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2024-09-23 01:36:21
作者: 黑皮爹爹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侯悅倒霉地覺得自己像在做夢,不然怎麼會她不出門還能被人造謠冤枉呢?
「到底是誰在背後造我的謠!讓我抓到一定把他的嘴撕爛!」
「你告訴我是誰說的?我現在就去他家找他問個清楚!」
「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他們為什麼要陷害我?」侯悅一邊罵一邊開始暴走。
她一開始還以為猴玲是要給她介紹獸夫,沒想到侯悅居然是來說這個的,而且聽意思是她和誰生米煮成熟飯!
侯悅忍無可忍越想越氣,熊平和蟒項也是氣得臉都黑了,但是他心裡都有數,侯悅再不靠譜也不會和那兩人有什麼關係。
「你是說我冤枉你了?」猴玲也很生氣,侯悅的嘴什麼時候那麼硬了,都這樣了還不承認。
「當然了!」
「侯悅,我勸你還是認了吧?這件事情鬧大了丟臉的可是你!」侯悅一直不承認猴玲也失去了耐心,「我早就勸你要找就找有雌性的,誰讓你去找光棍的?現在甩不掉你想怪誰?」
猴玲這話讓蟒項和熊平都要氣炸了,沒想到猴玲居然這樣教猴蜜?簡直太過分了!
「你說什麼?」侯悅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這世上有那麼教孩子的嗎?
「你還是人嗎?你怎麼可以這樣教我?」猴玲簡直在挑戰侯悅的底線,她實在想不到會有人這樣教自己的孩子。
「母親…」小猴子要過去拉侯悅的手,卻被二崽子拉住了。
「小猴子你不要過去…」
不是二崽子不護著侯悅,侯悅現在情緒那麼激動,猴玲也不是吃素的,他是怕小猴子現在湊過去會被猴玲罵。
不過二崽子還是小看了猴玲,因為他們雖然沒有過去,但是他一出聲猴玲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二崽那裡。
「你還在這裡幹嘛?跟你爸爸一樣廢物,不會抓獵物就算了連弟弟妹妹都帶不好!這些話是小崽子能聽的嗎?你還不快帶弟弟妹妹進屋裡去!」
猴玲最會欺軟怕硬,侯悅那暴怒的樣子猴玲不敢惹,二崽子一出聲她就有話說了。
「你再罵我的崽子試試!」侯悅本來就火氣旺,猴玲還去罵二崽子,侯悅的怒氣更快壓不住了。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帶弟弟妹妹進去。」
二崽子說著又抬頭去看了一眼蟒項的臉色,發現他也非常生氣,但是他看上去好像又不是生侯悅的氣,因為蟒項在瞪的人是猴玲。
蟒項沒說話慢慢回頭對著二崽子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們先進屋,而且他也會護著侯悅。
「小猴子小狐狸咱們進去吧。」二崽子是看到蟒項點頭才去拉弟弟妹妹的。
「可是哥哥,我要保護母親!」小狐狸第一個不願意,直接就要衝過去咬猴玲的腿,還是侯悅反應快先上前抱住了它的。
「你們放心,母親不會吃虧的,你們先進屋好不好?」侯悅不怕猴玲被小狐狸咬,但是她只怕小崽子激怒猴玲會受到傷害,而且她也不想崽子們看到她暴怒的樣子。
看到崽子們進屋侯悅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你走吧,趁我現在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你說的事情我會去問清楚給自己討個清白。」
侯悅罵了半天終於冷靜下來,知道生氣解決不了問題,要把真相弄清楚才能還自己清白。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嘛……」
侯悅剛剛那一連串地暴跳加責罵讓猴玲一時間也有點不敢繼續說下去了,可是現在侯悅趕她,她也不會走,她今天就是過來勸侯悅讓牛華和蟒斯進門的,沒有完成任務她怎麼可能輕易離開,畢竟她收了人家那麼多東西。
其實她一開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可是比誰都震驚,因為她很了解這個女兒,侯悅雖然一直很不靠譜,但是她眼光還是不錯的,像那狼青和豬厲他們雖然沒蟒項狐烈他們好看,但是長得還是算是不錯的,至於那牛華和蟒斯確實和侯悅以往的眼光差得有點多,所以她來這裡的時候還是半信半疑的。
直到她剛剛聽到侯悅說自己家裡沒吃的,她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猴玲琢磨著侯悅也是走投無路才和這兩個人好上的,可是她教過侯悅的,在外面尋求刺激要找就要找那些有雌性的,這樣他們自己就不敢鬧開來,可是侯悅怎麼惹上這兩個呢?
