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更新

2024-09-13 20:16:48 作者: 棲虛

  假期更新

  大夥都吃完了,圍了一個桌。

  司馬瀾看了一圈,一桌多了個許樺。

  許樺瞧他看自己,毫不掩飾自己要一塊聽,手做出個請的動作。

  這司馬瀾不管她,看著大夥都坐好豎起耳朵了他才開始講:「耶魯里教派是一個信奉名神的教派,基本上他們那邊都是有各自信仰為一個教派,他們不像我們是一塊練武,他們是居在一塊祈禱禱告什麼的。」

  「不止是耶魯里,還有拉卡拉圖、齊齊倫理這些教派,當中耶魯里信仰的是叫卡里司·奇托的神,用他們的話形容就是咱們那邊的老天爺。」

  司馬瀾作勢講完準備停下,司馬栩立馬問出聲讓他繼續。

  「那木牌是這個什麼耶魯里保管的嗎?他們這咋就吵起來了。」

  

  「並不是,」司馬瀾歪頭回憶了幾個月前他在這邊的情況,「我來這邊也是有些時候,那邊的山河令一直都是他們十幾個教派放在一座雕塑手上的,那個山河令就鑲嵌在王室門口的雕像手上,他們會輪流看管。」

  想到這裡司馬瀾不免吐槽:「那個木牌就那麼明晃晃的鑲嵌著,要不是他們不認識,那不然誰都可以趁那些個表里不一的傢伙換班的時候撬下來。」

  「啊?」

  「直接就那樣擺著?那麼重要的東西!」

  不能怪司馬栩太驚嘆,只能說武林年輕人知道山河令故事的都把山河令看的怪重要的,他們沒經歷過之前混亂的時代,可以說他們害怕這一片祥和被突然打破。

  像淵墨和司馬瀾就不一樣,反正規矩在怎麼改他們都有能力保障到自己想要的。

  司馬栩小臉皺成一團,鄺霎荻坐她身邊也一同扶著下巴思考著。

  鄺安言看自家阿姐在想這事才不情不願的和司馬瀾搭話:「那,前盟主,現在我們是不是先去探查情況總比這瞎思考的好。」

  司馬瀾看著全程看著茶杯里清茶都不與自己對視的鄺安言。

  一時間覺的有些搞笑,不就是告訴他了自己那點皮點大的心悅之情嘛,有必要談正事都不看著人嗎?

  回憶前一天下船,司馬瀾拉住鄺安言。

  「講完我就不打擾你,就三句話。」

  司馬瀾這句話幾乎是沒落音鄺安言就站住腳步打算聽完他的三句話。

  他這樣的表現讓司馬瀾本來就悶住的心被一把握住,都活那麼多年了,也不是什麼懵懂小孩,司馬瀾自是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面前的人。

  司馬瀾出神龍州走過三大州也不是沒有看上眼的女子,只是都覺得自己和他們不合。

  也不是資產眼神不合,就是說不上來的,就像是自己無法想像自己和她們呆在一塊三天一樣。

  可他喜歡上鄺安言時卻沒有這樣的想法了。

  什麼狗屁不合,只有鄺安言接不接受。

  鄺安言瞧他呆望自己那麼久,不想拖時間,一把甩開他的手:「你要說什麼。」

  回過神的司馬瀾聽見這樣一句話更加是心針扎似密密麻麻的酸澀,他肯定不會讓鄺安言安慰自己,畢竟他沒有那個義務,自己也不是他什麼人,只能深呼吸兩下。

  壓下微顫的聲音:「第一句,我心悅你。」

  他的聲音還沒結束鄺安言的眼睛就瞪的老大,講完他才有些無措的指自己。

  手忙腳亂的指自己:「我?」

  「我?!」

  司馬瀾沒看見想像中的厭惡,面前的人只是表情誇張的確認的的確確實在講他,滿臉不敢相信樣讓司馬瀾一下子像泄了氣的氣球,聲音的顫壓不住後面的話都是啞著的。

  「第二句,如果你沒有心悅的人不妨讓我追求你。」

  「第三句,你拒絕後咱們算認識就行,沒必要太僵。」

  司馬瀾一口氣講完剩下的兩句。

  不出他的所料鄺安言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有心悅的人好吧。」

  只是他莫名找了理由,這讓司馬瀾挑眉本來沉悶的臉上都是不信。

  鄺安言腦袋也是一抽,明明直接拒絕就好了,現在還要想自己心悅那個姑娘,知道自己撒謊可能一眼看出來的鄺安言還真的仔細想了起來。

  興許是站累了司馬瀾走到一邊的一堆雜亂物品中找了個可以坐的地方等他講出個名字。

  「司馬栩。」

  鄺安言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司馬家小姐對自己還不錯,除了阿姐之外和她偶爾一塊也不會感到孤單,性子也活潑乖巧。

