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趙峯琛,你是吃醋了嗎?
2024-09-18 22:19:52
作者: 博爾赫斯
趙峯琛的話有些痞氣,還有些不悅。
不仔細聽還以為是那個流氓小青年在身後為自己的女孩爭風吃醋。
徽儀轉過頭,對視上趙峯琛那雙冷情不屑的雙眸。
「上次是不是私下警告過你了?你小子賤不賤?非要沾染有夫之婦?」
趙峯琛急速走來,一把扯起周柏齡的衣領。
徽儀嚇了一跳,害怕二人打起來。
可周柏齡卻只是笑了笑,拍開趙峯琛的手。
他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另一隻潔白修長的手指扯開衣領的大手。
「我和徽儀只是說幾句正事兒,人心臟,看什麼都髒,這怨不得別人,小六子。」
趙峯琛也沒生氣,只是瞪了他一眼,將徽儀護在身後。
徽儀看著這架勢,二人似乎很熟絡?
她覺得好詭異啊。
這氣氛為什麼能既熟悉又莫名其妙?
而且趙峯琛對待周柏齡明顯不太一樣。
同樣是異性,他對封九思的態度那就是窮凶極惡,徽儀面前,提起他,他就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但面對周柏齡,他倒是沒那麼大氣性。
趙峯琛可真是奇怪。
「對了,周先生是生病了嗎?」
徽儀想要將此時劍拔弩張的局面打破,於是找出一個話題。
見到趙峯琛背後探出的那個小腦袋。
周柏齡那冷漠疏離的臉上又恢復了些許笑意。
周柏齡剛要開口說話,趙峯琛卻開口給他頂了回去。
「他腦子有病,你不用管他。」
「……」
「糾正一下,是顱腦損傷,今天來複查。」
周柏齡依舊笑眯眯地說著,可那眼神中似乎想要一刀殺了趙峯琛的神色不是裝的。
徽儀這才意識到,原來他真的沒騙自己。
他真的腦部受傷了。
「誰管你?」
「周柏齡,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手別伸太長。」
趙峯琛警告性地看著周柏齡。
周柏齡面對他的挑釁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
「自私的人就是這樣。」
「自己待一人不好,便也不許別人真心待那人。」
「小六子,你活得太擰巴了。」
他的話,很犀利。
讓趙峯琛一時之間都沒法反駁。
而說完,周柏齡就率先轉過身去,不聽趙峯琛在後面亂罵。
「徽儀,我說的事情,你仔細考慮考慮,到時候,我會再找你的。」
「我先走了,照顧好你自己。」
說完,周柏齡就溫柔一笑,轉身離去了。
趙峯琛此時也不說話了。
原本愣在原地看著他遠去的徽儀,頓時覺得世界都安靜了。
一轉身,發現趙峯琛正在他身邊叉著腰,歪著腦袋,一臉怒意地看著她。
徽儀不知為何,突然有點想笑。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趙峯琛吃癟。
他向來風風火火,說一不二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治得了他。
雖然徽儀覺得這期間,背後趙峯琛那目光讓她涼刷刷的,可是見到這樣的趙峯琛。
還是覺得稀奇。
「眼睛都看直了,小白臉一個,有什麼好看的?」
小白臉?周老師好像也不文弱啊?徽儀回頭又瞥了一眼離去的周柏齡。
「嘶——不許看了!」
趙峯琛突然霸道地拉住徽儀的手,語氣低沉帶著怒意。
徽儀被這一拉,痛得倒吸一口氣。
剛剛包紮好的傷口,此時還很痛。
趙峯琛也意識到自己魯莽了,於是微微收回手。
接著,徽儀的左手被塞過來一個東西。
趙峯琛也沒說那是什麼。
徽儀拿了起來,是止血防留疤的藥膏。
抬起蝶翼般的羽睫,徽儀閃爍的目光打量著他。
「趙峯琛,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你就是這麼玩轉女人的吧?」
徽儀不屑地將那藥膏懟到趙峯琛的胸前,不想收下。
趙峯琛挑眉笑了。
見到徽儀終於有了脾氣,他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很有興致地看向她。
「怎麼?生氣了?」
「是因為張毓晚嗎?我就說了,你根本忍受不了,受不了就……」
趙峯琛還在說話,徽儀直接轉身就走了。
絲毫不顧及他此時頗為得意的樣子。
徽儀一走,趙峯琛也急了。
他跟在徽儀身後,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徽儀想到了他剛剛和張毓晚在病房內纏綿的話語。
不自覺地摸了摸肚子。
趙峯琛卻突然走到她前面,一把拉住她的手。
「徽儀,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和我服軟,保證不再見別的野男人,乖乖和我回去,外面的事情,我都給你解決好,你只需要養尊處優地做你的二奶奶。」
「二是像個僕人一樣繼續伺候張毓晚,怎麼選?」
徽儀抬起眼眸,毫不猶豫地便開口。
「你說過,我伺候張毓晚痊癒後,就不管我了。」
趙峯琛的眉頭狠狠皺了一下,他的緊緊抓著徽儀柔弱的肩膀。
「你……」
「怎麼?你就這麼喜歡和別的野男人雙宿雙飛?恨不得趕緊離去?」
趙峯琛的話又說了回去,他還是介懷徽儀和周柏齡。
徽儀面對這樣的話語,忍不住冷笑。
「趙峯琛,你這算吃醋嗎?」
這話一說出口,趙峯琛明顯一愣。
徽儀看著他的瞳孔很明顯地放大了一瞬間。
那算什麼?
是被噁心到覺得不可思議嗎?
還是被猜出來的窘迫呢?
徽儀還在瞎想,突然自己的小臉被一雙大手捧住。
「唔——」
趙峯琛高大的身軀突然壓下來。
一米九三一身腱子肉,這樣的身材幾乎就是壓倒性的。
徽儀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身體軟成一灘。
他的大手則緩緩向下,扶住她軟掉的腰,逼她向後退去。
徽儀的後背撞開了一間高級病房,屋內無人。
趙峯琛那雙狠厲帶著情、欲的眸子突然抬起,見無人,更加肆意地用一隻大手輕而易舉托起徽儀的軟臀。
二人向著床上倒去。
他就像只瘋狗一樣。
這是此時徽儀腦里唯一的想法了。
趙峯琛喘著粗氣,像是很亢奮一般,另一隻手則在柔情地撫順徽儀的秀髮。
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徽儀。
徽儀雙唇被吻地紅漲,純情的雙眸卻如小鹿般靈動,這樣的反差感刺激的男人又是呼吸一滯。
幾乎是一瞬間,他的吻又一次如暴雨般侵略性地襲來。
瘋了,趙峯琛徹底是瘋了。
無論徽儀怎麼反抗,他那堅硬的身板根本推不開。
徽儀可不想再和他做了。
既是害怕他今天這麼沖會傷到孩子,還因為她還心存怒意,不想做。
總之,她必須要阻止趙峯琛!
「放開。」
徽儀將剛剛那瓷罐磕碎,拿起碎片揮舞。
恰好劃到了趙峯琛那張俊臉上。
不算深的一個小口子,但恰好滲出點點血絲。
這點小傷,竟讓趙峯琛這張本就俊朗的臉徒增一抹邪魅。
「不好意思,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徽儀見到後連忙道歉。
趙峯琛則輕輕用手指一抹,邪魅地笑了笑。
疼嗎?
疼點好,省得他犯賤。
他想,自己真是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