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派之戰
2024-09-13 20:16:56
作者: 棲虛
教派之戰
一路梁叔帶路,淵墨兩人跟著到地下,看見了一扇特別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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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的房間放了許多的油燈照明。
地下是類似於暗室的地方,不過周圍的牆看上去有些許不同,面前擺著一排的標靶,左側擺著三大箱子,估計槍枝就在裡面了。
「梁叔。」
後淵墨他們一步進來幾個看上去不大的小伙恭恭敬敬的。
「前輩,」淵墨看來的人至少五六個不確定和梁叔對視,「交他們嗎?」
「是啊。」
梁叔還是那副樂呵呵的模樣,甚至還開玩笑道:「難不成要我這把老骨頭去整這個新玩意嗎?人老了都看不清咯。」
淵墨沒有回梁叔這個玩笑。
梁叔瞧他這副在長輩面前的老實勁也沒在逗他,拍了拍他的肩:「行了,累著你了,那老夫就先上去了,你交完就好了,不用管他們學會沒。」
「行。」
淵墨目送著梁叔離開後關好門。
轉過頭看著面前六個小伙呆看著自己,不自覺就擺起架子,語氣帶威:「本教自影嗜教派教主,稱淵教主就行,開始吧。」
長空看著被淵墨長相驚住的人,有些吃味的跟著淵墨走遮住他們看向他的視線。
其他人也驚嘆完忙著正事。
總共兩天,淵墨教的技巧他們都認真學完了,只是不比淵墨這種經常使用暗器的人來的精通,但嚇嚇人還是夠的。
到了計劃的這天,天空還翻著魚肚白一行人就收拾好沿著來時的暗道又回之前的街角。
一行人按照最開始的計劃分散開來,天沒那麼亮,幾人速度快的人不知鬼不覺,分開時梁叔這邊的幾人跟著鄺家兩姐弟身後,淵墨五人繼續往王宮跑。
鄺安言和鄺霎荻對視一眼,兩人分開兩邊。
這下整的後面的人懵了,只好就近跟著分成兩邊跟上去。
鄺家兩人的本意是他們都分開成四隊,他倆各一人一隊。
主要是他們都不太習慣和除了對方以外的人一塊,不僅要配合他人的攻擊還要提防住敵人的攻擊,哪能想到這個樣子。
看來那個梁叔給他們的任務就是跟著他倆了,那可就沒辦法了。
同時嘆氣的兩人此時已經分別到了耶魯里教派和摩西西教派,這兩個教派是離出來的樓最近的兩個教派。
鄺安言回頭看了眼有些距離的幾人,沒有理睬,悄無聲息的隱起來了。
快到耶魯里教派大門前廣場的幾人就這麼瞧著鄺安言一個人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面,一晃眼就沒了蹤跡,他們還不知道怎麼靠近。
就他們還在思考怎麼靠近,鄺安言已經打暈了一位耶魯里教派的教徒,把人藏進了灌木里。
而他則是披上了耶魯里教派的教袍。
耶魯里教派的教袍是帽身一體式寬大的袍子,整個遮到腳踝裡面的服飾都看不出來,就連面上都是遮住下半張臉的立領,華麗的暗紋鏽著一個又一個像法陣樣的東西。
鄺安言低頭整理了一下,幸好這個袍子還是有袖子的,不然整個袍子掀起來行動會影響他。
衣服捋好鄺安言把寬大的帽子拉下些就混進去了,一路上也沒人閒談交流,大家都是跟著人流行動到一個大堂裡面。
大堂裡面的裝飾是鄺安言沒看過的。
五彩的琉璃被拼貼出似畫卷一樣的圖案,四周的柱子上雕刻著人面異身的雕像。
大花窗下只有一個放書的台子,除了這些就只有成百上千的長桌長椅了。
鄺安言憑著自己動作快,二話沒說直接就是上去一個手刀劈暈已經擺好姿勢準備講話的教主,一把抗肩上還沒等他們恐慌他就快跑到門口了。
為什麼那麼確定手上的人是教主。
首先就是這個人從剛開始就站那裡跟個臭屁不過的人樣,高擡著頭鼻孔看人,不停擺著準備講話的姿勢,那頭就好像被繩吊著頭髮扯著樣,死活就那樣擡著一下不低。
再是這個人的教袍和自己身上的明顯不一樣,就不說質感,第一就說這個人的袍子沒有帽子還帶個長到屁股的後領子,脖子上帶著個拳頭大的石頭在他一進屋就閃了他的眼。
「啊啊啊!」
鄺安言到門口了那群人才尖叫起來,鄺安言也不知道他們在喊什麼,索性直接跑了。
一路到那群人還沒過來的街口。
還在想辦法的幾人看著突然出現的耶魯里教派教徒先是心下一緊。
看見鄺安言放下帽子後幾人才送一口氣。
他們就說嘛,就算武功再怎麼差也不至於被普通人發現不是。
「接住。」
並不是很想抗人的鄺安言看向還在鬆口氣的幾人,講了一聲就把人往他們那邊拋。
幾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接住了。
接住後一看,這不就是他們的目標嘛!
