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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一對?咋不太對?

2024-09-13 20:18:17 作者: 棲虛

  咦一對咋不太對

  打完招呼的司馬長虹轉身就進了書房。

  等了會人就來了。

  淵墨身後跟著擡轎的人被喊住在了外面,剩下長空跟著他推開了門。

  人一送到書房,長空轉頭就打算和那群大漢一塊站著,淵墨餘光看見本來快要鬆開的手牽緊就往自己身邊一拉,長空就被拉了回來。

  看淵墨的動作司馬長虹也沒講什麼。

  門口的人自覺的給他們關上了書房門,淵墨鬆開手兩步走到司馬長虹的面前先行了禮才道:「盟主好久不見,此次來是如之前一般來處理本教的事務,您現在有時間聊聊嗎?」

  

  「額……」

  司馬長虹被他那麼直接的話弄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還說淵教主多客套兩下他就順勢讓他幫忙了,沒想到這次既然沒了前幾年的客套話。

  淵墨與他對視著,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有事找自己。

  眨了下眼對視著,只要自己不開口司馬長虹估摸也不好意思開口。

  兩人就這麼尬著。

  直到淵墨忍不著好奇心,深呼吸嘆出一口氣:「盟主這幾日可好,無名的事情怎樣」

  司馬長虹在與他對視的第三息就回想起來淵教主在手下嘴裡老是會多問些有的沒的,於是猜到他會好奇,堅持著他不開口。

  你看果然就如他所料,年輕人還是止不住好奇心吧。

  得償所願的司馬長虹笑的真誠,嘴角都快勾到耳朵邊了:「哎呦,你看淵教主就是料事如神,這無名前幾日定了個戰帖,一會正中午就要和我大哥一打一。」

  「只是淵教主,你也知道的,這江湖上規矩他肯定不會照著念對吧,更何況他手中掌握了山河令,一會還得請淵教主一塊和我去觀摩觀摩,是吧。」

  司馬長虹好歹也是當了那麼些年的武林盟主,喊人幫忙自然得有報酬,但叫人看戲就不一定了。

  他一邊講著一邊盯著淵墨的一舉一動。

  以往的淵墨一身黑衣,面對誰都是一副艷麗的面具容顏,可現在的他一身明艷的清水藍,臉上的表情也自然的呈現著,一顰一笑都比之前充滿了生機,同時也更好猜測出一些情感。

  淵墨也是十幾年教主,就算再怎麼表露情感也只是他想讓人看見的,這點司馬長虹自然懂。

  就見淵墨右邊眉尾微挑,嘴角勾著笑,眼睛中帶著些戲謔感。

  回想之前無名讓自己中毒,還算計自己,語氣頗有點咬著牙的意味:「行啊,本教就瞧瞧他無名到底有些什麼手段。」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司馬長虹的神情都放鬆些。

  笑也開懷不少,爽朗應聲:「淵教主一路也辛苦,正巧現在我沒什麼事,咱們把影嗜鏢局的帳目看完就先吃頓午飯,吃完咱們就去瞧瞧這場比試吧。」

  「盟主客氣,還請本教留頓飯。」

  淵墨嘴角扯著,這答應看戲可不是什麼真好事,他笑的就沒那麼真了。

  長空不懂淵墨的事,淵墨也讓他跟著東西南北一邊呆著,和司馬長虹講完話就回到他身邊牽著人到一旁的座位坐下了。

  司馬長虹看著就坐在淵墨旁邊,一眼就能把淵墨帳本全看清的長空。

  他有些不敢置信淵墨既然讓長空看自己教派的帳本,即使帳本在江湖對於教派沒那麼一招致命,可大教派的帳本都不會讓人輕易看過去。

  淵墨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讓長空看,司馬長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司馬長虹在對帳的時候想通過自己的觀察整明白,也許是年齡的差異吧,司馬長虹從頭到尾都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頓飯都結束了司馬長虹本來想著等他兩分開一會問問淵墨這個事情。

  奈何這兩一直牽著,不知道還以為淵墨牽著他媳婦,不對,長空比他高,怎麼看都像是淵墨是長空的媳婦。

  整不明白的司馬長虹就直接在去擂台的路上問了。

  「淵教主怎麼一直牽著長大俠。」

  司馬長虹一句話問完,長空比淵墨還先回答他:「回盟主,我兩是一對牽著手有什麼奇怪的嗎?」

  長空的話泛著冷意,要不是念在司馬長虹是武林盟主的身份,他早就和一直看著自己媳婦的打起來了。

  長空自從回自己院子把話本趕製一本交給書齋後再跑到淵墨身邊,對於多看淵墨一眼的人是越來越不爽了,更何況淵墨對於他行為的默認,讓他更加對淵墨的占有欲更甚。

  在影嗜族還好說,影嗜族人對於自家教主向來是多說事少對視。

  可一但出了影嗜族,在來武林盟的一路上,江湖不少的女俠聽說淵教主性情大變後,就有不少的人湊上前對淵墨示好。

  那時候長空一天到晚如果不是牽著淵墨和他一塊,那麼就是出門用行為告訴那些示好的人淵墨是有主的人,每次他出門回來都能看見淵墨等他,臉上帶著逗趣的笑趴在桌上或坐靠在椅子上看著他瞬間柔下的面容。

