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殷故吃醋非行那事
2024-09-14 02:40:00
作者: 沉塵花淵
第108章 殷故吃醋非行那事
「不要。」
寧洛笑著應聲,便要從殷故懷裡跳下去。
結果殷故大手攬腰,又將他給拽回懷裡。
寧洛盈盈笑著,將頭窩他脖頸,他便低頭親吻寧洛額頭,另一隻手還撫著寧洛細腰。
「殷郎,這般甚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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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公平?」
「你我力氣懸殊,我咬你,你不過當是被蟲子叮了一下。你若要罰我,我可是要好幾日才能緩過來呢。」
殷故眯眼笑著,又將寧洛往懷裡攥了攥,擡起他下巴,問道:「我尚未說該如何懲罰你呢,小郎君怎就未卜先知,需緩個幾日才行呢?還是說,你以為我會怎麼懲罰你?」
寧洛道:「這我可不知。只知殷郎乃好色之徒,下手總不會輕的。」
聞言,殷故不由嗤笑出聲:「好啊小郎君,你還真是越發口齒伶俐了。什麼話都敢對你夫君說了。」
說著,殷故便開始在寧洛身上動手動腳,故意搔癢,鬧得寧洛一邊笑一邊扭著身子,鬧不過一會兒寧洛便笑得發軟,跪坐在殷故腿上,緊抱著殷故肩膀,貼耳笑道:「錯了殷郎,錯了,快停手……」
殷故也知收斂,得寧洛這一抱,手也安分了,掐著他腰,側臉去貼寧洛的臉頰。
「知錯便好。」
寧洛卻道:「下次還犯。」
「原來方才隔著衣裳,還不足以讓小郎君長記性,看來得盡數褪去才能老實了。」
說罷,殷故便伸手去扯寧洛衣帶。
本只是玩鬧,殷故卻真去扯寧洛衣帶,嚇得寧洛連忙抓住他的手求饒:「不不不不,知錯了知錯了,真知錯了,殷郎,這還到處是人……到處是鬼呢!」
殷故停下動作,玩味的笑著:「那又如何?小郎君這般不老實,豈非就是喜歡被旁人看?既如此我也可以大度些,滿足小郎君的癖好。」
寧洛眯眼笑著,手指頂在他唇上,道:「殷郎嘴巴真硬。你若真如此大度,方才又何須突然出現來救我?」
殷故含笑垂眸,將寧洛擁住:「……方才真是嚇壞我了。」
寧洛輕聲應著:「抱歉……是因為有血濺到愈心綾上了,殷郎才趕來的嗎?」
殷故:「嗯。」
寧洛:「嗯……下次不亂跑了,也嚇壞我了。」
殷故微微勾唇揚笑:「看不出來呢。」
「莫取笑我,我方才是真的害怕。」
殷故低語:「既害怕,為何不在心裡喚我名?你知道我一定會來救你。」
寧洛微微垂眸,怦然心動,臉又發紅,輕呢道:「昨日我才向你發過脾氣,這會兒有難又叫你來救的話,感覺怪難為情的……」
殷故沒忍住輕笑一聲,熱氣落在寧洛耳根,惹得他一癢,肩頭聳了聳,羞澀的將臉往他肩里埋,悶聲道:「莫要笑話我……」
「寧洛——寧洛——!」陳仙君的聲音忽然從帳外傳來。
寧洛聞聲一喜,瞬間支棱起腰杆,回頭張望:「仙君?」
殷故皺眉笑道:「小郎君怎一聽見其他男人的聲音就如此興奮?」
「嗯?可那是仙君,啊!」
殷故不等寧洛說完,直接將寧洛打橫抱起來,起身大步往營帳外走。
寧洛羞得一手勾他脖子,一手掩面,連忙道:「等下,殷郎,放我下來,別鬧……」
