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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駕校教練

2024-09-19 17:53:45 作者: 易化才

  如果說洪剛是個多情多義的熱血男兒,那麼薛平更不是木頭。殘酷的命運之手將她和同父異母的哥哥洪剛揉捏在一起,然後又生拉硬拽給血淋淋地分開,薛平的心在流血。她同樣需要減輕痛苦,同樣需要療傷,至少也要打些麻藥。

  對於薛平這樣的女人來說,男人無疑是她最好的麻醉劑。沒有了洪剛,身邊照樣不缺男人,只要她情願,仿佛周圍的男人能一抓一大把。還好,眼下的薛平沒有那麼大的興致,有曹建輝可以用來倚靠,用來療傷,足夠了。

  不用薛平主動召喚,曹老闆會定期到他給薛美女製造的金絲雀籠赴約。也不用薛平明明白白提要求,或者用形體動作給予暗示,只要她對曹建輝多一點點主動依附,對方便心領神會,給予她更多的回報。這段時間,因為不得不與洪剛分開,所以每當曹建輝到來,薛平顯得比往常更溫順也更主動,讓曹老闆很滿足,但他也能或多或少感受到美女心中的不快。這樣一位讓曹老闆心醉神迷的女子,怎麼能讓她受委屈呢?曹建輝於是想,怎樣才能讓我的薛妹妹更高興?

  「平妹子,咱們沙棗花市開私家車的人越來越多了,你難道不想擁有一台屬於自己的車?」曹建輝主動提及車子,想讓薛平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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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呀,幹嘛不想?可我沒錢,買不起,再說,我也不會開。」薛平剛剛接受了曹建輝的雨露滋潤,面若桃花,故意撅了撅嘴。

  「這還不簡單?不會開就去學呀,駕校報個名,學駕駛,考駕照。等你拿到本兒了,隨時給你買車,買好車。」曹建輝說。說罷他俯下身子在薛平香艷的雙唇上親了一口。

  「曹哥,好像你以前說過給我買車的話,不過開車先要學車,我這方面很笨,交通規則一點兒都不懂,聽說考駕照科目一就是交通規則,我怕連這一關都過不了,何況還要真的開汽車,想想就害怕。」薛平說。

  「你這叫妄自菲薄。我問你,平妹妹,你會走路不會?你在馬路上行走,騎自行車,知不知道靠右行,知不知道十字路口紅燈停綠燈行?其實誰都懂得一點兒交通規則,只不過行人沒有司機知道得那麼全面、系統,所以才要學習,才要考試。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很簡單,以你的聰明,學會它,並且考試合格,根本不成問題。開車也不複雜,起碼不比你在車間開工具機複雜,學一學,練一練,就會了,膽大心細就成。」曹建輝有本兒,有考駕照的經歷,所以他這樣說也算經驗之談。

  「讓你這麼一說,好像簡單得很。那我就去學?」

  「幹嘛不去?明天我帶你去報名,或者派個人替你去報名,費用也不用你管。交通規則我幫你記,很快就能記住。後面那些科目,等你上完課,我派個司機陪你練,完了再找台車給你下小操兒,保證你學會。萬一考試遇到難題,你要相信曹哥一切都能搞定,讓你儘快儘早拿上駕照。然後咱買台車,你就可以開著漂亮的小汽車到處兜風,成為沙棗花市一道亮麗的風景!」

  「曹哥你這張嘴呀,能把死人說活,能把活人哄死,不過我愛聽。這段時間我正好不太開心,學開車也許能讓我日子好過些。我聽您的。」

  「你不開心我看出來了。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

  「我不想說。」

  「不想說就不說吧,你怎麼高興怎麼來。」

  「曹哥,這會兒我特別高興,咱倆再做一回吧。」薛平一個嫵媚的勾魂的眼神,弄得曹建輝骨頭都酥了。

  「平妹妹,你想要我的命呀?」曹建輝嘴上雖這麼說,但他願意行動起來,在溫柔鄉里繼續撲騰。

  其實,無論在男人身上尋求刺激,還是用物質上的滿足來麻醉自己,都不能完全排解薛平失去洪剛的傷痛。畢竟她在洪剛身上難得動了真情,而將她和洪剛分開的客觀現實又是那麼殘酷。經歷了與洪剛的感情糾葛,以及猜想出她和他系同父異母兄妹關係,天大的意外真正把薛平擊垮了,也讓她變得更加放縱自己。

