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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是前盟主

2024-09-13 20:16:42 作者: 棲虛

  叮咚!是前盟主

  「什麼?你,你們去找血戮教?!」

  司馬瀾看著這人數不過兩個手指那眉頭是皺成一個川字。

  其他人實力怎麼樣他不太清楚,對淵墨和解悠的印象還在他們十歲左右武功平平的時候,長空多少知道點武功了得,鄺家的不清楚,重要的是自家侄女!

  司馬瀾可清楚的很,司馬栩只有輕功出色,其他武劍只能基本防身,其他兵器也不會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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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虹叫你去不怕弟媳把他撕了!」

  「不行!正好我沒事了,帶著我一塊!」

  本來想著他們出去玩,自己就稱這一會逗逗小屁孩,沒想到聽到這個事他都沒那個心了。

  「啊?」

  司馬栩一下沒反應過來,身邊就有另外的聲音。

  「啊,大叔你就別填亂了。」

  鄺安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司馬栩的身邊了,對於司馬瀾講出的話有些偏見:「你這把年紀,別到時候躲不及還要我們護著。」

  要是長空在這就會給他講解司馬瀾是武林盟比試會上僅此自己的第二,自己還是靠著悠然劍,他則是拿了把破劍。

  可現在長空在看前往外神州的航班。

  「哈?!」

  司馬瀾不爽,自己和他們其實也沒差多少!

  嗯……仔細想想也是差了快二十的樣子,但自己看上去不像本四的大叔好吧!

  司馬瀾對自己沒有修飾鬍鬚的外貌十分的自信,可是改不了他不講究就一點也不年輕的事實,就算他長個天仙樣他還是看著上年紀的。

  本自戀著的司馬瀾就感受到面前小屁孩上下打量,最後給他肯定的點頭。

  「嘿!又不是跟著你,小屁孩別那麼臭屁。」

  司馬瀾微怒一下,想了一下又打趣道講出讓鄺安言生氣的話。

  他沒有意識到他究竟是為什麼生氣,也不是沒有人講過他看上去上了年紀和武功廢,包括他自己也自嘲過,還向外界炫耀過自己又老又廢,為的是扮豬吃老虎。

  司馬瀾這突然的轉變讓鄺安言更加無語,沒反駁他了直接就別開頭不理他了。

  就這情況司馬瀾就樂意了,撒開司馬栩圍著鄺安言就開始逗他,伸手去攬他的肩,鄺安言躲了好幾次,但最後長空他們看過來時他還是被司馬瀾攬住不能動彈。

  正巧等會沒多久就有一艘船開往外神州。

  一路上鄺安言從開始的掙扎到後面的放棄,就連最後上船時司馬瀾的手都還沒收回去。

  海上航行的船可比之前那些要大上不少,定好了船上的房間就各自收拾各自散開了。

  只有鄺安言表情麻木的看著兩間挨著的房間,就說人倒霉喝水都會塞牙吧!想著兩人離遠些,還偏挨著了!

  「喲!好巧,我就在隔壁,小屁孩。」

  司馬瀾攬著的手那麼久沒放下,和鄺霎荻走著一分開了他就老實放下了。

  他可是知道這傢伙一直瞧那個鄺家護法,那個護法走了這小傢伙就沒那麼老實了,一點就炸的模樣惹人像多逗逗。

  鄺安言給了他一記眼刀,打開房門就猛的關上。

  門關的差點打到司馬瀾的鼻尖。

  「脾氣挺大。」

  司馬瀾撈了撈肩上快劃掉的包袱,還好自己出來本來就打算和那四個老東西出海帶上了包袱,不然生活要用的到時候都要再買新的。

  司馬瀾看了一眼鄺安言的房門,接著打開自己的房門,收拾好就出門逮小屁孩玩。

  鄺安言本來不想出門了,奈何姐姐在外面。

  果然一出門就看見了令鄺安言無語的面孔。

  「嗨!小屁孩,等你好久了。」

  司馬瀾一聲直接讓鄺安言腳底抹油就跑,司馬瀾也不是吃素的,小屁孩怪靈活,一會還抓不住。

  船還沒開,淵墨頭一次坐船正飛到瞭望台上看著面前充滿生機的蔚藍。

  長空無聲落在他的身邊。

  感覺到身邊多一個人淵墨也沒警惕,順手拉著長空的衣袖:「是不是經常回桃萊?感覺你對坐這種跨海船很熟練的感覺。」

  「沒有,偶爾回去。」

  長空頭微歪正好能看見淵墨的側臉,微風順著他輕柔的梳著墨色髮絲,陽光也多是寵溺為他灑下溫和不刺目的光輝,稱的本來白皙的膚色帶上些許氣色更讓人移不開目光。

  面前的人突然歪頭和自己對視。

  一時間兩人皆是無聲,都凝望著對方眼中的深沉。

  直到底下有人喊他們下來,兩人才回神各自運輕功落在甲板上,淵墨想起剛剛他看長空是幹什麼了。

  淵墨拉了一下長空的衣袖:「對了,剛剛想說在武林盟那酒不太好喝,不知道那去整像你那個桃花釀醇厚的佳釀,你們那邊有家人釀嗎?我叫人去買些。」

  長空勾起唇,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

  淵墨盯著長空看,不得不說長空笑起來真的比平時他那張冰塊臉好看不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冰雪消融的感覺,之前就讓淵墨有種麻木生活再次感受溫柔的心緒。

