,都叫你,吃了回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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