他們不比狼青和豬厲有雌性管著,現在又怎麼可能願意乖乖在外面待著,這不中午剛吃完午餐他們就找上自己了。
猴玲也不是關心侯悅,主要是人家給她的太多了,猴玲沒辦法拒絕而已,所以她才願意跑這一趟的。
可是侯悅現在那麼激動又是為什麼?
「你少來!」侯悅突然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你要是真的為了我好人家冤枉我你就不會相信了…」
侯悅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她明明那麼努力地洗白了,可是為什麼倒霉的總是她?明明不是她乾的還非要冤枉她。
她連猴玲說的那兩個人長得什麼樣都沒見到就被造謠成這樣,而猴玲身為母親居然也不問問她事情的真相就直接相信別人的話,侯悅真的是又憤怒又委屈。
「你哭什麼?」猴玲看侯悅淚流滿面的樣子有點莫名其妙,她只覺得侯悅那麼多獸夫,再多兩個又何妨?
「因為我真的沒有!我是被冤枉的啊!」
侯悅剛剛氣得直跳腳,罵罵咧咧了半天,現在想想委屈得不行所以她又哭了起來。
「侯悅你先別哭,我們又沒說不相信你。」
蟒項看著侯悅又哭又鬧的樣子也覺得神奇,因為侯悅以前也是這樣又哭又鬧地要鹿欣狐烈他們進門,現在她又哭又鬧的是不願意蟒斯他們進門,蟒項一時間有點適應不過來。
而且侯悅不是那麼脆弱的雌性,以前關於這個的謠言簡直比夏季的蚊子還多,侯悅都不當回事,繼續我行我素的,今天猴玲說得連他都不相信,侯悅卻是哭得那麼可憐?
蟒項不禁思考是不是自己上次情緒太激動了,把侯悅罵怕了所以她才會哭得那麼傷心那麼委屈。
「因為我怕你們不相信我,明明我已經努力學好了,為什麼總要有人冤枉我?」
侯悅越哭越上頭都已經開始泣不成聲了。
「侯悅我相信你,你別哭了。」
熊平連忙跑過來把侯悅抱在懷裡,就連蟒項也從屋頂上下來了。
「那你呢?」侯悅淚眼朦朧地看著蟒項。
蟒項看她哭得那麼傷心一時間只有心疼,尤其是侯悅哭得那麼慘真的是因為怕自己不相信他,蟒項心裡都開始難受了。
侯悅天天念叨著夫妻就要信任對方,現在想來全都是他的不對,是他害得侯悅那麼沒有安全感,她現在都被人冤枉慘了還要因為他而擔心成這樣。
他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沒說話就是相信你,別哭了,崽子們還在看著呢?」
他知道侯悅上次被他冤枉以後就一直記得那件事,「你以為我會一直耳根太軟隨便相信別人的謠言嗎?上次冤枉了你,這次我不會。」
「真的嗎?」侯悅在熊平懷裡蹭了蹭又又委屈地拉著蟒項的手,「可是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真的,別哭了,你又不是小崽子,怎麼哭成這樣…」蟒項看著侯悅哭紅的臉和熊平對視了一眼,彼此臉上都不太好看。
「放心,問清楚就行了,反正你沒做錯事,咱們不能白白讓人冤枉了!」蟒項從剛剛聽到現在只覺得是猴玲連和牛華和蟒斯一起抹黑侯悅,就是想用這招逼他退步讓兩個人進門。
「嗯!」侯悅用力地點頭,眼睛裡都是憤怒,「我一定要找出是誰在陷害我!」
蟒項點點頭伸手抹掉侯悅臉上的淚眼,轉頭看著猴玲說道,「母親你還是先回去吧,侯悅她不會再找獸夫了,我們也不會讓她餓肚子,更不會讓她受委屈…」
