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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昨夜,是丞相大人陷害她

2024-09-20 15:12:19 作者: 月未滄海

  蹲在自己小院內的牆邊發愣,楚玉瓷呆呆地望著爬滿青苔的牆角,盯著那塊兒空出洞的缺口,思緒不由得回到了絕望的那一晚……

  和李眷成婚的一月後,她明里暗裡都遭受著那些個妾室夾擊。

  即便是萬般謹慎給吃食驗了毒,她也沒能躲得過她們買通浣衣堂的婢女,在洗滌她衣物的水中混了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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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被毒素侵蝕時,已經昏迷不振地暈在了府內的牆邊。

  月黑風高,人影寂寥。

  無人救的了她。

  楚玉瓷拼命拖著身體爬到那個狗洞邊,聲帶遭毒素磨損令她出聲不能,她就只得拾了樹枝向牆外揮舞。

  三生有幸,此舉得了李郡的注意。

  彼時,他剛結束受邀而來的宴席,正欲坐上回府的馬車。

  身邊的侍衛眼尖,擔心是別人派來刺殺他的人,連忙舉著刀殺了過去,李郡擔心出事,便也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事情也因此發生轉變,楚玉瓷無助地伸手出去,他則憑著她的手上的藍寶金鐲一眼識出了她的身份。

  李郡斟酌著給她診了脈,斷定她是中毒後,就將兩粒褐色藥丸放在了她掌心。

  「萬能解毒藥丸,先服下吧。」

  隔著牆,他溫柔的聲音如同一劑定心湯藥,讓她毫不猶豫地咽了下去。

  身上的無力不多時就得到了緩解,喉嚨的劇痛也有所抑制,她啞著嗓子向他道謝,整個人害怕得瑟瑟發抖。

  醞釀半分,他再度開口:「他府內外看守嚴,我不便久留,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且、且慢!」她急聲開口,哀求他再駐足片刻,「我今夜萬幸得您相助,饒是做牛做馬也報不回您一分慈心!只有一事,還請貴人您再開金口——」

  她心有餘悸,懇切道:「這解藥的配方,貴人能否告知於我?」

  李郡往日就憐她處境困難,如今又親眼見她自身難保,免不了緊了緊手中的佛珠,壓著聲音將藥方一字不差地告訴她了。

  而後,馬車聲與她漸行漸遠……

  楚玉瓷無從得知貴人姓甚名誰,只能默默將一切感恩藏在心裡,願有朝一日能還他的恩。

  午前的一鳴驚人使她發間籠了一層光似的,即便李郡已在滿府恭送下絕塵離府,但她作為有功之人的其一,也受了一眾人部分的尊敬。

  最讓她驚訝的當屬是楚靈韻。

  楚玉瓷安靜地觀察著她的天差地別,直到用過晚膳,她終於肯定了楚元瑾與楚元錢的話。

  平時和她擦肩而過都要對她評頭論足一兩句的二小姐,今日不僅一眼不看她,甚至對她還有躲閃之意。

  不知何時起,就連她時常掛在嘴邊的譏諷都憋沒了音。

  沐了身,楚玉瓷帶著疲憊回到房內,才要滅了燭火躺下,就被掩身在牆角的身影給壓到了床榻上。

  「唔——」

  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動作又急又躁。

  她心驚地睜眼看向他,在見到他的面頰時僵住了身子,映在眼底的火光一盪。

  張越戈緊擰眉頭,遲疑地挪開了捂她嘴的手,改為雙臂支在她身子兩側的姿勢,眼中波瀾大起。

  楚玉瓷鎮定地按禮問了好,不知該說什麼後索性閉了嘴。

  床帳未解繩結,他以燭光看清她毫無起伏的神情,心尖兒猛然激盪:「白天,你和二王爺說什麼了?」

  她淡定自若地開口:「二王爺救過我,奴婢只是表達救命之恩而已——」

  「你最好別騙我!」他陡然暴躁,扣住她肩膀的指尖都用力到發白,「你這麼怕自己在他面前丟臉,還敢說自己純粹是感謝他?!」

  「奴婢如何不敢?」

  她眼中明堂堂的光晃得他當即方寸大亂。

  張越戈呼吸一緊,更為用力地攥住了她試圖躲開的身子,生怕她不翼而飛。

  楚玉瓷只覺得骨頭都讓他給捏碎了,鼻頭逼出一抹紅:「疼。」

  「知道疼還敢忤逆我!我看就是還不夠疼!」

  他咬著牙,惡狠狠扒開她衣領,細細看過她雪膚上的斑駁咬痕才稍有心安。

  楚玉瓷屈辱地瞌眼,看到他就頓覺呼吸困難,但表情是一如既往的風平浪靜,仿佛一切都只是過眼雲煙。

  可張越戈最恨的便是她這副滿不在乎。

  「不許閉眼!看著我!」

  她不得不剖開眼帘。

  「你是誰的!」他話音急促,「猶豫什麼?說啊!」

  為了今夜能好過些,楚玉瓷只剩下順從這一條道好走:「奴婢……奴婢是您的。」

  「一點兒都不肯定,再說一遍!」

  他一雙眼猩紅冷戾,嗜人的目光似是要將她挑在刀尖上反覆威脅,直逼她磨平了所有稜角來適應他。

  楚玉瓷心一沉,乾脆地冷聲道:「奴婢是您的。」

  被怒火燒過頭的他是鮮少的急迫,眼眸中夾雜著肉眼可見的慌亂。

  張越戈半點都不想看見她面無波瀾的臉,支起上半身轉過她的身體,獠牙抵在她脖頸處研磨,嚇得她滿心寒戰。

  「大人、不能留在這裡……太惹眼了。」

  說到底,最後無事一身輕的是他,而招上麻煩的只會是她。

  「你哪兒來的資格跟我提條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放過了她狼藉不堪的脖子,又轉戰她從袖口探出來的手腕,「我留在哪裡,也輪得著你管?」

  楚玉瓷深深蹙眉,卻是被他前襟上硌人十分的東西弄得痛苦不已,萬般無奈開口求了饒。

  張越戈複雜地凝著她婆娑淚眸,冷著臉將置於前襟的錦囊取了出來,甩手丟在了她腦袋邊。

  他示意她打開,她便聽話鬆了繩,將裡邊的東西倒在了掌心。

  瞬間,她便倒吸一口涼氣。

  圓潤光滑的珠子在朦朧的燭火下熠熠生輝,一眼便知是難得的上品玉珠。

  她凜然紅了眼,心窩裡的寒冷過滿院將化的雪,一時間百感交集,匯聚成一簇簇箭矢戳穿她的心臟。

  昨夜遭楚靈韻罰跪時的無辜又竄上了心頭。

  「您與其這樣折磨我,倒不如直接下令殺了我來的痛快!」

  楚玉瓷疑過底下人手腳不乾淨,疑過是楚靈韻是故意為之,卻獨獨沒想過是他使了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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