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家務事
2024-09-22 02:25:52
作者: 楚歌
許墨文本來因為這姿勢就覺得很尷尬,卻沒想到聽到季夏靈的聲音,這下卻更尷尬了。
許墨文慌張的從那人身上爬了起來,看那人落魄的樣子伸出手對她說道:「喂,起來了。」
那人借力坐了起來。
季夏靈怒氣沖沖的吧許墨文拉到了一邊指著王藕清說道:「你是誰啊?」
王藕清當下的感覺就是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更沒有禮貌的人。
王藕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把,你們是誰啊?」
許墨文沒想到一個小賊還這麼的囂張,王藕清還是帶著帽子,他想著夜秋霖說王藕清是個姑娘,他看著王藕清哪裡有姑娘的樣子。
許墨文對王藕清說道:「她是個記者,更是個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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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靈像是抓到了什麼似的說道:「哦,原來是個小賊。」
王藕清也覺得十分的好笑,在自己家的院子裡然後被這兩個人當成賊也太荒唐了,但是王藕清卻沒打算拆穿他們,她只覺得十分的有意思,本來她父親今天硬要他下去參加那個什麼壽宴,她最討厭這種場合了,而且那些個人看到她恨不得吃了她一樣,她跟自己父親說肚子疼便在自己臥室休息,卻想著正門不能走,就直接從二樓窗戶跳了下來,卻沒想到就遇到兩個瘟神。
王藕清對他們說道:「第一我不是賊,第二我還覺得你們賊喊抓賊,第三我覺得你們兩個也穿的不像是平常人家的樣子大概是今天的客人,我勸你們不要把事情鬧大不然的話出醜的是你們,第四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賊,我偷什麼了?我身上可什麼都沒有。」
許墨文見她條理清晰卻不像是一般小賊的樣子,而且她不是記者,又怎麼會做這偷雞摸狗的勾當。
許墨文狐疑的問道:「那你鬼鬼祟祟在這兒幹嘛?」
王藕清真的是哭笑不得的說道:「要說鬼鬼祟祟,你們更鬼鬼祟祟吧。」
季夏靈看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更加的不爽了,他對許墨文說道:「你對一個小賊說這麼多幹嘛,把她交給這王府的守衛好了。」
這王藕清一聽就急了對他們說道:「別,有話好好說,我實話跟你們說其實我是來採訪的。但是因為我這個身份卑微沒有辦法進到這裡來,所以我才爬牆進來的。」
王藕清這一段說完氣都不喘的,看上去卻也沒那麼的心虛。
許墨文見她也不像說謊的樣子便對季夏靈說算了,畢竟他們是來參加壽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這季夏靈對這王藕清就是有說不出的敵意,卻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王藕清這才鬆了一口氣對他們說道:「我知道這裡有個後門我剛剛就看到了,你們也是從那宴會上逃開的吧,我帶你們出去。」
許墨文倒是很想走,但是他看了看季夏靈,卻覺得季夏靈的臉色非常的不好。
許墨文對季夏靈說道:「你要不呆在這兒,這兒確實不適合我,我就先走了。」
季夏靈才不會讓許墨文跟這個小白臉單獨相處,姑且稱這個人為小白臉吧。
季夏靈對他們說道:「我也不想在這地方多呆,我們出去吧。」
三個人就鬼鬼祟祟的從王老闆的壽宴上逃了出去。
這夜秋霖讓那四姨太放出消息說是要把鄭記的珠寶都送出去檢驗,如果是假的自然會等價賠償給各位受害者,損失也會一併賠償,這當然是把消息放給有心人聽的。
這消息的處理顯然也是有了進度,那些個鬧事的人也便只是等結果,當天晚上夜秋霖讓四姨太早早的把那鄭記珠寶行的門給關了,但是他卻讓四姨太偷偷的在一邊看著,這四姨太不知道夜秋霖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也只是在旁邊看著。
等到天完全黑了,也沒見到有什麼動靜,夜秋霖看了看懷表覺著可以再等等,夜秋霖對四姨太說道:「現在鄭老闆可在府中。」
四姨太點了點頭說道:「老爺都是會回府吃晚飯的。」
夜秋霖思索了一下對她說道:「你等到四下無人就回去把鄭老闆請到這裡來,軟磨硬泡都要把他帶過來,是到這裡。」
夜秋霖指了指他們偷偷觀看鄭記珠寶店的這個位置,四姨太瞭然於心便急沖沖的回府去了。
夜秋霖卻也不急不躁,等到那街上的店鋪上的其他家商鋪也漸漸關門之後,這整個街上陷入了寂靜當中。
這個時候一抹人影映入了夜秋霖的眼帘中,夜秋霖想著這魚兒終究還是上鉤了。
夜秋霖看著那人四下張望著確認旁邊沒有人,熟練的從袋子裡掏出了一把鑰匙來,夜秋霖想著也大概經常來了。
他默默的走了過去,卻沒有被那人所察覺,那人見了屋子之後也沒有開燈,只是摸索著這珠寶所在的地方,卻在那擺放珠寶的桌子底下摸到了一個東西,那人把那粘在桌子底下的東西拿了出來卻不動聲色的放在了懷裡。