  長空看淵墨呆望著笑的更加,這笑可不似之前那種帶著掩飾,而是真誠且溫柔。

  「你要喝我在武林的小院埋了不少,之前只管釀,都沒來得及和,正巧你陪我喝了便是,那還需要特意去桃萊買。」

  講到這長空擡頭去看遠邊的鳥兒:「不然你隨我去挖出我師傅埋了快二十年的女兒紅也行,他老人家釀的更加醉人些。」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淵墨接他的話。

  「怎麼好意思,老人家都埋那麼久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老人家在世時可比你想像的要熱情的多,沒準你上門他都要起身給你一頓就做四菜一湯招待你。」

  李開懷的性子不得不說是無欲無求不爭不搶倒也是熱情好客。

  想到淵墨真出現在師傅面前,師傅會直接拋棄便宜徒弟圍著淵墨轉的模樣不免惹的長空眼中滿是懷念。

  兩人望著風景,身後是逛來逛去的司馬栩新奇的聲音。

  花解和解悠兩人倒是自己待在房間休息,一個是處理前條船釣上的魚,一個是準備夜間保護自家教主。

  鄺安言找到鄺霎荻時有是被司馬瀾一把攬過去。

  這種情況一直到三個時辰後開船。

  司馬栩感覺自己那裡不對勁了,找了個地方坐下,也不亂跑,就捂著那那都不舒服的頭。

  鄺霎荻緊張的左看右看,應該是暈船了。

  小船不暈暈大船的司馬栩引來了一對熱心腸的外域夫妻。

  夫妻兩人嘴巴一張一合的,講著司馬栩聽不懂的話讓她更加暈乎乎的,司馬瀾顧不上和鄺安言吵連忙和那對夫妻交流感謝。

  讓鄺霎荻去找了個不要的木桶給司馬栩,等司馬栩吐後,再塞了快姜在她嘴裡。

  「燕兒,你暈船咋不早講啊?」

  司馬瀾手上拿著那對夫妻給的一包姜:「要是難受就回房間睡一覺,平時沒事含點姜。」

  「燕兒之前在小船也不暈,她怎麼知道。」

  鄺霎荻一聽他責怪的語氣就不樂意了,他關心燕兒不假,可這種語氣並不能算的上好的關心。

  察覺剛剛語氣的司馬瀾的也不尷尬,直接道歉。

  「是舅不對哈,不好意思燕兒。」

  有氣無力的司馬栩輕揮了一下手:「沒事,久兒姐。」

  鄺霎荻被喊了感覺到燕兒要回房,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就抱起她:「前盟主我帶燕兒去休息了。」

  看著面前氣氛微妙的司馬瀾還沒品出些意味人就走了,只能急匆匆上前把手上油紙包著的姜塞到司馬栩的手上:「快些去休息吧,起來就含含姜別到處晃了哈。」

  被鬆開的鄺安言擡腳就打算跟上鄺霎荻。

  又是被司馬瀾一把攬回來,語氣帶著教導:「你個大老爺們跟上去幹嘛?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

  「我?她們,那我姐,我跟上去幫我姐!」

  看鄺霎荻走遠,鄺安言聲音越來越大,一個過肩摔把司馬瀾甩出去後就打算跟上。

  司馬瀾被甩出,在極低高度翻了一翻輕鬆落在地上,一把又把鄺安言攬回來。

  鄺安言實在氣不過,不顧已經有許多人看著和司馬瀾纏打在一塊,速度快的讓洋人他們紛紛吃驚遠離。

  十幾招打下來司馬瀾發現鄺安言的動作越來越快,眼裡的殺意只增不減,也認真起來。

  本來沒注意這邊的淵墨他們也加入看戲的人群裡面,長空又變出甜點遞給淵墨,淵墨見怪不怪的接過和他一塊看著兩人的打鬥。

  兩人實力是肯定的。

  本來只是簡單的過招,後面兩人認真起來都開始準備耍槍弄劍,四周本來看戲的洋人都嘰里呱啦的驚恐散開去叫船長,被開船的水手大喊求饒後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淵墨看著船長一副求饒姿態和他兩講在船上打架多危險,一下子把兩人都講得不好意思了。

  就他們打的這一個時辰,天都黑了,看完戲的淵墨和長空拍拍身上的糕點渣各回各房休息了。

  鄺安言沒打贏司馬瀾,喊都喊不住的躍上瞭望台吹風去了。

  沒喊住人的司馬瀾呆站在原地,揉了揉有些閃到的腰,果然有些時候沒放開打,身子骨一下子有些受不了,嘆了口氣往船房走。

  順道看見過道上放著的銅鏡,他還上前看了看。

  就看見銅鏡里的人雖然身姿筆挺身著不凡,但一臉胡茬一看就上了年紀。

  司馬瀾不免吃驚,他明明前幾天看鏡子時自己沒那麼老啊!怎麼回事?可能是這鏡子有問題!明天找個洋人要面沒色的西洋鏡照照一定不一樣。

  安心的司馬瀾寬慰著自己。

  可到了第二天真照了後他更加坐不住了。

  那沒有顏色的鏡子照出來更加是一臉滄桑樣。

  司馬瀾顫著手問面前剛認識沒多久的洋人(用洋文):「哥們,你瞧我的模樣,看上去怎麼樣?」

  那洋人也是帶著些許幽默感在身上:「嘿哥們,我覺得你的模樣和亞力克斯的爺爺一個模樣。」

  這句話把司馬瀾雷的個外焦里嫩。

  看著面前人的笑容,咽下口水猶豫問:「噢!你是在開玩笑嗎兄弟,能告訴我真的話嗎?」

  洋人閉眼哈哈大笑,聳聳肩:「是的先生,這挺有趣不是嗎?」

  司馬瀾還沒鬆口氣,下一句更加打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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