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能親嗎
2024-09-14 13:37:20
作者: 栗子泥
第68章 能親嗎
滾燙的氣息再次頻發,余幼姜能看到對方細密的睫毛,他生的極其好看,頭頂的吊燈晃了晃,劉海垂落的陰影也越來越深。
「你別這麼近。」她心跳飛快,眼睛卻像受了蠱惑般移不開男人的臉。
裴衍時低笑:「能親嗎?」
周圍的事物開始虛化,身體溫度不斷上升,眼底打下一片熾熱。
她經不起撩撥,於是輕輕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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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時緩緩親上去,手指逐漸滑落在她耳後,像被大雪浸泡過,柔軟白嫩。
興許是離上次太久了,情絲一觸點燃,澎湃洶湧。
「這樣可以嗎?」男人的唇已經貼到她鎖骨上,下個地方可想而知。
余幼姜眼神朦朧,嬌著聲音道:」你不要問。」
「我怕你不同意。」
「我不同意你會停下來?」
當然不會。
裴衍時這人典型的斯文敗類,前期溫柔蠱惑也只是表面,得到想要的東西後,只會更厲害。
「想你寶寶。」男人聲音比之前啞了兩個度,喉結滑動明顯。
所有的理智拋之耳後,房間散著一股清香,男人毫不掩飾的渴望,隨之衝破一切障礙。
*
余幼姜被迫又睡了一覺。
她這該死的控制力,在裴衍時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旁邊空蕩一片。
什麼情況?
這就走了?
余幼姜抓了抓頭髮,勉強恢復一點精氣神。
她下床出了房間門。
瞬間一股飯菜香攛入鼻尖。
她愣了下,慢吞吞的向廚房看去,男人垂眸,碎發遮眉,手拿木鏟在鍋底翻炒,動作並不是熟練,看著像是新學的。
余幼姜懷疑自己看錯了,然而並不是。
「吃飯了,你先坐著。」裴衍時看過來,面色從容。
「哦。」余幼姜到桌邊坐下。
連忙掏出手機,找到宋詩嘉的頭像。
一頓輸出:【我懷疑裴衍時吃錯藥了,你說要不要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打完字後,她還是不相信的掐了把自己的臉。
嗯,是痛的。
宋詩嘉:【?】
余幼姜:【他竟然在做飯!你能想像嗎?】
宋詩嘉:【你眼睛沒壞吧?】
余幼姜:【我也以為我瞎了,你說他一個十指不沾水的少爺,廚房都沒進過幾次,做的飯能吃嗎?】
宋詩嘉:【吃吧,機會只有一次。】
說的是那麼回事。
余幼姜放下手機,擡頭看見男人端著菜過來了。
服務的非常好。
賣相還不錯。
「你什麼時候學的?」
裴衍時一天工作忙到晚,哪有時間學做飯的。
「前幾天。」裴衍時往她碗裡夾菜:「好吃嗎?」
余幼姜很給面子咬了一大口,雙手點讚:「好吃!」
確實還不錯,裴衍時做飯挺有天賦。
「補補身體。」男人將那碗豬蹄湯向她跟前推了下。
「我身體很強壯啊。」余幼姜若有所指:「你才應該補補。」
男人輕笑:「你到時候別罵人。」
每次困得不行,裴衍時卻不停手,最後都是以她罵人結束。
余幼姜夾起一塊豬蹄,狠狠咬上去,嗲著嗓音道:「那我補補身體好了。」
此時天慢慢暗下來了,只剩下一抹嫣紅的余陽。
余幼姜吃完飯躺在沙發上,看著男人絲毫沒有要走的樣子。
伸腳踹了下他胳膊,問:「你還不走嗎?我這邊可不留客。」
「一晚上也不行嗎?」裴衍時一隻手輕鬆握住她腳踝。
「不行,而且我還沒原諒你呢。」
「收留我一晚上吧。」
余幼姜嘴角微揚:「裴總還需要我收留嗎?」
「需要。」男人眯了眯眼。
「我這裡太小了。」余幼姜意有所指。
「明天跟我搬回去。」裴衍時摩挲著她腳腕處的肌膚。
「才不要,我們又沒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搬回去。」
「我們的關係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裴衍時笑笑。
「我還沒答應呢。」余幼姜想踹他,但腿被對方牢牢抓住。
「那搬過去慢慢想。」
余幼姜太知道他想幹嘛了,於是根本不上他的道。
「不要。」余幼姜又是拒絕。
裴衍時也不和她爭辯了,張開雙臂,目光幽幽停在某處:「那抱一下吧。」
余幼姜坐起來,撲進男人懷裡,髮絲垂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尖。
「確定不回去嗎?」裴衍時故意撩她。
「你別勾引我了。」余幼姜悶聲回道:「那你今天留下吧。」
像是一瞬間的大發慈悲。
「行。」男人得逞似的摸摸她腰間的肉。
白天睡多了,晚上怎麼也睡不著,余幼姜窩在他懷裡,鼻尖全是熟悉的氣息。
裴衍時輕輕拍著她背,伴著一股哄睡意味。
不知不覺間,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
裴衍時留下早餐和一條簡訊【公司有事,早餐記得吃,涼了就重新點一份。】
余幼姜漫不經心的坐下,勺子攪拌著碗裡的粥。
她把手機架一邊,給宋詩嘉打了個視頻過去。
大概響了二十秒。
對面接通。
她的第一句話:「你起這麼早?」
余幼姜:「昨天睡太多了。」
「昨天裴衍時在你哪裡?」
「是啊。」
宋詩嘉想衝進去屏幕里揪她耳朵:「你真是不長記性。」
「我控制不了。」余幼姜又鄭重聲明:「我還沒有打算原諒他。
「看你這情況,離原諒已經不遠了。」宋詩嘉搖搖頭,覺得她沒救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余幼姜已經很克制了。
「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就掛了。」
「當然有事了,你和段至寒應該沒在一起吧。」余幼姜捧起碗,仰頭大喝了一口。
「我不像你,謝謝。」
「你沒比我好到哪裡去。」余幼姜不服氣。
「至少比你好一丟丟,我對段至寒可沒像你這樣。」
余幼姜冷不丁哼道:「他能和裴衍時比嗎?」
「你還護上了。」
他們倆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昨天蘇清還給他打電話了。」余幼姜不緊不慢的提起這件事。
「昨天?」
「昨天你們在一起吧。」
「你不是知道嘛,他昨天喝醉了,問他家地址也不說,只能先帶回我那兒了。」
宋詩嘉回憶起昨天的事,發生的是有些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