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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事出反常

2024-09-22 04:18:33 作者: 妖朵

  若水聽著他們說也暗暗有些心驚,一個人可以隨便說謊,可是要讓五個人同時說謊,還說的一模一樣,這就不太可能了。就算是串供好的,那這表情卻不可能騙人。再說他們就算編謊話還能編的再離譜一些麼?難道真的是鬼嗎?

  雖然若水是個特別的存在,可是若水卻最明白,這個世上是不可能有鬼的。人們口中所說的鬼不過是人死之後的靈魂不滅然後聚集成型,顯現在人的面前的景象。聽人說鬼是無所不能的,他們能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而不被人察覺。也許會突然出現在你身後,也許會突然站在你的床頭,也許會出現在你的夢裡,可不過哪樣,他們都是虛的,沒有實體。

  

  人們總是對未知的東西感到恐懼,因為他們把握不住,可一旦讓他們知道他們所恐懼的東西的真相,他們就不會恐懼了。

  若水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靈魂的人,每一個人死後他的靈魂都會有歸處。自然死亡的人,他們的靈魂會直接投胎轉世,過奈何橋進入輪迴;冤死的人,若是沒有像若水這樣的人替他們解脫,靈魂三天以後就會消失;作惡的人死後,他們的靈魂會直接歸入地獄,接受懲罰。

  總之是不可能長久的存在世上的。可惜何老爺的魂魄已經被冰司吸走了,不然就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無頭的「鬼」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一切都只不過是若水的臆想罷了,現實是她已經什麼都探查不到了。

  若水總覺得冰司的那句話不是隨口亂說的,他曾說他想要看她痛苦,十倍百倍的痛苦,可是若水痛苦了對他又有什麼好處?若水曾經問過冰司,可是冰司卻什麼也不說。

  如今看來他是故意要激怒自己,這背後一定有若水所不知道的原因,而且這個原因對他有莫大的好處,不然他絕對不會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這也不像是他行事的風格。若是再以前冰司肯定的個已經煽動百姓對若水發動攻擊了,然後好做搜漁翁之利,無非就是要若水的血以及她的靈魂。可再次見面的時候他卻說他已經不需要血了,又殺不死若水,所以只好看著若水痛苦。

  難道他的目的真的就只是這麼簡單麼?若水想了一遍又一邊答案就是絕對不可能。

  想不通便不想了,這些問題折磨了若水好幾天,想的頭都大了。

  還是想著該怎麼解決眼前的事吧,否者再發展下去,韓柏光第一個便不答應。首先倒霉的就會是何栩。

  這還只是開一個頭,要知道一個首富對榆錢鎮意味著什麼嗎?那可是榆錢鎮的財富啊,一個城鎮的收入無不是靠著收繳稅款而活,稅款多了,縣衙里自然就有錢了,可如今這榆錢鎮的首富何老闆死了,那生意必定是一落千丈,縣衙就等同於失去了財路,沒了這麼大一筆收入,可想而知縣衙的大大小小的官員該怎麼過了。若是再等另一個富豪的撅起,那不知道要等多少日子才能恢復元氣了。所以這個案子不破,多多少少是影響民心的。知道的以為是復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專門挑富人殺呢,這樣一來,榆錢鎮的富豪哪個還敢伸頭啊!

  縣太爺著急,何栩更是著急,眼看著已經天亮了,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榆錢鎮。目前還是想想如何抓捕兇手才最重要。可是兇手既然明目張胆的在人的眼皮子底下行事,肯定是有把握不會被他們輕易發現。

  閒話少提,還是先看眼前的這個案子吧。天亮之後,那些哭聲總算是平復下來了,何栩便叫來何老闆的妻子以及五六房侍妾過來詢問,問他們何老闆平時都與哪些人結交,可曾有什麼仇人?最近可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

  首先是大夫人想了想道:「你也知道,生意做到這一步,沒有仇人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說到誰跟我家老也有仇,恐怕這榆錢鎮有一大半的人跟我家老爺都有仇,有錢人呢,都期盼著我家老爺死,他們也好沾點光,窮人呢,也期盼著我家老爺死,因為這些人見不得我們有錢人囂張。」

