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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蘇家有女入宮闈

2024-09-21 23:29:28 作者: 淑人君子

  「好?」張嫣覺得自己許是聽錯了,她傻傻的問:「北冥,你剛剛說什麼?」

  你要我留下,那我就留下來啊!北冥漓望著張嫣的眼神,儼然就是這樣的情緒。他倒是坦蕩的讓人意外,一雙眸子如死水不起微瀾。北冥漓在張嫣身側站著,她那一張臉紅的燙人,慢悠悠的說:「北冥,你這般盯著我作甚?」

  「我生的這樣貌美,讓你移不開眼睛嗎?」

  北冥漓氣得皺起眉頭,她不知曉這樣的話會讓人誤會嗎?當著一眾丫鬟的面,喚他『北冥』更是引人想像。

  只要能讓張嫣留下來,北冥漓覺得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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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他人都站在這裡了。

  那樣荒誕無理的要求都答應了,北冥漓無奈的望著眼前的人,他都留在這裡了。

  「何故要走?」北冥漓還是問了出來。

  張嫣見他那般在意,小聲道:「你來了,我便不走了。」

  她雙頰緋紅,似是回味著那種滋味。張嫣想著一件事情,等過幾天,他要告訴北冥漓自己的心意。

  以吻試情的舉動,她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看著北冥漓站在她身側張嫣又覺得很是滿足。

  這樣的感覺,她這輩子都不要忘記。北冥漓是在乎她的,張嫣想了許久,繼而道:「北冥是這世間最有擔當的男子,你才不是懦夫呢!」

  張嫣說完之後,立刻將自己捂在了被褥中。臉紅的厲害,張嫣在一道灼熱的目光中睡了很久,才開始察覺到那人臉黑的跟木炭一樣。

  等她醒來的時候,張嫣看到了他疲憊的眼眸,她有些不自然的緩緩起身道:「女子為了留住心愛的人,都會用一些手段。我這些日子閒來無事,也看了些書知曉了幾分。北冥在我心中的地位那般重要,我不會捨得離開你三年五載。」

  她越說越離譜,絲毫不在意陪著她守了一夜的人心中所想。

  北冥漓知曉她定然不會再鬧了,他快速的出門。張嫣從沒見過這樣的人,親都已經親過了還裝什么正人君子呢?

  他這樣做的意思,是否意味著他有那麼點在乎,張嫣在心中竊喜著。

  張嫣問青禾道:「你說,北冥他是否真的在意我?」

  明明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她還是想問問讓自己不像是在做夢。青禾那丫頭,拿著蕭寒送給她的玉佩,輕聲問:「嫣兒姑娘,我們太子殿下哪裡不好?北冥大巫師位居神職,你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前大巫師的事情,那不就是前車之鑑嗎?青禾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太子殿下在乎的姑娘,走上那樣辛苦的路。

  更何況,張嫣是她的半個主子。

  「哦,是嗎?」

  她滿臉的不以為然,哪怕是火坑也要往下跳,張嫣低頭道:「青禾,你知曉嗎?我為了大巫師的愛慕可是等了許久,歡喜的是,我終於等到了他。」

  若是心中沒有半點情誼,那北冥漓又何必多此一舉的過來陪她一整晚。從某種程度上說,張嫣覺得自己已經是北冥漓的人了。

  她心中的幸福展露在臉上,過會子用早飯,她就能見到北冥漓了。

  「我很心悅他,太子殿下的恩情我會想辦法。」

  張嫣穿上鞋襪,乖乖的坐在鏡子前面任由那幾個人梳洗。他剛剛走的時候,那般堅決的步伐在她心裡始終是個迷。

  他會不會後悔了?

  等到用飯的時候,北冥漓會不會要她走?

  短短的半刻鐘,張嫣想像了許多種結果。可等到她用飯的時候,抬眼之時卻沒有看到北冥漓。

  「大巫師要姑娘珍重,他不會見您了」,北冥叄這般疏離的言語讓張嫣更加難受,他真的就那般厭惡自己嗎?