  學駕駛的過程中,有一個駕校老師負責薛平的場地考試和路考,是個四十歲出頭的男子,姓劉。劉教練自從一開始接觸薛平,和別的男人一樣,同樣被她的美色所擊倒。夜裡躺在床上,劉教練把他這些年教過的所有女學員——從十幾歲的中學生到五十多歲的老女人——統統在腦海中排查了一遍,得出的結論是:論漂亮,薛平排第一。得出這個結論之後,他笑了,豈止是我的學員,即使在我整個生活中,何嘗見過比薛平更能讓人心動的女子?她不僅美,而且美得有特點,美得沒道理,我相信但凡熱血男人,見到薛平沒有不動心的,除非他是唐僧!

  在以往教人學開車的生涯中,劉教練並非沒有染指過女學員。對那些中學生和年齡大過中學生的未婚女青年,他一般只是在教動作、陪練的過程中稍稍揩點油,吃吃豆腐啥的,並沒有與之發生更深層次的接觸。原因在於這個群體成員一般都不會主動向劉教練獻殷勤,奉獻肉體的可能性更為渺茫,劉教練也清楚,這部分女學員是高危群體,最好不要亂碰,要不然會惹麻煩,而且一旦惹出事兒來就是大麻煩。相比較而言,劉教練想占女學員的便宜,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和他年齡差距不大,三十歲往上四十歲往下的小媳婦群體。劉教練是這樣想的,對於已婚,又在如狼似虎——不是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說法嘛——年齡段的小媳婦們來講,只要略施手段,上鉤的可能性比較大。原因在於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對男人的需求很旺盛,另外因為有婚姻作掩護,偶爾搞搞婚外的性關係算不得什麼,何況當今社會男女之事沒有像交通規則那麼多的條條框框,隨意的女人比比皆是,女學員裡面肯定也有這樣的人。和這一類人發生關係,大不了算行為不檢點,最多是道德問題,扯不上法律,更不會弄出婚姻破裂、家庭分崩離析的大事情。也就是說,在她們當中選擇合適的人下手,風險相對要小。事實上,個別女學員為了取得更多上車練習的機會,尤其為了考試能順利通過,甘願用身體賄賂男教練。遇到這樣的,兩方面一拍即合,成就好事很容易。仔細算來,讓劉教練得手的女學員,大致上都來自這個年齡段,而且也沒有給他帶來過太大的風險。只有一次被一位出差期間突然提前歸來的女學員老公堵在床上,讓那男的打得鼻青臉腫,他為了表示認錯,主動承擔了該女學員考駕照期間的一切費用。至於那些已經步入或者即將步入更年期階段、因為家庭條件好把學開車當做時髦的女學員,劉教練因為她們年老色衰而不屑一顧,極個別太主動的也占過便宜,因為不占白不占。

