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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你真的是無語死了

2024-09-14 23:38:03 作者: 一隻小奶貓

  第二十九章 你真的是無語死了

  「所以同學們,高三是人生重要的轉折點,你努力過,拼搏過,即使是得不到你預期所想要的效果,也一定要記住,這一段旅程,是你親自走過的,所以你該無怨無悔,而不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直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在腦子裡質問自己,為什麼我這麼沒用。」

  楚染坐在台下,聽得昏昏欲睡,好像直接一頭栽倒在前排紀凌軒的凳子背上,睡死過去。

  紀凌軒其實也沒在聽,他像是左耳聽右耳冒的主,雖然台上心理諮詢師的話明明白白的進入他的耳朵里了,但是說實話,他的耳朵並沒有留下這些東西哪怕一丁點的痕跡,直接就從旁邊過去了,也是相當神奇。

  所以,楚染一邊低著頭,偷偷用手捂著嘴打哈欠,一邊有意無意,擡起另一隻手,在紀凌軒的後背小幅度地畫圈圈。

  他突然想起來,自上次他們放月假,到現在,好像快一個星期了,他的發情期沒提前,易感期也沒有突然爆發。

  

  他感覺好像挺輕鬆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在漸漸好轉,還是這是紀凌軒咬了自己一口的功勞。

  他有些無聊,這樣想著,自己的手突然就被抓住了。

  他嚇得哈欠都忘了打,一臉震驚地擡起頭來,去看自己被抓著的手,發現,那另一隻手的主人,是自己的同桌,兼現在的前排——紀凌軒。

  他悄悄鬆了一口氣後,有些無奈地將身體靠近紀凌軒的背一些,小聲問他:「你幹什麼啊?我剛才正低著頭髮呆呢,你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班主任來我旁邊逮我了。」

  紀凌軒此刻目視前方,只有手是背著人的,面上的表情也是清清淡淡,一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語氣冷淡地回復他:「你在我後背一直畫圈圈,我有點不舒服,你能別畫了嗎?」

  好像背後有貓貓用爪子撓,怪癢的。

  楚染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紀凌軒再說什麼,趕緊將自己的手從紀凌軒滾燙的手心裡抽出來,滿臉尷尬地咳嗽了一下,開口胡亂解釋道:「對不起,我一發呆想事情,手指就會不自覺地扣東西,你今天剛好在我面前了,不然平時,我都是扣我的床墊子的。」

  越說聲音越小,自己都覺得這藉口蹩腳,有些心虛。

  然而紀凌軒居然天真的信了,甚至還背對著楚染,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那做你的床墊子還真是不幸,不但要被壓,還要被扣。」

  楚染:「……」

  額,哥,你說這話真的過於曖昧了,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啊。

  他偏了偏頭,不敢直視紀凌軒的後背了。

  之後講台上的心理諮詢師又說了什麼,楚染已經聽不太清,也不太關注了。

  他一直低著頭,整個人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幸好班主任李老師因為臨時有事,跑出去了,不然一準氣勢洶洶,跑到他跟前拿手提他耳朵。

  心理諮詢師貌似時間很趕,很忙碌的樣子。

  所以,高三的這些孩子們也只在大禮堂待了兩個多小時,就目送著心理諮詢師的匆匆腳步,跟著一起又回了教室了。

  「大家在班級認真上自習,一會兒我去開個會,回來之後你們再回宿舍,聽到沒有,別自作主張偷偷跑出去,不然讓我發現了,我一定讓你們多做兩套卷子。」

  這威脅過於殘忍,講台下的學生被李老師說的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站在講台上的李老師很滿意這樣的結果,笑眯眯地點頭,踩著小高跟噠噠噠地走遠了。

  楚染坐在凳子上,右手拿著筆,眼前是他早上還沒做完的那套試卷。

  只是現在,他有些做不下去,他現在腦子空空,早上的思路,已經忘得差不多,根本就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答案。

