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誤會

2024-09-15 09:53:33 作者: 風中叮鈴

  第78章 誤會

  樓上兩人玩的有多爽樓下的二號就有多疲憊。

  很久沒有見到了四號了,二號對這個崇拜者好感度還挺高,奈何有個七號一直在旁邊哇哇叫——很吵,非常吵。

  七號一個人能抵一個菜市場,有她在身邊其他人都不用開口,一個人能製造出千軍萬馬的氣勢。

  二號和面無表情的四號一起地聽著她絮絮叨叨。二號的面上還是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內心已經在思索怎麼才能悄無聲息地把七號弄啞。

  還沒等思考出個所以然來,四號已經悄摸摸地給弓上了箭。

  這下,七號是徹底老實了。

  果然,棍棒底下出孝妹。

  算了算時間,樓上兩人就算變成蝸牛也應該爬進房間了,二號矜持地告別,也不等七號做出反應便快步上了樓。

  他站在房門口敲了敲房門:「按照兩邊的時間差計算,我們有一天半的休息時間,一天半之後就要啟程回去。」

  

  門後傳來宋落停的聲音:「知道了。」

  二號打了個哈欠,往自己房間裡一鑽,「啪」一下落了鎖,舒舒服服倒進被窩。

  在他們拉扯的功夫里,世界線中的辰道思收到了張燕的率軍通知。

  對於張燕的決定,他一向沒有意見,當即便應了下來。

  劉羽飛作為一個文將拍了拍他的肩,對於他剛回來又要出征的消息很是同情:「兄弟,走好啊。」

  辰道思翻了一個白眼:「滾出去。」

  同時,妄伽君被隱秘護送著往央朝京城的方向前進。

  車內的王清麟看著地圖咬指甲:「到邊境處後我們便不能再正大光明的前行,按周星的說法,呼衍延毋肯定會提高警惕,邊境這一塊恐怕不太好糊弄。」

  妄伽君閉著眼睛:「七曉鶴去打頭陣了,等待她打頭陣進城後給的消息再進行下一步的規劃。」

  王清麟繼續啃指甲。

  馬車前行到一半,又是一個圓月當空之時,車子忽然停下。

  周院然率先驚醒,他一抽長劍,厲聲喝道:「什麼人?」

  王清麟也抓起了長劍,他的面色也不太好看:「王師傅,怎麼了?」

  王師傅是他們僱傭的車夫,老實和善,是個淳樸的農村老漢。

  王師傅的聲音遙遙響起:「沒啥大事,就是馬蹄嵌入了一個小刺——這種情況馬匹修養的很快的,估計後天就能繼續前行。」

  王清麟不疑有他:「行,辛苦您了。」

  這麼一折騰,車內剩下的幾人也紛紛睜開了眼。

  安青面色依舊沉沉:「不太對,保持警惕。」

  幾人沒有反駁,夜晚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除了妄伽君,其餘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硬是沒睡。

  一直到中午時分,妄伽君才終於嘆口氣:「休息會吧,我來看著。」

  王清麟:「……」

  有點恐怖了,皇上給侍衛把風。

  周院然接受態度特別的良好,他笑嘻嘻把劍一扔,倒頭就睡,呼嚕聲震出兩里地。

  王清麟嘴角抽了抽,本想保持警惕,沒過一會便被周院然的困意感染。

  車廂內多了兩個呼呼大睡的人。

  張源淙看了二人一眼,還有些猶豫,撐了幾秒,選擇閉上眼睛淺眠。

  安青沒動,他撥開了窗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睡一會對精神比較好。」妄伽君看著他。

  安青搖搖頭:「沒必要,我不困。」

  見他都這麼說了,妄伽君自然沒有勉強,一時之間,車廂內又恢復了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安青突然出聲,他一腳踢在周院然在小腿上,順手將王清麟捉了起來:「準備打仗,是土匪,我們被包圍了。」

  王清麟猛然睜眼,他輕輕撩開了帘子的一角,不遠處人頭攢動,顯然是一群土匪在衝過來。

  為首的便是換了一身打扮的王師傅。

  「跑的速度可真快,」安青搭上了弓箭,「人數不多,裝備不夠先進,能夠正面剛。」

  「我會駕車,我們如今處於弱勢,最好還是避戰為妙。」張源淙提議。幾人回頭看著妄伽君,等待他做出個決定。

  妄伽君沒有多想,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張源淙坐到馬上:「走。」

  馬車緩緩啟動,張源淙駕馬的手法一如既往地狂野顛簸,顛著顛著,他們硬是生生和土匪拉出了一段距離。

  王清麟瞧著後邊的土匪,嘖嘖嘆道:「頭上還裹著紗布呢就出來打架了……不對。」

  他驚愕地用胳膊杵了杵安青,指了指領頭的土匪:「他腰上掛著的那個配飾有點眼熟。」

  安青眯著眼睛看了一陣,下了結論:「是七曉鶴的東西。」

  一句話將馬車內的帶入了冰點。

  周院然眉毛快要擰成了一團:「確定?你視力幾點幾?」

  「不清楚沒測過,5.0左右吧。」說著,王清麟讓開道。

  周院然上前一瞧,越看臉越黑:「草了,她走的時候是誰備的馬車?」

  「我,兩次租車我租的是同一家,據說在京城的口碑不錯。」王清麟住了嘴。

  租的是同一家,他們現在正在被王師傅追逐。

  那麼,七曉鶴呢?!

  周院然寂靜一瞬,拎著劍就要跳下車,被王清麟眼疾手快的攔住:「幹什麼去?」

  「報仇。」周院然死死瞪著土匪。

  安青也擡手拉住周院然:「還無法確定。」

  周院然簡直要被氣笑了:「無法確定,怎麼個無法確定法!除了七曉鶴誰還帶這麼個丑不拉幾的玉佩?」

  妄伽君突然開了口:「院然,回來。」

  周院然閉了眼,似乎是狠狠地忍了忍,這才往後一靠靠回了椅子上。

  「七曉鶴不一定死了,你這麼貿然出去極有可能會對我們之後的計劃造成極大的影響,」妄伽君沉著聲音緩緩道,「她不會需要我們這麼幾個陪葬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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