  薛平遇到了這樣一位駕校教練,況且她正處在感情危機期,有放縱自己的主觀因素,所以被劉教練染指幾乎成了難以避免的事情。

  自打看到薛平第一眼開始,劉教練就主動對她獻殷勤。比方學員訓練期間每天來到駕校,第一件事是擦車,將教練車擦洗乾淨,然後才能上車學習、操練。擦車並沒有專門的安排,都是學員自覺的行動,也是學員討好教練的途徑之一,所以有的學員故意每天來早一些,主動擦洗車輛。薛平本來慵懶,早上能搶到擦車的機會並不多。有一天,她好不容易起個大早,在同一輛教練車的學員當中第一個到場,目的正是想搶到擦車的機會,以免別的學員給她白眼。可是她來早的這一次偏偏被劉教練看到了。他從薛平手裡奪下水桶和擦車布,說:「看你這芊芊酥手,哪兒能用來擦車呢?車晚上在樹底下停著,上面全是鳥糞,擦洗起來多髒,多噁心啊!你別擦,讓別人來擦好了。」薛平說:「別人都擦,我不擦,他們會有意見。」劉教練說:「有意見上廁所提去!這台車上的事我說了算。我看誰敢對你有意見,誰對你有意見我讓他摸不著車,讓他考試通不過。你就放心吧,薛平。你來得這麼早,是不是沒吃早餐?」薛平說:「沒有,我不餓,等餓了再吃,門外面有賣小吃的。」劉教練說:「不吃早餐怎麼行呢?我請你吃飯去,回來正好趕上練車。出門往右,有一家蘭州牛肉麵特別正宗,特別好吃。」於是,薛平跟上劉教練吃飯去了。

  駕校學員先經過交規考試和「移庫倒樁」的訓練考試,到了練場地科目的階段,誰都願意有更多的機會上車練習,因為只有通過實際操作才能掌握技能,才能為後面順利通過考試做好準備。可是這一時期學駕照的人越來越多,每台教練車安排十多個學員,所以每個人上車練習的機會太少了,耗費一個上午的時間,只能有一、兩次摸方向盤的機會,每次不過10分鐘,所以爭相上車,互不相讓成為常態。這種情況下,教練的意志和具體安排往往成為學員能否獲得更多上車機會的關鍵因素。有了劉教練的關照,薛平上車練習的機會自然比別人多許多。

  劉教練非常願意給薛平下小操。每每別的學員解散回家,劉教練也到下班時間了,他卻不走,將一台車整個交給薛平練習,而且坐在車上言傳身教。這種一對一的教練,跟前沒有人監視,沒有人干擾,薛平的收穫會更大一些。當然了,在這種單獨訓練的過程中,劉教練套套近乎,吃吃豆腐啥的也頗為方便。薛平因為有求於人,再加上不忍辜負了劉教練的特殊關照,所以對姓劉的摸摸手,擠靠得緊一些等等都能夠容忍,何況劉教練給她下小操之後,往往還主動邀約薛平吃個飯。在駕校,一般情況下都是學員巴結教練,請教練吃飯還差不多,讓劉教練反請,薛平是絕無僅有的一例。然而她對劉教練的容忍,無疑相當於慫恿,薛平被這位色鬼教練染指的危險性越來越大。

  早在薛平訓練「移庫倒樁」的時候,曹建輝就派來一位司機帶著車,幫薛平進行額外的練習,這也正是她「樁考」一次性通過的原因之所在。後來開始訓練科目二的後半部分,遇到了這位劉教練,曹建輝派來的司機乾脆用不上。每每到了駕校授課結束的時間,曹建輝指派來的司機總會在場地邊等著,除非薛平明確表示不再跟他去練車。

  劉教練看見這位司機次數多了,很厭煩他,有一次對司機發了脾氣:「你這人咋回事兒?薛平明明不願意讓你陪練,還天天來糾纏。你是不是看她長得漂亮,心裡有啥想法?趕緊的,走人,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那個司機也是暴脾氣,一開口火藥味十足:「你對誰不客氣?就你那乾瘦的身板兒,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趴下。我來陪小薛練車,是老闆分配給我的任務,管你什麼事兒?你是駕校教練,下課了還不讓學員走,你才是心懷鬼胎,有什麼想法吧?」

  薛平眼見得這倆人要打起來,趕緊走到曹建輝派來的司機跟前,說:「王師傅,駕校這麼折騰一天,我累了,不想再練。您回去吧,曹老闆分配給您的任務完成了,您很負責任,我會打電話告訴他。這幾天您也不用天天來了,需要陪練的時候,我給曹老闆打電話。」

  打發走曹建輝派來的師傅,薛平任由劉教練給她下小操,並且兩個人相約一起去吃晚飯。

  後來到科目二場地考試的時候,為了能順利通過,薛平終於把她奉獻給了劉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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