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交談
2024-09-22 02:28:15
作者: 楚歌
夜秋霖心中已然有了對木一鳴的芥蒂,對於沈棠,夜秋霖心中卻還是沒有辦法消除對他的懷疑,但是對於沈棠的那一股濃濃的恨意卻被消滅了一些,他手上的一些準備的行動卻也暫時停滯了下來,陸芸裳卻有一點沒有說錯,夜秋霖有的時候卻太執拗,但他現在卻想著在事情沒有了解清楚之前,現在要做的是觀望。
沈棠卻是沒有想到木一鳴還會找到自己,這個木一鳴之前的時候逃到了日本去,他卻還以為這人永遠不會回來了,卻沒想到這人不但回來了卻還不斷的給自己下馬威。
之前的時候他有個朋友告誡過自己說是鷹幫的核心勢力慢慢滲透到上海來,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讓沈棠小心,沈棠當初的時候卻不以為意,但是卻有一天自己收到了木一鳴的一封信準確的來說是一封血書,上面寫著血債血償,繼而便爆發了外來幫派不斷挑釁義幫的事情,一開始的時候沈棠並沒有把這件事跟木一鳴聯繫在一起,直到自己派宋一雄去平復外來幫派之後,他卻又再次收到一封信件裡面是宋一雄跟廣州幫派那邊往來的密函,順便還附帶一封信說沈棠的身邊卻連最好的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能背叛他卻是可憐,總有一天沈棠會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署名是木一鳴,沈棠那時候才知道木一鳴是真的回來了,回來找自己復仇。
想要查到木一鳴對沈棠來說並不難,或者說木一鳴故意透露消息讓他調查,他很快便知道現在的木一鳴改名為鈴木一郎,而這鈴木一郎卻跟日本鷹幫之間關係密切。
沈棠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便知道一些陳年往事卻是要面對了,鷹幫他卻也知道在日本地位比義幫更甚,而且出名在心狠手辣,那外來幫派不斷挑釁的事情想也知道是木一鳴對自己發出的宣戰警告,沈棠一手接任了這個義幫,他卻比誰都清楚這個義幫卻在時代的潮流下總有一天會無法支撐,在自己倒下之後他卻必須找一個人,能夠建立新的義幫的人,所謂新的建立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但是他卻知道這個人卻非夜秋霖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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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秋霖出落的卻越來越像他的父親,睿智謹慎,雖然看上去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對於每一件事卻都有自己的把握也有自己的打算,夜秋霖身上缺少的卻只有狠勁,他卻也是怕夜秋霖太仁慈那下場卻也是會跟他的父親一樣。
當年的時候他讓夜秋霖親手殺了人,無非是想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己,危機下卻只有自保才是主要的。
把他放到那流竄到國外的貨船上整整三年,那三年來卻每一次夜秋霖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暗中派著保護的人一次次不漏聲色的保護他,這些沈棠都沒有告訴夜秋霖,他知道夜秋霖是恨他的,但卻也只有恨他才能在義幫走下去。
收到那木一鳴對宋一雄的告密信不久,沈棠卻也做了一個決定,把義幫的權逐漸轉交給夜秋霖,這轉交卻也要讓眾人服氣,他讓人盯著宋一雄知道宋一雄要對夜秋霖下手,他卻沒有阻止,卻也正是因為那木一鳴的話讓他知道這是一個不容錯過的好機會,於是他讓夜秋霖去了香港卻也料到了也去了的滿載而歸,夜秋霖成為義幫的左膀右臂便堂堂正正。
回憶到現在沈棠卻覺得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結果的,但是手中握著那木一鳴給自己的信卻還是嘆了一口氣,他的這個老朋友卻也是是時候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沈棠到底那約定的咖啡廳的時候,木一鳴早就在那裡等候多時,木一鳴喝著咖啡看了沈棠一眼說道:「怎麼一個人來?不害怕我就在這兒殺了你?」
沈棠卻笑著坐下說道:「你不也是一個人?」
沈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點警覺卻還是有的,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卻已經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木一鳴笑著跟他說道:「沒想到你卻還是跟當年一樣那麼的自信意氣風發。」
沈棠卻也單刀直入的說道:「說吧你找我來是什麼事情?我想你之前做那麼多事情應該不是想要跟我坐在這裡一起喝咖啡也是。」
木一鳴卻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卻恨不得殺了你,要不是你我的父母卻也不會慘死。」