  張嫣抬頭,問:「為何?」

  「姑娘應當知曉」。北冥叄正準備離開,張嫣便開口道:「他這般不願意看到我,我走了不是正好嗎?」

  「大巫師說了,還請姑娘遵守承諾!」

  張嫣如夢初醒,才知曉了北冥漓的心意。他要的不過是她呆在北冥府,安安靜靜的呆在這府邸之中。

  既然都相看兩生厭,那她留下來是為何?張嫣心中的火越來越盛,她哪裡還吃的下飯。

  滿桌子的飯食,她覺得難以下咽,看這些東西還都是她平日喜歡的。原本以為北冥漓有心,她終於是開竅了。現下,這一刻,張嫣只覺得是她想多了。

  容不得她多想,張嫣便看到一個俊朗的少年身姿。他出現的時機,永遠都是那麼巧妙。

  「太子殿下到!」這次的蕭寒不是偷偷出宮,他身邊跟了許多人。張嫣終於見識到南陵太子的殊榮,他意氣風發的樣子是她不能妄想的。

  蕭寒自然是看到了張嫣眼中的情緒,他早就說了不能這樣正室的見人家的姑娘。可,她家母后說,不能委屈了姑娘。

  那語氣,聽起來好似是她會是他的妻一般。

  正當她傷心不已的時候,蕭寒出現在她的眼前。

  張嫣微紅的眼眶讓蕭寒難受,每次來北冥府看她的時候,她怎麼都在哭呢?蕭寒拿著那把古琴,禮物都拿來了,他只好吩咐青禾將琴放在張嫣的房中。

  蕭寒問張嫣道:「鬼丫頭,誰欺負你了?」

  張嫣正在氣頭上,她想著不能總是被北冥漓欺負。她幽幽怨怨的說:「太子殿下您管不了那人,他都要欺負死我了。」

  蕭寒身邊的人走到張嫣身邊,正準備教訓她。

  在太子殿下面前還說什麼,死來死去的言語是忌諱。這丫頭怎會這般沒有分寸呢?將來要是進了宮,那可怎麼是好。

  跟在蕭寒身邊的人大多都是慕靈皇后身邊的,說起來就是替慕靈皇后看看這丫頭到底是有何種本事?

  太子殿下年幼時再怎麼愛玩不思進取,可也不至於做出雞鳴狗盜之事。

  她還未走近張嫣身邊,蕭寒便站起來道:「你們休要嚇著本太子的人,人總會有生老病死還說不得了嗎?」

  「這事情太子殿下說得,可這丫頭確實是說不得」,她到底是皇后身邊的人,還照顧過蕭寒更是無所畏懼。

  張嫣嚇得不敢說話,一雙眼睛望著蕭寒很是無辜。

  他這丫頭,竟然還知道害怕嗎?

  「你別嚇著人家姑娘,母后是那般溫婉的女子。」

  張嫣便知曉了這人是皇后身邊的人,她更加的緊張。好在前些日子,她也學了些許禮數,「北冥府丫鬟見過姑姑,奴婢方才失言了」。

  「本太子都說了你能說得,鬼丫頭你怕什麼?」蕭寒站在張嫣身側,欲牽起張嫣的手被她躲開了。

  蕭寒尷尬的笑了笑,繼而道:「人也見到了,你們可以走了嗎?」

  他眼中已帶著怒氣,慕靈皇后身邊的人也不敢繼續留著。說到底,太子殿下始終不似當初的太子了。

  能在這女子身邊流露出溫柔,已經算是很難得了。

  慕靈皇后的人站在原地,絲毫不打算回宮,蕭寒冷著聲音道:「本太子現在連出宮都要被人監視嗎?」

  「鬼丫頭,本太子明日再來看你」,蕭寒說話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

  北冥漓在不遠處望著張嫣與蕭寒,只見蕭寒溫柔的注視著張嫣,依依不捨的兩人看上去倒真的有幾分般配。

  那日,蕭寒回宮。

  阿一正跪在椒房殿門口,任憑南陵國主如何逼問都沒有說出蕭寒的下落。

  眼神中的視死如歸,阿一覺得他能拖一刻鐘便是一刻鐘。南陵國主又不會真正的殺了他,畢竟,他還有些用處。

  有些話,蕭寒只跟他說,他可是蕭寒滿腹心事之時的傾訴對象。

  可,時間長了,他也會害怕。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莫要為了護那個逆子而惹得朕不快」,南陵國主手上拿著是最毒的藥,它不會取人性命卻渾身癢得很,阿一看著自然是害怕。

  南陵國主冷著聲音問:「太子殿下何時跟著你學會了這樣的事情?小小年紀不顧身份的偷古琴,等他做了國主可是要葬送了朕的江山。」

  慕靈皇后在一旁打著圓場說:「瑜哥哥,你還記得當年贈我古琴的場景嗎?從那個時候起,我便被你的『金玉良緣』所打動。」

  「那把古琴算不了什麼大事,你還在我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等我們過些日子,我再為你添上一個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可好?」

  南陵國主分得清輕重緩急,對著慕靈皇后道:「這些事情,慕靈無需此刻提起,孩子的事情來日方長。」

  這人真是奇怪,蕭寒也是他的孩子,為何就不能來日方長呢?

  看著阿一護主的樣子,她想起了蕭寒最近的轉變,慕靈皇后繞過南陵國主問:「他可是又為了那丫頭?這已經不是初次了,上次為了那女子偷偷溜出宮隨便找個人在東宮的事情讓人也頗為氣惱。」

  眼看著,他肯好好的治理國家。

  怎的,從北冥府見了幾次丫頭就變得魂不守舍了呢?

  慕靈皇后身邊正立著蕭寒不願見到的女子,她怎麼又跑到後宮之中攛掇是非。蕭寒厭惡的看了蘇映畫一眼,屈身道:「兒臣見過母后,只希望母后不要總是派人盯著兒臣。」

  「她為何又在您身邊?」

  對張嫣在北冥府的作為,慕靈皇后多少知曉點,「寒兒,母后身邊不需要那種不知禮數的丫頭。」

  「寒兒,你可知紅顏禍水?」

  蕭寒多少有些不喜,那丫頭就是愛玩兒了些,還不至於到禍水的地步。他看著自家母后,繼而道:「母后身邊的這位紅顏,相貌的確擔得起禍水。」

  「太子殿下……」,她說起話來,嗲聲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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