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
2024-09-15 09:06:35
作者: 婆玉
飛
最後,晚餐以最尷尬的方式結束了,首領帶領我們進入下一環節:舞會。舞會上全是高官政客和商業精英。我以心情不好的名義回和平閣開直升機了。
舞會上,竹一和首領跳第一支舞蹈,跳完之後,與一便和首領去休息室交談結婚的相關事宜,竹一和我們在一樓跳舞。我將直升飛機停在三樓天台,給張子發出信號。雅頌負責去監控室給兩個保安下藥,聞風負責剪電線,清秋負責放火,陸官修齊負責疏散人群從大門離開,張子負責意外情況,與一負責帶竹一和我接應。隨著國閣的應急燈響起,四周火起,警笛聲不斷,修齊指揮人群安全撤離,在修齊寬大的懷抱中,首領安心地在陸官修齊的帶領下坐上了車,首領的保鏢將首領重重包圍,確保他的安全,與一她們紛紛爬上三樓,首領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派保鏢去抓陸官修齊,陸官修齊跑到二樓被擋住了去路,所幸張子及時趕到,張子的人和首領的人穿著同樣的衣服,兩隊人馬混打彼此分不清。
我,聞風、雅頌、清秋、與一、竹一都已經坐上了直升飛機,只剩下陸官修齊和張子了。首領已經派出了空軍,空軍目前在我的安全範圍意外,我緊張地看向錶盤,如果他們還不來,我們將在空中就被攔截。看著空軍離我越來越近,直升飛機開始向我發出警告,得賭一把了。我開著直升飛機直接飛去二樓,二樓兩面都是玻璃,這架飛機的硬度應該可以承受兩次撞擊,我開著飛機直接撞碎二樓的玻璃飛了進入,我打開機門,陸官修齊和張子跳了進來,賭對了!我衝出玻璃,飛向高空,朝禾城的方向飛去。空軍的速度比我想像中的快,我關掉信號儀,讓他們監測不到我的動向,但同時我也監測不到空軍的動向了,賭一把吧,反正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只要飛過了我國的邊境線,我們就安全了。
目光中,左右兩邊突然出現了戰鬥機,它們不斷向我飛近,企圖讓我順從它們,休想!我駕駛飛機向前行駛,雖然突然飛一個弧形轉了出去,旁邊兩架戰鬥機猝不及防撞到了一起,其中一架的機翼受損當即下墜,我飛了一個後空翻,飛機里伸出鐵鏈與墜機接合,我牽引住了墜機,見另一架戰鬥機飛回過來,我鬆開牽引鏈,另一家戰鬥機接合我鬆開的鐵鏈,帶著墜機緩緩降落,我趁此時飛了回去。
「清風,你的飛行技術不是一般的牛逼啊!」雅頌緊緊扶著把手說。
「你不僅打贏了兩架戰鬥機,甚至還救了一架戰鬥機,那個戰鬥機掉下去,機長必死無疑。」清秋在一旁敬佩地說。
「其實,我剛才都是拿你們的命在開飛機,我剛才一點把握也沒有,救那架戰鬥機也是,如果沒救好我們也會一起墜毀。」我心有餘悸,剛才全都是運氣好,那些操作我只不過是做夢夢到過,自己其實一點把握都沒有。
「清風,你做的很好。」聞風在一旁說。
回到禾城,卻發現下面圍滿了軍隊,我們的行為早已涉及兩國之間的國防問題,於是我們全部被軟禁到北京國院裡,所幸張子在我們出國之後,買了全網五萬個營銷號宣傳傑國囚禁竹一的事實,這件事在全世界鬧得沸沸揚揚,傑國成為眾矢之的,最後傑國保證將取消排放核污水政策,並且全球直播核污水是如何被處理乾淨的,此事才漸漸平息。我們在國院裡被軟禁了三個月才允許回歸自由。
一出來,爸媽就跑過來抱住了我,「清清啊,你可把爸爸媽媽嚇死了。」媽媽流著眼淚說。
「讓你們擔心了。」我抱著爸爸媽媽,心中止不住,「爸爸媽媽,我想當軍隊飛行員。」這三個月里,國家問我願不願意當戰鬥機飛行員,我當即同意,這是我曾是求之不得的事。
「清清,爸爸媽媽不希望你當飛行員,只想你好好的讀師範,將來好好的當一個老師。」媽媽滿臉擔憂,我的飛行視頻早已傳遍全網,別人都覺得我天生就是飛行的料,甚至創造了史無前例的墜機拯救記錄。但是媽媽看了只覺得心驚肉跳,她不想我再如此冒險。
「媽媽,我想當飛行員,我想成為一個保家衛國的戰士。」我對媽媽說,爸爸站在一旁沉默不語。最後媽媽還是同意了,我正式入伍了。
清秋回到家,家裡只有無寂一人。「哥,你能聯繫到嗎嘍嗎?他電話也不接簡訊也不回。」
「他現在是一名緝毒警察,正潛伏在陳氏底下當臥底。」無寂說:「這小子我勸不動他,你去傑國之後,我也再沒聯繫到他了。」無寂抱著清秋說:「清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冒險了,西樓如今身處危險之中,我管不了他,也救不了他,我不想讓你也這樣。」
「好,我以後不冒險了,哥,你搬去北京和我住吧。」清秋請求道。
「嗯。」無寂同意了,反正他在哪裡都可以工作,可是妹妹還是在身邊看著比較安全。
回家之後唯一不受待見的,依舊是雅頌。雅頌母親的巴掌高高揚起,但終究是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你怎麼可以那麼自私,帶你的弟弟去傑國,萬一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們怎麼辦?」
「他這不是好好的。」雅頌翹著二郎腿,「以後我要做什麼,只要你們不攔著我,我就不會抓他走。」
「孩子她爸,你的孩子你來打,我管不了。」雅頌母親背過身去,氣的眼淚直流。
「我在京郊買了一個小房子,以後你就住那裡,別回家了,我們讓你回你再回。」雅頌父親對雅頌說,雅頌高興地拿著的拿著鑰匙出門了。
竹一回到司馬家沒幾天就被司馬照青帶去了國外參與反戰活動,與一被強制聯姻,結婚當天,與一逃婚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