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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坦白從寬酒

2024-09-19 00:45:26 作者: 紅樓若夢

  門帘挑起來,薛蟠和楊漢傑攜手進來,顯得十分親密。

  後頭還跟著縣衙里的都頭徐子器和四五個差役。

  眾人忙都給都給楊漢傑行禮,楊漢傑只是笑著抬了抬手算作回禮了。

  薛蟠又將薛蝌叫了過來介紹到:「楊大哥,這是我的堂弟薛蝌,才回金陵來,別看年紀小,日後薛家在金陵的事可少不得要他照管著呢!

  楊大哥日後可要多照顧照顧哦!薛蝌,還不快見過楊大人!」

  薛蝌乖乖的一躬到地。

  楊漢傑笑呵呵的將薛蝌扶了起來說道:「早就聽說薛家有你這麼一位小二爺,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揚,將來必能成大器!小兄弟日後有什麼事只管去縣衙找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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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請楊漢傑和徐子器兩個在主賓席坐了,自己坐主位,讓薛蝌在下手陪著。

  又對一眾夥計和其他幾個差役說道:「都愣著做什麼?坐下吧,貴客終於到了,上酒菜!」

  一群老少掌柜們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儘量都想離薛蟠遠一些。

  而那幾個差役似乎也很默契,每桌坐一兩個人,似乎在監視他們一般。

  徐子器似乎這時才看見還在地上跪著的譚才。

  見他一身破爛衣服,徐子器便笑問道:「薛公子,哥哥有句話倒是要問問,你這請客吃酒,怎麼屋裡頭還有個要飯的花子跪著?這是什麼新鮮喝法兒嗎?」

  薛蟠苦笑著擺擺手道:「徐都頭別見怪,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這個人叫譚才,本是給我家管莊子的莊頭。

  今天也是趕巧了他來送租子,誰想這老東西竟然敢以奴欺主,明目張胆的貪墨薛家財產!

  我問他他卻還不知悔改要抵賴,因而我讓他跪在那裡好好想想!」

  徐子器聽了大怒道:「天底下哪兒有這麼大膽的奴才?薛公子你性子也忒好了,這種狗奴才不一根繩子勒死了還留著做什麼?」

  楊漢傑也說道:「老徐說得沒錯!這種刁奴若不是好好整治,豈不是要主奴不分,天下大亂了?

  老弟,你若是嫌殺他髒了你家的第,就讓老徐把他帶到大牢里去罷了。到了那裡,有什麼話他敢不說?

  到時候是該絞死還是砍頭腰斬的,也都隨你心情!」

  DuangDuang的一波恐懼值,自然是譚才的最高。

  至於在場的其他人,就算是故作鎮定,看著他們貢獻的情緒值薛蟠也大概心裡有了點數,到底哪些是貪墨多的,哪些或許是手腳乾淨的。

  當然,也不能排除有人天生就是心理素質好膽子大,刀沒架到自己脖子上不知道害怕的。

  譚才帶著哭腔磕頭道:「大爺,老奴……老奴知錯了,還請大爺看在往日情面上……」

  薛蟠卻冷聲道:「住嘴!現在我的貴客都到齊了,輪得到你在這裡廢話?」

  譚才這才閉了嘴,跪在那裡身子不住打顫兒。

  薛蟠又轉頭對楊漢傑等人笑道:「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哪裡有空搭理他?來來來,菜都上了好幾道了,楊大哥、徐哥,來喝酒!我先敬楊大哥一杯!」

  於是勸酒布菜,薛蟠談笑風生,果然好像無視了譚才的存在一般。

  吃了兩杯酒,見其他桌上的那些個掌柜都沒有人動筷子,薛蟠便說道:「都愣著做什麼?難道你們吃菜吃酒是用眼睛看的?還是等著我挨個去給你們敬酒呢?」

  眾人忙齊刷刷的拿起筷子來小心翼翼的吃著離自己最近的盤子裡的菜……

  薛蟠又趁人不注意,從倉庫里拿出了一瓶「坦白從寬酒」,將來福來壽兩個叫過來說道:

  「今天是薛家請客做東道的日子,雖然譚才這老貨做了些錯事,也該給他一口酒喝。將這個賞給他喝了!」

  二人答應一聲接了酒來到譚才跟前:「譚莊頭,還不快謝謝大爺賞酒?來喝酒吧!」

  【Duang!來自譚才的恐懼+1000!】

  譚才連連磕頭道:「大爺!大爺饒命,小人……小人都如實說!還請大爺饒命!」

  薛蟠蹙眉道:「說你麻痹!我這宴請貴賓呢,哪兒有空聽你逼逼?閉嘴!

  怎麼,你當這是一壺藥酒,我要毒死你麼?你也忒看得起你自己了!

  想要讓你死還不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還值得我浪費一瓶酒嗎?少廢話!喝!」

  來福來壽於是按住了譚才,一個捏著鼻子,一個掐著嘴,噸噸噸噸噸就將一瓶酒盡數給他灌了進去。

  掌柜朝奉們看得噤若寒蟬,DuangDuang的刷著情緒值。

  薛蟠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仍和楊漢傑等人談笑風生,眼角餘光卻偷偷的瞟向譚才。

  也不知道這坦白從寬酒到底管不管用?多長時間能起效?又有什麼奇葩的副作用沒有?

  不知是這玩意見效慢,還是譚才酒量好,足足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譚才突然大喊一聲:「報告!我要坦白!」

  薛蟠看了他一眼假裝大怒:「喊什麼喊?不是讓你閉嘴了嗎?沒看見我們這裡吃酒說話呢?誰他媽有空搭理你!」

  楊漢傑卻很貼心的說道:「哎,賢弟何必如此呢?既然他要坦白,那就讓他說說嗎!

  畢竟下官大小也是個縣令不是?讓人來做個書記,而後再讓他簽字畫押,這不就證據確鑿了嗎?

  而且就這樣吃酒說話也是無趣,正好當個娛樂了,也讓我聽聽這些個大膽的奴才是怎麼欺瞞主家的!

  往後我也可以查查我家的奴才,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是不是?

  當然了,你若是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就當我沒說!」

  薛蟠哈哈一笑道:「嗨!楊大哥你這話說的!咱們這關係,什麼外揚不外揚的?既然你想聽,那就看看他要坦白什麼吧!」

  因對馮恩說道:「老馮,你的字寫得快,去拿紙筆來記著!」

  馮恩答應一聲去了,其餘人則是一臉懵逼:怎麼這鴻門宴又改成審案的公堂了?

  不一會兒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薛蟠道:「行了,你可以坦白了!」

  「是!大爺讓我坦白什麼?」譚才問道。

  薛蟠道:「少跟我裝糊塗,便將你做過的混帳事都說一遍!」

  譚才答應一聲,開始主動交代問題:「我三歲的時候失手打碎了我爹最喜愛的一個膽瓶,推在了我姐姐的頭上,害得她挨了一頓好大。五歲時往別人茶壺裡撒過尿;七歲扒窗戶偷看寡婦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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