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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每個人都有弱點!

2024-09-19 03:08:50 作者: 不南01

  「早點好好合作多好,我這個人最討厭使用暴力!」

  重新把床位安置好,許毅然噙著如惡魔般的微笑,看得徐光泰心底發毛。

  較之於他那些猖狂,霸道,專權和囂張,對比許毅然來說,簡直是不足一提。

  人家是把人命當成螞蟻一樣,隨便動動手指頭便能捏死。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躺在病床上半生不死的徐光泰,若是被扔下樓,只有落得一個畏罪潛逃自殺的下場,任何辯駁的機會都沒有。

  規矩,在眼前男人面前簡直就是玩物,全然不顧,無拘無束打破,毫無心理障礙。

  葉敏配合記錄,順手再次打開錄像儀。

  經歷了那麼多,她發自心底相信許毅然的審問技巧,尤其是面對熟悉的人,每次審問都有截然不同的方式。

  不刻板,不做作,不循規蹈矩。

  對於旁人來說興許難以理解和接受,但往往這種硬骨頭,常規手段沒用,就需要特立獨行的方法來治一下。

  端木子強回來,打了個眼神,默契度拉滿,立即會意他要表達的意思。

  延長審訊時間,得到醫生的專業認可,半個小時不是極限,反正在醫院裡頭不怕發生什麼意外。

  重新冷靜下來,至少還沒有泯滅人性,對妻女的袒護愛戴之情很是珍重,徐光泰得到消息後,沒有提出什麼要求,似乎,對他來說也懶得提。

  經過一頓折磨,他說話的聲音不再那麼洪亮,停停頓頓。

  「我跟秦風是在七八年前認識,因為,和方海有過一段共同服役的經歷。」

  「他是個逃兵,方海!」

  「受不住軍營里枯燥乏味,經常被人毒打教訓的生活,逃走了。」

  「算起來,跟他完全沒有什麼感情,接觸並不深,至少再重新認識之前。」

  「後來是因為我要晉升,邁出關鍵一步,前往省委黨校學習期間,重新認識攀談上了。」

  「為其一個月的學習培訓,我跟方海廝混了大半個月,其中,認識了年少輕狂,有錢肆意揮霍的秦風,品嘗了紙醉金迷的日子,迷失其中,墮落了。」

  「卜松林那件事,我沒有參與其中,不過,我卻知情的。」

  「因為龍山鎮那個地方出問題,被駐軍徵召使用的那片區域,有一些秘密東西,我想,大概率是暴露了,心底拿捏不准,反正到了我這個層面,利用王志輝的翰林苑賺不少錢,夠吃喝的,沒必要再冒險趟渾水。」

  「所以我準備好賣掉資產,轉移國外,制定逃跑的路線等等,找到了方海來談。」

  「他卻表示,不用著急,秦少會罩著我,沒事的......然後,就實施了一系列的計劃,找來那個叫做呂梁勇的人。」

  「我真沒想到,事情鬧得如此之大!」

  他顫抖著說:「方海的原話是,教訓一下卜松林,好讓他知道咱們兄弟不能被欺負,被壓制。」

  「事態在行動中失控了!」

  「你應該清楚的,造成卜松林事件嚴重的原因,是僱傭的那幾個混混出手不知輕重,也是同行的人反抗劇烈,失手把他後腦勺開了個大瓢。」

  「誰能想到呢?」

  「一次次意外,一個個巧合,逐漸堆積而成,釀造苦果,無法回頭。」

  「我也不曾料到,他找來的人跟卜松林有牙齒印,反正,事後我慌張找到方海,他的解釋是失誤。」

  「我卻不那麼認為!」

  「呂梁勇的手段太殘忍了,有那麼深的仇恨,下死手不正常嗎?」

  「搶奪了原本屬於人家的專業安置名額,卜松林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專門損人利己,他也活該被報應。」

  「就這樣,勾連一起,各自懷揣不明之意,卻形成了統一戰線。」

  「我默認,方海主導,呂梁勇負責行動,蔣平背後提供便利。」

  「也正因此事,我才相信蔣平的,怎麼說,也是一個幹過壞事的戰友。」

  戰友?

  這能稱之為戰友嗎?

  別玷污了這個神聖的名詞!

  是同流合污的同黨吧!

  難怪徐光泰會降低對蔣平的警惕,被拿捏住,窺探到一些東西,以此來謀劃逮捕劉偉達,送進市紀委接受審訊。

  看來,藏得最深的就是蔣平!

  雖說沒有直接證據,但洪文武的直覺沒錯,小心蔣平!

  許毅然沒有問是否跟陳小光有關係,以蔣平的性格,絕對不會暴露這麼深的聯繫,暴露自己的弱點。

  徐光泰講述了一段沒太大營養的話,大致跟輝煌地產的老總,王志輝說得八九不離十,坦白了怎麼去坑人,騙貸款,不還錢,各種拖等等。

  許毅然問:「你知道秦風和方海的那些勾當嗎?」

  搖頭,徐光泰表示不清楚:「不懂,也不涉及,幫襯過一陣子,獲得了些許報酬,但我總覺得秦少是個危險人物,不敢輕易的深交,跟方海的狀態也是若即若離。」

  「尤其是在得知你偵破了秦海集團案件,我就更加下定決心,斷絕了跟他們的來往。」

  「要不是你的到來,攪亂了縣裡的局面,而駐軍不明白為什麼偏偏選中了龍山鎮的那片土地作為演練場所,暴露了關鍵東西,我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他看了葉敏和端木子強一眼,頗有深意;精心策劃,用狼狽來形容,確實在許毅然面前無所遁形,逃不過法眼,顯得如此幼稚和無知。

  看來,徐光泰只不過是外圍人員,說準確點,應該是秦風和方海隨便落下的一枚棋子,適當時候有過聯手幫忙,更多時間,彼此是不交流的,也沒有成功進入人家圈子裡去。

  他也有芥蒂,並不對方海等人完全信任,似乎很介意逃兵的身份。

  也是,參軍服兵役是公民的素養,基本道德,當逃兵怎麼樣也說不過去,會受到懲罰。

  這裡面跟方海的敘說有些出入。

  不能說是出入,只能說方海故意隱瞞了這裡的重要信息,難怪他在碼頭當苦力,呆在建築工地干體力活,塑造一個勤勤懇懇的農民工形象。

  其實,後腦有反骨,早已初露端倪。

  對比之下,方海顯得更加狡猾,真假摻雜,不老實。

  時間差不多,許毅然等人離開病房,醫生和護士過來趕緊檢查,穩住病人病情。

  「南江市那邊找人帶話過來,說要提審這傢伙,你怎麼看?」

  外面走廊,大家碰頭合計一下,葉敏諮詢意見。

  「以七處的名義發函過去,讓那些傢伙別插手,也輪不到他們插手。」

  許毅然早有計較。

  陳仁義想當攔路虎,阻止勇猛精進的許毅然,繼續昂首闊步邁向新的台階。

  蔣平暗中使壞,內外勾連,以求達到目的,給親弟弟陳小光報仇雪恨,溫水煮青蛙。

  身在局中的許毅然,已經有了破局的想法和手段,初具雛形。

  避無可避,那就頭鐵去碰一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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