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小有所成
2024-09-22 02:44:53
作者: 清風小雅
兩個人吵鬧了片刻後,把東西都搬了進來收拾好。
「媽咪,爸比你們兩個人和好了啊。」段羽宸雙手環胸站在兩人的面前,段靳薄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段羽宸抿了抿嘴道:「那你們現在可以把那個電腦買給我了嗎,我一直在等。」
謝詩藍和段靳薄兩個人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們那天給我紙條,是不是就在等這一天啊!」謝詩藍捏了捏他的臉。
「沒有!」,段羽宸很嚴肅的否認了謝詩藍的這個想法。
段靳薄卻抓著謝詩藍的手腕道:「什麼紙條,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沒什麼,就是小孩子胡亂寫著玩的。」謝詩藍尷尬的笑笑,上面寫的話太肉麻了。
但是下一秒段羽宸卻揮了揮手裡的小紙條道:「就是這個,爸比你要是現在就去把電腦買來的話,我可以考慮把這個紙條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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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靳薄哪裡會向一個孩子妥協,直接從段羽宸的手裡搶了過來,但是還沒來得及看就被謝詩藍搶了回去。
三個人在房間裡鬧成一團,謝安安安穩的坐在一邊吐槽道:「真是不知道媽咪和爸比什麼時候能夠成熟一點!」
因為節目爆火之後蔣德休息了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謝詩藍給他選了很多專業的課程來學習,好在蔣德學習能力很快,假以時日趕超他人不是問題。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蔣德的再次復出引起不小的波動。
謝詩藍選擇的節目都是精品中的精品,雖然有些電影蔣德出鏡時間就幾分鐘寥寥幾句台詞,但也讓行業內不少人刮目相看。
「對了,你母親的病怎麼樣了?」謝詩藍在錄製節目回去的路上問道。
蔣德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我母親她去世了,不過她在臨走之前告訴過我,不要輕易放棄一些事情,不然自己什麼也得不到。」
這件事情謝詩藍完全不知道,也沒有人告訴過自己。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幫你聯繫最好的醫生治療。」謝詩藍帶著歉意說抱歉。
蔣德釋然的笑了笑,「沒事,我母親她已經陪了我那麼久,我已經很知足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因為這些節目蔣德也看清了不少的人,所以內心也逐漸的沉澱,雖然才過去兩個月,謝詩藍卻覺得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最起碼我還有父親,我要好好努力,讓他不要下半輩子也這麼辛苦。」
看蔣德的樣子應該是放下了,謝詩藍也就放心了,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應該不小。
「要不然你休息一段時間?」謝詩藍問道。
蔣德搖了搖頭,「不必了,你不是下個星期就要去清桁了嗎?」
「是啊,所以我想讓你儘快解決這邊的事務,然後和我一起去清桁,公司在那邊。」謝詩藍解釋道。
蔣德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打算帶我一起去嗎?」
「對啊,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不記得了?」謝詩藍無奈的笑了笑。
蔣德激動的點了點頭,即便他得不到謝詩藍,但只要能每天看著她開開心心的自己也就滿足了。
車子停在了段家老宅的門口,段靳薄早就站在門口等著了,車門打開就把謝詩藍拉了下來。
「蔣德你們先走吧,等明天過來接我。」謝詩藍笑著打招呼。
段靳薄卻道:「不用了,司機師傅每天也挺累的,還要過來接你,明天我送她去就行了。」
還沒等蔣德說話,段靳薄就一把抓住謝詩藍的胳膊,抓了回家。
「我們走嗎?」司機看了看蔣德問道。
蔣德苦澀的笑了笑,「不用,你一會路過酒吧,把我放下來吧,您也辛苦了。」
「可是,您現在的形象,不太適合出現在酒吧……」司機有些猶豫。
蔣德搖搖頭,「你放心,那家酒吧是我朋友開的,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我和詩藍姐說一聲。」
見蔣德這樣說司機也就沒有多問,但是蔣德知道謝詩藍肯定不讓自己去,不過他好久沒有喝過酒了。
蔣德走進去之後十分熟悉的找了個角落的位置,看著台子上駐唱歌手站著的地方,是自己遇見謝詩藍的地方。
「你怎麼來了?」柳正庭手裡拿著兩瓶酒走了過來。
從剛才蔣德進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索性拿著兩瓶好酒過來跟他敘敘舊,雖然兩個人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沒見。
風月公司和安虞解除合約之後柳正庭趁機而入,找到了證據把風月公司徹底給搞垮了,不過因此也丟掉了工作。
柳正庭從小就十分仰慕自己的母親,覺得自己的母親是全世界最漂亮最和藹的人。
他不是沒有想過去當自己認為最亮的這顆星星,而是那片天空真的不乾淨,是烏黑一片。
「你和你父親的關係怎麼樣了,前段時間詩藍姐還問我來著。」蔣德問道。
柳正庭自顧自的倒了杯酒,「還能怎麼樣,都還是老樣子,他老是來看我。」
「但是從家到這裡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就讓他和我住在一起了,關係算不上緩和,但也沒有之前那麼僵硬。」
蔣德點了點頭,把桌子上的酒喝了個乾淨就準備離開。
「你不多留一會嗎,我認識了幾個長得很漂亮的妹妹,你肯定會喜歡的。」柳正庭十分激動的說道。
蔣德擺了擺手道:「我再過兩天就要畢業考試了,畢業論文還沒有改完,我就先走了。」
見留不住他,柳正庭也就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蔣德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對了,一個星期之後我就跟詩藍姐一起去清桁了,你要不要……」
「我就不去了,更何況這裡還有個酒吧要照顧著,而且我父親念舊不喜歡東奔西跑。」柳正庭似乎意識到蔣德要說什麼,立刻打斷了他。
蔣德點了點頭後,離開了酒吧。
兩個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蔣德才發現自己在學校的這幾年裡,居然一個能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