那人剛出鄭記珠寶行卻被夜秋霖逮了個正著。
那人顯然嚇了一大跳,卻捂緊了懷裡的東西。
夜秋霖對她說道:「鄭夫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到自家店鋪來怎麼顯得這麼心虛的樣子。」
鄭夫人根本不認識夜秋霖卻對他說道:「我不認識你,你讓開我要走。」
夜秋霖卻對她說道:「夫人這麼急著走可不是什麼好事。」
夜秋霖拉著她的手,那鄭夫人卻顯得很心虛的樣子對他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放開我,不然我喊非禮。」
夜秋霖卻覺得十分有意思賊喊抓賊也不過如此了,他對鄭夫人說道:「夫人三更半夜過來不就是怕別人知道你來過這個地方嗎?如果我沒猜錯,你不過是想來銷毀證據罷了。」
那鄭夫人顯然更心虛了對他說道:「你胡說。」
夜秋霖對她說道:「這裡的珠寶已經送過去檢驗了,夫人現在銷毀證據也沒用,如果我沒猜錯那珠寶上附上了能讓人瘙癢的藥草,所以那些人才不斷的有表皮問題出現。」
這鄭夫人沒想到這個人一下子就猜中了,她顯然是得意忘形了,對夜秋霖說道:「檢驗出來又如何,又沒有證據,這次那個女人死定了。」
夜秋霖見她終於鬆口對她說道:「這四姨太不過就這一個珠寶店,你幹嘛不放過他。」
那鄭夫人卻笑了出來說道:「因為她貌美年輕,而我年老色衰,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爬到我頭上了。」
夜秋霖見她自己說了出來便對暗處中的鄭老闆和四姨太說道:「這下事情都清楚了。」
那鄭老闆上前就給了鄭夫人一個巴掌對她說道:「混帳東西。」
那鄭夫人卻一下子就蒙了,不知道這鄭老爺怎麼會在這裡。
鄭夫人看到躲在一邊的四姨太便都清楚了對四姨太說道:「你這個賤人。」
夜秋霖想著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自己也不便再插手再管,夜秋霖對鄭老闆說道:「鄭老闆這個事情我是幫你解決了,剩下的是你們的家務事你們自己處理。」
那鄭老闆顯然是認識夜秋霖的,他對夜秋霖說道:「夜爺還真是讓你看了笑話,這件事我知道擾亂了這邊的秩序,都是家裡的這些破事,讓你費心了,你看這外面鬧事的事情還需要你那邊幫忙解決,我們鄭記賣的珠寶可都是真的,真的天地良心。」
這一點夜秋霖自然是清楚的,他對鄭老闆說道:「放心吧,我自然是有定數的。」
隨即他又對那鄭夫人說道:「不用藏著掖著了,你懷裡有什麼東西拿出來。」
這鄭夫人卻緊緊的抱著懷裡的東西,那鄭老闆一把搶了過來對她說道:「你不要再丟人了。」
夜秋霖拿過那個東西發現是一個香袋裡面包裹的是一些藥草,夜秋霖笑著說道:「果然是如此。」
他把那藥草扔給四姨太說道:「你太不小心了,我沒猜錯的話這藥草應該是有毒性的,散發出來的香氣覆蓋在珠寶上便會有毒性,送給大夫看一下就明了了,大夫那邊應該也有解毒的藥,在你這兒買珠寶的肯定都有收據,到時候憑收據給他們藥就可以了。」
那四姨太聽了連連的點頭道謝,夜秋霖說完便離開了。
季夏靈跟許墨文從那壽宴上擅自離開,季如風肯定是會發火的,季夏靈跟許墨文都知道這季家他們暫時是回不去了,便想暫時的住在永樂那裡。
許墨文拿出鑰匙去開門,季夏靈卻覺得總有些不對勁。
季夏靈轉頭一看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季夏靈看著那小白臉一直跟著他們都跟到了永樂的門口,便對王藕清說道:「你說你這個小賊一直跟著我們幹嘛啊?」
王藕清卻有一絲的尷尬,她匆忙離開王府,身上一份錢都沒帶,這報社一早才開門,她想著今晚大概是要露宿街頭了。
王藕清見他們兩個進了個舞廳一樣的地方,這人還有這舞廳的鑰匙,她想自己父親壽宴上來的也都是一些富商,這人怕就是這舞廳的老闆了。
這王藕清一想心中有了主意,那門一開她便直接進到那門內,對許墨文說道:「我想在這裡借宿一晚。」
許墨文只覺得有趣,重複了一句:「你要住在這裡?」
王藕清點了點頭說道:「你這不是舞廳嗎,今天太晚了,我就想在這住一晚,就當我是客人,總有給客人休息的地方吧。」
許墨文卻對她說道:「舞廳不是客棧,你大可找個客棧去住。」
王藕清一聽便急了,對他說道:「我知道你在氣我上次那個報導,這樣如何我明天調查清楚,再幫你們寫一篇報導,清者自清。」
季夏靈卻在一邊看不慣他們的拉拉扯扯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回家去住啊,幹嘛要住這裡。」
王藕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許墨文心中像是知道了什麼,但是卻又不確定,他對王藕清說道:「有一間房間之前是我小姨住的,但是很久沒收拾過了,你不介意可以住下。」
那王藕清說道:「我自然不介意。」
季夏靈在一旁生著悶氣,許墨文卻過了一會兒跟他說道:「你今晚跟我擠一擠,晚上跟我睡一間。」
季夏靈聽完這句話愣住了,心中卻想著那小白臉在也不是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