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寧寶,保護好自己
2024-09-20 21:52:40
作者: day墨墨狐狸
女子的聲音本就比男子的聲音洪亮,勸酒聲,打鬧聲。
軍營里熱鬧非常。
寧緋顏剛剛站起,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蕭翎羽眼疾手快的箍住他的腰,防止了他摔疼。
他剛剛坐定,抬手便打她「都怪你」
原本今日便要離開去白酋國,現在還怎麼走。
一響貪歡,誤正事!
蕭翎羽將人抱到腿上坐好,手心運起內力,一手給他揉腰,一手給他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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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寧寶,我錯了」
錯倒是認的奇快,可看她明明是一副知錯但是不改的樣子。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死豬不怕開水燙。
他就不該縱著她。
她剛剛將他折騰的,脖頸卡在床榻沿上腦袋倒立,他哭著求饒卻也不見她停。
想起來,他便來氣。
身上酸軟緩解了些,他抬手便將人推開,自己跳下地。
他居高臨下的道「蕭翎羽,我縱了你一次,你便得縱我十次,同不同意?」
蕭翎羽還是有眼力見的,除了初相識寧緋顏喊她全名,之後每次喊她全名絕對是在生氣。
這個時候她可不敢老虎頭上拔毛。
別說是縱容他十次,便是百次千次也不無不可。
她迅速討好的點頭「同意」
寧緋顏這才勾唇笑了起來。
一瞬間,蕭翎羽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他抬手在她下巴上撓了撓,湊近她的臉一字一句道「那便睡十天地鋪吧」
蕭翎羽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贊同的喚道「寧寶」
「可能你覺得分房十天更好些,我沒意見」
寧緋顏抽出手背於身後,轉身向著營帳外走去。
蕭翎羽快走兩步,從身後將人抱進懷裡,臉埋在他脖頸處深吸口氣。
她不情不願的道「都聽寧寶的便是」
大不了到時候她偷偷爬床。
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寧緋顏抬手拍她箍在腰間的手「你這個王爺也去露個面,不然算怎麼回事,許你少酌幾杯,我去看看阿嬋」
他人的婚禮,本該是新人的洞房花燭。
她們兩個人大白天的,倒是在營帳里過了個洞房日。
軍中號角吹響,軍營里的熱鬧聲一瞬間消散。
寧緋顏側頭問道「怎麼了?」
蕭翎羽放開他,順勢牽住他的手向營帳外走去。
她邊走邊解釋道「有敵來襲」
白酋國許是知曉軍營中有喜事,特意尋了士兵微醺的時候出軍襲擊。
軍營里原本圍聚在一起慶祝的士兵四散分開,又規整的列隊。
寧緋顏擔憂道「她們飲了酒,如何還能上戰場」
「放心,有敵時軍營里不許飲酒,她們剛剛喝的是水」
聞言,寧緋顏不由的對士兵起了敬佩之心。
她們時刻準備著,在國家需要的時候,她們永不缺席。
蕭翎羽在他額頭上印下輕輕一吻,輕聲道「寧寶,保護好自己」
話落,她轉身運起輕功向著軍隊的地方飛去。
她是一名士兵,雖然未穿軍裝和鎧甲,可身上的責任是相同的。
身後是蕭國的子民,是她愛的人。
她無法做到面對敵人襲擊,而在一旁觀戰。
寧緋顏的手指與她的袖袍擦身而過。
他想說:阿翎,我陪你一起!
可若他上了戰場,蕭翎羽必然要分心顧及他。
倒顯得他不是去幫忙,而是去添亂。
他兩手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喊道「阿翎,我等你」
「緋兒」
寧緋顏轉身迎上去,道「阿嬋,你這個新嫁郎怎麼跑出來了」
「事急從權,我何必拘泥於禮數」
寧緋顏樂得見他如此,捏了捏他的臉「你如此想便對了,不過不必過於擔心,她們必能得勝而歸」
「你也不要過於擔心」
寧緋顏嘴硬道「我相信我家阿翎是最厲害的」
他雖如此說,心中的擔憂卻越加濃重。
此時他是深有體會身為軍人的家屬的不易。
雖然看不見前方的戰場,二人卻固執的站在營帳前眺望。
謹言慎行二人分站兩人身側,呈防備保護的姿勢。
「緋兒,天色漸晚,不如回營帳中等候」
熟悉的聲音傳至幾人的耳邊。
關子嬋詫異的看向來人。
寧緋顏卻是眼含殺意看向來人,未曾多言,閃身便攻了過去。
蕭清羽閃身躲開他的一擊,皺眉問道「緋兒何必如此」
「我說過,若再來一次,我必縫了你的嘴」
見兩人打起來,周圍守衛的士兵均低下頭。
這兩個人哪個都不是她們能得罪的,還不如假裝未看到。
蕭清羽只閃躲不攻擊,幾招下來便被寧緋顏那胳膊抵住脖頸壓在了營帳欄上。
她眼含受傷道「別說是縫我的嘴,即便是命,若想要也可拿去,誰讓我前世對緋兒不起」
寧緋顏最討厭的便是她每次都將前世掛在嘴邊,企圖以此來離間蕭翎羽和他的感情。
她當真以為他不敢殺她不成。
一再的挑釁。
他抬腿抽出靴子中別著的匕首,一刀捅進了她的腹部。
蕭清羽捂著腹部,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寧緋顏嗤笑「清王爺總提前世,那不妨告訴我前世你是不是死在我手上」
他手上的匕首再次用了用力「你可是真的清王爺?」
「自然是」
「是嗎?我以為我又滅了一個清王爺的替身小廝而已」
「小心」
關子嬋與謹言慎行三人的喊聲傳來,緊隨而至的是身後襲來的掌風。
寧緋顏抽出匕首,閃身躲過。
蕭雪蕭風及時收回掌力,蕭雪攙扶住蕭清羽,蕭風站在兩人身前呈保護姿勢。
與蕭清羽已撕破臉,寧緋顏也不藏著掖著,掏出手帕擦乾淨匕首上的血跡。
他舉起手,手指一松,手帕隨風而飛。
「你們兩個確定要在此浪費時間,你家主子怕是要失血而亡,不如將暗衛喊出來陪我玩玩」
蕭清羽一把按住蕭雪的手,示意她不可。
暗衛是她的底牌!
今日所受之辱,來日她必定會在蕭翎羽身上找回來。
是她低估了寧緋顏的膽量,賭他不敢動手。
這次是她栽了。
她怎麼就忘記了,寧緋顏可是敢闖入清王府殺她的人,在一個戰火紛飛的戰場上弄死一個人豈不是更容易。
沒有事情是他不敢幹的,只有他不想乾的。
別說是殺一個王爺,便是去殺一國女皇,他也不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