「是啊母親,雖然我知道我笨,但是我肯定不會餓到侯悅和崽子們的…」熊平比較少見到侯悅哭,看她莫名其妙被冤枉成這樣熊平真是心疼極了。
因為熊平和蟒項想法一樣,他甚至覺得就是猴玲收了牛華和蟒斯的東西,專門跑過來抹黑侯悅的,就是為了逼她認下這兩個人當獸夫。
熊平有點怨恨地看了猴玲一眼,要不是他不能打雌性,要不是她是侯悅的母親,他肯定直接一腳把他踢飛了。
「你知道什麼?我讓你說話了嗎?」猴玲直接把氣撒熊平身上了。
「不管怎麼樣我相信侯悅!」熊平咬咬牙和猴玲硬槓上了。
「蟒項!你以為侯悅現在聽你的,這個家就是在你做主嗎?」
猴玲看熊平的態度她臉色更加難看了,第一她確實收了人家不少東西,第二,侯悅都已經和人家雄性有關係了,現在於情於理都應該讓人家進門。
既然侯悅這裡說不聽,那蟒項點頭也是一樣的,猴玲決定開始從蟒項這裡下手。
「蟒項你也別太得意了,雖說後面的人進門需要你點頭,但是這不表示你不點頭人家就進不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了!」
「夠了,別再說了,反正我沒有做過什麼錯事,我也不會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你現在就給我走!」
猴玲到底沒能說服侯悅,甚至還被侯悅趕了出來,氣得她在門口也罵了起來,直到她看到遠處兩個趕來的身影她才離開的。
她走的時候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她剛剛明明是幫侯悅的,她不聽勸,現在蟒晶帶著蟒斯過來,肯定沒侯悅好果子吃。
猴玲邊走邊思考了一下,決定留下來看戲,到時候侯悅搞不定她再出來調和調和,讓侯悅知道知道究竟誰才是為了她好。
「到底是誰在陷害我?」侯悅坐在木樁上思考了半天也摸不著頭緒。
別說小說里有沒有這兩個人,關鍵她這幾天沒遇到過哪個不認識的雄性,所以侯悅愣是沒想明白,到底是誰和她有那麼大的仇恨?非要把她往死里整不可,這樣壞心眼地造她的謠?
雖然在獸世她被造謠不用浸豬籠,可是侯悅也不能容忍自己平白無故被人冤枉啊!
「你什麼時候見過牛華和蟒斯的?」蟒項拿著洗乾淨的獸皮過來,熊平想要接過去給侯悅擦臉卻挨了蟒項的鄙視,「就你那手勁,是嫌她的臉還不夠紅嗎?」
蟒項說完又輕柔地用獸皮給侯悅抹了一把臉,「行了,臉都哭腫了。」
「我說我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你們信不信?」
「我信!」熊平自信地點點頭,那兩個還沒他好看呢,侯悅肯定看不上他們。
「那就別糾結了,估計是你母親拿了他們的東西,才硬要把他們塞給你的。」蟒項直接總結道。
「她怎麼可以對我?」侯悅滿臉怒色,「她還是人嗎?」
「是人能給你出那些主意嗎?不教你好的,居然教你去勾搭那些有雌性的雄性!」蟒項冷冷地哼了一聲,現在想想他都想掐死猴玲呢。
侯悅聽他這話說得心虛,一下子有點不敢繼續說話了。
「而且你居然還真的聽她的。」蟒項想想都要氣笑了,這猴玲要是把腦子用在正經事情上,也不至於把侯悅教成這樣子。
「我以後不聽了…」侯悅也在心裡罵原主,簡直蠢到極致了,什麼話都能聽,一點腦子也沒有,坑死她了。
不止侯悅在罵,躲在樹上偷聽的猴玲也在心裡罵蟒項,她都開始懷疑那蟒項是不是知道她還沒離開,估計罵那麼大聲讓他聽見的!
