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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白曉月給許彥洲丟了個大臉?

2024-09-22 23:34:05 作者: 唐子

  酒店經理來敲門,「舒律師,鄭總那邊的秘書來接您了,我是讓人上來等,還是在下面候著?」

  滬上,鄭成,手裡握著幾個大型慈善基金會。

  但都是坐標在京市的。

  他之所以住在滬上,也只是單純喜歡十里洋場,夜夜笙歌的國際大都市氛圍罷了。

  「讓人在下面等我,我馬上下去。」

  舒瀾戴上G家的設計師耳釘。

  她染了殷紅的指甲,輕輕滑過衣帽間裡的一排晚禮服。

  思忖再三。

  依著鄭成的審美偏好。

  

  舒瀾選了一條純白色的魚尾紗裙,在領口的位置上,非常簡單的點綴著幾顆價值上萬的粉色珍珠。

  婀娜,卻不妖嬈!

  簡單,又不失華麗。

  鄭成是書香門第出身,除了家族繼承下來的幾個基金會以外,他就只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年代劇暢銷編劇。

  他母親是金陵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父親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也曾是江南這邊的文豪巨匠。

  故而,舒瀾得到的一手消息是。

  鄭成偏愛古典美人!

  「您好,王秘書,很高興見到你,我是舒瀾,這是名片。」

  舒瀾從電梯裡出來。

  她長發半挽,用一根頂端鑲嵌著紅寶石的銀簪子固定。

  走路時的姿態,也是端著大家閨秀,婀娜多姿的溫婉,來到王暖面前。

  王暖一驚,「舒律師,您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舒瀾將她沒有接過去的名片,主動塞了過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鄭總的夫人已經過世十年了,你跟在他身邊也剛好十年,一個女孩子的青春,能有多少個十年可以白白浪費?若王秘書是真心實意的,我也願意幫襯一二。」

  話不明說,點到即止!

  王暖臉頰一紅。

  她不再疏離舒瀾,甚至還非常自來熟的和她挎著胳膊,羞澀的笑道:「舒律師,能懂我的,目前也就只有你一個,看來我們很有成為朋友的緣分。」

  「等王秘書成為鄭夫人那天,我們可能就是無話不談的閨蜜了,哈哈哈……」

  舒瀾社交手段老辣。

  王暖也是個人精兒。

  可拿到她面前,就有點不夠看了!

  兩人有說有笑,真跟相識了十幾年的老朋友一般,往酒店外走去。

  忽的。

  一道陰惻惻,還帶著厲芒的視線,冷不丁的,就從斜刺里殺了出來。

  許彥洲牽著一身嫩粉色公主裙的白曉月,走到她們面前。

  他嗤了一聲,語帶嘲諷,「你怎麼在這?我還以為,你跟那個小流氓鬼混去了。」

  「許彥洲,請你放尊重一點,他有名字,叫臨城!」

  舒瀾懟回去,表情比他更冷。

  許彥洲眸光如刀,「又是哪個娛樂城裡的男公關?最近你對這樣的男人很感興趣?」

  「跟你有關係嗎?前夫先生?」

  她滿臉諷刺的加重最後四個字的音量。

  許彥洲猛得握拳。

  太陽穴上的青筋,也隨之暴凸一瞬,「舒瀾,我們的離婚訴訟還在走流程,在結婚證上,你還是許夫人,是我的妻子!」

  「哦,原來我只是你許彥洲結婚證上的妻子啊!工具人?還是紙片人?但肯定不會是生育工具,這一點我挺幸運的,虧了我的前夫先生是個性無能!」

  舒瀾當著王暖的面,可真是一點不客氣!

  王暖訕笑,打圓場,「許總,既然您也下來了,那咱們就上車,我們鄭總已經在餐廳那邊等候二位多時了。」

  她這是故意忽略白曉月的存在。

  白曉月委屈了,「小姐姐,還有我呢,是三個人哦!」

  「你?」

  王暖投舒瀾所好,諷刺了一句,「很抱歉,在我們鄭總的邀請名單上,只有舒律師這一位許夫人,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數字女孩,鄭總有潔癖,就不見了。」

  小三……還真是數字!

  舒瀾憋笑。

  白曉月一張小圓臉,可憐巴巴的就白了。

  她開始哭,「姐姐,我是哪裡得罪你了嗎?我明明就是彥洲哥哥的女朋友啊,我為什麼不能陪著自己的男朋友去見鄭總呀!」

  「這很簡單,」王暖用下巴指了指許彥洲手指上的婚戒,「許總目前還不是單身,就算已經在辦理訴訟離婚的手續,可在法律意義上,他的妻子,只能是舒律師,明白了?」

  語氣非常犀利、霸道!

  怪不得這十年,對女人要求極高的鄭成,會一直將王暖這個平民出身的秘書留在身邊了。

  白曉月看一眼婚戒,就哭的更加傷心。

  她露出手腕上的醫用繃帶,各種淚流滿面,「彥洲哥哥,你不是說,你會一直保護我,照顧我的嘛!可現在這位秘書姐姐誤會了,怎麼辦啊?人家好難受,心好疼!」

  小姑娘一邊說,一邊就捂著心口,往許彥洲身上栽倒。

  王暖偷偷翻了個白眼。

  舒瀾朝她嘆了口氣,用唇語道:「許彥洲慣的,一說就哭,挺煩人的。」

  「呵!許總眼瞎了?他在京市好歹也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怎麼會看上這麼一綠茶婊?」

  王暖故意用正常的音量說的。

  被白曉月哭著糾纏的許彥洲,俊臉黑的比宇宙還無邊無垠。

  要說丟臉。

  他今天還真是把臉給丟到姥姥家了!

  可奈何白曉月一點眼力見沒有,就是哇哇大哭,「彥洲哥哥,嗚嗚嗚……秘書姐姐一看就是很好的人,會不會是舒律師說了什麼話,讓秘書姐姐理解錯了?」

  王暖更無語,「估計腦子也進眼淚了!」

  許彥洲強行拉開她扯著自己胳膊的手,語氣低沉,沒什麼情緒,「你妝花了,回去補一補,晚上和鄭總的會面,你暫時不用去,好好在房間休息吧,我看你臉色不好。」

  「彥洲哥哥,人家就知道你最關心人家,不過……」白曉月死死盯著他無名指上的婚戒。

  這是一點沒被岔開話題啊!

  許彥洲剛想再說些什麼。

  舒瀾一個箭步上前,很不耐煩的扯掉他手指上的戒指,扔進垃圾桶,看向同樣愣怔住的白曉月。

  她問,「滿意了?能不作了?白曉月,你是二十歲,不是二十個月,我拜託你,就算許彥洲愛你、寵你,可你也得有一個成年人的大腦吧?整天這樣幼稚的活著,你不累,別人也會覺得很煩,懂?」

  「嗚嗚嗚……舒律師,我那麼崇拜你,尊重你,可你為什麼就總是欺負我一個人啊!就因為彥洲哥哥愛我,而不愛你,你吃醋嗎?」

  聽白曉月這麼說。

  一直黑著臉,渾身煞氣的許彥洲,眸中瞬間划過一道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期盼。

  期盼什麼呢?

  期盼舒瀾會心虛?會承認她還在吃他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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