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一把抓了下去
2024-09-15 02:44:04
作者: 糖伊伊
第146章 一把抓了下去
沈子矜微微蹙了下眉,小乞丐討錢是假,給他送信是真。
府邸里有狗皇帝的人,送信人是想避過帝王的耳目。
那麼一定是與狗皇帝有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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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矜快速的打開信函看了過去,眉頭越皺越緊,眼中翻騰起濃重的情緒。
金鑾殿中,大臣們已經都到了。
沈子矜拉著沈雲站在前排。
他現在是一品右相,位置就在前排,至於沈雲,與他站在一起,他能護著他。
他能感受到他們看沈雲時,異樣的眼神。
帝王還沒有來,大臣們不少在低聲閒聊。
此刻,左相瞥了一眼沈子矜,那眼中都是不屑和鄙夷。
同時以左相一派的大臣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說是竊竊私語,沈子矜和沈雲卻能聽得清楚。
「這年頭,無論是女子還是男人生的好,真是幹什麼都能找到捷徑啊!」
「是呀是呀,不像咱們,一輩子兢兢業業,也只能混個三品小官,不似人家床榻上努力些,就能輕鬆混個一品大官。」
沈子矜臉上神色如常,還在勸慰沈云:「兄長莫要介意,我們只當幾隻瘋狗在那裡叫。」
左相一直想將女兒送進蕭懷廷的後宮,當成一國之後,蕭懷廷卻毫不給左相顏面的將其女拒之千里,他這下又知曉沈子矜與帝王不清不楚,還破格提拔為右相,自然對沈子矜都是見不慣。
然,沈子矜心寬臉皮厚,一群人無論說出多難聽的話,都無法刺激到他。
沈子矜畢竟是帝王跟前的寵臣,一群人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說了幾句便不再說了。
但他們卻將話題轉移到了沈雲身上。
「你們聽說了,沈雲是個陰陽人」
「怎麼沒聽說, 我還聽說他還利用陰陽的身份去勾引十七王爺。」
「哎?我一直很好奇, 這樣的怪胎,會不會像女子一般能……」
沈雲烏睫垂下,掩蓋眼中的悲傷。
沈子矜卻聽不下去了,沖一群人喝道:「你們尊重些旁人,都怎麼說話呢,真看不出來你們是飽讀詩書的人,簡直毫無素養可言。」
沈雲不想沈子矜因他與人起衝突,忙勸他道:「子矜莫要與他們爭論,我沒事的。」
沈子矜看了看沈雲,壓下心中的怒火,轉過身去,孰料,那群人變本加厲起來:「若不是因陰陽人不吉利,我都要去嘗嘗他是什麼滋味的……啊……」
正在出言侮辱沈雲的人後腦頓時一疼,緊接著流下血來。
這下滿朝文武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
被打的官員捂住後腦,轉頭看向身後的沈子矜。
沈子矜桃花眼凌厲,手中握著的笏板上染著血,顯然他是用大臣們上朝時的笏板砸的官員。
沈雲被沈子矜如此大膽的行為,驚的愣怔住。
被打的官員氣憤的沖沈子矜吼喊道:「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言畢,沈子矜舉起笏板就又沖官員打了下去:「敢欺負我兄長,我弄不死你。」
朝堂上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文武百官勸架的勸架, 看熱鬧的看熱鬧,還有一些年齡小的官員在起鬨,為沈子矜加油助威, 多打打那些圍著左相阿諛奉承,狐假虎威的狗。
沈子矜越打範圍越大,將說他和沈雲的官員都抽了一遍,最後連始作俑者左相都被他踹了一腳。
這讓許多官員那個快意。
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左相這些年以位高權重沒少打壓其他官員。
