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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只有哥哥能給

2024-09-14 18:11:50 作者: 堯言Na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只有哥哥能給

  「要哥哥幫忙,揉一揉。」

  傅玄野半眯著眼,臉上的表情慵懶,帶著些醉意。

  桑言揉了揉傅玄野的胸口,問:

  「好些了嗎?」

  傅玄野搖搖頭,耍賴一般,抓著桑言的手不放。

  「不夠。」

  桑言眉頭皺起,不知是真言水的問題,還是傅玄野身上的餘毒的原因。

  

  傅玄野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對勁,讓人擔心。

  他想著要讓華逸仙來給傅玄野看看,儘管知道那真言水對身體沒有害,但還是看看放心些。

  桑言扶著傅玄野的腰:

  「師弟,我帶你回家休息。」

  傅玄野整個身子都靠在桑言身上,桑言支撐著有些費力,想讓肖鷹幫忙。

  他擡起頭四處張望,剛剛還在的人,此刻不知去了何處,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桑言頭上的面紗,突然被傅玄野扯掉,扔在地上。

  傅玄野的力氣很大,他扣住桑言的腰,額頭靠在桑言的額頭上,鼻尖都要碰在一起了。

  「不要回去!」

  傅玄野的聲音帶著一絲倔強,說話間,炙熱的呼吸散發出淡淡的酒香。

  桑言本來就醉了,兩人的呼吸交纏,他雙腿發軟,一隻手推著傅玄野的胸膛,想要離得遠一些。

  下一秒,傅玄野便打橫抱起桑言,騰空一躍而起。

  桑言嚇得驚呼出聲,下意識抱住了傅玄野的脖子,緊緊閉上眼,掛著傅玄野身上,不敢往下看。

  桑言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看。

  只見傅玄野嘴角勾著一抹壞笑,似乎對剛剛的惡作劇很得意。

  今晚的月亮很圓,也很亮,桑言看著離那月亮越來越近,就知道飛了有多高。

  他心臟緊緊揪在一起,抱著傅玄野的手臂微微顫抖。

  「師弟,咱們下去吧!這裡太高了。」

  傅玄野垂頭,定睛看著地面,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他道:

  「龍!」

  桑言詫異:

  「什麼龍?」

  傅玄野瞳孔微微放大,眼裡有光,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

  「我。」

  桑言盯著傅玄野那雙漆黑的眸子,正疑惑著,便聽見傅玄野補充道:

  「剩下那一半,師弟猜對了嗎?」

  桑言立馬想起白天問傅玄野,這十三座宮殿像什麼的問題。

  他下意識低頭去看。

  十三座宮殿燈光搖曳,匯聚在一起,猶如一條盤旋而上的黑龍,漆黑如墨的鱗片,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寬大有力的翅膀張開到最大,還有頭上墨玉般的龍角。

  黑龍栩栩如生,張大嘴巴,能清晰看見尖利的獠牙,蓄勢待發,勢如破竹,直衝雲霄。

  仿佛能將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帥氣,勇猛,強悍……

  這些詞彙浮現在桑言腦海中。

  因為太過震驚,連身處在高空之中的恐懼,都忘記了。

  桑言還是第一次看問天宗的夜景。

  他只告訴了梵修俊想要的效果,也看到了模擬圖紙,但真正親眼所見,確實被震撼到了。

  桑言點頭:

  「師弟真聰明,猜對了呢!」

  傅玄野眉眼都笑彎了,他把桑言放下來。

  桑言從震驚中回過神,腳下是萬里高空,摔下去是要粉身碎骨的。

  就算他是元嬰修為,但也從來沒有獨自御劍過。

  就是因為害怕。

  桑言抓緊傅玄野衣服,不想從他身上下來。

  傅玄野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

  「哥哥,別怕,不會掉下去的。」

  桑言腳站在空中,和踩在地上的感覺差不多。

  這感覺很像在高空中鋪了一層玻璃。

  站在上面總會有種錯覺,擔心玻璃會碎掉,很沒有安全感。

  桑言把頭埋進傅玄野的胸膛里,學著傅玄野的樣子耍賴道:

  「師弟,我們快些回去,我不要在這兒。」

  傅玄野輕撫著桑言的後背:

  「哥哥,有師弟在,別害怕,乖乖站著,師弟有話要和你講。」

  桑言直接像個樹袋熊,抱著傅玄野,雙腿用力纏在傅玄野的腰上,手攀著傅玄野的脖子,不肯下來。

  「就這樣講吧,我聽著呢!」

  傅玄野輕笑一聲:

  「哥哥是怕高嗎?所以怎麼都學不會御劍。」

  桑言撇嘴,反駁道:

  「誰說我不會御劍,我只是不想學。」

  「哥哥,把眼睛睜開吧!」

  桑言睜開眼睛,傅玄野腳下被一片金色包裹住。

  「現在可以下來了嗎?」

  桑言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掛在傅玄野身上很沒有面子。

  盤在傅玄野腰上的腿鬆開,腳尖試探地踩了踩金光閃閃的地毯,是實心的,很結實。

  他雙腿站在金色地毯上,緊緊捏著傅玄野的手腕,手心都是汗。

  「師弟要說什麼?」

  桑言心不在焉,只想快點回去。

  傅玄野撫摸著桑言的臉頰:

  「哥哥,之前在望江樓打賭,哥哥輸給了師弟一個願望,哥哥可還記得?」

  桑言點頭:

  「記得,師弟想要什麼?」

  傅玄野頓了頓,沒有立刻回答,拇指輕輕摩挲著桑言的臉頰,有些癢。

  氣氛一瞬間曖昧起來,桑言想躲,卻被傅玄野掐住下巴。

  「師,師弟,放開我。」

  傅玄野拇指按著桑言肉嘟嘟的下唇,喉結動了動,嗓音低沉,磁性好聽。

  「哥哥,接下來師弟說的話,若有半句摻假,出門便被雷劫劈碎,萬劫不復,永墜地獄……」

  桑言趕緊捂住傅玄野的嘴巴,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

  「不許發這樣的毒誓。」

  傅玄野眼底帶著笑,濕軟的觸感接觸到手掌心。

  桑言猛地縮回手,不敢置信地盯著傅玄野。

  傅,傅玄野居然舔了他的手掌心!

