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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徽儀自殺,他心疼了

2024-09-18 22:19:15 作者: 博爾赫斯

  ······

  第二天中午,趙峯琛才勉強從政事中抽身。

  徽儀和張毓晚的這件事情鬧得可不算小,張家的人幾次三番地跑來元帥府找趙峯琛要公道。

  而如今形勢正是緊張的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

  趙峯琛也不多言、多做、多管。

  甚至有些時候,大家都在想,趙少帥真的如傳言中那麼愛張叄小姐嗎?

  可念及過去,趙少帥在公共場合對張叄小姐愛的證明,又覺得那是無稽之談。

  世人猜不透他……

  而趙峯琛卻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趙峯琛有些疲憊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坐在車中,深色的眸子看著窗外的倒影。

  路過湘王府的那條胡同,趙峯琛示意司機開慢些。

  車前方那家店面破舊的糖果店,在他的眼眸閃爍,他似一瞬間閃過千萬思緒。

  就連手中的菸灰已然積攢了到快要不堪掉落在身上都沒注意到。

  「這家果脯店開了十多年了,過去我女兒就愛吃這家,少帥,你要買來嘗嘗嗎?」

  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有趣的過往。

  沒忍住一聲輕笑,那笑容帶著些自嘲的悲傷還有一絲懷念。

  「過去有個小丫頭片子特別愛哭,一哭就能哭個一天,我為了哄她,就要把自己做工掙來的錢,全去用來給她買果脯。」

  「每每吃了,她也就不哭了。」

  趙峯琛說這話時,語氣是有些埋怨的,可他嘴角的笑容卻始終未落下。

  司機還從未見過如此溫柔和善的趙少帥。

  他也聽過八卦講起趙少帥的身世,可也只是流於表面的了解。

  如今聽來,少帥少時還去打過工?只為了哄個小女孩開心?

  放到現在,講給誰聽,誰都不會信那個生殺果斷狠厲不堪的少年將軍以前會是那般溫良模樣的。

  「那姑娘現在一定很感激少帥的恩情吧,畢竟年少時的情誼,最為可貴。」司機師傅也打趣兒說道。

  趙峯琛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些變得落寞。

  「小白眼狼一個。」

  說完,趙峯琛就打開車門,走入了那家果脯店中。

  再次出來時,他的懷中抱了兩大牛皮紙袋的糖果。

  東北的冬天總是黑得很快,西風殘陽落滿天際,染上粉紅一片。

  回到監獄時,負責頂樓的僕人見到趙峯琛邁著長腿走進來。

  匆匆攀上去:「少帥,徽儀小姐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飯喝水了,我們送去的飯菜全被她摔碎了。」

  趙峯琛聽見這話時眉頭不易察覺地皺起,可接著他又一聲冷笑。

  「還是不夠餓,餓了自然什麼都吃得下了。」

  下人聽見這話,頓時一個個低著頭不再敢吭聲。

  趙峯琛深吸一口氣。

  嘴上雖然那樣說著,還是將下人準備好的飯菜順手端了過去。

  他辦公室的這間房門是瑞士防彈門,沒有他,誰也打不開。

  打開大門後,他沒有第一眼就看見本該在床上的徽儀。

  頓時他的眉頭猛地皺起,目光如炬,氣勢沖沖地走入屋內。

  他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碎裂的碗筷上還沾染了紅彤彤的血跡。

  『嘩啦——』一聲碎裂,他不顧手中的飯菜,瘋了一般衝進去。

  徽儀就那樣蜷縮在一處陰暗的角落。

  少女雪白的皮膚遭受了昨晚的歡愛後,如一顆粉嫩的蜜桃紅紫一片,而她就這樣身著寸縷地倒在牆角。

  那是鐵鏈限制她能動的最大範圍了。

  徽儀纖細的腳腕上被磨得血紅,看得出她很用力地想要逃跑。

  趙峯琛連忙將她抱了起來,她的手中握著尖銳的瓷片。

  另一隻手的手腕,劃開一道口子,此時正在源源不斷地流血。

  趙峯琛直接將身上名貴的襯衫撕裂,緊緊包紮上手腕。

  他的雙手在顫抖,直到將她手腕不再滲血,他才恍若回神,不斷喘著粗氣。

  他從來沒有有過如此憤怒,驚恐,害怕的情緒……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家那些人都殺了給你陪葬,不許死,聽見沒有……」

  趙峯琛像是瘋了一樣,不斷搖晃徽儀的身體。

  「你不是說要殺我!殺我可以,為什麼傷害你自己!」

  那雙美眸猩紅,仔細看,還能看清裡面閃爍的淚花。

  趙峯琛從未哭過。

  這是第一次。

  『啪嗒啪嗒——』徽儀的臉頰被淚水重重地拍打著。

  她睜開眼睛。

  看見了趙峯琛的那張俊臉竟然在哭。

  他離她太近了,呼吸的灼熱氣息都噴灑在徽儀的臉上。

  徽儀覺得自己一定是死了做夢,不然這輩子怎麼可能會看見趙峯琛哭呢?

  「痛……」

  徽儀覺得自己的手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趙峯琛此時也清醒過來,他抓著徽儀的臉,大口喘著粗氣。

  「你還知道痛?我以為你死都不怕。」

  趙峯琛嘴上依舊不饒人,但他卻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將徽儀抱入懷裡。

  他怕地上太涼,凍到徽儀。

  徽儀直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才意識到自己被救回來了。

  「又尋死,你是拿捏了我捨不得……是嗎?」

  趙峯琛說這話時已經沒了淚花,而是帶著些憤怒的狠厲。

  徽儀一愣,沒料到他會說這樣的話。

  他竟然還會捨不得她死?

  她以為他只是貪戀她的身體,不在乎死活呢。

  「你放我走。」

  這是徽儀清醒後說出的一句話。

  趙峯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你就那麼想要離開我?」趙峯琛掐著徽儀的臉。

  「不惜得用自己的性命?」

  「趙峯琛,我不要做你的金絲雀,你別想一輩子控制住我,你不放了我,我只好用這樣的法子……」

  看著徽儀那雙大眼睛倔強的模樣,趙峯琛氣得站起身,可沉默了半晌,又不知道說什麼。

  「好。」

  「你不是要離開我身邊嗎?我成全你。」

  趙峯琛這話帶著很強的怒意,徽儀突然有些後怕。

  害怕趙峯琛要對她做些什麼。

  「明天開始,你就去醫院伺候毓晚,直到她痊癒吧。」

  「什麼?」

  徽儀怔愣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以為自己聽錯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是張毓晚的下人,你去伺候她,她什麼時候滿意,我就放你走。」

  徽儀皺著眉頭,覺得趙峯琛一定是瘋了。

  明明知道她和張毓晚水火不容,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去……

  「怎麼?知難而退嗎?」

  趙峯琛像是瞧好戲一樣看著徽儀。

  接著,他一把將還在怔愣的徽儀拉到了懷裡,不斷親吻著她。

  徽儀的身軀有些軟,剛剛的自殘更是讓她渾身沒有力氣,趙峯琛故意刺激她。

  他將徽儀按到身下,像是失而復得的疼惜,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生怕弄碎了徽儀一樣。

  細細纏綿的吻不斷落在脖頸,有些痒痒。

  他的大手開始亂動,想要更進一步。

  可徽儀卻率先拉住他的手,不想要他再亂動。

  徽儀此時滿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到底是把他的心給哭軟了,只能罰她轉過身去,並進腿,想要匆匆了事。

  「趙峯琛,那我伺候完她,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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