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花宮秘術可使枯木逢春
2024-09-19 01:08:38
作者: 半斤香菜
「對,不走。」時喻白語氣隱忍,透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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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花琉璃咬字極重,說出的每一個字似乎都用盡了全身力氣,「喻白,你也受傷了,他們又都因為線蠱的原因,幾乎沒有戰鬥力,沒有我作為拖累,你們或許還能跑,帶上我,活不了幾個的。」
「池苑,他來了。」
黑壓壓的人群中,池苑戴著銀色面具站在其中,高挑的身形,出眾的氣質,讓人一眼就發現了他。
「呵~」池苑輕蔑一笑,「好一出感天動地的情深戲碼,只是...」
「花宮主似乎有些瞧不起在下,今日我既然來了這兒,又怎麼會讓你們活著離開呢?」
「前些時候受得氣,只能從你們身上討回來了。」
池苑嘴角掛著陰冷的笑,銀色面具在陽光的照耀下發著光,竟有幾分瘮人。
銀月湊上前,眼神里充滿期待,「門主,屬下...屬下受了點傷,不知...不知門主可否為屬下療傷。」
池苑垂眸,眼神輕掃在銀月身上,「你是在要求我做事嗎?」
銀月身子一顫,立即跪在地上,「屬下不敢。」
「哼~」池苑彎腰,手指輕挑起銀月的下巴,「別害怕啊,今日你可是立功了,我怎麼都會給你留個全屍的。」
「門主!」銀月驚恐抬眸,眸中皆是不敢置信,「為...為什麼?」
「還不是你,藏不住那點小心思,竹心全都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啊!」池苑瞧著似乎有些惋惜不舍,但他的語氣卻依舊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怎麼會呢?」銀月一把握住池苑的手,「門主,您才是暗門的主人,您若想保住屬下,誰又能傷了我呢?」
「除非您...」銀月頓了頓,她似乎懂了,「門主,您也想...想屬下死?」
池苑抽回手,厭惡地在銀月肩頭擦了擦。
「她近日心情不好,擾得我頭痛,用你一條命,換我一個清淨,多划算啊。」
「不...不,門主,屬下忠心耿耿,您不能殺我!」銀月起身,掉頭就想跑。
她怎麼都沒想到,那些女兒家的小心思,會招來竹心嫉恨,引來殺身之禍。
池苑一個跨步,閃身到銀月身前,接著鉗住她的脖子,只輕輕一用力,就聽「咔嚓」一聲,銀月脖子斷了。
池苑鬆開手,銀月直接栽倒在地,她眼睛瞪得老大,有驚恐,有不甘。
「現在該輪到你們了。」池苑緩緩回身,笑眯眯地看向時喻白和花琉璃。
一眾天鏡山弟子全部拾起武器,站在時喻白和花琉璃身前,他們目光堅定,大有視死如歸的氣勢。
「退下!」時喻白命令道。
「時宮主...」
天鏡山弟子們皆是未動。
「我再說一遍,全部退下!」
天鏡山弟子們對視了幾眼,無奈退到時喻白身側。
「嘖嘖嘖。」池苑搖搖頭,「可惜了,你不僅救不了花琉璃,護不住這些天鏡山弟子,甚至連你自己的命,今日都要葬送在這裡。」
「時喻白,我其實挺喜歡你的,如果你能親手了結花琉璃,我就放你一馬。」
「如何?」
時喻白輕瞟了池苑一眼,「無聊。」
「池苑,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都有些變態了!」
池苑並未因為時喻白的話生氣,他無所謂地聳聳肩,「確實寂寞,所以,才想多看幾齣戲,你若是不願意也無妨,反正,殺人也是我喜歡的。」
池苑抬手,身後暗門大隊人馬全部朝時喻白等人殺去。
天鏡山弟子們奮起抵抗,護著時喻白和花琉璃。
時喻白一手抱著花琉璃,另一隻手握著長刀,身後的傷口似乎裂開了,血汩汩朝外涌著。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花琉璃的鼻腔。
花琉璃手腕一翻,兩指間又夾了一枚銀針。
她看著銀針,嘴角無奈扯了扯。
這一針下去,怕是真的神仙難救了。
突然,在時喻白的視線盲區,池苑提著一柄長劍朝他刺來。
這一劍指的是時喻白心口,一旦命中,必死無疑。
等到時喻白察覺到的時候,已經躲無可躲了,他選擇硬接。
池苑嘴角的笑更濃了。
就在長劍快要挨近時,池苑被一掌拍開。
花琉璃站直身子,她眸中已恢復神采,滿身血跡,更顯妖艷。
時喻白詫異,他的胳膊不由自主鬆開,「琉...琉璃,你...」
下一秒,時喻白反應過來,「花琉璃,你做了什麼!」
「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花琉璃側眸,她輕柔地拂開時喻白面頰上凌亂的髮絲,「天鏡山四宮,從來都是並肩作戰,沒有被護在身後的道理。」
「喻白,當年我還小,能力不夠,沒能站在你身邊,現在...我長大了。」
「琉璃,你...」時喻白聲音哽咽,眸中竟也隱隱泛出淚光。
「喻白,我真的長大了。」
時喻白嘴唇動了動,想說的話終究沒說出口,只是輕應了聲:好。
他明白花琉璃對自己做了什麼。
這種時候,若還磨磨蹭蹭,不趕緊突圍,就真的辜負了她。
「嘖嘖嘖,傳聞花宮有一秘術,只有花宮之主方可習之,此術能使枯木逢春,今日一見,果真厲害。」
「只是這種法子,怕是只會讓你死得更快吧!」
「呦,有時間惦記我,不如想想你自己,方才那一掌我便探出你身負內傷,想來在白羽峰吃了不少苦頭。」
「暗門門主還真是敬業,剛在白羽峰吃完癟,就馬不停蹄趕來半月崖,怎麼,是怕回去交不了差?」
「哎,我該是要好好念叨一下卿塵,讓他下次嚴謹些,直接殺了你,也省得你這麼辛苦,來回奔波。」
池苑眸光一沉,「內傷又如何,殺你們兩個綽綽有餘!」
池苑抬手,剛開始運功,胸口就一陣刺痛。
他垂眸看向掌心,「花琉璃,你下毒!」
「我那些吃飯的傢伙,早就被銀月毀了,哪有什麼毒啊?」花琉璃攤開手,接著開口,「我只不過是用銀針將身體裡的毒,逼至手掌罷了。」
「你非要吃我那一掌,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