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人渣不必再留
2024-09-14 02:53:56
作者: 不知去向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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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觀若有所思,盯著眼前的許玉嘉,眉頭蹙起。
就這乾巴巴的小豆芽菜,竟然還肖想當王妃?
他不免覺得好笑,卻沒有說出來。
可許玉嘉想的卻是,別人穿越都是公主王妃,怎麼到了自己,就成了窮苦無依,任人磋磨的童養媳了?
只當自己說了一句玩笑話,許玉嘉沒有多想,轉而說起別的事情來。
「她說的那清虛道長,我看也很有問題。」
十六點頭,「嗯,此人功夫不弱,而且聽胡嬌嬌的話,虐殺女童以血進補,也是這清虛道長教給她的法子。」
謝靜觀搓搓手指,「虐殺女童,進補的是胡嬌嬌,這清虛道長,又得到了什麼好處呢?」
這話一出,許玉嘉才明白,自己一直覺得有問題的地方在哪裡了。
清虛道長肯定不是真的修道之人,如果是,那修的也是邪門歪道!
為了銀錢殘害女童肯定不值當,那他到底要的是什麼呢?
許玉嘉這天晚上就知道了……
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敏銳的發現,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她不動聲色的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著。
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人出來,許玉嘉眉頭微皺,起身就要出門。
這麼一個動作,就被人攔了下來。
攔她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裡,跟謝靜觀說起的清虛道長。
「許姑娘這是要去哪裡?」清虛道長笑眯眯的說著,跟許玉嘉當初在屋頂上偷看到的仙風道骨完全就是兩個人。
許玉嘉眉頭皺起,「有些事情要找王爺商量,道長攔住我的去路是何意?」
「找王爺商量事情?」清虛道長嗤笑一聲,「月黑風高的,你找王爺商量什麼事情?怕不是,自薦枕席?」
「月黑風高,道長在我房裡,豈不是更加不妥?」許玉嘉絲毫不怕,一隻手背到身後,已經準備好了電擊槍。
只要這狗道士敢對她動手,她就敢讓他嘗嘗未來武器的滋味兒!
清虛道長看著許玉嘉,眼神詭異的讓她汗毛都不自覺的豎了起來,這個道士,太詭異了!
他抬手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在空中揚起一道白霧,許玉嘉馬上閉氣,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粉末是什麼東西!
「你是很聰明,壞了我幾次好事,不過這次麼,就用你自己,來補償我的損失吧!」清虛道長笑著湊上前來。
許玉嘉瞪著他,控制住自己那拿著電擊槍的手,故作虛弱的問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見她聲音虛弱,身子也跟著開始搖晃,清虛道長的興致倒是起來了,笑呵呵的道,「你不懂啊?那我來告訴你!」
也不知道他是太過自大,過分相信自己剛剛灑的藥粉,還是相信許玉嘉已經必死無疑,竟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
直到這個時候,許玉嘉才知道,為什麼胡嬌嬌執著於喝女童血進補,而那些女童又為什麼會遍體鱗傷。
看著眼前已經伸出魔爪的清虛道長,許玉嘉拿起電擊槍,狠狠的戳在他的小腹上!
剛剛還笑的猖狂的清虛道長,被突如其來的電流衝擊的面目猙獰,整個人都抽搐著。
要不是不能隨便殺了這個狗道士,許玉嘉真想直接給他電熟了!
收回電擊槍,許玉嘉蹲下來,看著已經癱倒的清虛道長,露出一抹笑來,「好了,現在我們來聊聊,有關郡守府挑選少夫人的事情。」
哪怕是已經收起了電擊槍,清虛道長還是在不停的抽搐,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的說不清楚。
「你,你到底,是,是什麼人?怎麼,怎麼會有,這樣的,的武器?」
許玉嘉眉頭皺皺,「我要聽的不是這個,如果你再不說點我想聽的,那我可就送你上天去見太上老君了。」
清虛道長的眼睛瞬間瞪大,「你,你說什麼?」
「我沒那麼多的耐心,不說是嗎?」許玉嘉說著,又拿出電擊槍在手上把玩著。
看到那小小的黑色的東西,剛剛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能量,讓他這樣一個高手都能毫無反抗能力,清虛道長就一陣膽寒。
「說,我說!」
他咽了咽口水,「是,是我師兄,他在郡守府,給郡守府的大少爺算了命,要他今年必須成親,不然,會有血光之災。」
許玉嘉聽他這麼說,好笑的問道,「他真給那少爺算了命了?」
清虛道長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師兄說了,必定是官宦人家的姑娘,所以,所以郡守府派了嬤嬤在西陵十二縣尋找合適的姑娘。」
「你們約好了要讓胡嬌嬌嫁過去?」許玉嘉又問。
這次清虛道長又搖了搖頭,「沒,沒有。」
「那你還騙她要飲童女血進補?!」許玉嘉的聲音不禁拔高几分。
清虛道長縮了縮脖子,「這不是,這不是我……」
猜到了他要說什麼,許玉嘉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的人嘴巴都歪了過去。
「你跟你師兄有聯繫嗎?」許玉嘉壓著心底怒氣問他。
清虛道長搖頭,「沒有,不過,我要是給他去信的話,他必定會幫我的!」
很好!
許玉嘉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
她轉頭看著那神情帶著恐懼的清虛道長,這個人渣也不必留了。
正想著要如何處理的時候,就聽見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似是很多人朝著這邊過來了。
清虛道長也聽到了動靜,張開嘴就要喊。
許玉嘉眼疾手快,拿起電擊槍,直接戳在了他的心窩上!
一陣猛烈地抽搐後,清虛道長翻著白眼,腦袋歪到了一邊,看不出是死是活。
沒時間多耽擱了,許玉嘉轉身拿起桌上簸籮里的剪子,在清虛道長的身上狠狠的扎了下去!
一下!再一下!
等到房門被人從外面撞開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許玉嘉滿臉是血,手上拿著做針線活用的剪子。
而她的身下,躺著的清虛道長已經沒了氣息,身子幾乎被剪子扎爛了,從脖頸以下,到小腹的位置,血肉模糊……
許玉嘉揚起頭,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看著站在門口的眾人,隨後眼睛一翻,身子歪倒在了旁邊。
「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