猴玲當然沒有猜錯,蟒項就是故意拿給她聽的,不然他也不用說那麼大聲,要不是不可以,不然蟒項都要一把捏死猴玲了。
他還說侯悅怎麼那麼不像話呢,原來都是她這個當母親的教的!
「母親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教你?」熊平也是越想越氣,拉著侯悅的手說道,「侯悅你以後可不能再聽她的了…」
「你放心我一句都不聽。」
「行了,去屋裡休息吧,臉都腫了,待會狐烈回來還以為我們把你怎麼樣了…」侯悅的答案讓蟒項很滿意,而且她那模樣都讓蟒項心疼了。
「我抱你進去睡覺,別哭了,你放心,我們再也不懷疑你了…」熊平捧著侯悅的臉親了兩口,蟒項那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蟒項!侯悅!你們給我滾出來!」
蟒項轉頭看去,一眼就看到自己剛剛修好的竹門又被蟒晶一腳給踢開了,蟒項眸光微凝,內心有點想發火。
不過他想想又覺得沒必要,反正那門本來就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蟒項就沒指望過那門能防住什麼。
蟒項能忍侯悅可不能忍,她的門可不是裝來讓人踢的。
「你們來這裡幹嘛?誰讓你踢我的門的?」侯悅從熊平懷裡蹦了出來,豈有此理,老虎不發威個個當她是病貓是吧?
「你來這裡幹嘛?」蟒項本來還想喊她,看到跟在她後面的蟒斯他臉就沉下來了。
蟒晶的來意很明顯了,連熊平都能猜出來他們要幹嘛了。
「蟒斯,我不去找你你還有臉過來?誰讓你在外面胡說八道的?」熊平直接衝著蟒斯罵道。
「熊平我沒有造謠,我和侯悅真的…」蟒斯想解釋侯悅正好轉頭看過來,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你說什麼?誰和你有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侯悅當即一聲怒吼,要不是蟒項拉著她要衝過去揍人了。
「拉著我幹嘛?他在冤枉我!」
「那你就不要理他,你打他幹嘛?」蟒項不願意侯悅碰別的雄性一下,而且她現在打人要是傳出去,侯悅就會變成不承認不負責任還動手打人。
「可是我不能白白被人冤枉,我明明不認識他,可是他卻說得好像我真的和他有什麼似的!」侯悅氣得直跳腳,這蟒斯簡直是在顛倒黑白,他們明明就不認識。
那蟒斯看起來又干又瘦,走在侯悅甚至不會多看他一眼,她怎麼可能和他有什麼關係的?
「侯悅你什麼意思?你現在是不想承認是嗎?」那蟒斯瞪著眼睛看著侯悅,仿佛遭受到天大的委屈似的。
侯悅看他這樣子也是氣得慌,到底是誰委屈啊?
她明明好端端地在家裡坐著,卻突然從天上扣下來一個那麼大的屎盆子,難道這裡最委屈的人不應該是她嗎?
侯悅看蟒斯要哭覺得頭更疼了,她也會哭,她也想哭好吧?
「承認什麼?我今天,不是!是現在,我現在才第一次見到你的,我能和你有什麼關係?」
侯悅大聲辯解,不是她乾的她堅決不承認!
「好,不承認是吧?那侯悅我問你,你早上在哪裡?」蟒晶氣得想一巴掌呼過去,要不是熊平擋在她前面,她早就動手了。
「我早上當然在家裡睡覺啊。」
「哼!你在家裡睡覺?你是在家裡睡覺還是在蟒斯家裡睡覺的?」蟒晶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你?」侯悅臉色一沉整張臉拉得老長,她直接罵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