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明要搞事

2024-09-13 21:07:28 作者: 童三時

  趙天明要搞事

  這天, 是城裡工人一周休息一天的日子,從早上開始,王秋霜就在家裡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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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她和粒粒猜測的趙天明可能會回來的日子, 如果今天他還不來, 那恐怕她們就又要提心弔膽的過一周。

  伸頭也是一刀, 縮頭也是一刀, 王秋霜當真有些希望這一刀趕快來臨,要不然一直在心口窩上懸著, 不知道有多煎熬。

  吃過早飯, 王秋霜再次確定了後門沒鎖, 屋裡窗戶是能打開的之後, 忐忑不安地坐在凳子上。

  時間從來都沒過得這麼慢過, 一分一秒都能感覺到停滯。

  王秋霜坐立不安,一絲絲小小的聲音都能讓她頭皮發麻,隱約中好像聽到自行車經過的聲音, 王秋霜的心狠勁一蹦!

  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外傳來聲音,

  「爸媽,我回來了!」

  王秋霜的臉一白,狠狠咬了咬牙,站了起來。

  正屋裡,趙寶根兩口子看著兒子回來高興的什麼似的, 趙寶根媳婦連聲問吃沒吃飯,一路上累不累。

  趙寶根道,「別墨跡廢話了, 趕快把藥衝上,讓天明辦正事, 你去做點好吃的,中午咱們邊吃邊說!」

  「好嘞好嘞!」

  趙寶根媳婦樂滋滋地去拿碗沖藥,想到馬上就要有個大孫子了,她真是渾身哪處都舒坦,還哼起了小調。

  一碗藥汁子端到趙天明面前,趙天明遲疑道,

  「爸,這能成嗎?別再給我吃出點啥毛病!」

  趙寶根白了他一眼,

  「放心吧,你可是我老趙家的獨苗,我還能害了你?我讓那獸醫減了一半的藥量,而且...爸怕出事,還提前幫你試了試...」

  趙寶根媳婦一巴掌打在了趙寶根身上,滿臉紅霞,

  「瞎說什麼呢?在孩子面前說這些不要臉的話!」

  要說他們兩口子把這唯一的兒子當成命根子也不為過,怕真出點啥事,真的是特意提前試了試。

  效果嘛,確實不錯,就趙寶根這年紀,還能勇猛地弄了一夜,前面趙寶根媳婦是真享受,好些年沒這麼爽快了,原來都是不軟不硬的,這回當真是另一番滋味兒。

  後面趙寶根媳婦是疼的真受不住了,她都感覺再弄下去自己真得死了,又找了別的法子給他疏解。

  好好歹歹算是把藥效撐了過去。

  之後的副作用嘛,就是趙寶根在炕上躺了兩天沒下地,腿軟,渾身使不上力。

  兩人親身試驗以後,覺得這藥效還是大了點兒,他們就想要一個孫子,又不是想讓兒子和媳婦弄個沒完。

  再說了,前面幾回出的東西還成,到了後面趙寶根幾乎整不出啥了,這對生孫子有啥用?還不是白做工?

  不如省點力氣,等著下次沒成再弄!

  於是兩人決定等兒子的回來的時候,藥量再減半,這樣勁兒不會太大不是?

  聽爸媽說他們提前已經試過了,這是試過之後的減半藥量,趙天明算是放了心。

  要是真給他弄不行了,紹慶還不得轉頭就把他甩了啊?

  他閉上眼睛,一把把藥湯子幹了,然後坐著靜等藥效發作。

  趙寶根媳婦看到兒子喝完了藥,樂呵呵地到廚房忙活去了。

  她得殺一隻雞給兒子好好補補,兒子現在真需要體力的時候,一會兒費了那麼大勁,不補人是要虛了的!

  趙寶根跟趙天明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過了一會兒,趙天明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了。

  再一會兒,硬挺挺地支棱了起來,跟個鐵棍子似的。

  趙天明滿臉震驚,深覺這藥真是神奇,就聽趙寶根笑呵呵地說:

  「看吧,這回甭管是男是女,哪怕是個牲口呢,你都能成事兒!快去吧,爹不能害你。」

  趙天明狠了狠心,就這麼支棱著往王秋霜那屋去了。

  這屋原來就是他的屋子,但從和王秋霜結婚以後,他幾乎沒怎麼回來過。

  回來了也是兩人一個炕頭一個炕梢,現在竟然要這麼成事了,他還真覺得有些不自在。

  想到原來他答應她,結婚以後絕對不碰她,現在竟然要食言了...