  桑言的臉頰瞬間紅透了。

  他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手背在背後,捏成拳頭,手掌心濕軟的觸感歷歷在目。

  桑言心臟碰碰直跳,想要離開,又身處這高空之上,除了依仗傅玄野,他沒辦法獨自離開。

  傅玄野嘴角的笑意不減,聲音溫柔,似山間流水,潺潺滑過桑言耳畔。

  「哥哥,你可信我所說的話。」

  桑言點頭:

  「信的。」

  就算他不發誓,傅玄野說的話,桑言都會毫無保留的相信。

  更何況,桑言知道,傅玄野已經喝下了真言水。

  傅玄野似乎很有耐心,他反握住桑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哥哥,你說會答應我任何事的吧!」

  桑言瞪大眼睛,他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

  看傅玄野這般狀態,桑言有些擔心,若是惹傅玄野不開心,他會不會把自己,從高空直接扔下去。

  但看這樣子,不像是要普通東西。

  桑言問道:

  「師弟想要什麼?若是我能給的,一定不會藏私,若是給不了的,我也盡全力去找……」

  「師弟想要的,誰都給不了,只有哥哥能給。」

  桑言好奇道:

  「那是什麼?」

  傅玄野俯下身,蜻蜓點水般吻了吻桑言微微腫脹的唇瓣。

  「是哥哥!」

  桑言腦子裡炸開一個悶雷,他舔了舔唇瓣,表情呆愣地問:

  「什,什麼?」

  「我心悅哥哥。」

  什麼叫心悅我?

  「心悅?是我想的那個心悅?」

  傅玄野繼續補充:

  「是喜歡哥哥,想和哥哥做道侶,想摟著哥哥睡覺,想和哥哥雙修,想和哥哥親……」

  桑言捂住傅玄野的嘴巴。

  「停,不許再說了!」

  桑言渾身都在顫抖,像是一道雷,把他的神魂劈碎了。

  怎麼回事!

  傅玄野這個鋼鐵大直男,居然被他,扳彎了!

  儘管傅玄野發了毒誓,還喝了真言水。

  桑言還是不信。

  這就是個玩笑,不能當真的。

  傅玄野的安排婚事,得儘快安排,不能再耽誤了。

  「哥哥一定只當師弟在開玩笑吧!過了今夜,又要裝成毫不知曉此事,時時躲著師弟吧!」

  桑言擡頭,傅玄野已經擒住了他的手腕,伸出舌頭,一根根舔弄著桑言的手指。

  桑言想把手縮回來,但和傅玄野力量懸殊太大,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簡直荒唐,我,我可是你的哥哥!」

  「哥哥?那是你自封的,我想承認便承認,反正也沒有血緣關係。」

  桑言有些慌不擇言:

  「可,可是,我們都是男子,不可能在一起的。」

  「哥哥在意,師弟是男子嗎?」

  「這不一樣啊!」

  桑言簡直想死。

  「哥哥,你是喜歡師弟的吧,你的嘴會說謊,可身體很誠實呢!」

  傅玄野咬著桑言的食指,牙齒刺破皮膚,舌頭捲走溢出的鮮血。

  傅玄野嗓音低沉,帶著極強的占有欲:

  「我要哥哥。」

  桑言呼吸不暢,幾乎要氣暈過去。

  他手中匯集靈力,綠色的藤蔓將傅玄野捆得嚴嚴實實。

  「你要什麼都可以,唯獨這一樣,我給不了你。」

  傅玄野眸底的笑意散去,只剩下一片薄涼。

  他嘴角微微勾起,輕笑出聲。

  強烈的威壓從四面八方襲來,桑言連呼吸都十分困難,滅頂的窒息感,舔舐著桑言的喉嚨。

  讓人汗毛直豎,冷汗直流。

  「早知道哥哥是騙子,還對哥哥抱有期望的我,真是可笑至極。」

  傅玄野身上的藤蔓化作飛灰,他緩步朝桑言走過來。

  沒有剛才的柔情似水,只有無盡的壓迫感。

  桑言想要逃離,卻被無形的力量,訂在原地。

  像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睜睜看著獵人靠近。

  傅玄野寬厚的大掌撫摸著桑言的頭髮,脖頸,後背……

  最後停在桑言,脆弱敏感,盈盈一握的腰肢處,不輕不重掐了一把。

  桑言咬緊下唇,還是沒有抑制住,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桑言的下巴被傅玄野握住,被迫揚起腦袋,和傅玄野漆黑深邃的眸子對視上。

  「只是通知哥哥而已,哥哥給與不給,都是我傅玄野的人。

  誰敢要,誰敢想,就拿命來換!」

  傅玄野湊近,輕咬住桑言的耳垂:

  「反正,我不介意,手上多幾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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