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亂
2024-09-15 09:06:03
作者: 婆玉
暴亂
張子拉著阿張,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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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考慮換個舞伴嗎?」阿張看著雅頌和我跳舞,我剛好踩到了雅頌的腳,笑得直不起腰。
「你累了?」張子問。
「我想和她們一起跳舞了。」阿張帶著張子轉了一個身,讓張子可以看到坐在一旁清秋:「我想和清秋一起跳舞。」
「你去和她一起跳吧,我休息一會。」張子鬆開手,站到了旁邊。
阿張向清秋的方向走去,擡頭看見遠處屋頂上站了一個人。阿張定睛一看,是惡靈。
阿張走了出去,跑到那個廢棄的器材室下面,惡靈還站在那裡。
「惡靈小帥哥,你怎麼在這裡呀?」阿張擡頭問。
惡靈低頭,瞬移到阿張跟前:「看你們人類像鴨子一樣轉來轉去。」
「所以你只是看看,不會做壞事?」阿張想用手觸碰惡靈,但是手直接從惡靈身上穿了過去。
「幹嘛不做呢?」惡靈邪魅一笑,一揮手,阿張被甩到了地上。惡靈用不屑的眼神看向阿張:「不要妄想觸碰我。」
阿張爬起來,看見樹林裡竄出幾個人影,手持小刀向舞會衝去。
不好,阿張想跑,卻被惡靈定住了腳。
「別著急跑,你不想看看這幾個人是怎麼把舞會推向高潮的嗎?」惡靈變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舞會陷入了紛亂。
竹一拿起一根棍子朝一個持刀人士甲手劈去,甲的手吃痛,刀掉到了地上,竹一一個迴旋踢把刀踢到了保安腳邊。甲向竹一撲來,被與一用凳子砸到了頭。陸官修齊拉著離他最近的清秋往辦公室跑,雅頌穿著高跟鞋跟在後面,一個台階踩空重心不穩,兩隻手往前撲原本以為要摔倒地上了,陸官修齊靈敏地鬆開清秋的手轉身去接雅頌,結果自己也重心不穩一腳滑了出去,還把快站好的雅頌絆倒了,雅頌摔到了陸官修齊的身上和陸官修齊一起順著樓梯滑了下去,滑刀舞台邊才停了下來。乙抓住機會朝雅頌的後背刺了一刀,我猛地一驚,抓起旁邊的凳子就朝乙衝過去,把乙撞到了地上。乙飛快地拿起刀向我砍來,張子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後拉,一隻手拿著酒瓶砸到了乙的頭上,清秋拿著滅火器對著乙就是一個狂噴,隨後兩個保安把乙制服。
很快,警察和保安就穩住了局面,救護車也趕了過來,把雅頌拉去了醫院。
「你們先去醫院,我去找阿張。」張子安排我們上了車,一個人在學校找阿張。
「阿張!」張子大喊。眼睛朝著原本清秋的方向看去,遠處的樹下阿張站在那裡。
「高潮結束了,睡覺去。」惡靈解除阿張腳上的禁錮就消失了。
張子飛奔過來,看著阿張平安無事,「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在這個屋頂上看見了惡靈,想來看看他在做什麼,結果惡靈束縛住了我,讓恐怖分子襲擊學校。」
「惡靈沒有傷害你?」張子將阿張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沒有,學校里有沒有人受傷?」阿張問。
「上闕雅頌被砍了一刀。」
「什麼!」阿張焦急起來:「哥,我們快去醫院吧。」
醫院裡,我們坐在手術室外等雅頌做手術,阿張和張子跑了過來。
「雅頌怎麼樣?」阿張焦急地問。
「不知道。」清秋回答。
「竹一她們呢?」阿張看了眼,竹一與一不在。
「竹一被刀劃傷了手臂,與一帶她去處理傷口了。」