  可他也沒辦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只能對不住她了!

  哐啷一聲,屋門被打開,趙天明進了屋,把門關上。

  趙寶根媳婦想看看兒子藥效起來沒,就看到兒子已經進屋了,笑的合不攏嘴。

  她走進主屋,對著老神在在的趙寶根道,

  「當家的,用不用在外頭把門頂上?」

  趙寶根尋思半晌,「不用,那王秋霜見天地要跟著天明去城裡,明顯是個想漢子的,鎖門幹啥?

  門鎖了他們一會兒完事出來咱還得去給開門,到時候讓兒媳婦看到咱在外頭把門頂上了,算怎麼回事?」

  也是!趙寶根媳婦猛點頭!

  一會兒王秋霜就得舒爽得找不到北了,還能往外跑咋地?

  她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還連房事都沒有過,不知道饞成什麼樣兒了,一會兒還不得扒著老爺們不下地,還捨得往外跑?

  這麼想著,趙寶根媳婦又喜滋滋地回側面廚房了,出門的時候還往兒子那屋看了看,好像聽到兩人的說話聲。

  好好,好好說說話,最好這次完了讓兒子知道知道女人的好處,以後再別和那男人在一塊了。

  男女陰陽在一塊兒,才是正道!

  王秋霜一直退到牆根邊,退無可退地站定了,有些哆嗦地對著趙天明道,

  「你咋回來了?不是說沒事兒不回來嗎?」

  趙天明現在正憋的難受,哪有心情跟王秋霜說話,只想趕快找個地方發泄一下。

  於他來說,現在並沒有跟紹慶在一起時,那種情愛發自內心的衝動,而是一種生理性的脹痛,只覺得再不發泄出來他就要炸掉了。

  他急促地扯著自己的褲腰帶,嘴裡含糊道,

  「秋霜,咱倆要個孩子吧,有了孩子你在我家才能站住腳,將來你要想去城裡,我幫你想辦法。快點,把褲子脫了!」

  王秋霜拉緊了自己的衣服,有些慌亂,

  「你不是說過不碰我的嗎?你咋說話不算話?你結婚前是咋跟我說的?」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一時一個令兒!

  再說了,咱倆現在已然是夫妻了,你給我生孩子有什麼不對?

  我這麼長時間沒動你已經是遵守諾言了,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你就從了我吧,要個孩子你終身也有靠啊?

  要是不要孩子,在這村里就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王秋霜承認,如果是以前,沒準她就動搖了。

  在農村,結過婚的女人沒有孩子,那是所有人暗地裡都會說嘴的。

  而且趙天明見天的不回來,她實在是孤獨,要個孩子作伴對她來說真的是很大的吸引力。

  但現在不一樣了,粒粒跟她說,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還能有更好的選擇,更精彩的人生。

  她不能給趙天明生孩子,她還要走出去,要回省城,要過屬於自己的人生!

  趙天明的褲子已經脫下來了,看到王秋霜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憋的難受心裡發急,就要上來扯王秋霜,被王秋霜靈活地閃開。

  「王秋霜,你快點脫,別逼我對你動手!」

  趙天明紅了眼,他現在已經沒了理智,再不弄他就要死了。

  王秋霜將桌上的茶缸子劃拉到地上,咣啷一聲。

  趙寶根媳婦聽到動靜連忙跑回屋,對著趙寶根說:

  「當家的,咱不用去看看啊,那屋裡咋那麼大動靜?」

  趙寶根倒是一臉淡定,

  「看什麼看,你忘了,你那天動靜更大,炕櫃都差點讓你蹬倒了!「

  趙寶根媳婦聽到這,臉刷的紅了,狠狠地啐了趙寶根一口。

  」這才哪兒到哪兒,一會兒叫喚的動靜更大!

