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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神武

2024-09-20 10:18:10 作者: 能鴿

  他似乎是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表情很是痛苦。

  

  見狀,徐有道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帶著你戰友的信念好好活下去。」

  「嗯,我要替他們好好活下去,替他們完成未完成的使命,替他們守護我們國家的大好江山。」

  他眼神流露出的堅定讓徐有道都為之動容,徐有道看著他身上因為極速癒合而產生不可逆的傷疤,在治療時,他也檢查出此人身上有多處暗疾,也能猜測出,當時此人出任務時,是處於負傷的狀態。

  後受到這麼嚴重傷,足夠他死一千遍了,直接死亡,遠比活著痛快,但是他為了國家,為了不辜負戰友,選擇硬是撐著一口氣,咬牙苟活。

  鐵血柔情。

  軍人本該如此!

  軍人就該如此!!

  「既然如此,我就送你點東西吧,讓你擁有他們疊加起來的體質。」

  徐有道點點頭,知道自己之前為他種下的生命火種沒有白費,本來想著在他康復後,就把它熄滅。

  但徐有道為他的精神所動容,覺得可以試著讓火燃的更旺,讓火光照亮更多的人。

  「嗯?什麼意思?」

  「我在你體內點了把火,現在我讓它更旺一些。他會大幅度強化你的體質,但這個過程會極其痛苦。我知道你很難理解那把火是什麼,但你應該知道,這世界上是有超能力的,這也算其中一種。」

  徐有道簡單解釋了一下,隨即又道。

  「能吃苦嗎?」

  「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

  雖然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選擇相信徐有道,相信徐有道不會害他,畢竟自己這一條命都是他救的,他要是想害自己,哪需要費這些功夫。

  現在徐有道又說要強化他的體質,他有什麼理由拒絕,他甚至在想,要是早點強化自己的體質,那他是不是就能保護他的戰友了?

  「好!」

  徐有道笑著點頭。

  「你躺的挺久了,起身先活動一下,我去給你泡藥酒。」

  聞言,病人起身下床,太久在場,讓他的關節有些僵硬,所以下來時並沒有那麼利索。

  藥酒的材料在這裡就有現成的,因為本事就不是什麼很名貴的藥材,就是一些療傷藥的特殊比例混合罷了。

  這裡也有藥壺,徐有道嫻熟的煉起藥來。

  隨著不同藥材放入壺中,一陣陣藥香隨著蒸汽飄出。

  病人看著徐有道熬藥,同時也在感知著徐有道所說的那把火。

  他從甦醒開始便感覺體內一直有暖流,現在他追溯著源頭,發現就在胸口處,越認真感知,那源頭傳來的感知便越明顯。

  砰砰砰。

  藥酒蓋子不停的被碰撞發出的聲音,是藥酒煮好的提示音。

  時間也不過半小時。

  「活動開了嗎?」

  徐有道轉頭道。

  病人點頭,表示已經活動開了,還順勢抬了抬胳膊,蹦躂了一下。

  見此,徐有道將酒壺提起,隨即道。

  「還是事先聲明啊,這酒下去,那把火苗會變火把,火把的力量會治癒你身上的暗疾,你身上大大小小的病一同痊癒,那種痛苦不亞於扁鵲刮骨,但同時也會強化你的體質。」

  病人並沒有多說,只是目光堅定的看著那壺藥酒。

  徐有道會意,遞出滾燙的藥酒,隨即道。

  「來趁熱喝,涼了效果會差。」

  病人接過藥酒,看著正冒蒸汽的藥酒,他沒多猶豫,倒入碗中,也沒在乎會不會燙嘴,直接一口悶了。

  苦酒入喉,柔弱一條猛龍過江,強烈的酒氣沖刷著他體內原本就被暖流流淌過的經脈,他驚奇的發現,這苦酒與之前的暖流好似同源,給他一種親切之感,他胸口處的火苗好似與他一同喝酒,火勢逐漸加大。

  他的身體在慢慢變得燥熱,他感覺現在好像置身於火爐之中。

  之前治癒好留有疤痕的地方,正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烈瘙癢,那是他傷口處毛細血管相互交錯與肌肉的粘合產生的癢覺。

  他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

  看他喝的這麼幹脆,徐有道也拿出一壺酒,坐在他身邊喝了起來。

  徐有道拿出的酒,色香味俱全,這讓喝苦酒的病人備受煎熬。

  「你不會被苦暈過去吧?」

  徐有道看病人臉色不太對勁,後者甚至眼角都有些濕潤了,八成是被苦到掉眼淚,他的身體還搖擺不定,用手撐著才勉強保持穩定。

  「可以忍受,比起之前吃過的苦,這算的了什麼。」

  說罷,他又倒出一些酒來,如法炮製的一口悶下。

  這讓他原本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淚腺直接失控,眼淚嘩啦啦的流下。

  他現在已經明顯感知到,自己的肌肉更為緊實,光是肌肉密度,就比之前高上好幾倍,五感更為銘銳,四周的風吹草動不能逃過他的察覺。

  他再次將藥壺裡的藥酒倒下,這次還有一些藥物的殘渣,他也是一口飲下,哪怕這苦酒能苦到讓他掉眼淚。

  隨後,或許是苦酒的苦,讓他回憶起了往事,他自顧自的說起來他與戰友的點點滴滴,好似借酒消愁般。

  原來,他與戰友都歸屬於一個極為神秘的國家組織,這個組織的等級高到連最高國家代理人都要請示才能見面,每次排出任務,都需要最高代理人與其他的管理者一起開會商議,才能出動這個組織。

