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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陛下今晚陪我好不好?

2024-09-20 21:57:02 作者: day墨墨狐狸

  皇宮懿坤宮燈火通明,房廊上掛著一排紅色的燈籠。

  院中樹枝上堆疊著白色的雪,月光下泛著銀光。

  殿外冷風肆虐,殿內紅炭燒的通紅,暖意十足。

  床榻上垂落的絲質床帳被彎鉤掛起,床上寧顥洺手心托頭側躺其上,柔順的長髮順著脖頸垂在床上。

  他穿著艷紅的裡衣,外罩同色絲綢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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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衣領口大敞,大片春光露在外面,雙腿曲起交疊,白皙圓潤的腳在床榻上蹭了蹭。

  絲綢裡衣順滑的貼在身上,小腹處微微隆起。

  一名淺衣小侍跪坐在床下腳踏處,小心的剝掉葡萄皮送進寧顥洺的口中。

  「雲錦,可通知陛下了?」

  雲錦還未回答,殿外嬤嬤的喊聲傳至屋內。

  「女皇駕到」

  雲錦起身攙扶他,寧顥洺推開他,手扶在腰上慢悠悠艱難的起身。

  蕭靖羽進入殿內,揮手讓雲錦退在一旁侍候。

  她掀起衣擺旋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寧顥洺表演,面上意味不明。

  寧顥洺起身屈身行禮「陛下萬安」

  許久之後,蕭靖羽起身攙扶他坐在床上,手臂搭在他的腰上,道「洺兒有身孕怎這般久才通知朕」

  寧顥洺拉著她的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處,單薄的衣衫無法遮住肌膚的溫熱。

  「陛下勿怪,洺兒也不敢相信,是以這般久才通知陛下」

  「朕已宣薛太醫,讓她仔細給你瞧瞧」

  寧顥洺心中明鏡她對他懷孕一事有疑,毫不在意,滿面歡喜笑道「多謝陛下厚愛」

  蕭靖羽抬手輕撫他的臉頰,柔聲道「洺兒懷子著實辛苦,等洺兒誕下女嬰,朕立即冊封她為太女」

  面上柔情萬千,眸地毫無波動。

  寧顥洺將頭靠在她肩膀處,微微仰頭問道「陛下今晚陪我好不好?」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何意不言而喻。

  「溫香暖玉在懷,朕怕是控制不住,以防傷到洺兒,只能委屈洺兒暫守空房了」

  寧顥洺欲繼續挽留,殿外桂嬤嬤開口道「陛下,薛太醫到了」

  蕭靖羽在他腰上拍了拍,道「去換件衣服」

  寧顥洺聽話的起身,直接將衣服脫掉,隆起的小腹沒有絲毫作假。

  他雙眸看著她「陛下幫我穿嗎?」

  蕭靖羽呼吸一哽,閉眼深吸口氣緩解突然襲來的暴躁情緒。

  她道「洺兒別胡鬧」

  寧顥洺這才不情不願的讓雲錦幫忙穿衣。

  雲錦規矩的幫他穿衣,眼神不時瞟向蕭靖羽,眸中意味不明。

  薛太醫低頭進殿,床榻前的三重紗帳已落下,只能看到床榻上朦朧的身影。

  「參見陛下,貴君」

  雲錦從她手中接過紅線一頭,牽起進入紗帳,當著蕭靖羽的面將紅線綁在寧顥洺的手腕處。

  薛太醫順著紅線探脈,片刻後起身躬身「啟稟陛下,貴君胎位安穩」

  蕭靖羽道「下去領賞」

  「謝陛下」

  殿內只剩兩人,蕭靖羽抬手點了點他額頭「洺兒早些歇息,切勿任性胡鬧」

  寧顥洺進退有度,知留不住她也不死纏爛打。

  他側過身背對她「陛下走吧,臣君不送了」

  一副任性賭氣的小男兒樣子,若真是心愛之人,當真捨不得離開。

  蕭靖羽起身穿過層層紗帳,對著在外恭候的雲錦道「照顧好你家主子」

  走出大殿,面上的笑容瞬間變成陰沉。

  「去查近月來何人經常進宮」

  桂嬤嬤躬身回復「是」

  殿內,寧顥洺雙腿禮儀極佳的併攏坐在床上,眸中無絲毫情愛。

  他喚道「雲錦過來」

  雲錦穿過床帳,站到寧顥洺身前「貴君」

  「坐」

  寧顥洺拍了拍床沿。

  雲錦彎腰坐在上面,絲毫沒有身為侍從該有的卑躬屈膝。

  寧顥洺抬手搭在他肩膀處,湊近他耳邊低聲道「本君見你偷瞄陛下,可是對她有意?」

  雲錦坐直身體,面上惶恐「奴不敢」

  「那是為何?」

  語調輕鬆,沒有絲毫為難之意,仿佛只是在與他嘮家常。

  「奴……」

  「算了,本君乏了」

  他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鈺君如何才能醒」

  雲錦起身,眼睫低垂「奴伺候貴君休息」

  蕭靖羽直接進入鈺英殿寢殿,大床上的人臉頰紅潤睡得安穩,只是被子下的身體消瘦的厲害。

  她心中慌亂,衣服未脫掀開被子將人抱進懷裡。

  「阿嬋,寧顥洺有身孕了,他若生下女嬰我便封其為太女,你再為我委屈些年好不好,倒時我們便逃離朝堂,去民間做對普通的妻夫」

  「阿嬋,你已經睡的夠久了,你是不是在怪我,所以不願醒來」

  懷中的人眼睫輕顫,卻無法睜眼,只有綿長的呼吸回應她的話。

  她突然覺得有些累,身體累,心更累。

  太醫日日診脈,均言關子嬋自己不願醒,藥物毫無辦法,只能等他自己清醒。

  等待那般漫長,日日堆積,她竟生出被關子嬋拋棄的念頭。

  當真是無能的很,除了乞求期盼別無他法。

  翌日清晨,蕭靖羽剛剛離開鈺英殿上朝,一名淺衣小侍打扮的人從窗子跳進寢殿。

  他腳步極輕的邁步上前,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關子嬋。

  嘴角勾起諷笑,摸出懷中的玉瓶,拔掉瓶塞,惡臭的味道襲來。

  他微彎腰,將玉瓶放在關子嬋鼻下許久。

  起身將玉瓶收好,開口便往人心上扎。

  「關子嬋,你的孩子死了,寧顥洺孕育你心愛之人的孩子,而你卻只能躺在這逃避,你當真是活成了個笑話」

  「你害一代名將成為叛將,將關家軍推上叛軍之路,害自己母父以死謝罪,你以為你假裝睡著便能洗清一切罪惡?你這一生不忠不義不孝」

  「我本不想害你,誰讓你們都與寧緋顏親近,他害死了我最親的人,那時我便發誓讓他最親的人不好過」

  關子嬋眉心微皺,紅潤的面龐瞬間變的蒼白,五官皺在一起顯然承受著非人的疼痛。

  他的疼痛愉悅了來人,白皙的手在他面上游移,突然低聲咯咯笑了起來。

  「關子嬋,你說失去所有,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他像在問關子嬋,又像在問自己。

  急需的想要個答案,要那個活下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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