  我告訴你,你聽見啥動靜都不准去看,男人在弄這事的時候最怕被驚到,這一驚就頹了,再以後沒準都硬不起來了!」

  趙寶根媳婦連連點頭,是呢,確實不能驚到!

  趙寶根頭頭是道地分析,說到後面還有些口乾舌燥意猶未盡,但下面竟也沒什麼反應。

  他心說一定是上次累大勁兒 ,到現在還沒好。

  他這年紀也確實是經不起這麼折騰了,慢慢養著吧,過一陣就好了。

  聽到茶杯掉地的動靜,金粒粒立馬對身後的紹慶道,

  「快點兒進去吧,就在裡頭呢!」

  紹慶一臉的狐疑,

  「你到不是在誆我吧?趙天明有這麼大膽子?」

  他當著姑娘面沒好意思說,趙天明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啊,他對女人又起不了反應。

  「是不是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金粒粒說。

  「這是天明哥家,你還怕裡面是陷阱啊?」

  紹慶一想也是,他雖然不太相信,但趙天明今天回村了是事實。

  趙天明一走就有人去找他,說是趙天明要回家跟媳婦生孩子去了,問他想不想去看看,要是想去就快點兒,不想去就算了。

  紹慶一聽這話急了,趙天明走前說是他媽病了,必須得回家,當時他還起疑呢,他媽前些天來他們家鬧得時候不是挺精神的媽?怎麼突然就病了,沒想到是來搞這些事!

  紹慶跟那人騎著自行車跟著,和趙天明先後腳到了村里。

  趙天明從大門進去,那人卻領他繞到後門,讓他等著。

  紹慶當時就有點不高興,我等什麼等?

  就聽到一聲嬌軟的女聲道,

  「你現在進去了就能看見天明哥跟父母說話,你能拿到什麼把柄?」

  這姑娘紹慶認識,就是那次在衛生院的時候遇到的,他還因為她提了趙天明的媳婦,跟趙天明鬧彆扭呢。

  紹慶有點懷疑地看著金粒粒,

  「你不是和趙天明的媳婦挺好嗎?現在為什麼來幫我?」

  金粒粒微微一笑,連紹慶都覺得漂亮,

  「我確實和秋霜姐關係好,但不代表我就願意秋霜姐和趙天明在一起啊,你喜歡的人我們恨不得早點遠離,咱倆的目的是一樣的。」

  難不成趙天明的媳婦不想賴著趙天明,而是想跟趙天明分開?

  紹慶狐疑,但金粒粒說的這樣篤定,他只能耐著性子等待。

  直到聽到一聲哐啷的聲音,金粒粒拉開了後門,示意紹慶進去,還不忘叮囑一聲,

  「門沒鎖的話就悄悄從前門進,門鎖了就從窗戶進,窗戶指定沒鎖。千萬小聲,別讓別人聽到。」

  紹慶想的是小聲點別打草驚蛇,讓趙天明發現了豈不是白抓了?

  於是也依言悄悄地往屋裡進,殊不知金粒粒在他進去之後,一揚手,草叢裡貓著的好幾個人立馬四散往村裡的各個地方去了。

  紹慶悄悄地進了屋,離的越近聽到裡面的聲音越氣,他明明白白地聽著趙天明喊王秋霜趕快脫褲子,氣的他恨不得打死趙天明。

  好你個趙天明,跟我說只和我好,見到女人硬不起來,原來都是誆我的!

  他怒氣沖沖地進了屋,就看到趙天明支棱著棍子去抓王秋霜呢,王秋霜嚇得跟個小雞仔似的四處亂跑。

  紹慶再也忍不住了,惡狠狠地低吼,

  「趙天明,你幹什麼呢!」

  趙天明聽到動靜一頓,立馬不可思議地轉過身,

  「慶兒,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要是不來是不是就如你意了?」

  紹慶看著趙天明,嫌惡地看著他那支棱的老高的棍子。

  跟我裝呢是吧?平時跟我都沒這麼支棱過,現在跟你媳婦這樣,還跟我說不喜歡女人,我看你喜歡得緊!

  王秋霜在紹慶跟趙天明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竄出了房門,屋裡只剩下趙天明和紹慶兩個人。

  趙天明見王秋霜走了,今天是不能成事了,再加上紹慶來了,他今天怎麼也不可能跟王秋霜那啥了,當務之急是趕快疏解疏解,要不他真的就要憋死了!

