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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補機會

2024-09-15 09:19:37 作者: 溫莎九

  替補機會

  「晏總,凌助理在XX酒店308房間。」

  

  「嗯。昨天就住進去了嗎?」

  「是的晏總。」

  寧願去酒店也不回家,這次到底在生什麼氣?

  難道前天晚上凌風徽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才不想做?

  那直接說就好了呀,幹嘛生悶氣。

  晏亦嘆了口氣,等下去找凌風徽好好哄哄,他不是喜歡打遊戲嗎,再弄個電競房給他。

  「晏總?」

  「你現在讓人去我家裝一個電競房出來,三樓沒人住,全打通,按照戰隊的配置買設備,我這幾天先回我爸那兒住。」

  「好的晏總。」

  江特助退出辦公室後,長長嘆了口氣,回隔間把事情安排了一下,走到茶水室準備來點水潤潤喉,一旁的許助理湊上來。

  許助理往總裁辦公室看了一眼,見門關得好好的才說:「凌助理也不容易。」

  江特助又嘆口氣,「是啊。」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那可太不容易了。

  一萬五的工資干那麼多活,哪兒的市場價這麼低啊?時不時還得被老闆扣。

  酒店內。

  凌風徽坐在窗前的茶几旁,手指夾著煙在菸灰缸上輕輕敲著,另外一隻手拿著手機,這是他出門後新買的,既然要離開,那就徹底一點,所有跟晏亦有關的東西他都沒帶。

  「凌哥,替補你真不介意嗎?」

  「不介意,什麼時候能去?越快越好。」

  他語氣同往常一般溫和,他很清楚打職業不是遊戲打得好就行,有段位只是敲門鑽,還需要進行試訓和訓練賽來確定是否適合職業賽場。

  他馬上二十歲,這個年紀本來去試訓都沒人要,要不是雙神帳號頂著,肯定要走後門,別說上職業了。

  輸出位平均退役年齡在二十歲。

  「那我馬上跟經理說,你放心,替補只是一時的而已,只要試訓足夠出色一定能上首發的。」陳生若坐在訓練室,表情難掩激動,手抓住一個小玩偶,快捏爆了,強壓著激動儘量讓自己平復心情。

  掛完電話他就吼了出來,「耶~咱們戰隊輸出位有人了!」他跑著離開訓練室跑去經理辦公室找人,大力推開門進去,差點沒把經理嚇死,「經理經理!風拂塵徽答應來咱們戰隊試訓了!」

  經理一驚:「真的?」

  「是啊。他問什麼時候能來,你快說個時間,我好給他答話。很多戰隊在盯著呢,咱們要是下手慢,可會被其它戰隊買走了。」

  經理手一拍,「還等什麼!我馬上給他訂機票,明天就來。」現在天晚了也不方便。

  「頭等艙!經理訂頭等艙!經費從我這齣。」

  經理笑著說:「你那麼摳,竟然也願意出這個錢?」

  陳生若是享譽全球的頂級治療師,加入戰隊前就已經拿過無數冠軍,簽約費和GG代言費都極高,但是吧,是真摳,平日裡讓他請一杯奶茶都只能喝4塊錢的檸檬水。

  「你不看看請的是誰。好幾年輸出位沒出現過一個雙神了吧?他之前還幫霍小姐上了神刺,狙神帶刺客上神刺,你見過嗎?我沒見過。我已經看到未來所有冠軍在向我招手了。為冠軍花錢是應該的。」

  「哈哈哈哈,行。」

  訂下來後,凌風徽道了聲謝便準備洗完澡休息。

  誰知門鈴突然響起,他記得他沒點外賣也沒叫服務。

  一開門,看見晏亦站在外頭,凌風徽看著他,問:「有什麼事嗎晏總?」

  晏亦讓自己儘量緩下語氣:「那天你身體不舒服應該告訴我,我就不會想跟你做。是我的問題,我跟你道歉。你想什麼我買給你,跟我回家。」

  凌風徽冷冷的看著他,「我們分手了。您貴人多忘事。」

  「你有必要嗎?」晏亦心想我都主動來哄你接你回家了,你還耍什麼脾氣?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兩天頭也疼,此時心情更差,他伸手想抓住凌風徽,被躲開後,說:「乖寶。你究竟在鬧什麼?聽話。」

  「聽話?晏總想找聽話的還不簡單?多的是人上趕著倒貼你。」凌風徽輕笑一聲,「而我們已經結束了。我這樣的人,你隨便都能找到一大把,何必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如果是因為頭疼沒人幫你治,你已經抽過我的血,應該撐得到你找下一個能幫你治的。」

  「你...你知道了?」晏亦聽到這些心裡的氣瞬間跟皮球扎洞一樣消了,這件事,確實是他幹的不厚道,誰願意這樣被當一個血包呢?