「寧洛——寧……」陳仙君的呼喚聲戛然而止,寧洛轉頭,只見陳仙君就在離他倆不到一個手臂的距離。
寧洛見仙君,雙耳發紅,腦袋一片空白,還不等說什麼,就見仙君淚如雨下,大步上前把寧洛從殷故懷中給扒了下來。
寧洛蒙然,落地後被痛哭流涕的陳仙君一把攬過,緊緊抱住,也不顧那位黑衣鬼王臉色多難看,直接嚎啕大哭起來:「你沒事,你沒事!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知道嗎?!」
寧洛尚未緩過神來:「仙……仙君?」
仙君哭嚷著:「方才江將軍同我說你一人上山牽制鬼怪時,我覺得自己心都快要蹦出來了,你可知這番舉動多危險嗎?萬一有什麼閃失怎麼辦!萬一你死了怎麼辦!!」
殷故抱起手臂,默默看他。
寧洛苦笑,輕拍他背,好聲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嗎,不用擔心……」
仙君鬆開擁抱,捏寧洛雙肩哭道:「怎麼不用擔心啊!江將軍還說你在跟鬼兄吵架,說你離家出走故意不叫鬼兄找到你啊!沒人護著你怎麼能讓人不擔心啊!」
寧洛心中無奈道:「江將軍怎麼什麼都說……」
這時明宇匆忙跑來,停在仙君邊上大喘著氣:「哈啊……陳……陳仙君,我……我怎麼不知道你能跑這麼快?你……誒?寧洛!你還活著啊!你沒事吧?!」
明宇說著,開始對著寧洛上下檢查起來。殷故見狀,上前將他摸來摸去的手抓住,甩開,側身擋道:「無事。」
明宇愣了愣,驚詫道:「殷故?!你倆不是在吵架嗎?又和好了??」
殷故抱起手臂,道:「沒給你機會勸小郎君休了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明宇開朗笑道:「哈,沒事,日後有的是機會。」
這時江令舟才匆匆趕到,他先是環顧四周戰況,再是看寧洛,見寧洛沒事,長鬆一口氣,轉而見殷故,臉色瞬間煞白,「撲通」一聲猛地跪下。
這一跪,把仙君的眼淚都給嚇停了。
仙君:「江將軍這是作甚啊?」
江令舟:「末將方才未看見殷公子,未來得及行禮,還請公子責罰!」
殷故皺眉,厲聲道:「我確實是想責罰你的。竟帶著寧公子出逃鬼域,誰給你的膽……」
寧洛聞言連忙打斷道:「殷郎。殷郎,是我脅迫江將軍帶我離開的,你莫怪他。」
殷故見寧洛為他求情,眉頭更皺。寧洛知他不悅,若是下罰,肯定是要重罰的。
於是寧洛想著,與其讓殷故重罰,還不如他先發制人,給個小懲,反正在外人面前,殷故大約也不會駁他的面子。
於是寧洛道:「不過江將軍在禁足期間擅自外出,確實不應該。但念在將軍在彌河山上忠心耿耿,恪盡職守,救人有功,此次就略施小懲以作警示好了。」
寧洛說罷刻意停了幾秒,見殷故未出聲反駁,於是放心說道:「回鬼域之後,加上之前禁足時的懲罰,再抄寫六百遍《道德經》……」
殷故打斷道:「八百遍。」
寧洛聲音頓了頓,想想也罷,至少比剁手砍腿的刑罰強。
於是寧洛沒有反駁,繼續道:「再禁足四個月即可……」
殷故再次打斷道:「禁足半年,罰半年俸祿,再領杖三百。」
陳仙君震驚:「多少?三百??鬼兄,你是想直接把江將軍打殘廢嗎?」
寧洛無奈,低頭扶額:「殷郎……」
殷故駁道:「三百已是輕的了。攜鬼王夫人潛逃鬼域,欺上瞞下不敬鬼王,按律法應當被砍斷手腳,挖掉雙眼,受油鍋之刑的。」