  鄺安言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對司馬栩有些不一樣的看法。

  擡起頭自信與對面人對上眼。

  還沒對視鄺安言光看司馬瀾的臉色都能看出他想的事情對自己的安危有絕大關係。

  司馬瀾本來被鬍鬚遮蓋的半張臉現在乾淨利落,讓骨像中都有的攻擊性更加強盛,平時成熟風趣的氣氛被現在凌冽的氣氛壓個粉碎。

  司馬瀾死盯著鄺安言,耿直的要他再講一遍:「誰。」

  「司馬……」

  鄺安言看到了他把目光集中到自己的唇上,像是要通過唇的動作提前知道答案一樣。

  鄺安言咽下一口氣。

  他也不是被嚇大的,一口氣講出名字:「司馬栩。」

  「你侄女,滿意了?」

  鄺安言微滑出一點短刀,以免司馬瀾暴走衝上來和自己打起來。

  司馬瀾得到答案後就沒望著他了,只是低垂著頭,心情好上不少。

  別說自己好歹是司馬栩的舅舅,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對鄺安言會做些什麼,無非就是無聊陪他聊會天,看他一直擔心自家姐姐上前安慰幾句情緒,怎麼樣都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反倒是鄺安言這個小屁孩,還真的是小屁孩一個,搞不明白什麼叫喜歡,見識也少,但沒有直接對自己表達拒絕也是有些善意。

  司馬瀾想著擡眼看了眼面前一臉戒備的人,直接無聲轉身背對著。

  不行了,他要忍不住笑了。

  小屁孩還是世面見少了,那有人要打架會低下頭的啊!

  這樣子的小屁孩怎麼不讓司馬瀾心動,忍不住的算計起來,先是穩住小狼崽的情緒,讓他內疚些,再一步步靠近,他要是真的不拒絕那他就只能是自己家的了。

  心裡算計著的司馬瀾故意不回答他。

  鄺安言等了一會沒有下文,轉頭去拉鄺霎荻的袖子,鄺霎荻點頭再提出意見:「我也同意先去探查,當然前盟主對這裡更了解些您可以給些別的意見。」

  司馬瀾的表情有似以往,看上去不太靠譜的算計模樣。

  「都聽你們安排就好了,我主要護著自己和燕兒不打擾你們就是。」

  司馬瀾鬆口。

  鄺霎荻看向淵墨他們,他們皆是點頭。

  「行,那麻煩前盟主帶個路?」

  眾人看向司馬瀾,他喝了一口茶就點了頭。

  「走吧,順道先換些鈔票。」

  司馬瀾起身,在這可不能直接用銀兩,除了許樺這種東方客棧什麼的,其他的地方是不會直接收銀兩,而是收這邊的貨幣,也就是鈔票。

  司馬瀾給每人都換了些,除他外大家都是頭一次看見這個樣子的貨幣,與之前那個樣子的銀票不同,上面印著他們這邊王室的王。

  一路到耶魯里門口都是運起輕功,一共花了兩天三夜,在第四天中午前看見了繁華街道中不一樣的大建築物,建築物不止一座大小不同,樣子也天差地別的,有屋背平的、尖的、圓的,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們不是一塊的。

  司馬栩看著還有那麼遠的一個巨大建築,那應該是他們說王室的城堡。

  「什麼人!」

  他們還在圍牆外面,只是簡單在樹上看著被圍起來的大片地方,沒想到還沒去城門口就有一身銀鎧的人騎著馬跑到他們面前來了。

  來的騎士馬匹上的馬鞍印著和城堡旗幟上一樣的徽紋,喊著什麼只有司馬瀾聽的懂。

  司馬瀾在前面帶路自然就躍下樹幹和騎士交流起來。

  淵墨他們雖然聽不懂,但不妨礙他們看著他兩交流。

  騎士不知道講什麼,頭上帶著頭盔都遮蓋不住他蠻橫不講理的語氣,司馬瀾剛開始的語氣還是客客氣氣,後面騎士手不禮貌的指著他身後人後司馬瀾的語氣開始帶著怒氣。

  終於在司馬瀾和這個不講理要他們退到五十英里外的騎士講了第三遍他們是無惡意只想詢問些事情後,司馬瀾的耐心是被這個嘴裡沒一個乾淨詞的騎士磨得一絲不剩。

  司馬瀾煩躁抓了一下頭,對面人還罵的越來越驕傲。

  甚至還講出東方野蠻西方文明這種不著調的事情,騎士最後一個詞還沒落音。

  司馬瀾已經閃身欲要挾。

  淵墨他們瞧這個景象,站的考前的淵墨和鄺安言配和著司馬瀾一塊給這個來者不善的傢伙點功夫震撼。

  「啊!」

  騎士還沒放下指人的手不斷顫抖。

  現在他是被身後頓著的人卡了頸還抵著刀,面前是把馬鉗跪的人和刺近頭盔離眉心不到一指的短刀。

  司馬瀾語氣早就不似之前。

  現在和這個騎士講話的語氣都多半是命令,講完後他們聽著騎士一直重複一個詞頌不解看向司馬瀾。

  司馬瀾點頭後兩人一人鬆開韁繩一人收回短刀,一躍回到剛剛的位置。

  司馬瀾也鬆開了他,幾乎是馬怒的起身時他躍開的,不過那個騎士就沒那麼好運了,盔甲看上去和馬鞍按在了一塊,馬怒的後仰翻騰他也只能慌忙去拉韁繩安撫馬匹。

  司馬瀾站在一邊等著他安撫。

  等他下來時語氣不善提醒他該給他們帶路了。

  迫於壓力帶路的騎士只能一手拉著韁繩往城牆那邊走,狡詐的眼神在頭盔里轉來轉去,想著些什麼。

  快到城牆下他就擡起手。

  司馬瀾在他還沒動作時就搭上了另一邊的肩,看上去好相處的問他這是在幹嗎。

  騎士沉默,要打手勢的手一下子僵在原地。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城牆上架起了禦敵的槍枝,架好後沒等他反應後就開槍了。

  「躲開!別讓它打中。」

  司馬瀾知道這個武器,示意著大家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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