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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張毓晚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2024-09-18 22:18:51 作者: 博爾赫斯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徽儀氣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品味著趙峯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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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突然猛地一跳,他第一句話的意思,徽儀聽懂了那赤裸裸的暗示。

  他聽見了徽儀和封九思的對話?

  徽儀忍不住握緊拳頭,暗叫不妙。

  後悔自己和封九思多嘴。

  叫趙峯琛知道這件事,自己不禁逃不掉,還可能面臨更加緊張的局面。

  等宴會結束,她一定要去找封九思算帳。

  訛上他,讓他把自己送走。

  畢竟,這個奉京,能在趙峯琛眼皮子底下偷偷送人的,也就只有他能搏一搏了。

  她也不用等半個月了,明天,不,今晚就走!

  『咚咚咚——』

  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

  「夫人,樓下大元帥找您。」

  徽儀聽見這話,連忙起身。

  不見得是大元帥親自來找,只是借個明天,估計是元帥自家人的聚會開始了。

  徽儀到來的時候,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坐在了巨大的西餐桌上,坐在主位的自然是大元帥——趙玉霖。

  徽儀的地位不高,還只是個小妾,座位自然也是遠了些。

  她安心地坐在一個角落,想著默默無聞地吃完這頓飯就好了,她可不想參與到任何人的紛爭中。

  可偏偏有個人不如她的願。

  「過來。」趙峯琛沖她招手。

  徽儀假裝沒看見,側過頭去。

  下一秒,趙峯琛直接邁著大長腿站在了她的跟前。

  「去那邊坐著,那位置的主人今天缺席了。」

  徽儀看了一眼他指著的位置,嚇了一跳。

  位置靠近主位和趙峯琛的位置,那是長輩和有權有勢的才能坐上。

  她坐在那裡,一定特別顯眼。

  更何況,離趙峯琛那麼近,張毓晚又坐在他旁邊,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可徽儀就是聞到了一股火藥味。

  徽儀還在想著拒絕方案,趙峯琛就已經拉著她的手臂,硬生生將她拽了過去。

  徽儀奮力反抗,但未遂。

  雖然現在餐桌上到齊的人不多,可兩人這樣鬧出的動靜也實在不小。

  許多人都投來目光,徽儀覺得丟人,最後也只能認命地坐在那裡。

  趙峯琛見她這副頗有些可憐的模樣,忍不住轉過頭去,彎了彎嘴角。

  他坐在徽儀旁邊,還很貼心地為她擺好餐具。

  徽儀想,他裝得還人模人樣的,但她依舊不打算原諒他今晚的行為。

  只是悄悄瞪了他一眼。

  很快,人也陸陸續續到齊了。

  大家在路過時,都忍不住瞟了一眼坐在前面的徽儀。

  徽儀深深地嘆了口氣恨不得將腦袋塞到餐桌底下。

  逼急了,她真的想這麼幹,於是還不忘低下頭,看望一下裡面是不是足夠大。

  腦子一熱,低下頭看了一眼,結果起來的時候,『砰』的一聲,還撞到了桌子上。

  徽儀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

  怎麼感覺心緒不定,還影響智商了?

  趙峯琛就坐在那裡一直默默看著她。

  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撐著胳膊,自然地捂住嘴,勾起笑容。

  「峯琛,這是怎麼回事?」張毓晚不知什麼時候來了,坐在了趙峯琛的身旁。

  如今她是准少帥夫人,水漲船高,若是以前她的地位,恐怕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可現在,憑藉著趙峯琛,她可以坐在主位旁,睥睨著那些註定被她踩在腳底下的人。

  可她一來就見到那個徽儀竟然坐在比他還稍微近一些的地方,便怒不可遏。

  趙峯琛將她拉到座位上入座。

  外人看來,趙峯琛這是準備溫柔地哄一哄張毓晚了。

  然而,趙峯琛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靠近她小聲又冷漠地說著。

  「毓晚,我不喜歡別人質問我。」

  「對不起峯琛。」

  「可是……她怎麼配坐在那裡?你這樣,拿我當什麼?」

  趙峯琛挑挑眉,沒有說話。

  張毓晚更加火大,她的手微微撫摸自己的孕肚,看了一眼徽儀。

  突然,全桌的人都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徽儀慢了半拍。

  但也立刻站起身。

  不用想,這場面,自然是大元帥來了。

  大元帥坐在主位上,一臉春風得意。

  他將自己的寶貝女兒介紹給眾人炫耀,誇耀她的女兒多麼多麼讓她省心,有多麼招人喜歡。

  和普通的長輩家長一樣,桌下的人也應聲附和著。

  後面大元帥又說了許多,比如感謝一些衷心的老將軍和奉系的凝聚力,才會有今日的勝仗之類的客套話。

  最後,還淺淺提了一嘴趙峯琛和張毓晚的婚事,就正式動筷開飯了。

  徽儀原本切著牛排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頓。

  趙峯琛盡收眼底。

  因為趙峯琛和張毓晚離主位比較近,於是和趙玉霖的搭話難免多些。

  「毓晚啊,懷孕是件辛苦事,你二媽給你準備了不少補品送去了,你多吃些,爭取給咱們趙家生個大胖小子或是漂亮大姑娘。」

  趙玉霖說著哈哈哈的笑了。

  「哎喲,這麼看來,我還是咱們這幫人里第一個做爺爺的呢,真期待啊!」

  桌上包括徽儀在內的三個人,聽見了趙玉霖這話,都假笑一聲。

  接著各自心懷鬼胎。

  說是一頓家常晚宴,但這裡頭的講究可不少,拍馬屁,逢迎交際,各自花心眼……

  徽儀覺得待在這裡很不舒服,於是擦了擦手,準備借上廁所的藉口,去外面透口氣。

  「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來?賤不賤?」

  徽儀的身後響起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

  回頭看過去,是張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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