真不愧是梁叔嘴裡的隱世教派教主。
「下一個。」
鄺霎荻倒是沒有直接孤立身後的幾人,特意放慢些好讓他們跟上。
到摩西西教堂時鄺霎荻都帶著懷疑。
入眼是一層一層房子疊起來的樓的模樣,低下是小房子,又多又密集,越往上房子越大數量也變少,最後根據他們說的,最頂上最大的平台是他們的教堂時鄺霎荻不理解的皺眉。
整個建築呈現四面體的形狀,看見這些教徒往上走莫名像螞蟻一樣。
摩西西沒有耶魯里那麼寬大的袍子,反而布料少之又少。
男子上半身近乎乾淨,不知道拿了什麼畫著他們奇怪的圖案在身上,女子倒是有塊步掛著脖纏包住也有類似的圖案,下身倒是統一的遮擋住後前後兩塊及膝布料裝飾。
這樣的教袍你扒下來別人就沒得衣物了。
所以鄺霎荻更加直接果斷的找了視野盲區直接帶他們幾個飛到平台上帶走了還在招呼人坐下的複雜花紋帶著金飾一套的教主。
奇怪的是他們當著十幾個教徒拐的他們教教主,但莫名其妙的他們都是一臉關懷。
沒有一個人大呼小叫和尖叫的,大家只是給教主做了他們教派的手勢後就換了個人安排座位就坐了。
那個樣子整的好像他們不是綁架了他們的教主,而是單純帶教主去休息。
如果鄺霎荻他們聽的懂的話,他們就能聽見他們的談話是這樣的。
「哦,教主受到來自神的安排,希望您能平安歸來,讓我們祝福我們偉大的神明,我們將愛惜您的離去。」
「感謝神的安排,你們應接受神明的安排繼續禱告,無需等待,神明將會與我們的耳畔指點我們,我將愛惜你們的擔憂。」
全然有種不顧教主死活的神聖感。
可惜一路上教主嘰嘰呱呱的他們都聽不懂。
只是他們看這個人時,這個人沒有打呼救命,而是一臉淒涼關愛的模樣嘴巴不停張張合合,似乎在感化他們???
最後是一個脾氣不算好的人受不了了給了一個手刀才安寧下來。
看著安詳閉眼沒一絲驚慌的光頭他們再次懷疑是不是綁錯了。
仔細對比著梁叔給他們講的特徵。
光頭、金耳飾滿耳、金鍊子金圈、金手鐲金護腕、金腳腕光著腳、沒衣服褲子短最後是複雜花紋到頸下。
反覆幾人都確認好才放下心。
鄺霎荻看他們檢查完才開口到。
「走吧。」
「好的鄺女俠!」劈手刀的那人熱情的回應她,跑到前面指路。
他指好路後鄺霎荻帶頭往下一個教派跑,下一個教派離摩西西不遠,可以說要不是兩個建築都那麼大,不然都可以被稱為鄰門了。
看著面前那個鮮花包滿的大洋樓,這就是所謂的米西卡其教派了。
這是四個教派裡面唯一只有女教徒沒有一個男教徒的教派,但手段絲毫不比其他三個教派輕柔一點。
還沒靠近就是一整個的花香。
花香里似乎隱藏著什麼東西,鄺霎荻莫得停下腳步後退幾步捂住鼻子。
後面的幾人沒有意識直接擦肩後才發現她停了下來,他們才跟著一塊停了下來:「怎麼了鄺女俠?」
鄺霎荻聽出來他們並沒發覺出哪裡不對。
這香氣的大範圍理應不是什麼毒藥,但還是為了安穩鄺霎荻從懷裡摸出幾顆簡單提神的藥丸,自己先吃了兩粒以示無毒。
「這花香里有東西,推測是迷藥之類,這是一瓶清神的藥,你們看著辦,吃兩粒便行,多吃無益有害。」
鄺霎荻一隻手捏著瓶口朝他們遞過去,一隻手捂著鼻子等藥丸生效。
幾人沉默了。
最終有一個心大的沒吃,鄺霎荻也不好講什麼就收好了藥瓶。
鄺霎荻感覺到自己的通感比剛剛順暢些便瞭然了,作勢就要往米西卡其那邊走。
「等下女俠。」
被人叫住鄺霎荻頓下腳去看人,是那個劈手刀的人,眼神示意他講話。
「那個女俠,咱們得有人看著這個教主不是,讓我們商量下,你等會哈。」
想來也是,鄺霎荻就點頭同意了,靠在一旁的牆上,這地方除了這些稀奇古怪的教堂就是這些個街道和樓了。
他們也沒商量多久,最後決定這個劈手刀的和那個沒吃藥丸的跟著鄺霎荻,剩下幾人看著這個摩西西教教主。
「好了女俠,我是劉晟,他是慕欽北,有事能叫咱倆上去頂會。」
劉晟滋個大牙活像個傻大個。
鄺霎荻看他這誠實樣點了下頭就往那片花園圍牆跑。
劉晟和慕欽北就跟在後面。
米西卡其的外圍種滿了薔薇都是艷紅色爬滿那依稀可見的鐵圍欄,鐵圍欄上頭均勻分布著尖刺。
鄺霎荻三人直接躍進去。
圍牆裡面的風景和大樣樓更加是精緻,一樓四面牆都有好幾面巨大落地窗,甚至正門還還有拱門,地上種滿了紅玫瑰,門上爬滿薔薇。
根據梁叔說的,米西卡其教派的教主身著的與其他教徒都是一樣的,唯一能區分的只有她火紅的頭髮和一枚代表身份的胸針。
現在米西卡其的教徒們都進到了一樓的教堂裡面,鄺霎荻三人隱藏在落地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