  「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我可以跟你解釋,第二次是我爸自作主張的,我也說過他,他說不會再這麼做。我們馬上訂婚了不是嗎?」

  凌風徽逼近一步,盯著他道:「跟我訂婚是給我的恩賜。但這份恩賜,我不要。」

  晏亦不知道他到底要怎麼樣,明明以前很聽話的,為什麼他都來哄了還這麼咄咄逼人,生氣道:「你真以為我沒了你就活不下去嗎?凌風徽,我太寵你,所以你飄了。既然你想分手,那就分。」說完甩頭就走了。

  走得很筆直,很高傲,亦如凌風徽印象中的樣子。

  門關上後,凌風徽退到電腦前坐下,看著遊戲界面好一會兒才繼續遊戲。

  這邊晏亦受了一肚子氣離開酒店,越想越難受,明明那麼乖的一個人為什麼突然這麼不聽話呢?而且第二次抽血也不是我做的,跟我生什麼氣?

  分手就分手唄,我晏亦還怕找不到人嗎?

  一個凌風徽而已。

  晏康跟顧青曼正在下棋,聽到沈伯的聲音,擡頭望去,自家兒子怎麼黑著臉啊?

  「公司發生什麼事了?」

  大後天是大年夜,明天公司應該全面放假,今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顧青曼往兒子身後看,「怎麼只有你一個?徽徽害羞不敢回嗎?」

  「欸欸欸,都要訂婚了,以後就叫你媽了,害羞什麼,我估計是有事呢吧。亦亦?」晏康邊說邊看著兒子自顧自上樓,和老婆面面相覷,咋了?

  晏亦停下腳步說:「訂婚取消。」說完就繼續上樓了。

  取消?

  二老更迷惑了。

  顧青曼疑惑:「難道是徽徽覺得這麼早訂婚不好?」

  晏康摸著下巴道:「不應該啊。」那天他跟凌風徽談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我給徽徽打個電話。」顧青曼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納悶道:「欸?怎麼一直在關機?你打一下。」

  晏康打完發現也是關機。

  二老:「......」出大事了。

  顧青曼頓時失去繼續下棋的心思,略微尷尬地說:「徽徽是不是知道我們之前只是想抽他血用?」

  「如果是知道這個的話,那現在這種情況倒也能理解。說真的,那孩子,就是身上那股味道奇怪,其它倒都挺合我口味,也乖,亦亦的狗脾氣就得配個乖的,聽話。」

  顧青曼把棋子往棋盒一丟,「我去跟徽徽解釋吧。一開始我們想做的時候,亦亦不都是拒絕嗎?是我們的問題,不該連累亦亦傷心。」

  「我先上樓問問什麼情況。」

  「我也去。」

  等晏亦把大概事情說完後,顧青曼延續之前的想法,她準備親自去找凌風徽道個歉,那件事確實是他們做的不對。

  晏亦阻止了他們,「不需要。他想走就走。我離了他還活不了嗎?」

  顧青曼頓了一下說:「那你的頭疼怎麼辦?」

  「不怎麼辦,以前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希望你們別管。」

  「......」

  凌風徽做夢都沒想到臨睡前,房門會被顧青曼敲響,這位貴族太太,打扮得很精緻,說要跟他聊聊。說句實話,凌風徽現在沒直接關門已經是多年的素養在撐著。

  想要自己命的人,還能給說話的機會,不過是想聽聽說些什麼。

  「徽徽,從你來家裡後,亦亦他一直拒絕我們對你不利的行為,抽血那件事是我們自作主張。阿姨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亦亦,不要遷怒他好嗎?」

  凌風徽冷著臉道:「他頭疼了是嗎?」

  顧青曼愣了一下,「現在沒有。」她停住幾秒後說:「阿姨不是這個意思。不是因為他頭疼才想來找你,是真心想跟你道歉。」

  「道歉我收到了。您可以回去了。」

  「你...不跟阿姨回家嗎?亦亦還是很傷心的。」

  凌風徽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前男友傷心關我什麼事?您不是我的長輩,我敬您比我年長,所以才在這裡聽一聽,現在您可以走了。」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顧青曼無奈只能離開。

  她還真沒吃過這種閉門羹,多少有力使不出,走出酒店,看著汽車裡的老公,氣悶道:「他給我請出來了,下次你去。」

  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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