  他立馬奔著紹慶過去了,急道,

  「慶兒,幸虧你來了,你都不知道,我爸媽為了讓我給他們生個孩子都使了什麼招數!

  先是用我媽生病騙我回來,然後就騙我喝了藥,我喝完藥之後就覺得全身不對勁,然後...然後就這樣了!」

  趙天明無奈又可憐地指著越漲越嚇人的棍子,對著紹慶難受道,

  「慶兒,幸虧你來救我了,我真沒辦法了啊,要不然我怕是就要憋死了!」

  他說著就把紹慶抱住,連哄帶強的把紹慶衣服扯了,

  「慶兒,你可憐可憐我,先讓我活著,我這條命都是你的,隨你怎麼處置!」

  他胡亂親著紹慶,拉著他的手去疏解,可憐兮兮的叫喚。

  紹慶也發現不對勁兒了,這哪像人的,這明明就像牲口的!

  他看著趙天明動物一樣的動,真的信了趙天明的話。

  他心裡氣趙天明爸媽簡直連牲口都不如,又可憐趙天明遭這個罪,甚至心底里隱隱還有些期待。

  於是他嘴硬心軟道,

  「知道誰最心疼你了吧?我是狠不下心這麼折磨你的,出了事也只有我不嫌你,來救你!」

  「慶兒,慶兒!」

  趙天明呼喚著紹慶的名字,完全出自本能,哪還能聽清楚他說什麼。

  他哄著紹慶趴下,紹慶咬了咬牙,出來沒帶藥油,可也沒辦法了,只能硬抗著。

  然後就見趙天明一使勁,臉上的表情享受,紹慶卻是「嗷」的一聲慘叫。

  主屋裡趙寶根和趙寶根媳婦倆一愣,這也太嚇人了吧?王秋霜都嚎成這樣了?

  趙寶根皺著眉頭道,「不是讓你藥少下一半嗎?」

  「我就放了一半啊!」

  趙寶根媳婦奇怪道,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捂著嘴笑著說:

  「差點忘了,王秋霜可是黃花大閨女,本來就要艱難點兒,再趕上咱天明喝了藥,只怕是不能輕遭罪了。」

  趙寶根一聽,也是把心放下了,這就好這就好,這就能說通了。

  剛才那動靜實在太瘮人,兩人乾脆把戲匣子打開,放到最大動靜,一邊聽著戲匣子裡講評書,一邊坐在炕上薅雞毛。

  趙寶根媳婦尋思著,本來不想讓兒媳婦吃雞的,現在看她應該是遭了不少罪,回頭也給她端碗湯吧!

  紹慶這下可是遭了大罪,他滿臉是淚地被趙天明抓著,怎麼掙脫也掙脫不開,留了好多的血,淋淋拉拉的。

  不管他怎麼喊,趙天明就是不為所動,他現在就像個獸性大發的動物一樣,完全憑著本能,絲毫也不被外界影響。

  兩人一個疼的要暈倒了,一個只顧著挺進,都沒注意到屋外的動靜。

  屋門外,也不知到底是誰通知的,來趙寶根家看熱鬧的村民們挨個從後門進來,把趙天明的屋子圍的水泄不通。

  開始時有人罵不要臉,人家兩口子搞那些事你們在這聽牆角,你們自己沒搞過?

  然後眾人就看到了王秋霜滿面淚痕的臉,她捂著臉無聲的哭泣,讓眾人驚恐萬分。

  王秋霜在外頭,那屋裡的是誰?

  等到聽到屋裡的人求饒,哭著喊,

  「天明,輕點兒天明,我要受不住了天明...」

  這一聲聲的,眾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他娘的是個男人呀!

  就聽趙天明蠻牛一樣狠狠喘著氣,

  「慶兒,再忍忍慶兒,我這就快好了,舒爽!」

  有那膽子大的已經貓腰走到窗戶根底下,偷偷往裡看去了。

  這一看不打緊,差點嚇得自挖雙眼!

  這...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男的和男的搞那個事兒,這也太嚇人了!