  而反觀他身邊的紀凌軒,自始至終都認認真真,一副面對難題也面不改色的樣子,著實令身旁的楚冉羨慕了一整個來回。

  所以,望著紀凌軒趨近成熟的,過於認真的帥氣的眉眼,他不實在是不想做題了,他想騷擾人。

  這麼想,他也這麼做了。

  紀凌軒正在解一道大題,他腦子裡已經捋清楚大致的脈絡了,就等著下筆將它寫下來,大功告成的時候,身旁那悄無聲息,想要搞破壞的魔爪,悄悄朝著他的手心伸了過來……

  「小軒還是不接電話嗎?」一個長相美艷,打扮精緻時髦的女人,此刻優雅地坐在沙發上,一臉擔憂地望著身旁拿著手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臉色越來越差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男人黑著一張臉,嗯了一聲,將耳朵邊的手機掛斷,生氣道:「這死小子,我就是讓他聯個姻而已,又不是要他命,居然還敢給我玩離家出走那一套,我是他老子,又不是他仇人,我會害他嗎?讓他聯姻有什麼不好的?一開始沒感情慢慢培養就是了,我和你不也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嗎?有什麼,這不也好好的度過了二十年,他要是真的不喜歡,大不了以後在外面養著自己喜歡的人就是了,有錢人哪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他倒好,給老子甩臉子,直接撂挑子不幹了,學校也不去,偷偷給我跑了,還敢自己轉學,真是一點也不把我這個當老子的放在眼裡。」

  旁邊坐著的美艷夫人趕緊安慰他:「小軒就是小孩子心性,你也別跟他一般計較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也是個成年人了,大孩子,不是三四歲的小孩了,他想做什麼自有他的考量,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陪得了他一時,陪不了他一世,我們現在能為他做決定,可是以後呢?萬一兩家聯姻,婚姻真的不幸福,他會恨我們一輩子的。」

  男人聽了她的話,無奈地嘆了口氣,單手扶額,說了一句:「到最後,還真的成了我的錯了不成?我也只是想讓家族企業更加壯大罷了,我又沒做錯什麼,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不理解我,我也真是瞎操心。」

  美艷婦人擡頭,看著這個說話的男人,抿了抿唇,到底什麼也沒說,選擇了閉上了嘴。

  眼前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紀凌軒的親生父母,紀家的長輩,紀峰藍和他結婚二十餘年,依然平平淡淡,相敬如賓的妻子,路曼。

  路曼這些年雖然作為豪門太太,在外面風光無限,有個愛她疼她,支持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丈夫,還有個學習特別好的兒子,可是外面人人艷羨的對象。

  每每她盛裝出席在貴婦圈子裡的時候,大家對她的阿諛奉承,都多過於在背後對她的議論紛紛。

  在外面,人人羨慕她老公不出軌,一心一意地對她,哪怕她是個一無是處的omega,自結婚開始,就要依附自己的丈夫生活。

  可是,每每到了家裡,回來的時候,她都感覺到一身的疲倦。

  那沒來的有從心底一直蔓延,直到全身的疲倦。

  她的老公在外面是很給她面子,什麼重要場合都帶著她,到哪裡都隆重介紹她,說她是自己的好妻子,是紀凌軒的好媽媽。

  她兒子自然也爭氣,在這裡物慾橫流,紙醉金迷的時代,學習那樣好,是別人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老公,在外面養了不止一個小金絲雀,她兒子,也是一個很有主意的孩子,叛逆,而不聽話。

  所以,剛才她老公說的那些話,她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的。

  畢竟一開始她真的期待過,她的老公,紀凌軒的親生父親,會和她坦白,自己只是一時糊塗,會和那些外面亂七八糟的人斷絕來往。

  只是他沒有,他身邊的人換了又換,新鮮感十足得很,都從來沒想過,要回到她身邊,回到家裡來。

  所以,她其實已經徹底死心了,她現在最大的心愿,是兒子考上大學,她拿到足夠多的紀峰藍出軌的證據後,就和他離婚。

  然後拿著高額的財產,到處環遊世界。

  這些年,她為這個家犧牲太多了,外面的人只知道她依附於紀峰藍活著,卻忘記了,她在嫁給紀峰藍之前,也是個懷著夢想,意氣風發的設計師。

  只是,婚姻和生活,磨平了她的稜角,她也開始變得沒那麼有激情,人生也變得瞭然無趣了。

  她看著癱在沙發上,不再說話的紀峰哥,想了想,站起身,回了房間。

  她想給紀凌軒打個電話,好久了,久到她都快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叫紀凌軒的兒子。

  「紀凌軒。」一聲幽幽的,像是催命一般的聲音,在紀凌軒身旁響起。

  他的身體猛地一僵,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這是誰的聲音,一臉無奈地轉過頭來,看著惡作劇成功,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楚染,嘆了口氣,道:「你又幹了什麼?你嚇我一跳,怎麼了?」

  楚染笑眯眯的,有些調皮的望著身旁坐著的紀凌軒,眨了眨眼睛,歪頭道:「沒事啊,我就是有些無聊,想騷擾你而已。」

  紀凌軒:「……」

  那我還真是萬分榮幸。

  他對著壞笑的楚染翻了個白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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