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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再見故人,一掌腐屍

2024-09-19 01:50:51 作者: 陳家有虎

  葉君鋒不由心軟,便輕輕摟著她,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錯,我不該讓你誤會,別哭了。」

  梁冰怡緊緊摟住他,享受著他懷裡的溫暖,真想把這一刻化作永恆。

  「那……那現在怎麼辦。」她委屈地道:「我不想嫁給陳祿山,你帶我走好不好?」

  葉君鋒翻了個白眼:「我既然來了,自然不許你嫁給他,你以為我會袖手你的事?」

  「那……那剛才你又說永遠不理我?」梁冰怡愣了下。

  「那是騙你的,誰叫你嘴硬,性子這麼胡鬧?」葉君鋒道。

  「你!」梁冰怡羞惱地用粉拳砸了他胸膛幾下:「害我哭這麼一場,你很開心嗎?」

  葉君鋒從旁邊取過紙巾,給她輕輕擦拭著淚水和鼻涕,道:「這二十幾年,我看你哭鼻子還少嗎?你哭的哪次不是找我安慰的?」

  梁冰怡一聽他講起往事,不由得嬌臉羞紅,心裡砰砰跳,眼中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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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把這婚紗脫了吧,我帶你走。」葉君鋒道。

  梁冰怡點點頭,便脫了個一絲不掛,面不紅耳不赤地在葉君鋒面前換衣服。

  葉君鋒也神色自若,對她那火辣辣的嫵媚胴體似乎司空見慣。

  其實梁冰怡的身體,他早就看過了,甚至摸過。

  他們二人是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十八歲之前經常抱著睡覺一起洗澡,像親生兄妹彼此熟悉,甚至在青春期差點偷吃禁果,互看身體根本不算什麼。

  「好了。」梁冰怡換上了一套白色連衣裙,裹著她那圓潤豐滿的翹臀,她補了補麵粉:「怎樣?我的妝。」

  葉君鋒見她妖嬈貌美,點點頭:「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的什麼?」梁冰怡怔了怔。

  「騷。」葉君鋒一本正經。

  「揍死你信不信?」梁冰怡瞪著美眸。

  「走吧。」葉君鋒拉著她的手。

  二人出了化妝間。

  梁冰怡卻想起什麼:「君鋒,還有一件事。」

  「陳炎?」葉君鋒問道。

  「對。」梁冰怡忙點頭:「他怪可憐的,心眼單純,從頭到尾被陳祿山利用脅迫,他……他現在似乎被囚禁起來了。」

  「在哪?」

  梁冰怡搖頭:「我也不知,但估計就在這酒店裡。」

  葉君鋒道:「行,我們找找。」

  二人逐間逐間房地找。

  來到了三樓。

  竟迎面碰上了一個身著西域服裝的醜陋男人。

  葉君鋒一眼便認得了那醜陋男人,森然笑道:「申屠先生,這麼巧?」

  那醜陋男人愣了下,等看清楚是葉君鋒之後,嚇得魂飛魄散!!

  這人,正是申屠車,上次跟左一冰聯手挑戰神醫門失敗之後逃得沒影。

  萬沒想到冤家路窄!

  申屠車膽裂心驚之下,那顧得什麼,大手一張,撒出了一包毒粉!