  照大夫人的這番說詞,這滿大街都有可能是何老闆的仇人,街上隨便抓回來一個張口就說:「人是我殺的,我就是希望他死。」

  要為:「你們為什麼都希望他死?」

  答案很簡單:「我高興。」

  細想也是,像何老闆這種把生意做這麼大的人,誰知道背後有沒有使什麼齷蹉的手段,干一些見不得的事也是在理所當然的。

  既然從這裡查不出什麼,那就得想其它辦法了。

  從早上詢問到午時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趙羽宸就開始喊肚子餓,非嚷著要先回去吃飽飯了再來。若水見何栩愁眉苦臉不由也勸他先回去,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如此折騰,破案也不急在這一時,反正該問的都已經問了,還是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再來的好。

  更何況他們兩個這一個月來一直守著若水,幾乎沒有怎麼休息,想必早就累了。

  何栩聽了若水的意見,決定先回去休息一下再說,精力也確實是有些支持不住了。回去之後若水沒有跟他們一起吃早飯,說有些累了就獨自回房休息去了。何栩前腳剛走,若水後腳就瞬移離開了,來到冰司的府邸。

  「現在可是白天,你這樣做就不怕我告發你麼?」冰司見到若水的第一句話就是威脅。若水冷笑,她已經記不清受了他的多少威脅,這點小小的威脅算什麼?

  「你不覺得你的這句話說的有些可笑麼?我們是同一類人,更何況你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冰司準備說話,若水連忙繼續開口,因為何栩很快就會吃完飯,若水怕他回房的時候看不見自己會擔心:「我來不是要跟你說這些的,我只問你,你這次找到我到底有何目的?難道僅僅是為了讓我受折磨麼?那我告訴你,我以前不反抗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那個時候我倒是希望你能真的殺了我。可現在不一樣了,從現在開始只要你做什麼對榆錢鎮的百姓不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不反抗不代表我懦弱。」

  冰司陰深深一笑,嘴角一勾:「我能有什麼目的,該試的我都試過了,我就是要看著你受折磨,看著你痛苦,你越在乎的我就越想殺了他。漫漫人生,太過無趣,我只是給自己的生活增加一點樂趣而已。」

  若水眼睛已經開始變紅,但又竭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惱怒道:「我痛苦了,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我可記得你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這麼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不像是你做事的風格?」若水心裡能感覺到冰司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目的,可是就是想不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冰司聽了,隨性一笑,口氣玩味:「又回到了這個問題……」冰司雙手一攤,「抱歉,我還是不能回答你。該說的已經說了,你可以走了。」

  若水知道冰司不會回答,他要是真的回答倒是覺得奇怪了,不過她還有最後一個要求:「讓我見一見雙喜。」

  「見她做什麼?」

  「自然有我見的理由。」

  若水不知道冰司為什麼要娶雙喜,若是為了給若水一個警告,他根本就沒必要這麼做,除非雙喜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並且這個東西對冰司來說非常的重要。

  冰司與若水瞪視了一會兒,突然笑道:「雙喜現在是我的妻子,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若水明知道冰司跟本就不會同意她見雙喜,但還是問了。不過他以為不讓她見,她就見不到嗎?

  若水瞬間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一個床榻邊,榻上就躺著雙喜。可是還沒等若水靠近,冰司就跟了過來,攔在若水與雙喜中間。

  「讓開,你對她做了什麼?」雖然只是一眼,就已經讓若水非常憤怒了,雙喜的臉色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紅潤,倒像是棺材鋪里紮的那種紙人,面無表情,兩頰紅的特別的詭異。並且從若水進來到現在都沒見雙喜起身,可見是冰司對雙喜動了什麼手腳。

  「我做了什麼你不需要知道,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

  分不清是誰先動的手,屋裡瞬間充滿了紅白交織的光亮,光亮所過之處,屋裡的桌椅板凳擺設等物立馬變得粉碎。我們打了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突然我手腕上穿著鈴鐺的銀手鍊開始震動,若水知道這是何栩找來了。

  當初何栩問若水要什麼禮物,若水就指著這一對銀手鍊,何栩手腕上有一條,她的手腕上也有一條,當時若水將自己的血滴到手鍊上,何栩還問做什麼。其實就是在給兩個之間牽線,不管相隔千里還是萬里,只要何栩心裡念著若水,若水都會感覺得到。

  反正若水與冰司一時半刻也爭不出個勝負,心念一轉,若水已經原地消失,冰司的靈力一下子打空,撞在門上,當即就將門打飛了。

  若水瞬移回到何府,並沒有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何母的房間。若水給何母請了一個安,然後聊起了家常。紫鵑一早就交代若水,新媳婦入門的第一天是要給婆婆慶安的,雖然若水與何栩最後還是沒能如願以償,但是若水已經將何母當成了自己的親娘,每天早晨都會來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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