  裡面的成員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武力高強,以一當十都只是敲門磚,精通槍械,有極強的紀律性,不為任何一個人服務,只為國家。

  這樣的組織一般很少輕易出動,只有當國家面臨動盪之時,才會出來執行任務。

  徐有道敏銳的察覺到了關鍵信息。

  「照你這麼說,國家最近會出現動盪?」

  「是的,我們出動必有大事發生。我要趕快回組織才行,組織還需要我。」

  徐有道聞言點點頭,然後又好似想起來什麼,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都忘記問你了。」

  「我的名字是國家絕密,不能泄露,就算是我家族人也是如此,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我長輩之前提起過的徐神醫吧?」

  病人可不傻,有這種非凡手段的醫生,不可能默默無聞的,於是他想起來之前與秦家有所交集的那個神醫,徐有道。

  那是幾個世紀前的故事了,當時的瘟疫不知道是多少中原人的噩夢,若不是有神醫在,恐怕那場瘟疫死的人數要高十幾倍。

  他也能猜到,如此神醫軍隊是請不來的,這樣的人才一般放蕩不羈,國家是不能控制的,只能約束。

  徐有道能從崇州大老遠趕來,肯定是因為之前他與秦家人的交情。

  「徐有道,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醫生罷了。」

  「徐神醫說笑了。」

  徐有道聳了聳肩,現在他確實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醫生。

  「你別叫我神醫,叫我大師,或者叫我名字就行。」

  「是。」

  病人不明所以,但是他長期在組織里養成的習慣就是不會多問。

  「既然你不能說名字,那我就叫你神武吧,畢竟你之前勇闖敵營,最後死裡逃生。」

  「好,那我還是叫你徐大師。」

  兩人相視一眼,隨後便大笑起來。

  就這樣,兩個不過有一面之緣的倆人,在此時好似是多年未見的朋友,一人喝美酒,一人喝苦酒,相互依靠著,各自有所心事,卻默契的沒有過問。

  ......

  京城。

  楊府。

  楊才輝一直是個很重視傳統的男人,所以眾人依舊他之前的習慣,為他舉行華夏的葬禮。

  送葬人此時正演奏著哀樂,楊家人都跪在楊才輝屍前。

  一個小孩覺得累了,想站起來,被一名少婦拉了下去。

  「媽,我腿好痛痛......」

  小孩的眼中已經有了淚花,他不過才七八歲,就算膝蓋下放著塊布,長時間的跪姿還是讓小孩難以忍受。

  別說是小孩了,成年人也有些吃不消。

  只是楊才輝的葬禮,他們不敢不尊敬,所以都在強撐著。

  「乖,很快就好了。」

  那少婦輕輕擦去小孩臉上的淚珠。

  楊才輝一家人,以及最親的那幾個親戚,則跪在最前面。

  楊秀瀾與林歡頭戴白頭巾,跪在地上看著送葬人跳哀舞。

  送葬人有三個,其他都是打下手的。

  送葬人中一個是專門翻書演唱,一個是專門跳舞,一個是專門點香。

  演唱者猛的站起身,一甩衣袖,隨即道。

  「現在,送死者入葬!」

  聞言,那幾個打下手的帶著六個楊家男人去搬棺材。

  於是,林歡在前,楊秀瀾在最後面,在棺材一前一後站著,六名抬棺者在周邊。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楊府。

  街上,沒有其他人圍觀,他們紛紛躲在家裡,有些逼不得已外出的人,都會儘可能的避開抬棺者,街上也沒有車輛,路上都是空蕩蕩的,好似世界都在為他們讓道。

  不遠處,謝棠生兩人正坐在角落。

  「爸,媽出來了。」

  謝雨嫣提醒道。

  只不過並不需要謝雨嫣提醒,謝棠生在他們一出來便注意到了。

  不僅僅是他們注意到了送葬者,送葬的楊家人也看見他們,只不過謝棠生他們離的比較遠,楊家人倒也沒說什麼,只要謝棠生他們不搗亂就無事。

  就這樣,謝棠生兩人踏著一路飄灑下落的紙錢,跟隨著他們前進的步伐,一同跟去。

  楊家墓地離楊府並不遠,走路的話也不過需要十幾分鐘到半小時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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