  葉君鋒護住了梁冰怡,拂袖一掃,掃散了漫天毒粉。

  申屠車拔腿就跑,一溜煙地想跑。

  葉君鋒縱身上前,一隻手便如鋼爪似的鎖住了申屠車右臂。

  咔嚓。

  臂骨碎裂。

  「師父,救我!!!」申屠車嘶聲大吼。

  葉君鋒卻沉喝一聲,用強悍內力,封鎖住了十米範圍,使得他這聲音傳不出去。

  申屠車見狀,徹底絕望了。

  葉君鋒似笑非笑:「上次醫術較量三局兩勝,你還欠我一顆人頭,記得嗎?」

  申屠車如喪考妣,噗通下跪:「葉先生,您缺狗奴才嗎?您看我合適不合適?」

  葉君鋒笑意濃郁:「你怎麼來這兒了?」

  申屠車解釋道:「我師父曾經給老鎮北王陳祿山擔任過座下幕僚,這次來主要是參加訂婚禮的。」

  「參加訂婚禮是假,千里迢迢來報復我估計才是真吧?」葉君鋒洞若觀火。

  申屠車支支吾吾,不敢吭聲了。

  上次他在懸壺醫會吃了個暴虧。

  回到西域毒門添油加醋,極力煽動毒門高層來對付葉君鋒,最後終於是把他師父給請出了山!

  有師父出手,他滿懷壯志,要報一箭之仇,哪料倒了血霉,竟先碰上葉君鋒。

  這下他叫苦連天。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陳祿山之孫,陳炎被囚禁在哪?」葉君鋒逼問道。

  申屠車為求生機,連忙點頭:「我給你帶路。」

  「走吧。」葉君鋒推搡著他:「你最好別給我耍什么小動作!」

  申屠車便在前面領路,葉君鋒梁冰怡在後面跟著。

  兜兜轉轉。

  最後來到了3011房間。

  門前還站著兩名佩刀侍衛。

  「申屠先生,老王爺吩咐過,訂婚禮正式開始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裡,請回。」一名佩刀侍衛抱拳道。

  申屠車苦笑:「你以為我想來?」

  葉君鋒悍然出手,一掌拍出。

  便震得這兩名佩刀侍衛昏死過去。

  梁冰怡快步上前,推開門,發現陳炎還真的在房中。

  陳炎看見葉君鋒、梁冰怡二人,大喜過望:「葉先生,你真的來了!」

  葉君鋒淡淡笑道:「我答應過你,又豈會出爾反爾?!」

  申屠車央求道:「葉先生,能放了我嗎?」

  葉君鋒輕輕地拍了申屠車兩下:「你走吧。」

  申屠車欣喜若狂,連忙說多謝饒命,匆匆轉身走。

  他眼中卻閃爍著陰毒之色,暗道:「葉君鋒,一念之仁便要你後悔萬分,等我把我師父請來,且要你死得難看。」

  哪料。

  走出了沒有幾步。

  噼里啪啦。

  他渾身筋脈瞬間斷裂。

  整個人栽倒在地。

  「啊!!」

  他慘叫著,發現了自己雙腿以肉眼的速度從下至上地腐爛,一直蔓延到上身。

  「這……這是腐屍掌!!」他驚恐到極點:「葉君鋒……你這王八蛋……」

  話音未落。

  他整個人已腐爛成了一灘腥臭血水。

  連渣都不剩下。

  死!

  葉君鋒甚至看都懶得去看一眼。

  他出了名心狠手辣,又豈會放申屠車生路?

  拍申屠車肩膀那兩下,便是悄無聲息地施展了十成功力的腐屍掌。

  葉君鋒跟梁冰怡走進了房中。

  「陳老弟。」葉君鋒正色道:「應你之求,今日我來攪黃你跟冰怡的婚事,但事情越會鬧越大,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吧?」

  陳炎深呼吸地點頭。

  葉君鋒沉聲道:「有件事,我得先跟你打聲招呼。」

  「葉先生你說。」

  葉君鋒一字一字道:「待會,我要殺了你爺爺,你不介意吧?」

  陳炎愣了愣,沒說話,卻脫掉了自己上衣,把後背轉了過來:「葉先生你看。」

  葉君鋒、梁冰怡定睛一看,倒吸涼氣。

  陳炎整個後背全被打爛了,密密麻麻都是鞭痕,鮮血淋淋,結滿了痂。

  葉君鋒驚疑道:「這是陳祿山對你做的?」

  陳炎含淚道:

  「自從那晚我跟你通了電話,他便恨我吃裡扒外,天天虐待我,鞭打我,他根本不在乎我這個孫子,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後裔子嗣,因為他早年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外面都不知有多少個私生子私生孫,他看也不看一眼,如果找上門逼急了認親,他還能狠下心來將其殺了!」

  葉、梁二人都沉默了。

  替陳炎感到可憐。

  「葉先生,他不仁我不義,你儘管殺了他,我絕不反對!」陳炎咬著牙道。

  葉君鋒點頭:「有你這句話就行了!走,到宴廳上去,我要當著所有賓客面前,來收拾了這陳祿山!」

  三人便出了房,乘坐電梯,便來到了一樓宴廳。

  宴廳中,賓朋滿座,熱鬧非凡,喜氣洋洋,殊不知馬上要發生驚天動地的惡鬥!

  葉君鋒逮住了酒店經理,逼問道:「陳祿山呢?」

  酒店經理見葉君鋒凶神惡煞,有些害怕:「老王爺在茶室里正招待著更高級別的尊貴客人們。」

  葉君鋒推開了酒店經理,也懶得客氣了。

  他雙足叉開,提了一口丹田氣,仰頭暴喝道:

  「陳祿山!你不是在電話里跟我叫囂猖狂嗎?滾出來,我葉君鋒要取你項上人頭!!」

  聲若滾滾悶雷。

  震得整間酒店都隱隱欲搖。

  在場所有人色變不已。

  「葉君鋒?」

  「他就是葉君鋒?」

  「嘶嘶嘶~沒想到他真敢來鬧事!」

  「難道他不知道這兒匯聚著多少豪強嗎?」

  宴廳上,上千人,齊刷刷地望向葉君鋒。

  氣氛,陡地一變,變得緊張了。

  葉君鋒昂起下巴,一臉狂傲,也掃視場內上千人,看看哪個敢跳出來給陳祿山撐腰助威。

  就在此時。

  門外卻傳來一道憤怒至極的有些蹩腳的聲音:「八嘎!葉君鋒,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你!」

  葉君鋒回身望去。

  外面走入了不少東瀛人。

  為首有三人。

  一個鼻子下留著小鬍子的西裝男人,戴著眼鏡,趾高氣揚的;

  一個腰佩長刀的東瀛武士,雙目失明,五官冷峻,手裡拽著一條狗鏈,狗鏈另一端居然套著一個年輕男人,那年輕男人在地上爬著,如同一條導盲犬,汪汪地叫著;

  局中而站的,是一名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神色威嚴,穿著木屐,走路發出咔咔的聲音。

  在場眾人頓時議論紛紛,面露敬畏之色:

  「是東瀛商會南域總部的副理事長和兩位高級理事。」

  「那就是大武士松本島?聽說他在兩國武術交流會上,斬了我們上百人?」

  「齋藤副理事長,您好您好。」

  不少權貴精英甚至朝著這三人躬身行禮,滿臉賠笑地打招呼。

  葉君鋒眯縫著眼睛!

  他自然也知道這三人是誰。

  那西裝男人叫高橋太郎,那東瀛武士叫松本島,那和服男人叫齋藤一山,是東瀛商會南域總部舉足輕重的三人!

  其中最惡劣的就是高橋太郎,此人無視大夏國律法,以暴力方式搞市場壟斷,常常搞得大夏國商人傾家蕩產,而且向銀行借貸了不還,銀行派人去催債還被他當街處殺。

  連地方部門都不敢惹他。

  高橋太郎踹了一腳趴在地上的那年輕男人,怒問道:「我問你,是不是就是這個人屠戮了我們秦城分部?」

  那年輕男人抬起頭,看了一眼葉君鋒,拼命點頭。

  葉君鋒也猛地認出了這年輕男人,驚呼道:「柳學新,你……你怎麼給東瀛人當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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