  越來越多的人湊到窗戶那去看,好些人想戳眼珠子,好些人覺得有意思,嘻嘻哈哈地你推我我推你,搶著去看。

  這麼多的人,屋裡戲匣子就是放的聲音再大,趙寶根兩口子也覺出不對勁兒了。

  趙寶根媳婦腿腳不好,趙寶根就先下了地,自己走到屋門口去看,想看看怎麼了。

  這一看不打緊,給他嚇得差點心臟病都犯了。

  這怎麼回事?咋這麼多人圍著天明的屋子看?

  「幹啥呢?你們幹啥呢?你們沒看過兩口子干那事兒?趕快給我滾,別打擾我兒子生孫子!」

  這話一出,現場靜了幾秒,然後就是哄堂大笑。

  有那促狹的直接道,「趙寶根,你確定你兒子現在能給你生出孫子來?咱們長這麼大,也沒聽過男人能生孩子的啊?」

  「哈哈,倒是頭一次看到男人和男人搞那事!」

  幾句話說的趙寶根天暈地轉,他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再仔細看,那好幾個人圍著勸著的人,不正是應該在屋裡的王秋霜嗎?

  王秋霜在外頭,那屋裡的是誰?

  趙寶根頭皮發麻,只感覺一陣氣血涌到腦門子,他掙扎著跑向趙天明屋,擠進人堆里,往屋裡看。

  就看到那讓他險些暈死的場景,趙天明跟那個男人兩個,就跟串在一起的螞蚱一樣,兩人正串著動彈呢!

  耳邊聽著周圍人的鬨笑聲,趙寶根眼前一黑,險些就要暈倒。

  屋裡的趙寶根媳婦見他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不放心地瘸著腿出來,就看到她家院子裡不知道啥時候來了這麼多人!

  而趙寶根就在趙天明的窗戶前,瞧著馬上就要暈死的樣子。

  「當家的!」

  趙寶根媳婦一聲嚎,衝過去抱住趙寶根,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巴掌的。

  趙寶根被扇醒以後的第一句話就是,

  「鄉親們,家門不幸啊,都散了吧,我老趙這裡求求大家了,回頭我挨家感謝大家!」

  先把圍著的人勸走,讓這事固定在村裡面。

  即便是他們一家丟了人也不打緊,頂多是丟人難看點兒,天明卻能保住。

  就聽人群外有人重重地咳了一聲,那周圍的人迅速閃開,閃出一條路來。

  只看到廖村長和旁邊幾個穿幹部裝的人站在一起,廖村長的臉黑的跟鍋底子似的,瞧著恨不得手撕了趙寶根。

  那站在廖村長旁邊,處於人群中最中間的人皺著眉頭,

  「這都是什麼事兒,造成這麼惡劣的影響!」

  就聽嗷一嗓子哭喊,來自於一直捂著臉哭的的王秋霜,她嚎著奔向了院子裡的大楊樹,就要撞上去,被旁邊的金粒粒一把抱住,哭著喊,

  「姐,你別想不開啊姐!」

  王秋霜哭嚎的聲音更大了,

  「我沒臉活了我,我...趙天明一個手指頭都沒動過我,我就這麼天天在家守著...

  現在才知道,他,他喜歡的原來是男的啊!」

  金粒粒也哭,跟唱戲似的,

  「我苦命的姐姐呦,你怎麼這麼可憐!」

  周圍人一聽更是來氣,紛紛道,

  「這不是騙婚嗎這?」

  「唉呀媽呀,這大姑娘可真是倒了血霉了!」

  「老趙家真狠,自己兒子喜歡男的還娶個媳婦擱家放著,這不是害人嗎?」

  就見廖村長旁邊的領導臉都黑了,皺著眉對著廖村長道,

  「老廖,我一直敬你是老同志,從不在人前下你面子,但這回,你們村這事...太不像話了!必須嚴肅處理!」

  廖村長被當眾這麼說,驢脾氣竟然一點也發不出來,他理虧啊他!

  正想著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聽見趙天明的屋裡傳來男人的悽厲尖叫聲,

  「死了,我要死了!」

  然後是趙天明獸性大發的低吼,

  「給你,慶兒,都給你!」

  廖村長...

  死,都給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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