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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趙峯琛暗示性的挽留她

2024-09-18 22:18:47 作者: 博爾赫斯

  徽儀最後還是將脖子上的那個玉吊墜摘了下來,輕輕放在封九思的手中。

  「說話算話,五天之內必須還我。」徽儀不情不願的說著。

  封九思見她那副嬌嗔又小氣的樣子,沒忍住笑了笑。

  他想,起初見她時,覺得她和傳言中一樣,就是個空有皮囊的無趣女人。

  可現在,她不再趙峯琛眼皮子底下被控制。

  人竟然不再似從前,如羸弱易碎的花瓶,而是如一支有生命力,有情緒的孤芳自賞的茉莉花。

  封九思的眸光在燈光的照射下閃亮著,盯著女孩的臉龐,認真又憐惜。

  「或許你的決定是對的。」

  封九思小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徽儀疑惑:「什麼?」

  「你買了半個月後的船票,你就要離開了,不是嗎?」

  徽儀頓時瞪大雙眼。

  他怎麼知道?

  但轉念一想,他若是想要知道什麼事,也不難調查。

  徽儀連忙上前一步,緊張地望著他。

  「你沒有和趙峯琛說吧?」

  封九思輕輕搖頭。

  「為什麼要走?」

  徽儀覺得封九思像是在問一句玩笑話。

  她為什麼要走,原因難道還不明顯嗎?

  「過去,得到的和失去的,沒有一樣是我能控制的,我……不想要那樣的生活了……」

  徽儀腦海里不自主地想到了剛剛台上張毓晚和趙峯琛站在一起的畫面。

  以及許多許多過去的酸甜苦辣,人心非草木,怎會不痛?

  「徽儀。」

  這還是封九思第一次這般認真地叫她。

  「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所認為的那麼簡單。」

  徽儀冷笑,又是這樣的話。

  她實在厭煩了猜來猜去,鉤心斗角,與女人、與日本人、與軍閥……

  「若心存梔子花,又怎會深院種梨花?」

  「封九爺,如果你能站在我的角度,與我共情,就好了……」

  她和張毓晚,誰又是梔子花,誰又是梨花呢?

  徽儀不想再探究。

  「說真的,很佩服你,徽儀。」

  「你放心,我不會,也不想去干擾別人的因果,所以,我不會告訴他」封九思說著還拍了拍徽儀的肩膀。

  徽儀這才安心點點頭。

  二人聊的盡興,便完全沒見到牆角處一道利落的墨綠色身影閃過……

  ·····

  屋內的晚宴實人群過多,自從懷孕後,徽儀就異常敏感,太吵鬧的地方待久了就容易頭疼。

  這家大飯店,趙家一共包了兩層樓,樓上是用作賓客的休息區。

  徽儀想都沒想,就去往了樓上。

  果然,靜謐的夜晚還是安靜些比較好,徽儀在那心有餘悸地品味著今晚封九思對她說過的話。

  剛剛自己的情緒和小脾氣上來,她覺得有些話實在交淺言深了。

  徽儀撐著一節如玉藕般白皙的小臂,望向窗邊的月亮,有些落寞……

  『有些事情,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他這話,徽儀好像也從趙峯琛的嘴裡聽過。

  自大她認識趙峯琛那天起,她就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很偏執彆扭的人,他從不與她交心,也不願意多說。

  徽儀仔細想來,或許他對她沒多少感情,有些事情就懶得解釋了吧……

  徽儀正稀里糊塗地亂想著,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涼風。

  門被打開了,昏暗的燈光下,徽儀很難看清是誰來了。

  不過那高大的身影實在熟悉,徽儀向著他走過去。

  突然被男人一把攔腰抱起,他直接抓著徽儀的腦袋,生硬地撬開她的唇。

  直到徽儀如此貼近地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以及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秀臉龐怒意重重,徽儀才看清。

  是趙峯琛來了。

  他這是怎麼了?一身酒味的,表情看起來很複雜。

  他這個時候,不是該在樓下陪著他的未婚妻和客人們交談秀恩愛,怎麼上來找他。

  而且,她一直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也沒做錯什麼,他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生氣?

  徽儀還在那瞎想,趙峯琛已經將她推到在了軟床之上。

  他還不滿地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讓徽儀不得不回神,推搡著他。

  可趙峯琛卻依舊不放開她,唇齒又一次侵占掠奪她的氣息。

  這次的他比以往哪次都要用力,吻得又急又怒,徽儀受不了,那手也不算輕得甩了他一巴掌。

  趙峯琛這才終於平和些,他坐起身。

  看向被吻得唇瓣紅腫又氣喘吁吁的徽儀,他的大手猛地握成拳頭。

  「我又哪裡惹到你了,趙峯琛,你也太霸道了。」

  徽儀生氣起來也是那般軟軟弱弱的,最多也只是瞪了趙峯琛一眼。

  趙峯琛突然轉身,抓住徽儀的手腕。

  昏暗的燈光下,徽儀難得看見眸中如此深情又不舍的他。

  這是怎麼了?

  他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太複雜了,轉過頭去。

  「你為什麼就是學不會抗爭呢?為什麼總是躲!總是躲!過去你也一樣,現在也是,徽儀,你……」

  趙峯琛一向惜字如金,這還是徽儀第一次從他嘴裡蹦出這麼一堆話。

  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多了,適當的停止了他的話語。

  「趙峯琛,你究竟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徽儀仔細心思了一下,想到了什麼。

  「是因為張毓晚的事情嗎?」

  趙峯琛皺起眉頭,不懂她的意思。

  可在徽儀眼裡,趙峯琛的表情是生氣了。

  徽儀冷笑,果真是為了她而來的。

  「趙峯琛,你想讓我成為的那種女人,我永遠變不成,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有多變態,希望兩個女人為了爭奪你的那點小情小愛,就必須爭鬥的你死我活。」

  「我不想和張毓晚斗,我就是躲著。」

  「呵。」趙峯琛冷笑一聲。

  「你這樣最後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趙峯琛的語氣就如同貶低一個廢物一般。

  她在趙峯琛心裡,就是比不上張毓晚高貴有能力,她就註定是個沒腦子沒脾氣的洩慾工具對吧?

  這話更加讓徽儀怒火,她頭一次這麼生氣,她拿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砸過去。

  她實在惱怒,什麼順手就扔什麼。

  要不是趙峯琛壓著被褥,徽儀還想用那被褥給趙峯琛裹上,扔出去!

  可趙峯琛就坐在那,眼神很複雜。

  他非但沒生氣,反而希望徽儀的舉動能更過分一些。

  可他這樣的要求終究是為難,徽儀一個名門閨秀,性格自小就軟弱平和,就連罵人都費力。

  更別說,真的要報復反擊趙峯琛的手段了。

  在徽儀重重地將桌子上的茶杯扔到趙峯琛後背上時,她算是累癱了。

  沒了力氣,接著轉身坐在椅子上。

  「你出去,趙峯琛,我不想見到你。」發怒了半天,徽儀終於憋出來一句這樣的話。

  趙峯琛站起身,高大的背影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禁有些搖晃。

  背著光,趙峯琛嘆了口氣,語氣軟了些許。

  「徽儀,我敢保證,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離我。」

  「在我身邊,就該學會成長,說完自私也好,心狠也罷,你不可能一輩子在別人的庇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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