沈棠卻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切不過都是你咎由自取,當年的時候是你來求我說你想加入義幫的,但是你卻是個背叛者,背叛了義幫跟背叛了兄弟,你知道義幫找到你老家的時候你的父母卻已經慘死了,因為他的兒子是漢奸,是日本人害死的你都父母,不是義幫更不是我,你即使逃避卻也逃避不了這一點。」
沈棠說完這話木一鳴卻狠狠的把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對沈棠吼道:「你住口,是你,都是你,當初的時候機械論是我們幾個人的心血,如若交給日本那邊,我就能夠飛黃騰達,但是你卻把那書寄給了東北那邊去,我沒有辦法才讓日本人半路去搶書的,但是卻沒想到那周斌卻留了一手,我最終拿到的不過是無用的那部分,你知道我差點被日本人打死,要不是被其他人所救我這條命都沒了。」
沈棠看著木一鳴那執迷不悟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卻也過的比我想的好多了,卻為何要重新回來提前當年的那些恩怨,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的父母的死跟我並沒有關係這一點你再清楚不過,你想報復我只不過是因為不甘心,不甘心當年你差一點就成功卻被我插了一腳。」
木一鳴卻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是啊我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在日本受苦的時候你卻在義幫混的風生水起,義幫幫主多麼感人的身份,但是卻是個卑鄙小人,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說的好聽為了兄弟,但是那機械論不是你們義幫拿見不得人的生意的籌碼嗎?我們不過是彼此彼此罷了。」
沈棠聽了木一鳴的這話卻愣在那裡,這件事只有他跟季如風清楚,當初的時候老幫主那金三角的生意卻才剛起步,沈棠作為老幫主重用的人才自然是被老幫主委以重任,運輸的方式方法怎麼不被察覺都是一個問題卻也不知道怎的,老幫主那邊有了東北的一個線,但是東三省那邊對上海這邊的情況並不是太清楚也沒有人願意冒險幫義幫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那個時候季如風在上海空軍,季如風實在不希望周斌的機械論這麼的被埋沒便跟沈棠偶然提起自己認識東北那邊空軍上尉的事情,而正好那空軍的上尉是義幫老幫主找到的那個媒介的人的兒子,沈棠那個時候雖然是外界看好的義幫繼承人,但是他知道義幫幫主的這個位置他卻並不是勢在必得,相反的他並不是老幫主唯一考慮的繼任者,沈棠年經氣盛又好強便在老幫主跟東北那人談判的時候自告奮勇的跟老幫主前往,並且以機械論作為籌碼,那東北那邊看到機械論非常的有興趣,接受了跟義幫的合作並且提出要見周斌一面。
沈棠萬萬不會想到木一鳴那個時候卻已經準備把機械論賣給日本那邊,而且日本那邊聽到這機械論要交給東北那邊的消息之後為了阻撓沈棠竟然大肆宣揚了機械論的消息,並且把這機械論說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周斌去東北之前周斌就差點受到暗殺,但是沈棠卻大意了,他以為自己的人送周斌到東北之後,到了東北的地盤有人接應便會萬無一失,但是卻沒想到周斌卻還是慘遭毒手。
沈棠這麼多年來都覺得周斌的死跟自己有間接的關係,所以他對於夜秋霖一半是真的喜歡最主要的是補償。
沈棠看著木一鳴說道:「你做了這麼多無非是想看我是怎麼失敗的,你想通過打敗義幫打敗我,但是你卻太看不起我了,現在的義幫對於我來說我能做的卻都做了,我累了早就不想理會義幫的一些事情,這義幫榮辱一時卻也是夠了,今後怎麼樣卻也不在我了。」
木一鳴看著沈棠只覺得面前的人虛偽又可笑,他對沈棠說道:「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我放過義幫放過你,但是我告訴你的是一切都已經晚了,一切的一切卻已經開始也無法結束了。」
沈棠卻對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木一鳴笑著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告訴了那孩子真相,他已經知道你就是那害死他父親的兇手了,他說他恨不得殺了你,我還交給了他毒藥讓他藉機給你下毒,這麼多年來你卻還是沒有逃過身邊人的背叛真是失敗。」
沈棠看著他顯然對他說的話不相信。
木一鳴對他說道:「你不要這麼看我,想來你現在去質問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也是不會承認的,更何況你捨得嗎?害死了他的父親現在卻也害他?沈棠不要不承認,你捨不得,那就先擔心你自己吧找個醫生好好的看看,看看我給他的那毒他是不是已經給你下了,那毒卻只有我有解藥,沈棠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幫我找到那機械論,我把解藥給你,讓你留著你的命多活幾年,你覺得這個買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