陳仙君即刻駁道:「那他方才還救了我與明宇呢?明宇是寧洛的家人,我是寧洛最好的朋友,怎麼也得將功折過一些啊!」
江令舟弱弱道:「其、其實沒關係的陳道長……」
陳仙君:「哎呀你莫要說話!」
寧洛本想為江令舟求個情的,但看仙君的架勢,似乎不大需要他開口了。
陳仙君:「那我且問你。欺瞞鬼王夫人,還沒保護好鬼王夫人,天天惹鬼王夫人哭,該論何罪啊?!」
寧洛一驚,殷故一怔:「你在胡謅些什麼?」
陳仙君:「我哪有胡謅。首先,寧洛是你的鬼王夫人吧?你為何事與寧洛吵架啊?寧洛臉上、脖子上又為何受傷啊?且現在寧洛眼眶還在泛紅,定是你方才又欺負他,惹他難過了吧?這些罪責加起來,你不也得,那什麼什麼,下油鍋嗎?!」
明宇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瘋狂鼓掌。
殷故的軟肋被陳仙君抓得死死的,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寧洛輕笑道:「好了,板子就免了吧。殷郎,莫要再氣惱了。」
殷故不滿,一把將寧洛從仙君懷抱里奪了過來,繼而轉頭對江令舟道:「彌河山餘下的事項就交於你處理了。還有,畫陣把這兩個礙事的傢伙送回墨城去。」
江令舟連忙磕頭:「是!公子!」
明宇不滿:「喂,你們不回去嗎?」
殷故輕「嘖」一聲,抱起寧洛,連解釋都懶得解釋,直接腳下落陣,傳送回鬼域興雲殿。
落地後,寧洛還閉著雙目,手捂耳朵,待隱隱見紅光時才睜開眼睛。
殷故將寧洛放置榻上,俯身壓去,寧洛見狀一愣,下意識將手抵上殷故肩頭:「等、等一下,殷郎,你還在生病,郎中說了,不能行此事。」
殷故眉頭緊皺,一臉不悅,還在為方才被仙君一通懟而感到生氣。
他手擡起寧洛一條腿,道:「庸醫說的話不信也罷!你夫君的身體好著呢。」
「不行,萬一之後病情又惡化了該怎麼辦?到時被問責的人又不是殷郎你……」
殷故:「誰敢問你的責?」
寧洛一時話語凝住,紅著臉將腦袋一別,道:「無論是誰,都不可行此事……而且,殷郎你現在正不高興呢吧,每次你心有不悅時,都太過兇狠了,好似要將我腰撞斷你才肯罷休。不要……這般實在太疼了……」
殷故一愣,繼森·晚·而咬起下唇,忍氣吞聲的將寧洛那條腿給放下,道:「小郎君,我發現你可愛聽其他男人的話,獨獨不愛聽我的話。」
寧洛坐起身:「我哪有不聽你的話,又哪有愛聽其他男人的話?殷郎莫冤枉我。」
殷故盤腿道:「庸醫說我身體不好,不可行那事,你便聽了。我說我身體無礙,可行那事,你卻不信。」
寧洛臉紅道:「我哪有不信!」
殷故湊近:「這般說來,小郎君只是單純不想同我行那事咯?」
寧洛被他問得腦子發熱,一時找不到辯解的詞來,只得乾巴巴的回著:「我、我沒有。」
殷故又近,手指輕撫寧洛臉頰,惹他一顫:「那便是想了?」
「不、不、不、不是……」寧洛如下定決心般猛地摁下殷故的手,又推他雙肩要逃出去,結果他一推,殷故將他手臂一拽,寧洛直接壓上他,隨即滿臉錯愕,脖子都紅透了。
殷故卻揚唇一笑,故意道:「嗯?小郎君這般心急嗎?今日竟想在上位了?」
寧洛內瘋狂吶喊,連忙掙開殷故的手,坐起身:「我沒有,你莫要再調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