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腰身
2024-09-21 18:52:57
作者: 馬垂垂
雖然那晚的賀港喝了點酒,但他覺得自己無比清醒。
他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身邊的小弟便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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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季慧子同事聚餐,跟王宴之說好的八點來飯店門口接她,但季慧子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等到人,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回家。
以前兩人會不時的穿過那條小巷子回家,經過的時候會親親摟摟的。
王宴之給季慧子交代過,平時就算是白天,只要是自己一個人,就不要走那條巷子,哪怕多繞點路。
季慧子謹記於心,經過那條巷子的時候特意加快了腳步,可還是在巷子口被人一把擄了去。
平時季慧子會在包里放一把小刀,是王宴之給她的,摺疊的,讓她防身用。
季慧子在掙扎的時候從包里掏出小刀,打開,用盡力氣就往那人的身上扎。
那人吃痛的鬆開,季慧子得以有了喘息的機會,繼續揮著刀子,另一個人也被劃傷。
趁這個間隙,季慧子往後退著,並且大叫著:「救命,有沒有人!」
突然手腕被人用力鉗制住,將她手裡的刀擰落到地上,然後將其的手反扣到後背。
本身女生的力氣就小,另一隻手接著也被扣到後面,季慧子這下完全用不上力氣。
賀港將她的嘴巴捂住,吩咐手下將其抱走。
那天的王宴之因為應酬晚了,等他到了飯店門口,找了一圈也找不到季慧子的影子。
他覺得可能是季慧子等不及,已經回家了。
但每天晚上送季慧子回家已經成了習慣,每天見一次季慧子也成了習慣,他就是想見她一眼,哪怕再樓下遠遠的看一眼。
到了樓下,王宴之拿出BB機看了眼,季慧子到家了,卻沒有給自己發信息,他以為季慧子生氣了,便拿起石子朝著樓上季慧子的窗戶扔去。
扔了兩次,季慧子那個臥室沒有動靜,倒是一旁的另一扇窗戶唰地打開,朝著樓下的王宴之低聲道:「臭小子,想幹什麼!」
看到季時安那張陰沉的臉,王宴之當即就蔫吧了,很慫的對其打著招呼:「對不起叔叔,我這就走。」
「站住!」季時安叫住他:「慧子呢?」
王宴之一臉納悶:「不在家?」
季時安沒有回答,但臉色卻更加陰沉了。
霎時間,王宴之立刻感覺到了不妙,轉頭就往回跑。
他沿著平時送她回家的路,一路走一路找,路過那條巷子的時候,猶豫了一陣,還是覺得寧可白找,不能找不到。
巷子裡沒人,犄角旮旯里都沒人,但王宴之在一個窗沿下面的牆邊,看到了季慧子丟下的小刀。
那是王宴之送給她的,雖然這款小刀很多,但王宴之當下就覺得,這把就是季慧子的。
王宴之在附近的電話亭給聖子打了電話,讓他立刻帶人去找賀港目前在哪兒。
「晏哥,出什麼事了?」
「慧子不見了,我懷疑是他幹的。」
「這麼光明正大,他敢?」
「他裡頭有人,有什麼不敢的。」王宴之說完撂下電話,朝著賀港家跑去。
賀港不在家,他家空蕩蕩的一個人沒有,他把賀港能在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沒有人。
王宴之氣喘吁吁地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此刻他的內心悔恨到了極點。
之所以每天堅持親自送季慧子回家,原因之一就是為了防賀港那孫子,沒想到就一天誤了時間,便讓那孫子鑽了空子。
真不知道季慧子到底被帶到了哪裡,如果出了什麼事,王宴之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賀港雖然喝了酒,但腦子倒是不糊塗,他讓人開著皮卡,拽著季慧子直接到了城郊。
那會兒回家取了相機,他都想好了,幹了事,拍了照,以後她季慧子就是他賀港的人了。
那一片的屋子都是臨時搭建的鐵皮間,之前說在這開一個工程,後來又說資金周轉不動,工人們便都走了。
鐵皮是一整排,在月光下反著藍光,電源早都斷了。
但那晚的月光特別特別亮,亮到季慧子能清晰地看到周圍的一切。
賀港下車隨便踹開一間屋子的門,然後揮手讓車上的人拽著季慧子下來。
掙開束縛的季慧子看著周圍荒涼的一切,知道自己無論從哪個方向跑,都是時徒勞。
可就算是徒勞,也不能落賀港手裡,這人心狠肚量小,跟著他的很多人不想跟的時候,都被他教育了。
現在跟著他的這些人里,要不就是靠他吃飯,要不就是被賀港救過命,要麼就是有把柄在他手上。
總之這人的名氣在這兩年有些不好,雖然沒有前幾年那麼威風,但到底還是有幾分底子在的,就憑他裡面有人這一點,好多人想動他卻又動不了。
季慧子拔腿就跑,賀港就坐在看著她跑,看著差不多了,手一揮,身旁的人便追了上去。
沒幾步,季慧子就被抓了回來。
賀港就坐在門口的沿子上,抽著煙,發出一陣一陣的冷笑,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季慧子累得大喘氣,她蹲下的時候將鞋子脫掉,扔掉賀港臉上,轉身繼續跑。
又被抓了回來。
賀港拽著她進了屋子,門開著,他讓門口的手下拿著相機,對準他們倆。
「不要臉!」季慧子平時塗指甲油,所以也留了一點指甲,毫不顧忌地直接朝著他身上抓去。
她能感覺到手指甲里都有他身上的皮肉了,可賀港不僅沒覺得疼,反而發瘋似的大笑著。
賀港喝了酒,又抽了煙。
身上散發著一陣一陣的酒氣,一張嘴又是一口的煙屎味,讓人聞了想吐。
他發瘋似的扒掉季慧子身上的衣服,月光從他面前的窗戶照進來,季慧子看到他的眼睛就像是反著光的狼。
那種直衝沖地眼光上下打量著季慧子的身體,讓她崩潰,讓她想一頭撞死!
「果然是……,妖孽。」賀港的嗓子裡發出乾澀的聲音,透著饑渴,透著欲望,也透著無恥。
「這腰身……。」賀港大笑幾聲:「分明就是奪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