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痛並快樂著

  「多謝大哥。」

  綠袍王知道綠柳是陰風山內修煉多年的樹妖，雖然實力不如以鬼物為主的玄鬼殿一系。

  

  但玄鬼殿的鬼物想要前往陽間多有不便，綠柳身為樹妖卻是方便不少。

  時間不長，一個面目姣好的少女走到玄鬼殿前，聲音飄忽中帶著幾分魅惑。

  綠柳見過十二位殿下。」

  金袍王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讓綠袍王捨出一滴鬼脈精華，讓綠柳尋找馬道婆的住處，這滴鬼脈精華也可以作為綠柳防身的底牌。

  綠柳應聲道：「十二位殿下放心，妾身定不負所托，把那殘害馬家姐姐的兇手擒拿到陰風山任憑發落。」

  賈瑞對此毫不知情，書中自成世界，無論是神仙還是拘魂使者之類，曹公都沒有細寫。

  但不細緻描述不代表不存在，相反，這才是紅樓夢世界的另一面，世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解決了馬道婆，賈瑞去了一塊心病，但心氣沒有徹底平復。

  入了夜，用穿牆剷出現在了王熙鳳房中。

  王熙鳳日間聽了平兒轉述賈瑞的命令，怒不可遏。

  一邊大罵馬道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邊心有惶恐，不敢不聽賈瑞的吩咐。

  為此還支走了賈璉，讓賈璉出去鬼混了。

  屋內燃燒著銀霜碳，王熙鳳和平兒都洗過還熏了香，看到賈瑞穿牆而來，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賈瑞直把這裡當成了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大咧咧的坐到床沿上，眼神戲虐的看著王熙鳳。

  「鳳姐不愧是鳳辣子，心狠手辣啊！」

  王熙鳳編貝玉齒咬著下唇，悶頭不吭聲，顯然是打算非暴力不合作。

  事情都被平兒泄底了，她無論怎麼狡辯都是徒勞，興許還會助長賈瑞的囂張氣焰。

  賈瑞此來可不是只想暴力雙修，馬道婆那飛遁走的一縷魂靈讓他總覺得不妥，特意要對王熙鳳主僕耳提面命一番。

  「馬道婆的事情，你們不要對任何人說，否則事情抖落出來，你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王熙鳳腦子進水了才會對別人說，巫蠱壓勝的手段傳揚出去，她受到的牽連更大，對賈瑞如此吩咐倒是沒有牴觸，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下來。

  賈瑞呵呵笑道：「你還真是夠辣的，我這個人最是不怕辣，你上前來。」

  王熙鳳站著沒動，賈瑞哼了一聲，一招手。

  法力牽引讓王熙鳳不由自主的撲到了賈瑞面前，脖子被賈瑞扼住。

  作為夜店戰神，賈瑞對字母圈的那些手段知之甚詳，不介意給王熙鳳上點手段。

  雖然目前缺少道具，但有些道具也可以用五行法術來替代，在王熙鳳和平兒的驚恐中，一根藤蔓悄悄地纏住王熙鳳。

  之後在火與鞭的交替攻擊中，辣妹子被製成了辣椒麵，心理防線崩的稀碎。

  痛並快樂著，形容的就是此時的王熙鳳。

  她覺得自己肯定是壞掉了，竟然在痛苦中生出一絲愉悅。

  如此循環往復，幾個回合下來，已經和離開水的魚兒相仿，任賈瑞魚肉宰割了。

  平兒也沒能逃脫，尤其是被賈瑞重點照顧的豐隆之處，甚至起了道道檁子。

  最後和王熙鳳算是徹底沒了個人樣。

  賈瑞看著倒在床榻上的二女，微微搖頭，「這方面的手藝生疏了啊！不想讓人看到痕跡，那就小心著點，鳳姐，平兒，你們若是再讓賈璉碰一根手指頭，下次可就得變本加厲了。」

  王熙鳳下意識的點點頭，平兒則早就承受不住暈沉過去，這一次連抱頭痛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賈瑞渾身像是輕了二兩，踱著方步穿牆離開鳳姐院。

  回到甜水胡同，意猶未盡的賈瑞又操練了秦可卿和茜雪。

  這又是另一種風格的愛戀，郎情妾意，情意綿綿。

  次日早上，榮國府的管家賴大親自登門，言說賈瑞進了國子監，政老爺得知此事十分高興。

  特意讓賈瑞過去，給賈瑞介紹幾個人認識。

  賈瑞只能換上儒衫前往，心裡對此很不感冒，賈府這樣的豪門府第占據著太多的自然資源與社會資源，賈府的主子們窮奢極欲，仍有大量剩餘。

  這些剩餘資源像大型食肉動物吃剩的殘骸，吸引來眾多食腐者。

  這就是形形色色來賈府打秋風者，這眾多的打秋風者，有宮裡的太監，廟裡的僧尼，轉彎抹角的鄉下窮親戚，還有一些不得志的厚臉皮文人。

  這些不得志的厚臉皮文人，就是所謂的清客相公，比如詹光，單聘人，程日興，卜固修等等。

  時常陪著賈政吟詩作對，下棋畫畫，混在賈府騙吃騙喝。

  賈瑞跟著賴大來到賈政的外書房，沒進門就聽到裡面高談闊論，說的都是文縐縐的詞兒。

  等進來一看，賈政居中而坐，周圍陪坐著四五人。

  一個個穿戴打扮看似樸素清流，實際上也都是綾羅綢緞，只是顏色素淨一些而已。

  「賈瑞拜見二叔。」

  論輩分，賈政身為族叔比賈瑞高了一輩，這裡面的禮數不能有絲毫怠慢。

  賈政一臉方正，為人也有些迂腐，很受用賈瑞的態度。

  讓賈瑞到近前來，對著程日興等人說道：「這便是賈家的後起之秀賈瑞，如今在國子監讀書。」

  賈政又把身邊的四五人介紹給賈瑞，正是程日興，卜固修，詹光等人。

  這些人平日圍著賈政打轉，聽出賈政言語裡有看重賈瑞的意思，也不吝誇讚之詞。

  賈瑞聽了一會就明白了，他這是被賈政揪來當吉祥物的，以表示賈家也有真才實學者，算是給賈政臉上貼光。

  賈瑞心說賈政如果知道這個國子監學生的名額是花兩千多兩銀子弄來的，估計臉色會很難看吧！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賈瑞的天賦，怎麼奉承賈政，詹光等人簡直張口就來。

  自然又讓詹光等人好一頓誇讚，好像明年就能中進士，過幾年就是一品大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