  長久長空意識自己的行為不正常,甚至有些噁心,他不應該像條毒蛇樣纏繞在淵墨身邊趕走其他人。

  按照兒時師傅的教導,愛一個人應該是尊重而不是占有,這導致他幾個晚上沒有睡好覺。

  直到淵墨問他是不是有話說,這才坦白了他自己的想法。

  在開口前長空想過淵墨可能因為自己的心思遠離自己,卻不敢想淵墨的回答竟然是:「這有什麼好想的,我不是說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而且我並不討厭你這樣做,不然也不會每天等你回來吧,不過要說不好的還是你少出去的好,不然每天我都少和你呆幾個時辰,牽著的手也是冰涼的。」

  幾句話長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的心跳大聲到像是在耳朵邊跳。

  低落的心情像是巨石砸如湖面,漣漪片片久久不能停息,眼前的事務都模糊起來,只有眼前的人越發讓人移不開目光。

  想到這些長空的嘴角帶上明顯的笑容,低下些腦袋去看淵墨的眼睫。

  對於司馬長虹的敵意就從一絲絲降到了無。

  司馬長虹皺著眉頭,試圖嘗試理解他的話。

  一對兄弟嗎?那兄弟怎麼還有一直牽著手的,又不是大哥帶著不懂事的小弟,這麼大兩人不是,除了兄弟還能是一對啥啊?

  想破腦袋司馬長虹都沒想明白,還好快看見擂台打斷了他這個繼續糾結的問題。

  現在離正中午還有半個時辰,最大的擂台周圍已經有武林盟弟子坐在觀看席位了,司馬長虹帶著淵墨他們就往前面坐的席位走。

  「長虹,淵教主、長大俠。」

  青蘊已經坐下了,中午她沒有和他們一塊吃,就來的早了些坐下。

  「盟主夫人。」

  淵墨他們和她抱拳行禮後被司馬長虹招呼入座。

  也不知道無名會以什麼形式來到擂台。

  淵墨坐下就翹起了腿,只是被長空看見後給擺正了,以免到時候翹多了骨頭側移。

  他們坐下沒多久擂台主角之一司馬瀾就跟在鄺安言身後過來了。

  「鄺教主與無名對打」

  淵墨看著走上前的鄺安言有些不相信的問著司馬長虹。

  也不是鄺安言的武功不好,但與他同行那麼些日子淵墨看出他實戰的經驗嚴重不足,即使基礎再怎麼好,沒有實戰的經驗也是會在比試上落後武功基礎不好實戰豐富的人一大截的。

  「不是。」

  司馬長虹又皺起眉頭,搞不懂為什麼大哥要讓鄺教主走自己前頭,還一副陪笑模樣。

  司馬長虹看著突然覺得以前笑面虎的大哥也挺不錯的,起碼比現在易懂些,現在他根本看不懂大哥在幹嘛。

  司馬長虹看不懂,但青蘊看出些苗頭了呀。

  她看看牽著手的淵墨兩人,再看向大哥那邊,又看回淵墨他們,眼神與長空對視上意味深長的淺笑著。

  突然對視上的長空看見盟主夫人的微笑,一瞬明白青蘊這是知道他和淵墨的情況了。

  既然不是惦記自己人的視線,他也不會有過多的反應,禮貌回笑後就看向準備上場的司馬瀾。

  看見是司馬瀾上去,淵墨瞭然放鬆,看了沒什麼自己事情了。

  雖然司馬瀾自從下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後很少用出十成水平打過架,但淵墨可知道他曾與淵景隱對打都差些打過,最後還是淵景隱跑了。

  對於自己便宜爹的武功淵墨還是可以翻著白眼承認的確是整個江湖數一數二的頂。

  既然能打過淵景隱自然也只能是武功比自己要強上不少的,排除年齡的影響除非無名用毒,不然再怎麼都打的過了。

  司馬瀾站在擂台中有些不耐煩的跺著腳,要不是答應了老弟提前來擂台,他肯定要踩點到這裡,拜託時間還久著好嗎?他可不願意和小狼崽分開太久,要是一個沒看住人跑了,他都沒地方哭去。

  不耐煩的司馬瀾終於在擂台上等了一刻多到了快到正中午了。

  擂台正對的大門處一道黑影朝這邊跑來。

  越跑越快,可再快周圍躲避的武林弟子們都察覺到了黑影的一瞥。

  毫無疑問他幾乎發現了武林盟內他這段路上的所有弟子,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朝著擂台跑著。

  在正中午武林盟鐘樓敲響鐘聲時落入擂台當中。

  「前盟主啊。」

  無名這次連面紗都未配帶,一身衣裳也不再是簡單的黑衣,而是帶著暗紋的黑玄青錦衣,一頭墨發用一根明黃的髮帶扎著,還繫上了蝴蝶結辮了兩條細麻花在馬尾中。

  整個人意氣風發的模樣像極了裝心打扮吸引姑娘目光的姿態。

  淵墨甚至都覺得他的眼神在接觸到某個身影后,脊樑挺的更直,翩翩如玉模樣讓司馬長虹他們都沉默了。

  甚至司馬長虹都在思考這人那麼光鮮亮麗的,是不是有後招。

  心裡瘋狂想著這些日子安排的計劃。

  思來想去都是絕對以多欺少的計劃,那麼一大片人總不可能真的放跑他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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