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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該你出牌了

2024-09-22 02:56:18 作者: 常埋

  「在這裡工作一年了……」顧九才不關心此刻的何鑫心裡頭到底在想什麼,也壓根不管何鑫到底整的是臣子棋局還是帝王棋局,她只是在聽罷了何鑫的回答之後,微微呢喃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那你應該很了解對門的情況吧?」。

  一旁的胡言和大鬼聽到顧九這麼一問,立馬就知道了顧九又想放大招了,所以壓根就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默默的繼續打自己手裡頭的牌。

  而何鑫聽到了顧九這麼一問,腦袋裡頭多多少少也是浮現出來了不少八卦,畢竟陳假蘇和尋孳闌有一腿並且昨天段子約還和陳假蘇尋孳闌他們來了一場「修羅場」版本的對峙,所以對待這個問題,作為一個一直在九歸茶樓裡頭跑堂的小夥計,自然是知道一點的。

  這個茶樓說到底,其實和門頭批發市場有點像,不過門頭批發市場批發的東西都是一些違禁品,然而這個茶樓這裡有的,卻是大街小巷裡頭最全的八卦新聞。

  畢竟誰也不會約上三五好友來大堂裡頭談生意吧?所以自然而然的,那些把日子過的閒情逸緻甚至還有點無所事事的人,來到這裡最長幹的事情,就是和家裡頭的老婆子一樣,家長里短了。

  所以何鑫對眼前這位陳假蘇的事情,也是有一些了解的,況且何鑫可是就在風存館對面工作,有些事情可以說是親眼所見。

  而此刻陳假蘇和自己打聽風存館,何鑫多多少少也是知道陳假蘇心裡頭的如意算盤的,不就是想要知道一些關於尋孳闌的信息麼,他說就是了。

  「也不能說是很了解,但是因為我們這個茶樓和風存館是對門,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所以也是挺熟的」何鑫當然不敢說假話,就算是他此刻想要好好的打好自己手裡頭的牌,可是對待陳假蘇的問題,他更要認真了,因為何鑫知道,顧九這個陳假蘇打這一桌子麻將,實際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對於何鑫這個直接了當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顧九表示很是欣慰,和明白人說話就是好,一點都不費勁。

  「那也就是說,你閒的沒事的話,是可以看到他的一舉一動的?」顧九這句話說的實際上就有點想當然了,畢竟何鑫工作的地方是茶樓,這個茶樓雖然看起來不大(說句實在話,我還真沒有看到過特別大的「茶樓」的),但是生意卻是挺好的,可以說是一直就沒有空堂過,也就是說,這裡的工作量實際上也是很大的。

  何鑫總不可能閒的沒事幹就趴在櫃檯上頭,然後跟一個望夫石一樣,顯得無聊一直盯著風存館看吧?

  所以,顧九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刁鑽了。

  攀附何鑫壓根就沒感覺到刁鑽,因為從一開始,何鑫就策顧九他們三個人的到來,定義在了「來者不善」上頭,就算是顧九真的問出來了什麼石破天驚的問題,何鑫覺得自己都還是有心理準備的。

  所以何鑫聽完了顧九這個針對性特別強的問題之後,立馬畢恭畢敬的如實回答道「嗯,我實際上了解的不多」。

  「那也就是說,你應該知道尋孳闌和段子約之間的事情了?」顧九說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露出來了一個奸詐的表情,那個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給雞拜年的黃鼠狼。

  不過面對顧九這個黃鼠狼,何鑫這一隻雞也只能乖乖的實話實說,所以何鑫聽罷了顧九的話之後,立馬說道「我也是聽說過的,但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也沒有親眼見過」。

  這句話聽起來雖然有點模稜兩可,但是不得不說,何鑫真的實話實說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尋孳闌和段子約之間到底有什麼,他也壓根不知道尋孳闌到底對段子約有沒有什麼感情,而眼前的這個陳假蘇,他更不知道也是這段感情的「當事人」之一。

  顧九看何鑫也沒有耍滑頭的模樣,隨即就開啟了「誤人子弟」的模式,她突然長嘆一聲,然後露出了一種略帶點落寞看起來就和深閨怨婦差不多的表情,然後語氣意味深長的說道「可憐了尋孳闌,為了這家鋪子,要和段子約糾纏到現在……」。

  不得不說,何鑫看到了顧九的表情,又聽到了顧九所說的話,整個人立馬就不好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傳說中的陳假蘇身上,看到這種表情。

  並且,陳假蘇剛剛所說的那句話好像有點意味深長吧?什麼叫做可憐尋孳闌了?為了鋪子又和段子約怎麼樣了?