無寂也開車趕了過來,帶著傅月一起來的。清秋正疑惑為什麼無寂來了,才發現自己的手錶閃著紅光,混戰中清秋的手錶被連按了三下呼叫了無寂。
「哥。」西樓看見無寂,興奮地喊。
「你們倆個沒事吧?」無寂關切地問。
「沒事。」清秋回答。
「清秋嚇壞了吧。」無寂摟住清秋,拍了拍她頭上和身上的白色粉末。
「哥,我擔心雅頌。」清秋轉身把頭埋進無寂的懷裡哭了起來。無寂輕輕地拍著清秋的背,西樓也湊過來抱著清秋,被清秋推開了,西樓默默移位到無寂後面抱著無寂。
一個小時後,醫生從手術室里出來了:「病人很幸運,傷口很深,但是沒有傷及內臟。留院觀察幾天就可以考慮出院了。」
雅頌的父母長舒一口氣,走進病房看了眼雅頌。
「爸,媽,我沒事。」雅頌的麻醉藥還沒完全過去,但是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沒事就好,你躺在醫院好好休息,我們回家照顧你弟了。」雅頌的父母匆忙地從病房離開。
雅頌不以為意,看向周圍,「竹一你的手怎麼啦?」
「小傷,沒事。」竹一回答。
「雅頌,既然你沒事,我就帶竹一先回家了。」司馬與一在一旁說。
「這麼晚了,你們都回去吧。」雅頌說。
與一拉著竹一回家了,因為清秋不走,無寂帶著傅月和西樓走了。聞風被他父母接走了,一下子病房裡只剩下我,清風和陸官修齊守著雅頌。
「清風,你明天還有末期考試,你不快回家睡覺。」雅頌有氣無力地說。
「是期末考試。」我笑了,「我再坐會,等下就回。」
「既白,你還不回家嗎?」雅頌問。
「這是陸官修齊。」清秋糾正道,「你的麻醉藥勁還沒有過去嗎?」
「啊,是修齊啊。修齊的嘴巴軟軟的,我最喜歡親啦。如果被刺一刀就能親修齊一口的話,我希望我能被刺500刀。」雅頌笑嘻嘻地說,暢想著再親陸官修齊五百次。
「清秋,我先回家了。我會派人在醫院門口等你們,你們想回去的時候隨時可以坐車回去。」陸官修齊聽了雅頌的話,耳朵瞬間通紅,他對著清秋快速說完之後迅速走出了病房。
「修齊,別走,修齊……」雅頌張開手呼喊陸官修齊,但是陸官修齊已經關上了門。
我看向清秋,清秋正在用她的手機錄像。「明天把這個錄像給雅頌看,你猜雅頌會是什麼反應?」
「你前一秒還為雅頌擔心地掉眼淚,現在就拍她的黑歷史,真是一個多變的女人。」我一臉壞笑地看向清秋。
「偷偷告訴你,我哭只不過是讓我哥心疼我的手段罷了。」
「詭計多端的女人。」
「不說了,詭計多端的女人要回家了,雅頌已經睡著了,你也回去吧,明天還要考試呢。」
「她一個人在醫院可以嗎?」我問。
「她現在睡著了,半夜應該不會醒吧,我明天早上六點就過來守著雅頌,你可以放心了嗎?」
「行吧。」我們慢慢走出病房,觀察雅頌的反應,雅頌沒有任何反應。我們熄了燈,關上了門。
一回到家,父母就問我雅頌的情況怎麼樣,問我明天能不能去考試,不能去考試的話就請假吧。「不用請假,沒考試會拖班級平均分,我不想為眾矢之的。」反正高一的考試不是什麼大考試,我應該能應付的來,反正我的成績一直都不上不下,也不拔尖,進退步都不明顯。
「詭計多端」的清秋回到家後,洗完澡,穿著睡衣站在無寂的房門口。
「清秋,有什麼事嗎?」無寂從打開燈,從床上坐起來問。
「哥哥,我害怕,睡不著,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清秋用含著哭腔地聲音問。
「清秋……」
「哥,我想爸爸媽媽了,我今天看見雅頌受傷,我好怕她和爸爸媽媽一樣離開了……」清秋的淚水一顆顆滴落。
「過來吧。」無寂張開懷抱,讓清秋躺過來。清秋走過去縮進無寂的懷抱里,雙手摟著無寂。
「別害怕,哥哥永遠在你身邊。」無寂輕輕拍著清秋的背,像小時候一樣哄清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