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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趙峯琛:拉著我家徽儀瞎說啥?

2024-09-18 22:19:43 作者: 博爾赫斯

  「峯琛……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張毓晚的表情徹底僵硬住了。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趙峯琛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怪罪她嗎?還是別的……

  趙峯琛望著張毓晚慌張閃爍的眼眸,勾起唇角笑了。

  那笑容不屑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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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面意思。」

  趙峯琛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頓時讓張毓晚如晴天霹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但更多是驚恐。

  她害怕地一下子放開了抱住趙峯琛的手。

  可趙峯琛卻反客為主,順過來她的一縷秀髮玩弄著。

  「毓晚……」

  他幽幽地喚著她的名字。

  明明還是如從前一般剛正優雅,可此時,於張毓晚而言,如惡魔的低語般。

  「不要妄想你不該擁有的東西。」

  「你生命中所獲得一切,早就明碼標價註定好了……」

  趙峯琛這話太深沉神秘,叫人摸不到頭腦。

  可張毓晚卻聽懂了那句『不要妄想不該擁有的』。

  他是指孩子嗎?還是指他的愛呢?

  「峯琛!」

  張毓晚回神時,趙峯琛早就離開她,站在了門口,準備出門。

  趙峯琛被她這聲呼喊叫停,高大的身軀立在門口,醫院外幽黃橘色的燈光與屋內的冷光交織,襯得他半側著的臉龐,亦正亦邪。

  「峯琛,你……還會和我結婚嗎?」

  張毓晚緊緊抓住被子,用盡身體最後的力氣嘶吼著。

  男人一聲輕笑傳來。

  「毓晚,想什麼呢?我們的婚事就快了啊。」

  他溫柔的語氣一如平常,叫人聽不出一絲別的情緒。

  說完,趙峯琛似乎再也沒有耐心陪著她耗了,拉開門,邁著長腿大步流星的走遠了。

  此時的張毓晚才如釋重負,像是抽乾了身體所有的力氣一般,倒在床上。

  只要趙峯琛還和她結婚。

  那麼,一切就都沒有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嘶——」徽儀倒吸一口冷氣,控制不住想要收回掌心。

  「忍著些吧,誰讓你剛剛不小心些?」周柏齡小心地為她擦拭著碘伏藥水。

  徽儀實在疼痛,索性閉上眼睛。

  手心的刺痛密密麻麻傳來,徽儀也忍不住留下細汗。

  良久,那疼痛終於消失,而後自己的左手被塞入一塊冰涼的物件。

  徽儀睜開眼睛。

  是一塊俄國奶糖。

  這一瞬間,她微微有些怔愣,曾經的時菁哥哥也是喜歡這樣。

  可徽儀抬起頭看向他時,他的眼裡卻一片清明,沒有絲毫不妥。

  徽儀也想到那日趙峯琛所說的話。

  他是周家的小公子,不是他……

  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人嗎?

  「那天的事情我聽說了,你沒事吧?」

  「被人誤會成那個樣子,很委屈吧?」

  周柏齡突然開口說了兩段話。

  他說的那事,估計就是張毓晚流產的事情吧。

  畢竟那日奉京所有名流都出席了晚宴,他知道,也不意外。

  「你信我?」

  周柏齡點點頭,「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知道。」

  「周先生真好笑,我們總共見過三面,你怎知我不是?」

  也不知是否因為這張極為熟悉的臉,讓她回想起那段不好的回憶,徽儀說起話來明顯帶著刺兒,有些尖銳。

  周柏齡也被說得一愣,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打心眼裡,認同這姑娘。

  總覺得,她做什麼都是對的。

  這簡直太扯了,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那日之後你是受傷了嗎?怎麼來醫院了?」周柏齡很自然的轉移了別的話題。

  「沒什麼,周先生,我先走了。」

  徽儀不想和他多聊,她剛要起身走。

  突然被周柏齡拉住了手腕。

  男人看著文文弱弱不過一介書生,可實際上那風高月霽的白長衫下儘是精壯的肌肉。

  這樣被拉一下,徽儀差點被拉到他懷裡。

  「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徽儀瞪了一眼他抓著自己的大手。

  周柏齡很識趣地立馬鬆開,只不過,那白到透明的微涼指尖微微收起,摩挲著。

  像是在品味剛剛握住女孩手腕的餘溫……

  這樣頗有些曖昧旖旎的下意識舉動,讓周柏齡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回不回去,和你也有關係嗎?周先生。」

  「有。」

  「中文系的助教,趙先生聘用了別人。」

  「但,物理系,還缺一個助教,我希望你能來。」

  徽儀都忘記這件事了,聽見他的話,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先是暗罵幾句趙峯琛,自己好不容易才應聘上的崗位,竟被這個資本家和土匪軍閥三言兩語就給全部剝奪了。

  接著,又是難過,她多麼希望自己能有這樣一份讓她自力更生成長為獨立女性的職位?

  可是,趙峯琛哪會那麼輕易的放了她?

  「我最近……可能不太方便。」

  周柏齡見到徽儀這副猶豫的態度,和煦地笑了笑。

  「沒關係,我的助教,我能夠做主,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來找我。」

  「哦,不過也是要通過正規面試流程的,但我相信,你完全能勝任。」

  徽儀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讓我應聘,是出於私情,還是真的覺得我可以勝任?」

  周柏齡面對徽儀落落大方的提問,沒什麼不悅,反而眉間帶著對她的驕傲。

  「徽儀,你一定能勝任。」

  周柏齡說話一向溫和柔軟,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他如此鄭重又嚴肅的話語。

  徽儀沒有再說話。

  她不得不承認,被人尊重的感覺,很好,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無論是過去那個不受重視的王府還是冷落孤寂的少帥府中,她都未曾有過這樣肯定的誇讚。

  「周柏齡,你病好了?在這拉著我家徽儀叭叭叭的。」

  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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