  說到底何鑫也是一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人所以說起來,他的心底裡頭也該是封印這一直八卦的猛獸的,只是在面對陳假蘇這種人物的時候,何鑫一般不敢把它拿出來遛遛就是了。

  然而陳假蘇的這一句話,可算是把他的八卦心思給勾引了起來。

  但是何鑫又不敢說著陳假蘇的話往下去問,畢竟關於感情的問題,女人們好像都比較難以啟齒,這個男人們不願意暴露出來自己的脆弱的一面是一個概念,所以,身為男人的何鑫能夠明白這種感覺,他輕易該是不敢出觸碰這個估計可能是逆鱗的東西的。

  然而顧九就尷尬了,她原本以為,她的這句話說罷之後,何鑫怎麼著也會順著自己的一句話,又或者是對自己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她這樣也好接話下去啊,她的目的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段子約就是一個插足的小三兒,所以此刻和何鑫八卦兩句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何鑫就給她來這個反應。

  一旁的大鬼和胡言也是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所以在看到了顧九吃了閉門羹之後,他們兩個也並沒有說話,只是給了顧九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

  這個眼神看的顧九可是瞬間就尷尬了,隨即就用眼神回應了一下他們兩個,內容就是「你們兩個白眼狼」。

  然而那兩個白眼狼卻只是笑了笑,然後用眼神回應顧九說道「過獎,過獎……」。

  她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帶顧九和大鬼來,就是一個錯誤。

  雖然昨天大鬼給自己擋了茶杯,雖然今天胡言派人替自己造了謠,但是,這些都不足以抵消這兩個白眼狼在關鍵時刻把自己給出賣了的這個事實。

  顧九看了看一副認真打牌的何鑫,突然雙手一攤,把手蓋在麻將上頭,然後看了一眼風存館,接著用一種我見猶憐的落寞語氣,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也許如果我出生在洛陽,尋孳闌就不會那麼難做人了」。

  「該你出牌了」大鬼也沒管顧九到底在那裡林黛玉個什麼勁,他也沒聽剛剛顧九到底說了什麼,隨即就來了一句這個?

  聽到了大鬼這麼若無其事的一句話,不得不說,顧九在那一瞬間,是想要打人的。

  幸好還有一個稍微理智一點點的胡言,在桌子底下踢了大鬼一腳,大鬼立馬群若無其事的抬頭,然後看向了胡言,胡言隨即用眼神告訴大鬼「閉嘴」。

  大鬼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他眼睛的餘光看到了顧九的那張臉啊,那張此刻黑的跟炭鍋一樣的臉,看的大鬼一個機靈,然後他立馬乖乖的整起來了自己的牌……。

  顧九見到大鬼「識趣」了之後,立馬又換上了剛剛那一副林黛玉的模樣,接著繼續惆悵落寞的說道「我之前來到風存館,原本是想了解一下這裡的市場,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這種人,到了新地方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有沒有市場,所以我就來到了風存館,想必你也是應該知道的,前幾天我買空了風存館還有收了戈羅和九龍玉獸的事情,當時應該鬧的挺沸沸揚揚的……」。

  顧九自顧自的說起來了的時候,壓根沒有管何鑫剛剛是在用什麼眼神打量他們三個,不過,眼神歸眼神,他可是不敢多說一句多餘的話的。

  而且,陳假蘇這麼主動的說起來這些事情,怎麼著何鑫也算是賺了的,雖然他們三個看起來有點點古怪,但是陳假蘇說的話是沒問題的。

  沒錯,顧九所說的關於前幾天風存館被買空的事情,他何鑫也是圍觀者之一,畢竟這風存館就在對門啊,所以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實際上也就是第一時間知道的那一批,自然而然的,何鑫也就是那吃瓜群眾裡頭的一份子了。

  顧九把自己那天在風存館大袖一揮的買空了風存館的光輝事跡又說了一遍(貌似顧九那天的禮服上頭沒有袖子),然後意味深長的又給何鑫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在顧九的敘述裡頭,那個眾所周知的九龍玉獸的事情,被顧九給浪漫化了一下,顧九告訴何鑫,實際上之所以她能夠買到九龍玉獸,都是尋孳闌的心思。

  畢竟九龍玉獸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就算是何鑫這種不玩古董的,也都知道一點點,畢竟何鑫工作的地方是什麼地方?是在古玩街上頭啊,所以多多少少也是聽過這個九龍玉獸有多珍貴的。

  尤其是對像陳假蘇這樣的盜墓世家更為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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