這一刻,朝堂上比菜市場都熱鬧,以至於司禮監太監喊了一聲「皇上駕到」都沒幾個人聽見。
蕭懷廷面色沉靜的坐在龍椅上,望著人群中打的不亦樂乎的青年。
司禮監太監只能放大嗓門,用出吃奶的力氣喊道:「皇上駕到!」
亂鬨鬨的朝堂上頓時鴉雀無聲,均是看去高坐上的帝王。
左相和被打的大臣們剛要喊冤,有人卻先他們喊道:「皇上,左相連同他在朝中的勢力,欺負臣和沈雲……咳咳咳……」
一眾朝臣的視線又被沈子矜吸引過來,近乎都被嚇了一跳。
只見沈子矜倒在左相腳下,髮絲凌亂,臉色蒼白,劇烈咳嗽著,那感覺人隨時都能咳沒了。
沈雲忙去攙扶沈子矜。
他身旁的左相忙解釋道:「皇上,右相他血口噴人,老臣絲毫不曾欺負他,是他一直用手中的笏板,蠻橫無理的追打臣們。」
他說著,看了一眼堂上的文武百官:「同僚們都看到了,均可以為老臣作證。」
大臣們秉承了誰弱誰可憐,最重要他們已經早早對左相不滿,遂都是靜默不語,只有被打的幾名大臣為左相作證。
「皇上,臣們親眼看到了。」
「沈右相他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皇上,您一定要嚴懲他啊,給左相主持公道。」
此刻,一名內閣大臣開口說了話:「左相,你的這幾個門生可是真的維護你啊?」
他的意思顯而易見。
有一個人開頭,那些對左相不滿的官員,便也紛紛開了口。
蕭懷廷示意候在一旁的內侍將沈子矜送去太醫院。
內侍忙去和沈雲攙扶著沈子矜離開朝堂,去了太醫院。
蕭懷廷深邃的視線落在成了眾矢之的左相身上,皇權最忌諱就是拉攏勢力,在朝堂上作威作福,這個人他一直有意懲處他。
只是礙於他是三朝元老,但他卻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不但欺辱他的人,還放縱讓他的門生在朝堂上說出那些污言穢語來,看似口無遮攔,實則是在離間他與大臣們。
帝王雖然沒在朝堂上,他的耳目卻已經第一時間將朝堂上發生事情匯報給了他。
顯然北疆王已經收買了左相。
院判為沈子矜診看了身體,並無大礙,沈子矜與沈雲道了別,畢竟皇宮中有蕭北焰那個小魔王,他不能讓沈雲陪他待在這裡。
何況有些事情,也必須由他自己來面對。
沈子矜與沈雲分別後,想去御書房等著帝王,卻被內侍領到了帝王的寢宮。
此刻,沈子矜意味不明一笑:「還真夠急的!」
沈子矜剛剛因為打架,廢了不少力氣,身體有些吃不消,很是疲憊,遂沈子矜躺在了床榻上休息,渾渾噩噩間,沈子矜感覺睫毛癢絲絲的,好像有蟲爬上他的眼毛上,他倏地一把抓了過去,緊接著睜開了眼睛,看到手中抓到的並不是蟲,而是一隻大手,順著手一路看了過去,對上帝王幽深的眸子:「皇上下朝了。」
蕭懷廷冷哼一聲:「下朝了。」轉瞬又道:「居然敢大鬧朝堂 ,就不怕朕砍了你?」
沈子矜躺在龍床上,俊顏含笑:「皇上捨不得,」你自己死。
躺在他龍床上的青年就像撩人心魄的狐貍精,最重要的距離上一次與青年合歡已到七日,他體內的蠱蟲已經在蠢蠢欲動,蕭懷廷喉結攢動,嗓音黯啞:「加之上次逃跑一事,朕此刻要好生的懲罰沈愛卿了。」
沈子矜依然躺在床榻上:「皇上要狠狠的懲罰臣呢!」
青年的話如同點火,蕭懷廷擡手就要去扯青年的衣裳,卻聽青年說道:「臣來伺候皇上寬衣。」
的確,蕭懷廷已經非常急切,想要酣暢淋漓地與青年進行一場激情的魚水之歡,然而他不能像偽裝殿堂歡時那樣,需要保持帝王矜持的架子。
他站直身體,展開雙臂等著青年伺候他寬衣。
沈子矜也站了起來,伸出手落在帝王的腰封上,靈巧的指尖一挑,將帝王的腰封解開,脫了下去,然後是他的龍袍……最後沈子矜將帝王的真絲中衣脫了下去,露出他光滑,結實緊緻的胸膛。
蕭懷廷留意到眼前青年看他的身體看直了眼,薄唇浮起一抹弧度。
「皇上的身體真完美,臣摸摸您的皮膚。」說著,沈子矜的手落在帝王的胸膛上,然後一把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